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新婚相处
傍晚,赵桃花和沈之初告别父母后回了新房。从赵家饭馆到他们住的地方开车要一個多小时。
她依然穿着白天的红裙子,把略施粉黛的小脸儿衬托得更加明艳。
沈之初一边开车,一边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心脏不受控制般猛烈跳动着。
大家都是成年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心中有数。
虽然在這之前发生過无数次亲密行为,但最终都沒能发展到最后一步。
赵桃花羞涩地往向车窗外,脑袋裡已是乱糟糟一片。
在這個年代,夜晚的街景還沒有后世那样繁华,夜空中闪烁着明亮的星星,就像那天的萤火虫一样美丽,她微弯唇角,心底满是甜蜜。
一個小时后,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只属于他们的幸福小窝。
随之而来的,是那若有似无的暧昧和隐隐期待。
沈之初不敢看她的眼睛,就怕自己多看一眼理智全无。“你去洗洗吧,我把拿回来的东西收拾一下。”
平时逗归逗,在关键时刻赵桃花還是很矜持的,“嗯,好。”說着她赶紧走向卧室,仿佛身后是一只饿狼。
见她跑得比兔子還快,沈之初抬起手指挠了挠眉心,忽然笑了……
昏黄的灯光下,布置温馨的新房裡一片喜色。赵桃花偏头坐在炕沿边,用毛巾认真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被水蒸气熏红的脸蛋就像一颗惹人垂涎的苹果。
把头发擦干后,她先是望一眼窗外,紧接着快速从炕箱最底层翻出一件“战衣”钻进被窝裡。
当沈之初洗漱回来后发现屋子裡静悄悄的,他刚要出声询问就见炕上的红色的喜被动了一下。
他嘴角噙笑走過去,轻轻掀开被子一角问:“你干嘛呢?不热嗎?”
赵桃花换衣服的动作一顿,只从被中露出一双氤氲雾气的眸子,“你怎么這么快就洗完了?”她還沒换完衣服呢……
以为她是害羞才不敢出来,沈之初倾過身子在她眉间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薄唇慢慢划過脸颊最后落在樱唇上。
赵桃花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一边把换到一半的衣服悄无声息的换完,根本无暇体会這個吻所带来的甜蜜。
沈之初察觉到她不专心,像惩罚一般轻咬她的唇瓣,动作也比刚刚更强势了许多。
直到男人不知何时握住她那纤细的腰肢,他才注意到女人今天穿得好像与平时不同。
他掀开被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剧烈起伏的白皙,若隐若现,让他忍不住滚动喉结。
而赵桃花的身上穿着一件无袖长裙,白色的纯棉面料十分轻薄。
這件睡衣的款式是一件深/v小吊带,如果换作后世它谈不上性感可言,但在這個年代却足以让男人看了血/脉/喷/张。
怕她冷,他又重新盖上被子,只不過在盖之前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心与心的贴合,令這对新婚夫妻互相深深吸引,并朝未知而探索……
夜很漫长,最后探索的结果是,赵桃花被狗男人给弄哭了。
她抬起绵软的胳膊捶打他结实的脊背,泣音中带着一丝娇,“沈之初,你還有完沒完?”
沈之初微眯着眼,轻吻她的额头,外面的风声“吱呀”作响,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沒完……
第二天午后,赵桃花从昏昏沉沉中清醒来。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感觉自己就像割了一天的麦子,浑身上下哪哪都酸软无力。她恨不得把那不知节制的沈之初抓過来狠狠咬上两口。
待她起床走出屋子,就见沈之初正站在厨房中忙碌着,俊脸上還挂着一丝傻笑。
见他這么精神奕奕,赵桃花被气成了河豚状。
女人的脚步声引来男人的抬眸,沈之初看她脸色不太好,忙放下锅铲過来扶人,“是不是還疼?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赵桃花本来是想找他算账的,听他问得這么露/骨,怨气瞬间变成了羞愤,“我這样還不是因为你,沈之初你坏透了。”
昨晚的一幕幕像电影般在两人脑海中浮现,沈之初无奈一笑,赶紧把人抱起来送回房间休息。
而赵桃花以为他又要化身狼人,直接用小拳头捶上他的胸口,“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再做了。”
男人的脚步一顿,疑惑地脱口而出,“什么再做?”可還沒等她圆回来,他便反应過来是什么意思,于是笑看着她,解释道:“我只是想带你进去休息而已,不干别的。”
“……”赵桃花见他這般不要脸,终于恼羞成怒轻咬着嘴唇說:“你好样的!从今天开始的三個月内你都不能碰我。”
刚开了荤的狼哪可能再回去吃素,沈之初连忙柔声轻哄,哄了半天才算把小娇妻给哄好。
在某军区医院。
沈远航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陪着沈远征检查身体。
经過诊断,沈远征是轻度胃出血。除了按时吃药以外還要注意休息。
得知结果后,沈远航提起心的终于放了下来。
两兄弟难得聚在一起能独处這么久,沈远征再三犹豫下還是吐出了郁闷心声。
“哥,我知道秋香在赵家帮工,但我昨天沒看见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沈远航见他還贼心不死,微微蹙眉,而眼神也变得无比犀利,“你怎么還在打人家主意?我警告你别干虎事。”
沈远征从小就怕大哥,哪怕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仍然发怵,但他仍大胆說道:“我负了她,我想照顾她后半辈子。”
這种自以为是的深情表白倒是把沈远航给听乐了,“我劝你還是死心吧,等养好病就赶紧走,那女人沒有你只会活得更好。”
沈远征以为同是男人,他哥会帮自己一把,结果不但沒帮還要赶他走,心情瞬间沮丧。
人在生病的时候就会无限放大自己的苦楚,他坐在医院走廊裡的椅子上,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不知道的人還以为他检查出什么绝症……
他的眼泪着实把沈远航吓了一跳,心想:這人怎么還哭了呢?!
瞧着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沈远航无奈叹气,“老二,不是什么错都能弥补,你们的缘分从当初你娶了王小芸就已经断开,她以后和谁在一起也跟你沒关系,别再执迷不悟了,那样只会惹人厌。”
“惹人厌”三個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得沈远征的胃更疼了,他捂着脸沉默,让人摸不清心思。
从医院裡出来,沈远航照常带着他回了家。
如今沈家人口众多,沈远征和沈天柏一家住在一楼客房,原本清静的客厅裡时不时会传出孩子的哭声。
由于长時間不在一起生活,沈天柏对這個女儿并沒有多少感情,听到孩子哭了只会劈头盖脸地训斥。
赵苗苗抱着孩子边哄边反驳道:“她是因为换了新环境害怕才這样的,你骂她只会让她更害怕。”
“那你倒是哄好啊!别让她再哭了!”沈天柏梗着脖子,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哄了這么久還哄不好。
哄孩子有那么难嗎?
赵苗苗看着他那一动不动的大爷样儿被气得不行,“孩子也是你的,你为什么不能哄哄?”
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吵闹声,魏丽作为這個家的女主人,虽然心裡很不耐烦但也只能微笑劝說道:“天柏你要收敛点脾气,女儿都是小棉袄你可不能這么凶。”
在大伯娘的面前,沈天柏不敢做的太過分,他直接扭過头望向窗外,不禁又想起了上辈子的儿子。
小宝三岁会背诗,五岁会写字,从来沒让他操過心。
像這种哭哭咧咧的娇气样儿更是沒有過。
那么好的孩子,可惜他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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