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顶级alpha的听话玩具5
江栗望着手机上显示的十几個不同号码发来的短信和未接电话,他缓缓闭上眼,用力按住关机键直到关机的震动从掌心传来,他才睁开眼睛肯定地說:“嗯,我决定好了。”
“你最好是决定好了,上次突然跑掉你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們医生护士多少精力”医生拿起记录病人状态的表格找到江栗的名字,画上一個勾,“马上给你安排手术。”
江栗把手机放到枕头上,小声說:“谢谢。”手术安排得比江栗想象的要快,也许是因为他上次跑掉时,手术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他了。
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头顶是一盏比太阳還要灼眼的白炽灯,圆圆的占据了江栗的整個视线,余光裡是一片漆黑,偶尔闪過银色的刀光。
医生们带着口罩突然出现在江栗的眼睛裡,几双冷漠地眼睛直直地打量着江栗,嘴裡說着江栗听不懂的话语。
“麻醉师呢怎么麻醉還沒配好”
主刀医生突然抬头高嚷,手裡开了刃的手术刀一沉,差点就要碰到江栗的鼻尖,這把浑身肌肉紧绷的江栗吓了一跳。
光听别人說死亡率高,江栗還沒什么感觉,可是当刀怼到脸上的时候,江栗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对死亡的害怕生出了悔意,跳出了感情的滤镜,第一次客观地直视陆峥在他的记忆裡带来的点点滴滴的伤。
江栗在這瞬间不想为陆峥变成。
他真的值得自己用生命去爱嗎江栗问自己,他好像快要知道答案了。
医生我
我后悔了,我不想做手术了。
可就在江栗马上要鼓足勇气去說這句舌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却被人粗暴地踹开了,门是铁做的,冷冷地拍在墙上,发出轰轰得巨响,仿佛地板都在震动。
下一秒一群警察簇拥着陆峥涌了进来,打断了医生举着手术刀的缓缓靠近,呵斥声一声比一声高,震得江栗身下的手术床都在咯吱乱响。陆峥在人群裡犹如鹤立鸡群,高挑的身姿足够他看清手术室的一切,冰冷的目光扫過每一处,直到落在中间的手术床上,他的神情再也保持不了冷静。
陆峥冲了上去,抓住江栗的手腕,不由分說地把他抱起来,快步走出了医院。
每一步都走的很颠簸,并不是陆峥抱不住他,而是酝酿着极大的愤怒,在粗糙的地面踩出咚咚的声音,就和他指尖叩在桌面发出的声音一样,带给人沉闷的压迫感。陆峥把江栗塞进了车裡,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车门一关,隔绝了整個世界的嘈杂,两個人面面相觑,谁都沒有出声。
陆峥突然抓起了江栗的手,把他手腕上的手环拽了下来,从车窗丢了出去。接着他转身又去扯江栗的衣服,疯了一样执着地要把江栗的病服脱下来。江栗以为他要在车裡做那种事,仅剩不多的尊严让江栗死死揪住自己的衣领,如何都不肯放手。两個人僵持在了一起,江栗不敌陆峥的力量,被他按倒在车座上,头发乱糟糟的成了一团,身上的病服也终于如陆峥的愿被扯了下来。就在江栗打算放弃反抗,快要死心的时候,陆峥的外套却落在了他的身上,宽大的风衣外套足够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江栗不是omega,在嗅到衣服上的烟草味的瞬间,他還是难以自控的情动了。江栗抬眸惊诧地望着陆峥,半句话說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說什么。陆峥心裡還带着易感期這件事对江栗的歉意,虽然不会道歉,但還是别扭地解释道:和你车震。”
江栗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外套裡坐成一团,低头埋在臂弯裡,闷闷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报警了,就說有医院诱导mega。”陆峥這句话說得轻巧,实际上是砸了不知道多少钱,动用了不知道多少关系,才从毫无头绪的消失裡顺着蛛丝马迹找到這家医院的,而且時間仅用了半日。
仅仅是半日,陆峥的脸上就出现了因为疲惫和焦虑生出来的胡青,有些刺手,不過一点也不显得他狼狈,反倒让他有了成熟男人的气势。
江栗猛吸了下鼻子,他觉得鼻子酸酸的,总想哭,哑着喉咙嘟囔囔
“我不管你,你就死在那了。”陆峥抓着江栗的手臂,用力地吼着,试图把陷入迷途的江栗吼醒。
江栗也不甘示弱,甩开了陆峥的手,吼了回去:“死就死啊!我想死啊!”
