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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碰谁?

作者:未知
三個人沿着水边走, 路上遇见果树摘了一些果子, 草草把肚子垫上,狗皇帝虽然不给他们提供食物, 但是林中果树倒是种了不少,有毒的和沒毒的混着,吃死算你倒霉。 她们只敢捡着吃過的摘, 远远的遇见大波的人群就绕开, 反正此刻但凡是人群,都老远就叫闹。 期间遭遇了两個企图伏击他们的男人,两人都是双眼赤红, 走路脚跟不沾地, 脑袋拨浪鼓一样左摇右晃。 两個男人看见她和青黛, 眼睛直冒光,大摇大摆的就赤手空拳朝着她他们冲過来, 山奴刚提着剑要上前, “嗖嗖嗖”三声箭矢破空的细微声响,两人都倒下。 一個当场就死了, 另一個倒在地上捂着受伤的地方尖叫,被山奴提着剑轻而易举的划开了脖子。 “可以啊……”乐云拍了拍青黛的肩膀, 山奴将剑尖上沾着的血迹甩掉,把箭矢从两人身上拽出来,也甩了甩血迹, 抵還给青黛。 他们并非是天生的杀人狂, 也不是对死亡冷漠, 只是人在被逼身处在你死我亡的状态裡,人性中的善良,只能被麻木掩埋。 這三個人不是她们的对手,但是她们要不杀他们,让這些已经泯灭了人性的人形畜生,流窜到别处,再害了弱者,那也是一种袖手旁观的罪孽。 三人短暂的停留,又重新上路,青黛揪起自己衣裙的下摆,胳膊肘杵着山奴的肩头,擦拭箭头上残留的血迹。 乐云走了一会儿,视线流连在小路两旁花冠呈现喇叭形的白花上,突然站定,抬手拿過青黛手中的一只箭矢,又看了眼路边的白花說道:“你這個要是射不准,還可以用别的辅助下。” 青黛被山奴背着,两人同时转头看向乐云,乐云弯腰把白花掐下来一朵,将花瓣揉碎,汁液涂在箭矢上,递還给青黛,“這种花,我不知道名字,但是它的叶片和花朵,都有和麻汁一样的效果。” 乐云想起曾经被那毒医戏耍,误食后的症状,抿了抿唇,“還有致幻的作用。” “那把箭矢都涂上,就算射不准,也能延缓行动!”青黛兴奋的拍了下山奴的脑袋,示意山奴把她放下。 山奴险些把她甩出去,還是乐云及时抓住了山奴的大手,捏了捏,山奴這才让她平稳着地。 青黛拖着腿,蹲下,将小弩的圆筒打开,捏出箭矢,掐了白花,一支支的涂。 “你小心手沾了汁液,不要碰到口鼻,”乐云叮嘱道。 “嗯。”青黛应声,索性把圆筒裡面的箭矢都倒出来,仔细擦好的再放回去。 “這裡离水边很近,”乐云說:“我去水边喝点水。” 青黛专心致志的擦花汁,嗯了一声沒有抬头,這裡离水边确实很近,乐云站在水边也能透過树丛,看见青黛和山奴。 她蹲在水边,先看了眼四周,然后撩水洗刚才沾在手上的花汁,沒一会儿,身后果然传来脚步声,乐云沒有回头,借着流动的水流映照出的高大影子,撇了撇嘴。 “你听话哈,”乐云沒有回头,就蹲在水边一边慢條斯理的搓洗,一边嘟囔,“青黛一個小丫头,腿上還沒好,你别老凶巴巴的,明知道她硬撑還不帮忙。” “她好的越慢,你背她抱她的次数就越多。”乐云說着转头,用手遮着太阳,看向身后高大的身影,“再說人一個小姑娘,她都沒别扭,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山奴不想碰别人。”山奴的垂头看向乐云,脸上沒什么表情,但是就给人一种特别委屈的感觉。 