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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总他揣着前任的崽溜了 第42节

作者:未知
“闭嘴。”苏御眉头紧皱,“沒跟你开玩笑,你俩小心点。” 嘱咐完陆辰,苏御带着南谨离开了,景澄也带着陆辰回了家。住酒店真是不适应,爷爷的房子虽然老旧還有可能面临大修,可是每個细节都让人住着舒心。厨房裡還有沒吃完的卤蛋,景澄先回自己房间,惦记着忘记收回卧室的含羞草,這两天沒刮风,小草完好无损,他蹲着摆弄了两下,忽然看到另外一個花盆裡有不寻常的生物。 一簇……小蘑菇? 什么时候自己花盆裡种蘑菇了?還是說老房子太過潮湿所以长出了這种喜阴的小东西?景澄碰了碰它,估计過几天還会有几簇破土而出,這时陆辰从隔壁阳台翻過来,手裡拿着一個快递盒。 “什么啊?”景澄问, “咱们的情侣手柄。”陆辰三下五除二拆开纸盒,“粉色的這只给我,蓝色的那只给你。” “你可真喜歡粉色。”景澄端着花盆回屋,“进来,我有大事和你商量。” 大事?陆辰也发现了那簇蘑菇,但還是跟着景澄进了房间。“什么事啊?” “先坐。”景澄给他指了一下床边。 陆辰走過去坐好,双腿并拢。“我先說,以前你的手照和腰照我都是只看看,沒有保存過。现在要說的是婚姻大事吧?你放心,等我和家裡抗争完毕就带你回去,我妈和我弟弟你已经见過了,他们都很喜歡你,接下来就是我爸……” “停。”景澄听着他這一大串话掐住眉梢,糟心,這人怎么這么热情啊,還好是和自己谈恋爱,不然很容易被人骗婚,“我现在和你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啊……”陆辰流露出一瞬失望,眼神肉眼可见地黯淡了,可是又马上亮起来,“沒事,反正以后肯定也会是這個。你說吧。” “谁和你以后說這個啊,有病……”景澄的下巴都热了,想起他沒完沒了亲自己這裡的感觉,活像被大狗扑了。现在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郑重地說:“既然现在你跟我了,外面的花花草草就给我断了,以前的事我不管,以后不允许。” “我在外面沒有花花草草啊。”陆辰举手发誓,“我承认自己喜歡和不同的人聊天,那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沒人陪,不喜歡寂寞……” “以后不许了,再說以后寂寞了找我聊。”景澄看上去很严肃,可是声音却很柔和,“我知道有些人已经聊成了朋友,沒說让你马上断了,但是该怎么解决你自己解决好,懂吧?” 陆辰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懂,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要解决一下啊?” “我……我又不像你,外面那么多鱼,我早就解决好了。”景澄忽然心虚,“你先休息,我去洗手间。” 不等陆辰說话他起身走向厕所,心裡虚得直打鼓。好嘛,其他人都可以說断就断,可是目前确实有两個断不了的。一個就是自己的偶像wyman,一個就是那個卖花小姑娘。 能在故春街找到卖花小姑娘的钥匙链,說明她应该就在附近,要不找机会见一面,把事情說清楚? 說干就干,景澄关上洗手间的门,拿出了手机。 坐在床上的陆辰兜裡一震,贴贴新消息。 阿sir:[最近有時間嗎?] 作者有话要說: 陆辰自信发言:你们都沒有老婆的么?我有。 姜鑫余哲苏御:欠揍。 第51章 危险的易感期! 陆辰盯着手机, 忽然反应了一下。 咦?阿sir? 完了完了,景sir是假的,這個阿sir可是货真价实, 不会真的要拿手铐抓自己进局子吧? 還沒等他想明白, 新消息又来了。 阿sir:[過阵子你要是有時間咱们见一面吧, 因为我要删贴贴了。] 刪除贴贴?刚好陆辰也是這样想的,于是回复;[好啊, 刚好我也要删贴贴了,但是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 阿sir:[你先說。] 陆辰琢磨了两秒,手指动动:[无论发生什么事, 无论我是什么样, 你都必须保持冷静, 绝对不能发生逮捕烟海市良好市民的行为。换句话說, 就是别抓我。] 他必须提前给阿sir打预防针,毕竟当年骗吃骗喝的可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儿。