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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公子?

作者:未知
乐云的身体, 在山奴每天精心喂养, 定时定点灌药汤下,恢复的很快。 青黛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一开始還抽時間過来看看乐云,被两人黏糊糊的状态黏的掉了好几颗牙之后,路過乐云的院子, 都已经目不斜视了。 第一次尝到两情相悦, 乐云沉溺在两人的世界,每天都泡在蜜罐子裡,山奴這种性格, 可能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有时候還会不合时宜的犯蠢, 但如果刨去表象,单单把他作为伴侣, 简直任是谁也挑不出一点的错出。 乐云见過各种各样的男人, 最是明白人无完人,无论外表多么光鲜看起来多么人模狗样儿, 不为人知的一面,都会有着各种各样的瑕疵。 相对于那些金玉其外多数败絮其内的, 乐云倒是更中意山奴朴实的柔软,那种无论你用何种姿势何种角度,一头扎进去, 都不会碰伤一星半点的温柔。 不過随着上元节临近, 山奴就要跟着征兵处启程去北疆, 乐云每天沉迷跟山奴幼稚的嬉闹,滚在一块儿耳鬓厮磨,却也沒忘了悄悄叫青黛给她留意太尉府长子的动向。 老太尉一生刚正,当今朝堂威势几乎盖過丞相,是嫌少的中正派,只是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虐,儿子一箩筐,却是虎父出兔子。 唯有三儿子祈禄還算争气,不似虎好歹也有個猫样,仗着他老爹的关系,在城防军中混了個不大不小的职位。 原本這号不入流的城防小官,還真的入不了乐云的眼,只是她命人打听到,這此下北疆,這祈禄是個征兵的管事,很明显,老太尉這是想把儿子送去战场镀金。 乐云叫青黛查過,祈禄在她刚搬进郡主府的时候,也差人送過礼物,拜帖下了两次,后头不了了之,想来只是一时跟风。 她打算找個時間接触下,别的不提,山奴跟在他左右,至少不会轻易有什么生命危险。 至于山奴到底能不能挣出头,乐云根本就不在意,她苍翠林裡纵容山奴对着她胡来的时候,就明确的知道她跟的男人是個奴隶。 奴隶又如何?她死都死過,做過天之骄女,也在阴沟裡翻滚過半生,就连此刻也是步步艰险,富贵荣华于她都是烟云過眼,她的男人,她瞅着对心意就好。 正月十二,打听到祈禄在丽人坊的小相好要首登台,他会去捧场,乐云琢磨着来個“偶遇”,反正皇城中现在把她传的宛如妖魔鬼怪。 她不怕多個女子进风月场传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裡,越是传的曲折离奇离经叛道越好,只盼着乐雨早日听闻,好快快回家。 至于“偶遇”之后,要如何說动人,倒是不愁。 听說那小舞姬跟祈禄有两年了,是他一直瞒着他老爹偷偷的包着,从沒让小舞姬伺候過别人,想来是有几分喜爱的,他此去北疆不知道何时回来,乐云不介意帮他照看小相好。 “偶遇”祈禄的事儿,乐云沒有告诉山奴实话,青黛跟她說,丽人坊今年出了新花样,舞姬们排了冰戏,表演的场地不是丽人坊大堂的高台,而是在丽人坊后面的冰湖。 她跟山奴說的是沒见過冰戏,病了這么久,想去看些新鲜玩意凑個趣儿。 山奴当然不疑有他,别說乐云是想去丽人坊看個冰戏,就是要去下個黄泉看彼岸花,一句话,山奴也会陪着她。 “青黛說自打除夕后,一直在回温呢,這個太沉了,就不用穿了吧,” 乐云個子本来小,被狐裘一压,整個人埋进一堆火红的狐毛裡,就露個巴掌大的小脸。 山奴给她整理着狐裘领子,严严实实的给她拢上,态度温柔动作却很是强硬,“主人才好,夜裡风凉,仔细再染了风寒,高热要反复的。” 乐云眯眼无声的嘟囔着山奴越发胆子大,可出了门,从院子到大门這短短的路,山奴把兜帽都给她戴上,她也老老实实的沒反驳。 马车早就提前烧了碳,车内的软垫上又铺了薄锦被,锦被裡头塞了汤婆子,小案上的茶壶也泡好了热茶,乐云将狐裘解了,棉靴除了,脚伸进锦被裡头,枕在山奴的膝上,舒服的叹息。 “青黛真是越发的像样了。”乐云又坐起来,掀了茶壶的盖子,闻着茶香中似有若无的淡淡姜味,挑眉啧啧称奇,“這周到劲儿,和那些伺候人多年的老嬷嬷也不相上下了。” “是啊,”山奴說:“我昨天见她训一個小丫头,那股子刁钻劲儿,确实有点像老嬷嬷。” “哈哈哈……”乐云笑了,“今天青黛沒跟来,你有种青黛在的时候說啊。” 两人笑笑闹闹,嵌在车壁的烛台用镂空的黄金灯罩拢着,割裂随着马车晃动的烛光,很有点如梦似幻的意味,就连乐云這种不知情调为何物的人也觉出了美。 她坐在山奴的腿上,跟山奴面对面的紧紧贴着,闭眼感受山奴温柔湿润的吻,流连在她的眉眼,只觉得两世际遇,山奴应是老天补给她的珍宝。 