乐云笑了一声,捧了一口清水喝了,把手上残留的水,朝山奴的脸上甩,“那你說說……”乐云仰头看他,“你想碰谁?” 山奴脸逐渐憋红,朝乐云的方向迈了一小步,又及时顿住,沒有提剑的那一只手紧攥成拳,痴痴的看着乐云。 乐云什么眼神都经历過,但還是让山奴看的有些不自在,這熊人的视线,好像带着热度,撇在哪,哪裡发烫。 她又有些后悔逗山奴,但是见山奴刚才那种反应,她就忍不住嘴欠,她也想知道,山奴对和青黛接触那么反感,到底是不是因为她,是故意做给她看,還是……真的只想碰她。 她怎么会有這种想法? 乐云有些懊恼自己理不清的思绪和反常,抬手搭在自己的头顶,遮住阳光,沒再說什么,朝青黛的方向走過去。 青黛把所有的箭头都擦好,塞回小圆筒,乐云扶着她去水边洗手,回来后山奴闷不吭声的背起青黛,三人继续在林间穿行。 “陷阱好像越来越少,”乐云嘟囔道:“以前几乎寸步难行,现在走好远才能遇见一個……” 山奴和青黛闻言都沉默着皱了皱眉,她们谁也不认为,陷阱见少,是什么好事,要么就是這裡有大批量的人走過,都趟掉了,要么就是搞了什么新的花样,总之狗皇帝不可能是嫌弃障碍多给撤掉了。 “咱们晃了一上午了,”乐云抹了把脸上的汗,說:“实在沒有什么特别合适落脚地方,咱们要不要考虑回先前的那個山洞?”乐云手指着山涧对面,赫然就是挡着山洞口的那颗大树。 昨夜星光灿烂,今天太阳晒的人头皮要焦了,還沒什么风,山奴背着青黛,走了這一段路,脸颊上的汗都淌成线,乐云抬手给抹了几回,等她不抹了山奴就老看她。 三人都不想再走了,反正這苍翠林中,根本也沒什么特别安全的地方,他们就算是找個地缝藏起来,那狗皇帝也会想办法把她们挖出来,让她们去厮杀,不会让任何人轻轻松松的就出苍翠林的。 上一世乐云选了苟活,心中是十分不甘的,她总想,总不由自主的去打听苍翠林中的事儿,想着要是她当初干干净净的进了苍翠林,不走污汤秽水,她能活几时。 得到的答案当然是沒几时好活,這苍翠林自从开设以来,全头全尾出去的,也就那一個男人,做了乐云的恩客,乐云更是听他细数了這期间的险恶。 躲,只是躲敌不過的人群,想都躲开,是不可能的。 “這裡水浅,”三人站在水边上,山奴說:“我轮流背你们過去。” 水只到山奴的膝盖向上一点点,山奴先背着青黛過去,将青黛放在对岸,乐云沒等他,她的腿上又沒什么严重的伤,不至于下不了水,再說走了一路,热的难受,正好下水凉快下。 结果她自己也走到了半路,山奴折返回来,看她自己走了沒等他,眼睛和眉毛都耷拉下来了,巴巴的站在水裡瞅着她。 乐云让他這模样给逗乐了,這裡的水流流速很快,不用担心水蛇之类的生物,她抬手撩了一把水,冲山奴摆了摆手,张开了双臂。 水花四溅,溅了乐云满脸,山奴跑過来,抱孩子一样一把抄起乐云,乐云被他箍着腿举得老高。 她的手按着山奴的肩膀,抹了把脸上的水渍,阳光照射在流动的水中,潋滟波光晃的人睁不开,乐云眯着眼勾了嘴唇,轻轻的捏了下山奴刚刚结痂的耳垂。 自从进了這苍翠林,乐云嫌少真正放松心情,她自从重生回来开始,就一直绷着神经,幸好山奴在,他虽然不聪明,也沒有多厉害,但是他的言听计从和陪伴,是乐云唯一的慰藉。 只是她的心情只放松了這难得的片刻,下一刻异变陡生,乐云眯着眼不经意的环顾,惊见对面大树上站着個拉满弓的黑衣侍卫,她虽然知道监视侍卫,不得在他们沒有犯规的情况下杀人,但她下意识的拍了一把山奴的脑袋,喊道:“摔!” 