要是阿sir面基后发现自己小时候是女装小佬,很有可能直接甩出手铐。 到时候老婆還要交保释金, 回家可是要跪遥控器的。 几秒后,阿sir发来回复:[放心吧,不抓, 地点和時間再联系。] 陆辰松了一口气,不抓就好, 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听到了景澄洗手的声音,陆辰赶紧将手机收好, 当作什么都沒发生。 景澄和自己的小青梅发完贴贴, 心裡头仿佛落下一块巨石。除了小青梅,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 就是wyman。 一下子删掉wyman,真有点舍不得。 算了,他暗自下定决心,如果能抢到3月份鲸屿岛音乐节的票,那自己再看一次wyman的live再删。或者也可以不删,和陆辰挑明,毕竟只是追星,又不是追人。 或许wyman在现实中根本不酷呢,和他嚣张不羁的台风完全不同。說不定现实中還不如陆辰呢,沒准說两句话就要哭鼻子。 但是這样一想……妈的,反差萌,也不是不行。 可是看到床边坐姿规矩的男朋友景澄就清醒了,特别是看到他结实有力的小腿。平时他不声不响,谁知道肌肉蕴含着那么大的能量,自己再嚣张也弄不過他。 “過来。”他朝陆辰勾勾手指。 “怎么了?”陆辰听话地過来了。 景澄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今天咱们不去医院看爷爷了,早点休息。” “嗯,听你的。”陆辰和他的额头贴在一起,眼神如浓稠的胶水一样黏在景澄脸上。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說這些?早点休息意味着什么呢?难道是空出時間好好温存? 感动和期待同时萌生,将陆辰的心牢牢裹住,他好像看到了景澄的手将自己的心牢牢拿捏。“老婆,我已经准备好了……” 话音未落,景澄突然将手指伸向他,轻而缓地弹了下脑门。“现在你分化了,易感期還是分房睡吧。” 陆辰的笑容定格在這一秒。 “嗯,就這样,易感期太频繁了不好。”景澄站了起来,但是心裡的话并沒有說完,倒不是易感期太频繁不好,而是他還沒准备好。 谁知道這狗东西是a啊,這福气有可能受不了啊。他走向洗手间去接水浇花,旋即脚步声跟随而来,后背再一次变暖,陆辰整個人压在自己身上,双臂收拢将他纳入怀抱。 “你别這么黏人行不行?”景澄手裡的玻璃杯猛地一抖,咬牙切齿地說,“到底你是a還是我是a啊……” “我是a啊,但是以后易感期肯定要频繁接触的嘛,总不能将来咱们结婚了也定时分房睡。”陆辰看着镜子裡的他,生气了也风情万种,“22岁才能领红本本,請问景sir愿不愿意?” 景澄一怔。 “再等我4年,我很快就22岁了,到时候把红本本放在相框裡,钉在咱家门口显摆。”陆辰說,他再次抬头看向镜子,朝着镜子裡的男朋友得意地翘起唇角。 “有病……”景澄咬牙切齿地脸红了。 “就当我有病吧,可能我上辈子是一個渔網,一不小心捞了你全家,所以這辈子换成你捞我,直接给我钓起来了。”陆辰說完在景澄脸上用力一亲,“分房就分房,不差這一天。” 說完,他倒是哼着歌走了,留下一個站在盥洗台前面的景澄,颧骨上通红成片。 不听话,不让亲還非要亲,谁他妈要和你结婚啊,就算你22岁了,我也才24岁,傻瓜才那么早和你领证。景澄揉了揉颧骨,摘下眼镜,拧开水龙头之后开始往脸上拍水。 但好在到了晚上陆辰還是听话,自己乖乖回去睡觉,景澄抱着枕头,看着阳台上的蘑菇,开始思考網上那些留言的真实性。 成结……真有那么疼嗎?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啊? 第二天,陆辰孤独地醒来了,旁边沒有景澄但是堆满了景澄的衣服。他筑巢似的给自己做了一個窝,可是beta的衣服上只有洗衣粉味,沒有信息素味。 “老婆早。”陆辰打着哈欠下了楼,去隔壁蹭饭,“今天咱们去看爷爷么?” “我去吧,你现在分化了,好歹要和家裡說一下。”景澄给他剥了一個鸡蛋。 “也行,我去找星瀚。”陆辰又打了個哈欠,满口都是薄荷牙膏味,磨磨蹭蹭又到了景澄背后,“我闻闻。” 可恶,牙印還在,味道早已消失不见,连一丁点飘忽的迹象都沒留下。陆辰失望至极,张开嘴在牙印上比对,虎牙的尖端滑過皮肤撩起景澄一身战栗。 “今天不许咬。”战栗過后景澄捂住后颈,有点喘,“爷爷会发现的。” “哦……”陆辰失望地闭上嘴,但马上失望就变成了盼望,“也是,等爷爷出院,我郑重地告诉他,然后再咬。” 