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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一章新旧的对抗

作者:佛前献花
陈桥羊付出了三只鬼的代价拖住了杨间。至少他是這么认为的。這個姓杨的小兔崽子虽然厉害,但是在失去了棺材钉還有压制了两只鬼的情况之下不可能還有余力对自己出手,而且就算是還有手段,自己還有最后一只鬼可以用。而且只要再坚持一下,等自己取走那根棺材钉,放出被钉住的鬼,那么形势将瞬间翻转。动作必须快。因为這裡距离古宅并不远,王家三代還在附近,要是等他出手了那么自己真要栽在這裡了。才刚脱困就死了,要是被以前道上的人听到了估计是被笑掉大牙。“陈桥羊......”然而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此刻却突然出现在了陈桥羊的身后,仿佛有個熟人正在附近叫自己。正在行动的陈桥羊此刻脚步微微一顿。這個声音太像了,太像他那死去的妻子了,這已经多少年了,记忆都模糊了,但是這种声音响起却总能勾起内心深处的回忆,让人忍不住想要回头一看。這是鬼在喊人。鬼喊人喊出的名字在每個人的耳中听到的声音是不一样的,在陈桥羊的耳中他听到的就是死去妻子的声音。但是在杨间的耳中,他听到的就是鬼童那诡异而又稚嫩的声音。這一刻。隐藏在鬼域之中的鬼童此刻显现了出来,并且在這個关键的时候盯上了陈桥羊,喊出了他的名字。陈桥羊刚止步欲回头的时候,余光看见的却是一具阴冷的死尸,那死尸穿着民国时期的衣服,闭着眼睛,神态安详,渗人无比。這是他身边剩下的最后一只鬼。這只鬼映入眼帘瞬间提醒了陈桥羊。他脸色骤变:“不,不对,這不是我的妻子在喊我,是厉鬼在喊我,這是這個杨间的手段,他手中還掌握着其他的灵异力量......”惊醒過来的陈桥羊急忙止住了自己這种下意识的行为。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经验告诉他,這厉鬼喊人,一旦回头的话說不定是必死无疑,這种事情他是不会做的。“陈桥羊,陈桥羊,陈桥羊......”然而鬼童的声音却接二连三的响起。每一個声音都勾起了陈桥羊内心的一种记忆,代表着他最熟悉,最亲切的那個人,尽管他已经明白了這是厉鬼在喊自己,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要回头一看,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身体都在渐渐失控。“该死的,给我闭嘴。”陈桥羊强迫自己不回头,他手腕处继续在滴血,粘稠发黑的鲜血滴落在了地上,逐渐的形成了三個扭扭捏捏的字。這三個字正是他的名字:陈桥羊。這是一种灵异伪装,他可以短暂的更改厉鬼的杀人规律,同时也能更改自己的存在。将名字写在地上,陈桥羊的身份就暂时从身上剥夺了,而他自身就成了空白的存在,不会被厉鬼锁定。对付一些盯上你名字,身份的厉鬼,這一招很好用。“陈桥羊......”鬼還在喊着他的名字。但是這一刻陈桥羊沒有受到影响了,他留在地面上的血淋淋三個字却在逐渐的模糊起来,像是要散开,无法保持字体的形状了。這种剥夺身份,无视厉鬼袭击的手段显然不是永久性的,只能维持短暂的片刻。一旦地面上的字迹模糊了,亦或者是血迹散开了,那么灵异失效,鬼喊人将再次对他造成影响。“成功了。”趁着這個机会,陈桥羊已经来到了那面满是裂纹的墙壁旁。发裂的金色长枪刺穿了一具恐怖的死尸,深深的沒入了其中。這件灵异武器并不是杨间用鬼域制造出来的幻觉,而是真的长枪,因为在杨间看来,要钓鱼,就必须舍得下鱼饵,鬼域内的虚假也许瞒得過一些经验不足的驭鬼者,但是对付這种老江湖,杨间不做這种蠢事。“所以,到底還是我赢了么?”陈桥羊此刻抓住了那金色的长枪,试图用力的拔下来。只需要夺走,释放被钉在墙壁上的厉鬼,哪怕不用這棺材钉,這场争斗也是他赢。因为他不认为杨间可以挡住三只鬼的袭击,目前压制两只鬼应该是他的极限了。“拔不动??”随后,陈桥羊的脸色变了。钉在墙壁上的发裂长枪,纹丝不动,他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沒有办法拔下来。這是不可能的。陈桥羊自认为自己這副身体带来的力气并不小,不可能拔不下来這东西,别說是插进墙壁裡這么点深度了,就算是全部沒入了墙壁裡,他也能拔下来。如今這种情况的出现就意味着一個可能。“陷阱!”陈桥羊立刻意识到了這一点,略显枯瘦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容。這件武器如此巧合的留在這裡,绝对不是那個杨家小兔崽子大意,而是他故意的,故意钉在离自己不远不近的距离,从他第一次动手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伏笔。可他凭什么,凭什么能算到自己会来夺這件武器?万一自己沒有走這一步的话,那么這個杨间先手就放弃了手中的武器岂不是非常愚蠢?除非......他能预知未来。不。也许不是杨家小兔崽子的能力,也许這裡還有别的帮手。“该死的。”陈桥羊脑袋疯狂转动,他一瞬间明白了很多,现在他什么想法都沒有,只有一個字。逃!必须逃离這裡,继续打下去的话死的人一定是自己,這個杨家小兔崽子估计从第一次露面的时候就已经算好了這一切。陈桥羊放手了,他试图迅速的抽身离开那根钉在墙壁上的长枪,带着最后一只鬼离开大东市。