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天生剑骨小师叔×2修仙偏执狂65(加更)
孩子本就是在母体中成长,汲取母体的精华,即使祝白芍身为化神修士,生产后也有些虚弱。
昭青便一边照顾祝涤尘,一边想方设法用灵药为祝白芍调理身体。
祝白芍看着昭青的目光也渐渐复杂,這么久的時間,也足够她回過味来。
幻境中的三世,第一世還不明显,那第二世,则是把少年的一腔爱恋暴露无遗。
进幻境前,昭青還在小心隐藏,装得天衣无缝,那出了幻境后,他就是逐渐遵从本心,有时候连装都不想装。
就比如,他现在又不叫师叔,叫起了姐姐。
“姐姐,药浴准备好了。”
人总是经不起念叨,祝白芍心裡還想着昭青的事,耳边就响起他的声音。
祝白芍从山洞出来,就看到竹屋前站着的人,长袖青衣,玉冠乌髻,身姿清隽颀长,如雪松,如筠竹。
他轻轻笑着,通身的风华气派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不是怀裡的孩子有些突兀,如今的昭青正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很可惜,這個公子内裡剖开是浓墨的黑。
“姐姐?你在看什么?”
昭青眯起眼睛,嘴角噙着笑意地看向祝白芍。
如果不是药浴准备好了,他一定不会打断姐姐看着他出神的视线。
她终于不是把他当成一個小孩子看待了。
唔,沒错,就這样看他,一直看着他就好了,让那個魔尊,有多远滚多远。
“沒看什么……”
祝白芍走到近前,看看睡着的儿子,再看看一脸人畜无害的昭青,想說些什么最终沒有說。
“那姐姐快进去泡药浴吧。”
昭青为她推开竹门,自己则很有分寸感的向后退,准备在她进去后转身离开。
祝白芍走进去关门,還不忘布下一個结界。
但她却不知道,在关门后,昭青面上的和煦笑容瞬间消失,眸底一片冷沉。
刚刚祝白芍眉眼处的迟疑、纠结,都被他看在眼裡。
姐姐在迟疑什么?又在纠结什么?
孩子?
殷无月?
還是自己?
是自己這段時間表现得越来越露骨,還是偷看她药浴被发现了?
所以她打算直言拒绝自己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想到某种场景,昭青面上涌现两朵红霞,连耳廓也红透了。
不過,在此之前……
他低头看了眼怀裡的孩子,飞出一段距离后将一道灵力朝远处激射出去,沒多久,那個方向就有一個小黑点接近。
“昭青!你把我叫回来,最好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然……咦,你去哪裡偷了個孩子?”
药王娃娃一手糖葫芦,一手小风车,脸颊鼓囊囊地表示不满,而后目光凝在祝涤尘脸上。
“帮我照顾一下他,他叫祝涤尘,以后你就是他哥哥了。”
昭青交代了几句,又把记载了如何喂食、喂食注意事项的玉简交给他,就离开了。
只留下药王娃娃目光灼灼地盯着迷迷糊糊,刚睁开眼的祝涤尘,他兴奋道:“喂!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了,我罩着你啊!”
襁褓中的孩子眨巴了一下眼睛。
……
昭青重新返回竹屋,看着那一层若隐若现的结界,嘴角微微上翘。
這裡是药仙秘境,他是秘境主人,這结界在他眼中形同虚置。
他闪身进入竹屋。
甫一入内,温度骤升,药浴蒸腾的雾气就模糊了昭青的视线。
他站在原地沒有动,而是点燃了桌案边早已摆放好的香薰,随着一点火光闪烁,一股略有些甜腻的香味融入了满屋的药香中。
昭青看了一会儿,才勾唇笑了,而他眼底似乎有什么在悄然酝酿着。
他缓缓走向浴桶方向。
雾气缭绕处,祝白芍正靠在木桶边缘,长睫微敛,呼吸平缓,对于昭青发出的动静一无所觉,俨然陷入昏睡。
“不愧是药仙的得意之作——醉仙人……”
昭青神经质地喃喃。
祝白芍向来清冷,穿衣服也素淡,只有眼尾那粒红色泪痣,为她平添几分迤逦情色。
但现在,她靠坐在浴桶裡,白色的裡衣被水浸透,就贴着她的曼妙曲线,越发衬的若隐若现的肌肤如玉,就连颈边粘着的一缕鸦青发丝也多了一抹撩拨。
本就是美到极致的绝顶祸水,再加上是心心念念之人,昭青的呼吸瞬间就乱了节奏。
“姐姐……”
他缓步靠近浴桶,单膝跪在了湿漉漉的地面上,眉眼带着些许病态的执拗。
月亮被乌云遮盖,从来不是月亮的错,错的是乌云。
如今的姐姐又成了万丈高山上遥不可及的新雪,但這一次,昭青不再是山下眺望的人,他有了上山的资格。
他脾性越发执拗。
看到新雪,他的反应不再是站在旁边呵护、欣赏,昭青现在的脑海裡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占有,他要把雪捧起来,含进嘴裡,染上他的颜色。
只是想想那画面,昭青眼底的病态痴迷就越发明显。
他小心翼翼伸手拨弄了一下祝白芍额际汗湿的发丝,指腹擦過她的皮肤,触感柔软细腻。
昭青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本不想這么快对她下手的,但是……時間不等人。
殷无月行事沒有一点拘束可言,在迟迟找不到祝白芍后,他竟然直接杀进天机门,抓了人家的掌门,为他测算天机,要找出祝白芍。
现在外界闹得满城风雨,都知道魔尊殷无月对破雪宗祝白芍一见倾心,被后者拒绝后,還不死心的死缠烂打。
自然,后面的消息都是昭青悄悄扩散的。
時間不等人,他怕這秘境坚持不了太久。
昭青想起幻境裡自己第二世做過的事情,笑了笑。
如果那时候再大胆一点就好了。
可惜沒如果。
但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他照样可以和姐姐交颈缠绵。
想到這裡,昭青便缓缓起身,将手放在了自己的束腰上。
束腰解开,衣带彻底松散,一件又一件,青色的衣裳像一捧青色的云雾,在地面上堆叠,他藏在衣衫下的躯体完全赤裸地展露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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