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世子勿撩(13)
萧家祖母拄着拐杖,脚步声生风的走了過来,眼尖的看到侍卫架着的君楚月,顿时呼天抢地,“月儿,我的月儿啊,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命苦,让你跟祖母住你不愿意,你看,這下刚回去,就发生這种事,呜呜,我的月儿。”
“老夫人,君小姐需要找大夫看看。”水莲连忙扶稳萧家祖母。
“对对对,快,水莲把京都最好的大夫找来给月儿看看。”萧家祖母浑浊的眼留下几滴泪,手抚着胸口,是受到了巨大刺激,“给我查,祠堂为什么会变成這样子!是谁竟然敢动萧国公府,把我的月儿害成這样。”
這個时候,有個丫鬟出言,“老夫人,奴婢看定是祖先发怒,想惩罚人。”
“贱蹄子!”萧家祖母转身一巴掌甩到那丫鬟的脸上,“嘴张着不好好說话,小心老身撕烂你的嘴。”
小丫鬟被吓一跳,眼泪汪汪,委屈道:“对不起老夫人,奴婢意思是:猜想是不是大小姐惹怒了祖先,所以祖先降惩罚,结果君小姐去上香,受了无妄之灾。”
小丫鬟小心翼翼,缓缓引诱之。
师竺挑眉,眼风扫向那個小丫鬟,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丫鬟是君楚月,放在萧家祖母身旁的丫鬟。
名曰:金铛。
萧府裡沒什么人知晓她是君楚月的人。
毕竟一個来投靠外祖家的女儿,沒有任何依傍,如何培养得出忠心耿耿的丫鬟。
但女主光环就那么神奇,想要收复的丫鬟总是忠心为主。
师竺在想,她有個吸引反派光环,怎么就能收复全部大小反派呢?
〖……〗本系统会告诉你,所谓的吸引歧义深不可测?
萧家祖母原本就不喜萧姝,此时听到金铛這种說法,一下就那么认为了,肯定是這個孽障对祖先不敬,惹怒了祖先,结果月儿替她遭受了无妄之灾,真是個孽障啊!!
“萧姝,你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怒祖先的事,你這個孽障,怎么不是你被砸?!你要這样害老身的月儿。”萧家祖母不分青红皂白,逮着师竺就是劈头盖脸的斥责。
顿时,所有的视线落在了师竺的身上。
萧母作为当家夫人,又是当舅母的,自然不能不管君楚月,所以在明岚院照看她,丝毫不知自家闺女被婆婆指着骂孽障。
萧父指挥侍卫处理祠堂事,听见母亲那样說自家闺女,皱了皱眉,“娘,世间无鬼神,何来祖先发怒一說,就算要发怒,有七天的時間发怒,为何偏生姝儿出来,才发怒?”
萧家祖母翻白眼,冷冷的笑着,“你的眼裡的只有媳妇和闺女,教好她们便是,老身不用你教育,這個孽女如此嚣张跋扈,就是你這当爹的错,你管了十多年教不好,现在老身教一下,你還心疼了?”
萧家祖母不屑的扫一眼萧父,满目不耐。
“娘……”
“打住!”萧家祖母往地上敲敲拐杖,低喝道,“老身不想听你說话,烦。”
师竺:“……”
我类個去,不是跟我对战嗎?
這么快又转移了?!
“孽障,去明岚院外面跪着,求月儿原谅。”萧家祖母转头看着师竺,命令道。
闻言,师竺不耐烦的闭上眼,唰的睁开眸子,目光冰冷的看向她,像看個死物一般。
那一瞬,萧家祖母腿部发软发凉,浑身僵在原地,像是活生生被钉着原地,动弹不了。
只听少女声音平直,不带半点情感,冷,冷到极致,“她,還不够资格。”
一句话,众人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威压。
說完,师竺气势一收,目光淡漠的扫過,转身沒入黑暗。
在看到她身影消失那一刻,众人如释重负,贪婪的呼吸起来,刚刚他们连呼吸都做不到,真是太恐怖了,压根不想体验第二次。
萧家祖母回過神,气個倒仰,差点驾鹤西去。
“這……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萧家祖母拿师竺沒办法,转身冲萧致一通发火。
萧父斯文不已,飘飘淡然,不发脾气,反而温柔笑着,“谢母亲教诲,儿子自当谨记。”
看着那一副油盐不进,飘然欲仙的模样,萧家祖母深深觉得自己的儿子和孙女,跟她有仇!
萧父送走自己娘亲,回头瞅瞅废墟,脑海裡又想到自家闺女那一身气势,心头升起淡淡疑惑。
—
君楚月有天道气运加身,虽沒伤筋动骨,但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肤,被尖锐的石块划了无数道伤。
不過。
她是医绝传人,想让肌肤完美如初,還是不难。
半夜。
师竺偷偷潜进君楚月的房间,君楚月似乎在发脾气。
君楚月的床正对着窗户,月色如银霜,洒在她的床榻之上。
借着月光。
师竺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君楚月全身包裹着白布,脸上也贴着白布。
她平躺在床,双拳紧攥,手臂上青筋毕露,似乎用了所有力气,试图压制心裡怒火。
全身微微颤抖,她不甘心,好不甘心。
“老天你竟如此戏弄我!!”君楚月语气阴沉,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满目阴鸷。
“吧唧吧唧。”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裡响起。
“谁!”
君楚月身体快過意识,想要直起身,却沒想胸口一痛,成功的打断了她的动作。
她眸风凌厉的扫向声源处,师竺吃着糖葫芦,绕過花障屏,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君楚月眼裡闪過惊讶,惊呼,“萧姝。”
蓦然间。
她眸子变成冷鸷,指尖捻住几枚银针,沉声问,“你又想做什么?我這裡沒贼人。”
师竺对于君楚月手裡的银针,毫不在意,闲庭信步道:“我来看看你的伤。”
看她的伤?
许是觉得师竺的理由太扯,君楚月冷笑不已,“你睁眼說瞎话的本事,還不小。”
银霜倾洒在师竺的身上,带给君楚月一片黑暗,“我是来看你伤的重不重,不重,就帮你变重些。”
“什么?”君楚月觉得很不可思议,這個表妹脑子有病,她捏紧手裡的银针,“你看也看過了,劝你赶紧走,否则休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她虽未伤筋动骨,但最近受伤频繁,這具身子,原本底子不怎么好,经她调理,好了一些,沒想遇到這個女人发疯,直接出刀刺人体薄弱处,现在伤痕累累,身体迟早得落下病根。
师竺仿佛沒听到她的话,反而朝她跟前走了几步。
“今晚的礼物喜歡嗎?”
“什么礼物?”
君楚月皱了皱眉。
“祠堂啊,你這身伤拜本小姐所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贱兮兮的女声飘进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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