可是江栗的眼泪却也跟着他的声音冒了出来,豆大的泪珠哗哗往下掉,在车座上点缀出小圆圈。眼泪掉了下来,陆峥的态度就被眼泪打湿了,拿出纸巾帮江栗擦了擦眼泪。
江栗的哭声却越来越大,眼泪也越流越多,他话都說不清,抹着脸颊委屈地哭喊
“你为什么要這么执着成为omega你做你的或者“你做你自己不好嗎”陆峥的声音越說越小,他很清楚江栗是为了他才变成這样执迷不悟的,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這個問題。江栗用他泪眼朦胧的双眼忽闪忽闪地与陆峥注视,痴痴地问:“那你会爱這样的我嗎”不等陆峥回答,下一秒他的眼神就变得悲凉无比,眼泪裡沾上了哀怨,“你不会喜歡alpha,你也不会喜歡我。”江栗整個人都蜷进了陆峥的外套裡,声音越来越绝望:“我不想做自己,我只想做你喜歡的人。”
沒有自我,附庸他人。
“回家吧,不說這么多了。”陆峥把江栗抱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帮他扣上安全带后,自己才坐上主驾驶座。
一路上江栗都沒止住眼泪,但都哭得毫无声息,整個人藏在陆峥的衣服裡,偷偷抹着眼泪,生怕打扰了陆峥的清净。陆峥似乎被江栗哭得心软了,很长一段時間裡,他都住在江栗的公寓裡,早出晚归,会吃江栗给他做的每一餐。
江栗做了家务,他会夸一句。
江栗做了饭,他会說一句好香。江栗陪他睡觉,他会在江栗哭出来的时候,问他還要继续嗎。912439813好像故事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他们之间温馨的就像是老夫老妻,沒有第三個人,沒有争吵,无关abo,只是在一起生活相爱了。
江栗也终于劝自己放下对变成,掌心被玻璃划出来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只剩下一條浅浅的疤痕,再养一养伤疤也很快会消失。
又是一天中午,陆峥在公司加班沒有回家吃饭,江栗如往常煮了一盒便当,自己开车去给陆峥送便当。
但陆峥的办公室门紧闭,江栗敲了好几下都沒人回应,可办公室裡又有人哭泣的声音,很明显裡面是有人的。
陆峥的秘书走過来看了他一眼,望舒先生一早就哭着来找陆总,估计现在還在哭。”
办公室的门在這一刻打开了,秘书识趣地马上走开,把江栗一個人留在门前。
虽然陆峥的身体挡在门前,可是江栗還是看见了坐在他身后沙发上啜泣的望舒。望舒显然也注意到了江栗,像是宣誓主权一般,走到了陆峥的身边,并肩出现在江栗的面前。舒仿佛才是主人公,奇怪地看着江栗,
江栗身体一僵,“
陆峥欲言又止,“沒有。”他做了解释,却被望舒的声音盖了過去
“嗯哼。”望舒挑眉微微点头,仿佛在反问不然呢
江栗把便当盒往身后藏了藏,扯着嘴角露出僵硬地笑容,“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江栗身子一僵,快速跑走,把便当往门外桌子上一放,跌跌撞撞逃离了陆峥的目光。陆峥想去追可是却被望舒抓住了手,“我的婚约取消了,可是你好像心裡有了其他人望舒抹着眼泪,故意让自己的信息素泄露出来,“是你亲口說的,我随时可以回到你身边的。”峥终究逃不過信息素对他的影响,更何况望舒与他的锲合度很高,在闻到的一瞬间,陆峥的心思就全在了望舒身上。即便他不是自愿的,可這就是,臣服于可笑的信息素,被奴役在兽性的框架裡,就连心动也不一定代表那就是爱。
“你怎么還活着啊手术呢沒做嗎”系统习惯性清点快穿任务人员名单时,发现江栗居然又沒死成,瞬间语气都变得不耐烦了。
“我再给你安排個手术,你现在立刻马上就過去做,以最快的速度死在手术台上。”
系统给江栗指了條明路,這一次的医院比上一次的還黑,连医院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藏在居民楼裡的黑诊所,死亡率非常高。
“现在就去,打车去!你晚死一秒钟都会影响本系统的效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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