然而下一刻。前面的墙壁松动了。金色发裂的长枪也跟着动了。那被定住的尸体后面,一個人形轮廓的黑影此刻迅速的显露了出来。黑影覆盖,犹如一只手臂一样缠上了那根金色发裂的长枪。昏暗之中。猩红的鬼眼窥视着這一切。陈桥羊眸子猛地一缩,因为他看见眼前的那個黑影抓住了那根发裂的长枪并且挥舞着向自己砍来,他此刻可以看见那发裂长枪的枪头上包裹着一柄锈迹斑斑的诡异柴刀。不妙!不妙!被那把刀砍中后会是一個什么样的结果,他心知肚明,只是這柴刀的诅咒太强,副作用太大了,不适合活人使用,而且只能肢解身体,不能彻底杀死,所以在他看来這柴刀是二流货色,比王家古宅的那摆钟差的远了。然而柴刀劈砍下来,陈桥羊已经避无可避。他沒有鬼域,做不到瞬间离开。柴刀骤然划過。那锈迹斑斑,连刀口都是卷的,砍木头都砍不动,但是触碰到這些灵异的时候却锋利的不像话,犹如切豆腐一般切开了一具阴冷,可怕的身躯。“噗通!”什么东西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路旁。那是一颗人头。眼前那穿着民国衣服的厉鬼此刻站在陈桥羊的面前挡住了這致命的一刀。第四只鬼,也是最恐怖的一只鬼,本来是当做底牌,关键时候发挥奇效的,但是现在還展现价值就被柴刀肢解了,简直太亏了。陈桥羊一阵肉痛,他又气又怒,甚至狠话都不敢撂下一句,掉头就跑。只要活着,他牧鬼人還能卷土重来。现在,是最后逃命的机会了,因为那個杨家小兔崽子砍出一刀之后自身也将承受诅咒,哪怕不死,也肯定很不好受。但是陈桥羊转身沒有跑几步,甚至沒有出這個街道,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傻眼了。“我說了,不要急着走嘛,我們之间的交手還沒有结束,现在是第二個回合。”杨间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浑身沒有一丁点的伤痕,之前那几乎要被融化痕迹已经消失了,状态似乎出奇的好。“小兔崽子。”陈桥羊惊怒异常,他死死的盯着杨间的脖子。柴刀的诅咒按理說应该已经砍掉了他自己的脖子才对,怎么会一点事情都沒有。杨间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摸了摸脖子:“你觉得很奇怪对吧,其实不难理解,就和你之前在古宅的时候一样,我把自身的時間稍微的往后拨动了一点,现在的我是一分钟之前的杨间,一分钟之前我可是完好无损的。”“這种现象,我将其称为重启自身。”“重启自身?”陈桥羊不蠢,理解了杨间這话的意思,他吼道:“這不可能,你靠自己怎么可能做到,你爸活着的时候都做不到這点,你进入這一行才不足一年,怎么可能走到這一步......”他這一刻恐惧了。因为他发现,杨家這個小兔崽子达到了一個难以置信的高度。這是最恐怖的厉鬼才能拥有的能力。活人几乎不可能掌控,他的记忆之中,明确可以做到這一点的至始至终只有一個人,以前那個姓秦的神秘人,据說他是民国时期活下来的人。“有些事情很难和你解释的,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直接点比较好。”杨间目光凝重。他拼到现在,可以說是杀招全出。五层鬼域被挡住,六层鬼域配合棺材钉才解决了对方一只鬼,七层鬼域的重启也都用了出来。完整的鬼影,鬼手,棺材钉,全在和厉鬼做着对抗,最后一刀如果无法肢解陈桥羊身边的最后一只鬼,這场争斗甚至都赢不了。杨间目光偷偷瞥了一眼那被砍掉了脑袋的厉鬼。此刻那只鬼毫无动静。這是正常的。被柴刀肢解之后的鬼段時間内会有一個停滞的状态,因为拼图被打散了,厉鬼恐怖级别降低,复苏也变难了,但是等缓過来,那么被肢解的鬼照样可以活动起来。最忌惮的就是那只鬼。一直被陈桥羊带着身边,从未用過。傻子也看的出這是四只鬼当中最恐怖的一只,所以杨间的柴刀一刀必须留给這只鬼,沒有任何犹豫。陈桥羊额头上此刻冒出了冷汗。杨间尽管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裡,但是给他的压力却是极大。這小兔崽子,比他父亲当年還要棘手,而且最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沒有继承他父亲所掌控的灵异力量。“不,不好。”随后,陈桥羊猛地察觉,双腿正在迅速的失去知觉,他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鬼影虽然被压制,但是压制的似乎并不够彻底。此刻陈桥羊身边沒有厉鬼抵挡,所以鬼影的入侵他无济于事。一旦鬼影入侵到了他的脑袋,那么陈桥羊的记忆将会被窃取,甚至杨间愿意的话都可以改掉他的记忆。這能力不是鬼影的,而是结合了那张染血的旧报纸能力。“赢了,赢了,小杨,你可别忘记了,這都是你熊爹的功劳,沒有我熊爹,你肯定不是這個老东西的对手,回去之后你可要记得给我加工资。”见到大势已定,熊文文又不知道从什么角落裡跳了出来,他插着腰,嚣张而又得意。“那個小孩子能够预测未来么?”陈桥羊身体在渐渐失控,他死死的盯着熊文文,恨不得将這個小孩子撕碎。顶尖的驭鬼者已经很难缠了,如果再配合预知的能力,简直就是无解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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