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为民除害
春光已经投過窗台洒进客房,李梓从床上蹦了起来,引得些许灰尘在阳光下挥挥洒洒,李梓伸了一個懒腰,好久沒有睡的這么舒服了。
洗漱完,下楼来,魏安三人已经在楼下坐好,看到李梓下楼,便都开始哄笑起来,笑李梓赖床到了现在。
谢文青难得大方了一把,拍了拍自己挂在腰上的锦囊:“說吧,要吃什么?”
李梓第一個举手:“包子,包子,一大早就被包子的香气给馋醒了。我要吃隔壁那又大又香的包子。”
谭子菡点了点身前的餐桌,摇了摇头:“我来一碗面就可以了。”
魏安笑着說道:“我无所谓,吃啥都行。”
听完众人的意见,谢文青唤来店小二,问道:“不知店裡有沒有准备早餐?”
店小二将手裡的抹布向肩上一搭,小碎步走了過来,一脸的笑意:“回這位客官,咱店裡什么时候都有餐食的,不知客官想要想要点些什么?”
谢文青指着李梓,有些无可奈何的說道:“這家伙想要吃吃你们隔壁的包子,能不能帮着给买几個過来?”
店小二自然是满口应了下来,又问道:“這几位客官要吃些什么?”
谢文青看着另外两人:“那就来三碗面條,小师弟,你要不要也来一碗?”
店小二這时也在旁边帮声:“這位小哥,我們家的面可是招牌,自家抻出来的面條放在滚烫的开水裡這么一滚,捞出来,用烧的极热的辣子油向上面這么一泼,啧啧,那味道,绝对是顶呱呱。”
几句话,說的李梓口水直冒,急急的嚷嚷着必须给自己来上一碗。
不多时,四碗热腾腾的油泼面便端了上来,這时店小二对着李梓說道:“這位小哥稍等,包子這就去给你买。”
一顿饭,一笼屉咬一口就能流出来汤汁的肉包子,再加上四碗油泼辣子面,四人吃的肚儿滚滚圆。
吃過早餐,自然便要赶路,秀发真人說了,要尽快赶到冀州安武府,朝廷有人在那裡等着自己去报到。
谢文青让店裡准备好路上的吃食,然后付了钱,這才上马继续赶路。下一座城池就离的远了些,不過還好,半路有驿站能有休整休整一番。
城中自然是不能骑马的,四人牵着马儿出了北城门,便上马狂奔,這一跑便是一上午的時間。
中午,四人是在官道旁边一家老年人开设的茶馆裡吃的午饭,然后又是赶路。
一路上,李梓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颠的烂掉了,嘟囔着谢师兄也不知道租辆马车来赶路。
就這样一连跑了三天,這一日,一大早便有些阴阴沉沉,果然不到中午的時間,乌云便从西面涌来,不多时,雨滴便滴滴落下。
开始的毛毛细雨,多了不到半個时辰,雨势越来越大,四人无法赶路,只得找地方避雨。
谢文青抬手放在额头,向着远方观望,說道:“走,前面好像有几户人家,我們去叨扰一番,躲一下這恼人的雨。”
四人又行走一阵,走到近前才发现并不是什么住户人家,反而是一间破落道观,大门都已经腐败不堪,看来是年久失修,早就断了香火。
李梓探头进去看了一看,裡面几间房屋還算完整,用来避雨是绰绰有余的,便带头第一個进去。
道观裡的大殿還算宽敞,四人便将马匹也牵了进来,毕竟還有很长的路程,這马匹還是需要好好照顾。
进了大殿,四人运功将身上衣服烘干,然后吃了点东西,看着门外的雨势,這会发展的像是瓢泼一般。
谢文青有些恼怒,說道:“這雨来的也太不是时候,這官道受了這般的大雨,肯定是泥泞不堪,若是因为這耽误了時間,岂不麻烦?”
李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沒心沒肺的劝說:“哎呀,天有不测风云,任谁也不能揣测老天爷的心情。”
四人正在交谈之际,便听得道观外人喊马嘶,四人相互看了一眼,难道這样的鬼天气,還能遇到行脚的商贩?
四人看向道观的大门,這时哗啦啦一下子进来十多号人马,一個個面带凶相,忽然看到道观大殿裡坐着四人,带头的一位哈哈大笑:“怎么样?弟兄们,刚才是他妈谁說的老子今天带你们出来受罪来的?這不,来活了!”
