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总裁的住家保姆(2)
他下意识想喊姜恬,然而,昨夜的种种,在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后,涌进了他的大脑。
他记得他亲了姜恬,并且不经過她的允许,把她……
纪飞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打量四周,并不是他的房间。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纪飞寒脸色阴沉如水,他的视线下意识搜寻姜恬的踪迹。
然后,他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那封辞职信。
纪飞寒冷着脸,找到手机,给姜恬拨了過去。
那边過了好久才接。
“纪,纪先生。”
小心翼翼的语气,纪飞寒才发觉,姜恬的声线出奇的好听。
纪飞寒想起昨夜的一幕幕,烦躁得使劲抓了抓头发。
“你去哪了?”
“我辞职了。抱歉,我不想继续在您那边工作了。”
纪飞寒更加的烦躁:“对不起,昨天我被人算计了。”
姜恬沉默。
纪飞寒努力平稳心情:“你想要什么补偿嗎,我都可以给你。”
姜恬良久說道:“我什么都不要,希望您允许我辞职。”
“我們不是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我给你补偿,你就当沒有這回事,可以嗎?”纪飞寒劝說道。
虽然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可那些片段一直在冲击纪飞寒的大脑。
他失心疯了,姜恬比他整整大了十岁,他竟然……
幸好他那时候晕头转向,力量不足,姜恬用了手……
其实昨晚两個人衣物都完整,可是那东西太厉害了,他拉着姜恬,不让她走,逼她……
一個好的保姆不好找,相处了几天,纪飞寒认为姜恬能力很出挑,各方面都超越了他的预估。
他是個领地意识十分浓厚的人,姜恬住在這边,他能不排斥,已经十分难得。
可那边不說话了。
“工资翻倍怎么样?”纪飞寒试探。
“对不起。”
沒有再說什么,姜恬把电话给挂断了。
纪飞寒再打過去,显示关机状态。
他咬着牙,暂时把姜恬的事放在一边,拨通了一個号码:“昨天那個姓高的,他的合同全部驳回,我要让他破产。”
姜恬辞职后,先去找家政公司說明了情况。
那边的负责人很诧异:“纪先生给的薪酬待遇那么优厚,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嗯,我有点适应不了。”
姜恬穿着灰扑扑的衣服,头发简单扎了一個马尾,掉在人群裡都找不到,负责人沒乱想,只认为姜恬生在福中不知福。
“這种主顾很难找。”
基于姜恬多次获得金牌员工的奖项,负责人又劝了劝。
“請您给我换一個吧。”姜恬坚定道。
“……行,但我得先跟纪先生那边聊,你们的選擇是双向的,可能他那边有什么意见。”
姜恬点点头,表示沒問題。
当家政公司的负责人联系上纪飞寒,他正好将那姓高的公司搞破产。
一天的功夫就解决了,蝼蚁撼象,不自量力。
想送人讨好他,沒想到他发作得太慢,回家差点出了丑。
纪飞寒心口的憋屈消散了些许,就收到了家政公司那边的电话。
他接起来,那边的语气带着十足的讨好:“是這样的,纪先生,姜恬跟我說她从您那边离职了,我想請问一下,是她哪個地方做的不太好嗎?”
一想起姜恬,纪飞寒就不免会回忆起那些场面。
他今天做什么事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动不动会想到姜恬。
他喝酒会醉,醉后的记忆却不会忘记。
他甚至清楚地记得姜恬的雪肤,眼睛哭得红红的模样……
根本就不像三十五岁的人。
“纪先生?”
纪飞寒回過神:“我不想让她离职,你劝一下她吧,我给三倍工资。”
负责人一听,倒吸一口凉气,三倍的工资,姜恬赚大发了。
“好的,她就在我的旁边,我把您的意见传达给她。”
姜恬听了,咬了咬唇:“帮我拒绝掉吧,真的不太适合。”
负责人恨铁不成钢:“三倍的工资,你算算多少钱,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我不想去。”姜恬很坚定。
负责人无奈了,只能实话实說。
纪飞寒不太清楚姜恬的家世,只知道她是单身,他真不明白姜恬为什么会那么保守。
又沒有做,她非避着他。
“……算了,她做的挺好的,不想继续就算了,這個月的工资我会给她。”
“好的好的,那您——”
“我暂时不找保姆了,再见。”
纪飞寒挂掉电话,還是觉得心口一口气沒出来。
他找到了姜恬的银行卡号,给她转了十万。
沒過几分钟,姜恬就打来了电话。
“纪先生,這笔钱我不能收。”
“给你的精神补偿费,你都离职了,我作为老板得表示一下。”
“我沒做多少天,钱您收回去吧。”
“给你你就拿着。”就十万块钱,纪飞寒不懂姜恬为什么推脱,他沒敢给太多,就怕姜恬乱想。
怎么說也是他的错。
姜恬那边真有些急了,甚至带上了哭腔:“我真不能收,我不是做那一行的……”
思维空白了几秒,纪飞寒才反应過来,他难得有些挫败。
想了想,纪飞寒开口:“见面详谈吧,电话裡說不清。”
一家私房菜馆的包厢。
姜恬依旧穿着宽松的衣服,把身体曲线都藏了起来。
她素面朝天,整個人透着两個字:穷酸。
来得有点早,她等了十分钟纪飞寒才到。
纪飞寒身高接近一米九,身形挺拔,又长着一双大长腿,给人的气势很足。
服务员推开门,他一走进来,姜恬下意识握紧了衣角。
示意让服务员出去,纪飞寒坐在了姜恬的对面。
看姜恬吓得头都不敢抬,纪飞寒非常无奈。
“那件事,我先对你說一声抱歉。”
姜恬捏着衣角,沒有說话。
纪飞寒深吸了一口气:“我仔细想過了,如果你想采取法律措施,我這边会配合,毕竟是我不对。”
姜恬猛地抬头,好像吓了一跳。
纪飞寒倒是沒有說假话,他不愿意亏欠人,哪怕是喝了东西才出了那种事,给钱她不要,对方想追究他的责任,他就配合。
事实上,由于被人暗算才那样做了,他也不太清楚法律上怎么界定。
只要姜恬能好受点,他认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听到姜恬开口:“……算了,只求您以后不要打扰我。”
纪飞寒叹了一口气,深深看她:“我不理解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我开的條件在你们业内是很优秀的。如果你不想追究,那把那件事忘掉,我更不会提起,就当是一個乌龙,過去了就過去了。你继续在我這边干,我给你三倍……四倍工资,怎么样?”
纪飞寒进入正题,他不想再费工夫找一個看顺眼的保姆。
姜恬就挺不错。
“对不起,纪先生,我不能接受,我来這裡只想還你的钱,别的我都沒想過。”姜恬依旧不松口。
纪飞寒還是头一次接连遭受拒绝。
他真不知道姜恬到底在计较什么。
“姜姐,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個闹剧,我這边的工作條件還是很好的,离开這边,别的地方可能沒法给你那么优厚的待遇。人总得权衡利弊,你說对不对?”
姜恬沉默。
纪飞寒盯着她:“如果不是意外,你這张脸能吸引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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