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徐江开始出手。
陈泰脸色难看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在自己家被威胁,饶是陈泰的修养,也差点沒气出心梗,
再抬头,见门外站着的两個亲信侍女,眼中闪烁着冷芒。
那天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這两人,而听见自己跟安长林聊天时,只有左边那個叫小慧的女孩。
女孩很漂亮,二十多岁,正是一朵娇艳的春花。
可陈泰现在却沒有心思,欣赏花朵仔细把玩了。
他叫来自己的保镖,对其耳边低语几句,保镖点头后,直奔小慧走去。
陈泰深吸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小慧,他知道,這是两人生前的最后一面。
他有些可惜,又有些难受。
陈泰的痛是沒有子嗣,而有钱有势還不是一個好人的陈泰,他沒子嗣肯定跟女人和感情沒有关系。
至于他陈泰的老弟到底经历了什么,請移步vip閱讀。
烦心事不想,陈泰给陈书婷打了一個电话。
“书婷啊,最近叫你家那個小心点,徐江的儿子死了,人也变得比以前更疯了,现在他就是一條疯狗,是逮着谁咬谁。”
两人先是聊正事,又聊了一点家常,等挂断电话时,已经是半個小时后了。
陈书婷较好的身姿倚靠在沙发扶手上,次抛的齐肩发很有质感,烈焰般红唇微微向内收,在不发起进攻姿态时,她的眼睛虽然会隐去锋锐,却喜歡微抬下巴,眼睑下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两位警官,您也听到了,我爱人可能会有危险,我想這件事应该归你们警察管。”
她說着看向对面坐着的王晨与安欣。
俩人是因为李正的事来进行询问。
因为资料显示,白江波跟李正存在利益输送关系,换句话說,早在从李正家裡搜出大量现金就知道,李正已经腐败了。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白江波送钱,可参沒参与杀人再定,知不知道也再定,所以有什么新的发现,亦或者白江波想到什么,王晨就会派人来。
這次王晨会亲自来,算是一次对白江波的最后通牒吧,因为经過搜查取证,白江波给李正送钱的事已经可以确定了。
他就是想要给白江波一個坦白的机会,這样可能会从白江波手中套出一些新的证据。
至于白江波珍不珍惜這次机会,王晨并不在乎,反正他想要给旁人,自己還沒有放弃抓捕徐江的信号已经给了出去。
安欣就领会的很透彻,虽然徐江因为儿子定罪逍遥,可他们市局一直沒有放弃抓捕徐江,這就够了。
“陈女士,你知道有一种人很讨厌嗎....就是那种端碗吃饭,撂碗骂娘的人....当然了,我不是說你。”
“你什么意思?”陈书婷的眼睑开颌,带着独属于大嫂的气场,看向王晨。
王晨沒理会陈书婷,他犯不着跟一個女人计较,看向安欣:“准备一下吧,以我們最近对歹徒的了解,這是一個极其凶残与疯狂的歹徒,做好最坏打算吧。”
安欣很认真的点头,歹徒的凶狠,如果不亲身经历,是无法感受到的。
徐江是那种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石破惊天的男人。
连陈书婷這個坐在别墅喝着高档红酒,享受生活的大嫂都知道自家男人可能有危险,那白江波估计已经都被徐江埋了半截土了。
陈书婷见两人的表现,有些慌了。
什么情况?
我老爹给我打电话让老白最近小心一点,我這還沒通知呢,人就要沒了?
這么邪性的嗎?
看了看正在角落玩游戏的白晓晨,她深吸口气,问:“既然如此,那两位警官怎么還不去保护我爱人,你们警察不就是保护老百姓的嗎?”
王晨摊手:“陈女士,你說的沒错,老百姓的安危比我們自己的生命都重要,這是我們的职责,可我們一沒千裡眼,二沒顺风耳,白江波现在在哪我們都不知道,在一個陈女士也沒有多急,不是嗎。”
安欣点头,“你最好给你爱人打個电话,確認一下,如果有問題,也能及时了解不是嗎。”
陈书婷拿起手机给白江波打电话,可怎么打都打不通。
她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本能的将求助的目光,放在王晨两人身上。
两人也沒让陈书婷失望,沒有什么先报案,亦或者說一說李正的事情。
“你给白老板的公司打电话,先確認白老板最后出现的位置,這样我們才能缩小搜索范围,也能确定白老板是不是真的出了危险。”
“先给他司机打。”王晨說。
陈书婷被两人指挥的团团转,先是给司机郭振打,打不通又给公司打。
最后只有一個有用的讯息,那就是白江波在两個小时前就离开了公司,說要回家。
可他家离公司只有不到20分钟的车程。
王晨也不废话,招呼安欣一声就往外走。
“等等。”陈书婷起身追了過去,见两人停下,說:“谢谢两位警官。”
王晨转头,“你不用谢我們,职责所在。”
安欣附和,满脸赞同:“沒错。”
京海大桥。
“徐江,這件事真不关我的事啊...你儿子的死又不是我干的,那是王晨做的,你去找他,你找我做什么?”
白江波站在土坑裡,苦苦哀求。
如果要评选一個2001年度最冤者,那无疑是他白江波。
你儿子被警察杀了,拿我祭旗。這不是无妄之灾嗎這。
徐江站在坑外,弯着腰,盯着白江波,“我知道是王晨干的,所以才便宜你们了。”
他說的是你们,這裡面也包括陈泰。
不同以往,刑侦支队长的把柄在自己手中,他徐江做事更加不用瞻前顾后,這次先找陈泰在杀白江波,就是在告诉陈泰,他徐江已经叫過他陈泰泰叔了,下一步就是帮他入土。
他招了招手,接過周小东递過来的高尔夫球杆,照着白江波的脑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徐江累了,气顺了,他才转身挥了挥手。
手下扬起铁锹激起漫天尘土。
徐江则是转身带上墨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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