有毛病,景澄瞥了他一眼,這人好像永远不会不开心,干什么都那么快乐,活力十足。 等到陆辰离开家已经過了中午,因为一不小心就和景澄温存過了头。于星瀚在时慢咖啡厅裡等候多时,手机都玩沒电了。 “路上有点堵车。”陆辰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把3個小时的迟到归结到烟海市的交通問題上,“肚子饿不饿?” “饿。”于星瀚委委屈屈,“哥,你怎么還不回家啊?” “再等等,到时候哥带着小澄哥一起回去。”陆辰朝他伸手要手机,“哥现在沒钱了,借几百块?” “你回家就有钱啦。”于星瀚不情不愿交出手机,“但是只能花几百块啊,我小同桌的生日快到了,我要给他一個惊喜。” “你最好看的小澄哥生日也快到了,哥也准备给他惊喜呢。”陆辰又开始瞎掰,拿過于星瀚的手机之后又问,“密碼還是你生日?” 于星瀚将脸转到一边,不回答。 “不說算了,反正哥今天出来就是想看看你最近怎么样。”陆辰将刚好路過的服务生叫住,“您好,這边要一份牛排饭,配土豆小沙拉,再要一份乌梅酒慕斯。” “不好意思,乌梅酒慕斯是季节限定,现在已经沒有了。”服务生說。 “沒了啊?”陆辰有点可惜,原本想打包带回去给景澄,但是沒了就沒了吧,景澄不爱吃甜食,未必喜歡吃那個,“那就先来牛排饭,再要一杯橙汁。” “哥,你沒吃饭?”于星瀚這时问。 陆辰摇了摇头,整個人溢出忧伤和不忍,意味深长地看着弟弟。“哥沒吃,但是這份是给你要的。你年龄還小,不像我可以扛着,以前哥哥沒怎么照顾過你,唉。” 于星瀚瘪了瘪嘴巴,眼眶开始湿润,毕竟年龄小,从小到大又只有哥哥,這段時間哥哥离家出走他很不好受。“那你赶快回家嘛,回家之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不乱碰你的架子鼓。” “過阵子吧。其实……”陆辰低下头,搓搓手,眼圈同样微红,“哥哥這次抗争也不全是为了自己,也为了你。如果我不让爸妈知道他们错了,等你长大之后也会和我一样,做不了想做的事,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去读一個不喜歡的专业,那样的生活我体验過……不希望再发生在你身上。” “哥……”于星瀚开始吸鼻子,“你真好。” “你是我弟弟,我心裡最牵挂的人就是你,谁让咱们是亲生的血缘关系呢,這辈子血浓于水。”陆辰起身揉了揉弟弟的后脑勺,“先好好吃饭,哥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嗯。”于星瀚用力地点头,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哥哥真好,明明沒钱了還给自己要牛排饭,饿着肚子也要让自己吃饱。而且這次离家出走也是为了给自己以后铺路,要用他宽大的肩膀给自己撑起一片蓝天。 哥哥真好,明天写作文就把哥哥写进去。于星瀚擦擦眼泪,小小的人儿处于家庭温暖和温馨兄弟情中情绪高涨,這时桌上的另外一部手机震动起来,提醒他银行卡消费10000块。 医院病房裡,景澄正在给爷爷开罐头:“哇,這個是黄桃的,肯定好吃。” “小宝吃。”戴明旭笑着看他,爱孙的一举一动在他眼裡都分外可爱,好像還是几岁的模样,可是一眨眼孩子已经20岁,“爷爷年龄大了,不吃這個。” “這個是大乐的妈妈亲手做的,您必须吃。”景澄挖了一勺软桃,小勺送到爷爷嘴边,“大乐真有口福,有個会做饭的好妈妈。” “你這是嫌弃爷爷厨艺不好。”戴明旭吃了一口开始哼唧。 “您别耍赖不认账,厨艺就是不行。”景澄也给自己挖了一勺,忽然想起了鱿鱼烧蛋和海鲜烩饭的味道来。粉头发的厨师系着围裙,挥舞锅铲,忙出一头汗来,只为了看自己吃下美食后的表情。 這大概就是厨房最美的氛围。有那個人在,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厌食了。 两天沒见着爷爷,景澄不舍得那么快就走,耗到天黑才离开医院。刚给陆辰发了個信息,那边马上把电话打過来,一点都不含糊。 随时随地让自己知道他在哪裡,世界上怎么有這么黏人不嫌烦的人啊,推都推不走。景澄原本想坐公交车回去的,莫名其妙叫了出租车,只想赶快回去,一分钟都不要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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