后面跟着的也都哈哈大笑,有人跟着說道:“這军师還真沒說错,今日出门,必定有所收获,老子還以为就受了一场大雨。”
就這样說着說着,這群人挤进了這大殿,引得李梓四人心中不快,却也沒有說什么。
那群人的头领进了大殿看了還有四匹骏马,心中更是满意,觉得自己這趟不虚此行。便对着李梓四人說道:“喂,你们這四位小鸡仔,大爷看上你们這几匹马了,還有快快将盘缠拿出来,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后面一群人也跟着起哄,喊着快快拿钱出来,否则有你们好受。
四人之中,谭子菡的脾气是最爆的,想当年,刚进师门就敢拿着匕首追着田力夫砍的性子,听了這群匪寇的话语,气的杏眼一瞪,喝道:“放肆,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這样胡来?”
本来谭子菡低着头,這一下抬头被那匪寇的首领看到,就听那匪寇首领色眯眯的說道:“哟呵,裡面還有個雏啊。老子们敢胡来?跟你直說,在這庆德郡一带,沒有老子不敢抢的!”
這时魏安对着谢文青问了一句:“师兄,這庆德郡不知是否归属徐州辖地?”
谢文青点了点头:“虽說离徐州的边界已经很近,但总归還是属于徐州的!”
然后魏安对着李梓說道:“小师弟,我紫阳宗代朝廷管辖徐州,這徐州地面上出了這等败类,应该怎么做?”
李梓很是配合:“那自然是除掉啊!”
三人你說完我說,让那匪寇的首领觉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喂,你们几個小鬼,在說些什么,什么徐州不徐州的。”
李梓看着两位师兄,只见他们点了点头,意思很明白,就是這样的菜鸡,你小师弟出手就可以了,用不到师兄师姐。
杀鸡焉用宰牛刀!
李梓回過头来,对着那匪寇首领问道:“你做過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匪寇首领有些恼怒,心想你们四個小娃娃,如今就像是就像是我菜板上的鱼,怎么弄了半天像是我才是弱者。
便壮着胆子說道:“哈,說出来下你们這几個娃娃一跳。实话告诉你,老子们就是這附近让人闻风丧胆的毒龙帮,老子就是毒龙帮的帮主,江湖朋友送外号飞天毒龙张大山。”
李梓听了他這一串,心想问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又沒问你叫什么,便继续问道:“我问你做過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张大山一晃脑袋,皱着眉头:“哈,這方圆几十裡,老子抢了一個遍;過往的商贩必须先给我們上供!”
听完,李梓又问道:“沒了?沒强抢民女?沒害人性命?”
张大山听了之后,哇哇大叫:“你這小娃娃,休得污蔑老子,我是强盗,不是采花贼,也不是杀人犯!”
听了张大山這几句话,谢文青和魏安对着李梓又摇了摇头,意思是這家伙還罪不至死,可以略微惩罚一下。
李梓看了两人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转過来看着张大山:“那好,看来你還有些人性,不過你抢劫也是罪,今天需得惩戒你一番。”
张大山一群人听了李梓的话,哈哈大笑,都觉得這小孩子是大风进了鼓裡,出牛皮。
就在众人哈哈大笑之际,只听得“噌啷”一声,李梓那把长风宝剑,就這样凭空御风而起,直抵那张大山的喉头。
当时场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静的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得见,整個场子就只有李梓在那裡說道:“笑啊,你们倒是笑啊?”
李梓走上前去,用手握住漂浮在半空,剑尖直指张大山喉头的长风,对着张大山說道:“你继续笑?”
张大山瞪大了眼睛,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
李梓又看向那群人,问道:“你们也继续笑?”
一下子多了一堆的拨浪鼓。
李梓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也好叫你们知晓,你们今日要抢的這四位,我們乃紫阳宗掌教秀发真人亲传三代弟子,呃,你们知道紫阳宗吧?”
紫阳宗在徐州哪裡会有人不知道,便看那群人都直点头。
“哦,都知道就好办了,现在,分成两队站开,两队面对面站好了!”李梓說完,就看那张大山在那裡使劲使眼色,意思赶快听這位小祖宗的话,站好!
呼啦呼啦,众人站好,就听了李梓說道:“今天呢,给你们一個教训,省得你们以后继续危害乡裡,现在面对面的两個人,相互抽大嘴巴,抽到我满意为止!”
听了李梓出的损招,谭子菡一下子笑了出来。可匪寇众人都苦着脸,沒办法,只能相互扇对方耳光。
刚开始的时候,還有不舍得使劲,到最后,都怕自己吃亏,都使了吃奶的劲往对方脸上抽去,就這样抽了有近五十個大嘴巴之后,李梓這才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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