水中有浮力,摔不坏人,山奴的默契跟乐云经過這几天的培养,算不上登峰造极,也够的上心有灵犀。 山奴闻言顿时松开了箍着乐云双腿的手,并在她下坠的過程中揽住她的腰,同时以宽大的身躯护着她的身形,朝着水中直直砸了下去。 “哗啦!”一声,水被两人的体重砸的四处飞溅,对面大树上侍卫手中的箭已经离弦,虽然见两人朝水中倒去,及时调整了方向,但是带着虫粉包的箭矢射在水中,不光粉包沒有炸开,還失了准头。 侍卫在树杈上一跺脚,完蛋了,一個侍卫就分一包万虫粉,上头下令只朝着沒有吃過塞仙散的男人,他给弄到了水裡,不光沒打人身上,沁了水,粉包也就废了。 侍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這天气穿黑衣实在是糟践人,他足下猛蹬,飞快跃向高台的方向,打算再朝上头讨一包,再回来下手。 乐云和山奴从水重爬起来,就见青黛的小弩,正朝着在树间跳跃的黑衣侍卫,“嗖嗖嗖!”沒中,“嗖嗖嗖!”擦中了小腿。 侍卫一撇嘴,正要暗自嘲笑一下准头,突然小腿一麻,一脚蹬空,从树上翻倒,脸冲下摔向地面,他下意识在半空转身,结果发现片刻的功夫,他半边身子已经失去知觉,那箭矢上竟然淬了毒! 乐云抓住飘在水中带着粉包的箭,沁了水,粉都糊成一团,她将粉包上头摇摇欲坠的细带子扎好,湿漉漉的跟山奴拎着箭上了岸。 “好样的!”乐云朝正在单腿蹦跶着捡地上放空箭矢的青黛,扬了扬脑袋,“這弩才拿到手裡两天,飞跃的人都能打中,青黛很有天分啊!” 青黛看了看瘫在地上的侍卫,被乐云夸的脸色有些发红,腼腆一笑道:“是凑巧。” 乐云拎着湿漉漉的虫粉包,跟山奴两人走到侍卫跟前,山奴把那侍卫翻過来,乐云把還滴答着水的粉包,拎到那侍卫鼻血横流的脸前,问道:“這是什么新花样?” 侍卫知道這万虫粉的厉害,只要撒在人的身上,沾在皮肤上除非搓掉皮,沾在衣服上除非换衣服,否者无论走到哪裡,都会被這林中隐藏在树丛和底下的万毒虫当成食物。 那些虫子是皇帝特意从南疆快马运過来的,能钻透人的皮肤,如果是大批量的遭遇,不消半個时辰,就能将一個活人,生生吃空。 乐云见侍卫光嘎巴嘴說不出话,瞪着湿漉漉的小包眼睛几乎要脱眶,显然是十分畏惧這东西,忍不住皱眉,将小包拿的远些,远远的挂在树杈上晾着。 乐云去扶青黛,吩咐山奴,“先把他先捆起来,等到花汁的劲儿過了再问。” ※※※※※※※※※※※※※※※※※※※※ 来了,给等更的小天使一個么么哒_(:3」∠)_ 【今天推薦基友文】 《(快穿)收割男神遇见鬼》by当归陈皮 穿梭在不同的世界裡,她只想收割帅帅的男神,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做萌萌哒的小仙女。 可是,为什么她总能看见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倾情出演? 冤死的鬼魂、嗜杀的凶灵、来自数万年前的妖魔…… 她也很无奈:为什么我的二人世界裡总是挤满妖魔鬼怪? 为什么玛丽苏小甜文变成了轻松逗比鬼故事? 从此,她开启了撒欢见鬼谈恋爱的好日子(有沒有搞错)! 好這口的可以去看看,(^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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