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想你還不行么 作者:未知 等乐云将手谕上的內容看清后, 她总算知道山奴這顿疯, 是因为什么发的了。 她回手捶了下山奴,嗔道:“你就因为這個折腾我!” 乐云說:“這是好事啊, 這差事出名的清闲又有前途,我是最近自顾不暇,才沒有为你想, 总不能让你就一直在這公主殿裡围着我转, 乐雨倒是想的周全。” “嘶!”乐云缩了下肩膀,山奴咬了她一口。 “你還咬人!”乐云转過身,撩起水泼山奴, 山奴躲了几下, 低头直勾勾的盯着乐云, 将她搂過来,兜着一抱。 “唉……”乐云眼中未散去的水雾重新弥漫, 攀着山奴的肩膀, 沒一会眼角就给逼出了泪。 “大牛哥,好哥哥, 饶了我……” 山奴嗓子裡“哼”了一声,等乐云开始轻轻的抽噎, 才放缓,搂着她亲了口,闷声道:“去了营地, 山奴就见不到主人了。” 乐云都要给他磨疯了, 闻言哭笑不得,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当初不是還說,要……要给我挣出個样子?” 乐云說:“拿命挣你都去了,现在给你個养大爷的差事,你是不是不会干啊……” “我错...错了,好哥哥我……我错了。” “我若是去了,主人打算多久召见我一回?”山奴语气酸唧唧,腰上下了狠劲儿甩。 “私印!私印……私印给你,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就什么时候回来。” 山奴這才满意了一点,湿漉漉的亲吻乐云的眉眼,将她的泪水都吮了去,不再刻意吊着她,与她一起痛快了。 洗漱好了,乐云被山奴抱回床上,软绵绵四肢搭在山奴的手臂上,想勾個脖子都使不上劲儿,死尸一样垂着。 山奴将乐云塞进被窝,稀罕了一会儿,舍不得把人放开,乐云差婢女把私印给了山奴,有了這东西,他便不用等召见,沐休随时都能回来。 山奴接了私印,揣在怀裡,想了想,還是不够,心裡還是不舒服,有些害怕。 乐云强撑着睡意,山奴走,她這個样子也送不了,心知山奴心中不安,她這会儿想多陪他說說话。 “主人……”山奴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心口堵着一团,酸酸涩涩的不安。 “嗯?”乐云强撑也撑不住,人還贴着山奴,声音却是飘了。 山奴见乐云又要睡,晃了晃她,见她眼睛都沒有睁,想着一会儿就要走了,心裡越发不安,连带着搂着乐云腰间的手也不安起来,被子底下挑开了才系好的腰带结。 乐云脸色潮红的被迫睁开眼,推了下正作孽的山奴,眼神可怜巴巴的看向山奴紧绷的脸,小声央求。 “让我睡一会儿,求求你了好哥哥,我保证,保证乖乖的等你,天天想你還不行么……” 山奴沒吭声,也沒停,乐云头皮发麻,差点哭了,“我知道了,知道了。我谁也不会要,就要你,就要你哈。” 听到想要听的那句话,山奴总算是不绷着脸了,微微勾起了嘴角,拿出手不再折腾人,搂着乐云好一通亲。亲的人都睡着了,才停下。 许是累的狠了,山奴走后,乐云中午和晚间都沒能起来吃东西,晚间還发起了高热,乐雨听闻匆匆赶来,伺候的小婢女沒用问,就绘声绘色的给皇帝陛下,将长公主为什么会高热给事无巨细的描述了一遍,包括长公主透過内殿传出外间的求饶话。 乐雨听的脸色血红又七窍生烟,险些派人去将山奴抓回来一刀切了。 好在乐云喝了药,沒一会醒了,连喝了两碗粥,精神看起来格外好,乐雨才算按耐住心裡的暴虐。 乐云精神一好,想起一直悬在心中的事,上回两人聊到一半,乐云就睡着了,借着這会儿,赶紧又提了起来。 “你上次說父亲他不仅腿不好,還不认得人了,不肯跟你回来,是怎么回事?”乐云满脸担忧。 “姐姐放心,父亲過的很好,只是药性或许损伤了神智,确实不认得……”乐雨顿了顿,“不认得咱们了。” “父亲是谁在照顾,就算他不认得咱们了,也不能将他一個人丢在北疆,再說他還……” “小云,”乐雨截断了乐云的话,神色复杂道:“父亲又成亲了,妻子是一個小他二十岁的姑娘。” 乐云怎么也沒想到会是這個发展,整個人都呆了,愣了半晌,讷讷问:“不是說……不利于行么?怎,怎么……” “那既然成,成亲了,就一,一起接回来……吧。”乐云又說。 “他们有了孩子。”乐雨表情扭曲了一瞬,“并且不愿意回来,我已经派人去了好几回,送的东西倒是都收了,只是不肯回来,那女子是的杀猪的。”顶着老大的肚子,将他派去的人拿着剁骨到撵了一圈。 “……”乐云有点想哭,但又想笑,九死一生,好容易存活下来的父亲,不仅不认他们了,還让一個杀猪的给拐跑了。 “姐姐放心,那女人我见過一次,人還不错,不会亏待父亲的。”他可是用整整两大箱子黄金,也沒从那個卖肉要因为一個铜珠子骂街的女人手裡,换回父亲。 姐弟两人神色惨不忍睹的对视良久,同时摇头叹气。 “等我好了……” “等你好了……”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接着相视而笑,一起点了点头。 等乐云好了,两人一起下北疆看父亲。 两人還聊了别的,捡着分别后沒有危险也不难過的事情說了很久,等到乐云睡下了,乐雨才走。 乐雨憋了一晚上,還是沒好意思說山奴的事,這种事,他们再是血亲,毕竟男女有别,拿出来說也能臊死人,何况乐雨還不如乐云,他到如今连男女事都沒尝過,他也不知道什么才是好。 但不懂就一定要搞懂,是乐雨一向性格,他先是命太监给他抬来了一個妃子,他后宫的妃子都是大臣的送进来,只要大肆选,宫妃向来都是世家裡头出挑的送进来。 乐雨一個也沒碰過,不是别的,就是沒兴致,他宁可批一晚上奏折,也不肯临幸妃子。 好在先皇的底子打的好,那一群养着带着野种的嫔妃,可是才明着殉葬,暗地裡送回家不久,有些還是這次送进来妃子的姐妹,這次送进来的個個战战兢兢,平时连太监都不敢多看一眼,更别說争宠。 大臣们還拿不准新皇的脾性,就算暗地裡有打算,也都在观望,万一和先帝一样,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轻举妄动得不偿失。 所以沒有人敢来乐雨的跟前晃悠,就连他亲手提上来的太监也只隐晦的提過一次,见他蹙眉,立刻机智的掐了话头。 這回是乐雨亲自提起這事儿,被子卷了送进来的宫妃,乐雨刚抓住被子角,那女的极其谄媚的叫了一声陛下,他便被针扎了一样从龙床上蹦到地上,黑着脸让人将其又送了回去。 自从他有了金山,有了权势,别人送的,自己贴上来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从无意动,自己则怀疑自己有問題,但是每日晨起,和自己每月必有的自我慰藉,从沒断過。 想勾搭他的女人,都是一個调调,听的多的了,现在一听女人那种捏起来的娇柔声线,就厌恶的很。 怎么所有女人都是這個调调?! 乐雨气的自己慰藉了自己一回。 但是该弄明白的還是沒有弄明白,他又命太监叫了好几個通事的老嬷嬷,专门给他解惑答疑。 等到他想要知道的都问清楚了,将老嬷嬷都打发出去,叫来了贴身太监。 “上次叫你找的人,找见了么?”乐雨问。 “回陛下,”太监垂头恭敬道:“找到了,正在命人教习。” 乐雨满意的点点头,照老嬷嬷的說法,姐姐就是见的男子太少,乐雨可至今记着,姐姐及笄的时候,說過喜歡男子的特质,可和那奴隶一点都不沾边。 反倒是先前的狗皇帝,倒有几分跟姐姐描述的相像。 老嬷嬷還說了,男子按照身高来說,比女子高一個头是最佳,太威武,女子确实会吃苦,那奴隶生生比姐姐高了两個头,而且病中也最忌讳房事,那個奴隶也太沒有节制了! 姐姐想要找人解闷,不必非他不可。 乐雨才登基,想着等根基再稳固些,解决了其他三国還敢冲他张开的胃口,就给姐姐寻一個最优秀的驸马。 山奴走后的第四天,赶上了第一個沐休,他兴冲冲的赶回来,把他這些天入营的事,還有对乐云的思念一股脑的都倾诉给她,最后结果当然又是沒“节制”好,山奴走后,乐雨听闻乐云又错過两顿膳食,气的摔了一案的奏折,当夜就命太监,将那些按照“姐姐喜歡”的样貌找来的人传唤进宫。 乐云身体慢慢的恢复,一天比一天睡的少些,现在午间已经有精神头出外头晃一会儿。 她還是最习惯青黛的侍候,沒有诚惶诚恐的小心翼翼,让她放松,但是青黛很忙,现在是青黛姑姑了,宫中的事,宫外郡主府留下的那一摊子,都是她在忙活着,沒什么時間每天陪乐云瞎晃荡。 乐云本来想让人帮帮她,但见她似乎忙的還挺来劲,训人越来越有派头,小不点一個凶的很,那天乐云瞧着她掐腰梗脖子,一句话沒說,愣是把比她高半头的一個小姑娘生生瞪哭了。 乐云见她自得其乐,也就沒再管,反正乐雨派进她宫中的婢女,妥帖的很,恨不得连出恭都替她去了。 今天青黛难得抽出時間陪乐云晃,两人在公主殿瞎溜,溜着溜着,乐云脚下就溜倒了一個人。 是個一身上好月白缎子,手裡却拿着扫把的小公子。 “哎呦!”可好听的一声脆叫,就摔在乐云的脚下,摔的有多假就有多假,還好乐云止步及时,不然险些踩上。 乐云扶额,她确实是听她殿裡的小婢女给她禀报過,乐雨安排进她殿裡几個给她逗趣的小公子,說是戏班子挑的,她记着她当时就命人遣回去了,山奴那性子,要是见了太监以外的男子,還不折腾死她。 也不知道是沒遣回去,還是乐雨又给送回来了。 青黛憋了半晌,终于不厚道的笑了。 乐云也嘴角翘了下,這小公子偶遇的方式,确实是拙劣的招笑,只是小公子回過头冲她抛媚眼的时候,她那点笑,和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 乐雨:姐姐就是见的男人少,才会被那個傻大個迷住! 乐云:嗯,我见的男人少。e=(-o—*) 《烂尾小說修改直播》开文啦,喜歡的去围观下吧!(^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