還沒等到丽人坊的门口,便能听见吵嚷的人群,丽人坊门前的马车已经成群列队,她们這车尺寸更是宽阔,车夫驾着车转了一圈,实在沒能找到缝隙加塞进去,只好停在了不远处的桥头树下。 青黛被乐云派去找青峰,不放心乐云跟着山奴,给她拨了四個小丫头跟着,乐云为了防止山奴又心血来潮要给她当踏脚,车一停下,抢在山奴前面,寻思着左右這裡也沒人看到,蹦下去算了。 站在车沿上屈膝,准备动作都做好了,才见机灵的小丫鬟已经把脚踏摆好,恭恭敬敬的垂头抬手来扶她。 乐云下了车,山奴后头拿着狐裘跟着下来,她才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了两步,猝然被披头裹上了狐裘,一趔趄,被山奴稳稳捞住,半抱半夹着双脚悬空的朝前走。 乐云:“……” 她還沒忍住凌空蹬了两下腿,怪好玩的,以后在府裡散步,也要這么跟山奴玩。 走出大树的范围,到了平整的街上,山奴才放下她,重新交给丫鬟扶着,自己跟侍卫走在后头。 丽人坊门口火红的灯笼和绸带,将這皇城著名的风月场,装点的像是谁家才娶了新嫁娘一般喜庆,乐云前世在這裡待過一段時間,现如今故地重游,心绪无半点起伏,只觉往事恍然若梦。 门口两個穿着妃色夹袄的女人,看上去年纪不小,她们一左一右在寒风中娇笑着迎来送往,眼角的细纹沒有破坏女子的娇美,倒给這一对半老徐娘更添几分沧桑风情。 可乐云知道,這俩娘们是楼裡专门管不听话姑娘的教调姑姑,整人的手段,比起天牢掌刑的也不遑多让。 這俩人老远就见了乐云招摇无比的大马车,金光灿灿的夜裡都直晃眼,敞开门做生意的地方,都不会将有钱的客人朝外推,特别是丽人坊這样的销金窝,谁管你是男是女是人是狗,這帮人的眼裡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王。 所以乐云由远及近,待站到门口的时候,两個女人见她不是公子哥竟然是個姑娘,也只是诧异的对视了一眼,随即同样客气的将她迎进门。 不仅如此,其中一個,還赠了乐云一块喷香的锦帕遮脸,呛的乐云连打两個喷嚏,好意乐云欣然领下,但她沒有戴,来這裡是为了“偶遇”祈禄,也是为了招摇,她脸上的伤疤比黄金大马车還要有辨识度,遮住了還怎么招摇。 一进门,大堂裡人声鼎沸,拼酒调笑,左拥右抱,角落裡甚至有肆无忌惮交叠的人影,好一番骄奢淫逸景象。 不過這個時間在這大堂裡的,别管看着多么光鲜,出口吹出几头牛,都是沒什么本事的,真正有一点能耐,哪怕是個差不多的商贾,都不会待在這乱糟糟的大堂,丽人坊是干什么地方?還能缺了包间么。 大堂有侍酒的姑娘迎上来,也不知是揶揄還是生冷不忌的朝乐云飞了個媚眼,乐云带的小丫鬟明显被這大堂的阵仗给震住了,眼瞅着脑袋就要低到脚面,乐却是淡然的四外环视了一圈,见有人神情奇异的看過来,也若无其事的回望。 “這位……姑娘?”朝她抛媚眼的侍酒姑娘香帕掩着嘴唇浪笑道:“可是来寻你家夫君的?那你可看好了,這大堂中,可有你家夫君在嗎?” 她话音一落,四周哄笑声一片,乐云這又是丫鬟又是侍卫的,阵仗如此大,都将她当成了来抓人悍妇,当她是那杀上门堵自家寻花问柳夫君的母老虎。 乐云嫌這大堂酒气和脂粉气实在熏人,她要“巧遇”的人显然不可能在這裡,只转了一圈将视线收回,朝侍酒姑娘直接道:“听說今晚有冰戏,”乐云說:“先找個琴师给我弹会儿小曲儿吧。” 這丽人坊并不是不接女客,只是到底女子鲜少有這么明目张胆来這消遣的,不過乐云沒有說给“给我来间上房”,而是直接說要人弹曲儿,侍酒姑娘当她是個懂行情的,脸上的笑收敛了些起来,转身后错一步道:“姑娘随我来。” 乐云跟着她身后,上了二楼,三拐两转的进了一间房,那带路的侍女转头将她从上到下又扫一遍道,笑道:“冰戏要等戌时——姑娘可有相熟的琴师?” “就醉月公子吧……”乐云随口說。 侍女应下后退出去,乐云带来的侍卫自动守着门口,丫鬟和山奴跟进来,将门关上。 乐云嗅着屋内散发着甜香的熏香皱眉,回头正要吩咐丫鬟将香炉熄灭,就见山奴紧贴着她身后正垂头幽幽的盯着她,吓的她下意识一蹦,却被大手按住了头,沒蹦起来。 “……”要完。 “醉月公子?”山奴低沉的音砸在乐云的头顶。 乐云:“……”完蛋。 “主人說来看冰戏……原来却是来见醉月公子么?”山奴微微朝她眯了眯眼,煞的乐云有些紧张。 “不是,”乐云舔了舔嘴唇,抬手摩挲山奴按在她头顶的手,讨好的要去搂他,却被他按着脑袋定在原地,干伸手够不着,“我是看冰戏,真的看冰戏。” ※※※※※※※※※※※※※※※※※※※※ 我给你们丰满一下人物形象。 乐云身高一米六二左右,山奴将近一米九, 乐云抱着他,头顶差不多和他肩膀齐平。 所以受不住他,因为一個一米九的精壮猛汉,疯起来不控制,你可以想象。 乐雨一米八五左右。 狗皇帝一米七二左右。 青黛一米五五……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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