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妄想者的小哭包(19)
“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你的!“
宋剎眉眼沉沉,直接按住溫凌的脖子拉向自己,重重吻了下去。
這吻又狠又兇,嗓音低沉勾人的要命:“沒事,哥哥身體好。”溫凌的嘴脣吧誒吻的有些微微腫起,他眼睛水潤,被欺負的狠了此刻正可憐巴巴地窩在牀頭。
宋剎把人從被窩裏撈了起來抱到了陽臺。
巨大的落地窗乾淨透明,宋剎把人抵在落地窗前的扶手上:“看見了麼從這裏下去,就是昨天撿到你的地方。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兩個小時,或許我可以把你送回去,把昨天的那段路走完。”
冷漠的嗓音似乎是在宣告着什麼事實,溫凌嚇得連忙抓住了宋剎的衣服,他眼底帶着哀求,嗓音也染上了哭腔。
“不要求求你,我真的不跑了,不要把我送回去。”
“長記性了麼”宋剎擡着溫凌的下顎,眼底帶着警告的深意。溫凌點頭如搗蒜,他被宋剎摟着,腳丫根本觸及不到地面,整個人幾乎是掛在宋剎身上的。
這個姿勢有些不舒服,溫凌想下去又怕惹宋剎生氣,於是默默摟緊了宋剎,把自己的重量依偎給他。
似乎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取悅的宋剎。
他微微彎起脣角,終於把人重新抱回了牀上。
“乖乖呆着看電視,我還有事情。”宋剎交代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聽見門外的落鎖聲,溫凌心中一緊。
他這次是徹底出不去了。
手機被宋剎收走,房間的門也被鎖住,他被關在了這個別墅裏。
以宋剎的能力想要給自己請個假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看着電視裏放的自己曾經最喜歡的節目,溫凌一時間有些愣愣出神。
宋剎其實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所有的教訓和懲罰也都僅僅是因爲自己跟着周釉離開想要逃跑。
他想要逃跑的原因是發現宋剎並不是他印象中的那個宋剎,他喜怒無常爲人乖張狠戾,甚至爲了嫉妒從而對自己關係要好的朋友下了狠手。
可即便如此宋剎也並沒有苛待自己什麼。
自己還是能看到最喜歡的節目,飯菜也依日是他喜愛的口味。
如果可以讓他就此收手不再傷害別人,那宋剎會變回自己最初認識的那個宋剎嗎溫凌陷入了短暫的茫然中。夜幕降臨之際,門口傳來了門鎖打開的聲音。6210510451溫凌看着站在門口的宋剎,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緊張。
他捏緊了手,嚥了咽喉嚨,訴後深呼吸一口氣。
“那個”
宋剎的目光漫不經心地瞥了過來,似乎在等着溫凌的下一句話。
“可不可以陪我看一會電視呀,就像以前那樣”溫凌鼓起全部的勇氣終於把話說出口,可是在撞上宋剎目光的那一剎,聲音卻越來越小最後逐漸消失。
宋剎的眼底有情緒轉瞬即逝,隨後他打開衣櫃,當着溫凌的面把衣服脫了下來。溫凌看着男人背部完美流暢的肌理線條,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宋剎換上寬鬆的居家服,隨後語氣有些耐人尋味。
“膽子不大,色心倒是不小。”
溫凌瞬間窘迫地紅了臉,他絞着手指似乎想要解釋,張開嘴結結巴巴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牀的另一側已經出現了一小塊凹陷。
男人躺到了牀上。
宋剎靠着靠枕身姿慵懶矜貴,他微微側目朝着身旁的小傢伙勾了勾手:溫凌聽話地爬了過去,腰肢忽然被一股力量一帶,他被嚇得驚呼了一聲。那雙臂膀攬着自己的腰肢,溫凌就這麼趴在了宋剎的腰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溫凌幾乎可以感受到宋剎結實的腹肌。
“我我我”溫凌只覺得眼前開始冒起了小星星,他張開嘴結結巴巴想要解釋,宋剎卻笑容惡劣地看着溫凌:“我是故意的溫凌不敢反抗,就這麼把頭枕在宋剎的腹肌上看電視。
看到搞笑的地方,溫凌會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他慌忙捂住嘴巴擡頭,卻發現宋剎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害怕我”溫凌搖了搖頭,目光有些躲閃。
宋剎冷笑一聲,原本眼底的溫和漸漸散去。
他下牀站起身子:“既然怕我就別找我看電視了。”
眼看宋剎要走,溫凌下意識就抓住了他的手。757350405
那雙大手炙熱滾燙,溫凌小聲開口:我只是擔心你會生氣”
宋剎有些好笑地坐在牀邊:“我爲什麼生氣”
溫凌眨眨眼睛,隨後老實巴交地把心裏想的說了出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性格,我嘴笨不會說話,腦袋也反應很慢,我怕再惹你生氣。”宋剎捏起溫凌的下巴讓他和自己平視:只要你乖乖呆在這裏,不把目光分給其餘的家畜”,我都不會生氣。在這兩個前提以內,我會無限縱容你。”宋剎抱着溫凌進了浴室,隨後把他當衣服脫下來塞進已經放好水的谷缸裏。溫凌看着宋剎認真的動作,忽然覺得在這麼一刻,自己好像真的是被飼養的寵物。被主人掌控着,完完全全成了他的所有物。
宋剎的動作溫柔極了,溫凌迷迷糊糊間就睡了過去。給溫凌吹乾頭髮,宋剎又把人抱回了被窩裏細心地蓋好被子。
電話震動了幾聲,宋剎起身接通了電話。
“有事”
“至於這麼冷淡嘛,我來找你問問你家那個小可憐的情況,他身體不太好,你最好多給他做點有營養的補一補。”
電話那邊的嗓音依舊懶散,沒有得到宋剎的迴應,也依舊能夠嬉皮笑臉。
“對了,你最近收斂點,警方似乎盯上你了。”宋剎輕輕叩擊着陽臺的扶手,眼底是一片幽深晦暗:知道了。
溫凌被關在別墅裏一個月,宋剎終於不再把他關在臥室裏,允許他出來走動了。
兩人的關係也得到了很大的緩和進展。
看着外面陰沉的天氣,不知道爲什麼,溫凌總覺得有些惴惴不安。
然而這些恐慌的情緒在天黑時也仍日沒有看見宋剎回來時達到了頂點。
宋剎每天都會六點之前準時回來,這麼長時間從未出現過延誤。
現在已經七點多了,宋剎仍舊不見蹤影。
溫凌站在窗口時不時地朝外看着。
忽然,窗外有車燈亮起,溫凌下意識面露驚喜。
可在看清楚來的是什麼車時,溫凌忽然頓在了原地。
兩三輛警車有序地停在別墅門口,他們警惕地敲響了門。
聽着玄關處咚咚咚’的敲門聲,溫凌心跳如雷,他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該不該開這個門
他不知道。就在溫凌進退兩難之際,門口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小凌,是我,你把門打開,我來帶你出去。”溫凌瞪大了眼睛,他推開門,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赫然是周釉。
此時的周釉不再是一身輕便的白t牛仔褲,他身上穿着警察的制服,手腕也被厚重的紗布層層包裹。
周釉在看見溫凌的臉後,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溫凌吶吶地站在門口看着周釉:“你”
“這事說來話長,先離開這裏。”說着,周釉就要拉溫凌的手腕。溫凌默不作聲地往後退了一步,他看着面前的五六個警察,最後開口道:我自己走就行。”周釉只得作罷,隨後招呼來一個警察:“劉隊,“劉隊,我和他一個車吧,剛好還能聊一聊情況。”被叫做劉隊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也好,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有話題聊,省的他緊張。”
坐進車裏,溫凌看着周釉包裹着厚重紗布的手腕,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手術還算及時,手保住了,不過以後可能都提不了什麼重物。
溫凌的眼底帶着濃重的愧疚:
“不怪你,要怪也是怪宋剎,是他親手把我的手腕刺穿的,你爲什麼要愧疚。”周釉安慰着溫凌。
溫凌只是低着頭沒再說話,兩人一時間忽然陷入了沉默。
似乎從周釉穿上這身警服面對自己時,一切就已經變了。
曾經無話不說的朋友如今也是相顧無言。
溫凌不是傻子,一個好端端的公司職員怎麼可能突然套上警服
要麼,他是忽然轉職,要麼,他根本就是個警察,只不過來公司當臥底調查一些事情,職員就是個身份罷了。
”這麼多起連環死亡事件我們刑偵部門已經追蹤很久了,在酒吧後巷子死了的那個男人也是和這家公司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我纔會來這裏入職。
“第一次看見宋剎來接你的時候我就認出他來了一個頂級豪門的獨生子,爲什麼會僞裝身份接近你而且自從你被公司職員針對以後,那些人全都離奇死亡。你不覺得
“所以,你跟我做朋友也是假的,幫我也是帶着目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隻因爲你懷疑宋剎,所以你才故意接近我,跟我做朋友,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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