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边和亲哥哥說话边被年羹尧玩弄排精/打脸甄远道N渣男
既旅途不紧迫,年羹尧便還存了闲情逸致逗弄冯小怜。到大清和沙俄边境停下,买了两個本地厨子,专门给冯小怜路上做吃食,只因着冯小怜說過一次红菜汤好喝。
夜间停留在山路,他会把娇小的女孩钉在马车壁上玩弄;在她吃一碗糖粥的时候,手伸进她下身湿漉漉的肉洞抠挖,再很色情地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搭到唇边,戏谑“好甜”,逼得美人儿眼眶红怒地瞪向他。
這时候,抚远大将军内心就会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譬如儿时喜歡邻家的姐姐,偷偷摸女孩儿的辫子,挨她温柔的骂,买了水晶珠花送给她“赔礼”。
是一样的感觉。
年家世代都在沙场上。十四岁远赴琼州征战,十年過去,年羹尧已把儿时的悸动扔到马背后了。然而此刻,被他操晕過去的女孩闭着眼睡在他怀裡,发丝凌乱、桃腮微红。他拍了拍女孩儿软绵绵的面颊,掀开她衣领,看她胸乳上一枚枚覆盖上的红印子。
路途艰险、马车颠簸,他抱着她随马车律动的频率上下操弄,孽根入的就更深了,冯小怜舒爽地喷出一股股淫水来。她的亵裤被年羹尧撕碎成破布片了,两條布满了掌印的白腿下淌出一股精液来……
年羹尧端详着冯小怜的粉脸出神。
“大将军。”新提拔的参将甄珩敲了敲马车窗,递进来一把手帕。“糖买来了。”
年羹尧“唔”一声,接過裹糖的手帕,多给了甄珩两倍的银钱。甄珩推辞,年羹尧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挑眉,“何必如此,一家人。”
一家人?大将军有心重用于他么……少年甄珩被大清战神如此爱重,激动地嘴唇都有些哆嗦。他方组织好语言,准备开口表一番忠心,年大将军却已拉下马车帘。
一阵嗯嗯啊啊的女子呻吟声从马车裡传到甄珩耳边。叫的十分骚媚入骨。却看年羹尧一只手伸进冯小怜身下,灵活地翻动抠挖,還将唇贴到她耳边,“给你买了糖吃。一家人?嗯。”
冯小怜刚才也听见亲哥哥和年羹尧說话了。自己现在马车裡岔开屄腿、任年羹尧玩弄,和那有肉体关系的亲哥哥就隔着一层车帘子!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甄珩觉得车内军妓的淫叫声有些熟悉。抚远大将军不是不近女色么?来不及思考,大将军挑起车帘,又跟他问话:“甄参将——你可成婚了?”
可成婚了么?甄珩想起自家书房那個美艳柔弱的丫鬟,摇了摇头。
“先成家、后立业。大丈夫当矢志报国。大将军,甄珩现下无心成婚。”
大将军听了他话,俊脸上浮起一抹笑,“如此便好。本将军想跟你要個人。”
甄珩虽然好奇,却聪明地沒追问,答允了年羹尧。大将军跟他……要什么人?
年羹尧呢,又拉下马车帘低头笑,不知在想什么。
他很熟练扒开冯小怜双腿,头探過去仔细查看着,把他和甄珩都插进過的肉道擦干净。点了她穴道,一股精水从那裡面流出来。
年羹尧又灌了牛乳入穴,把肉壁裡沾的一点点精水都排干净了。现下還不是怀孩子的时候。
2:
冯小怜再睁开眼還是黑夜。数盏烛台把房间点的亮堂堂,她支撑着手,从蓬松轻软的大床上坐起来,闻到香炉裡苏合香的味道:這种名贵而又馥郁的香料,千金难求,是甄珩最爱点的。
甄珩的地方……年羹尧将她送来的?她美眸微微一转,再观其摆设、格局,笃定這是在甄珩的睡房了。从前她做丫鬟时很少来的,两人欢好厮混也多半在书房裡。
“大公子送我来的嗎?”冯小怜轻轻推醒趴在床头的丫鬟流朱,问她甄珩的下落。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流朱看到她醒来,很兴奋地:“小怜姑娘!不——小姐,您醒啦!”
流朱快嘴快言地倒出一段话:“大公子已和夫人說過了,要纳你为正头姨娘呢!以后,小怜姑娘就是何姨娘了,還让我来伺候。”
流朱又跟冯小怜說了许多這段時間发生的事。大小姐甄嬛选秀进了宫,现在已经是宛贵人了。甄珩在军中效力,得了抚远大将军的看重,封了参将。還有老爷听闻甄珩和小怜的事,气的中了风……
冯小怜听得想笑。甄远道该是很后悔吧?把自己的女儿充作丫鬟,他的好儿子倒是要娶這個“丫鬟”了。兄妹乱伦?现下,可不得求着她姓甄了。
正思考着,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守门的丫鬟:“老爷,您不能进去啊!大公子吩咐過了。”
“反了天了,逆子!還要纳自己的亲妹……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嗎?”甄远道一把推开,疯魔了闯进来,虎视眈眈看着床榻上的冯小怜。
甄远道头发蓬乱、双眼赤红,熨帖平整的衣衫乱糟糟的。冯小怜想到原身浣碧「让甄府求着我姓甄」的任务,心下一动,进入名器系统。
「宿主冯小怜兑换一粒假孕丹。消耗250点阳气值。」
冯小怜默不作声地把假孕丹藏在袖子裡,咕噜一声吞下,才慢悠悠地抬头看向甄远道。他可不是個二百五嗎!這還是冯小怜从「名器系统」学到的骂人新词儿。
“流朱,你退下!”甄远道抖动着老脸,挥手让屋裡的外人走光了,指着冯小怜破口大骂:“果然和你娘一样的贱种!竟還勾引我儿子。”
哼。真是個拔屌无情的老渣男。反正「丘比特之箭」射中那位位高权重的大将军了,有后台的冯小怜也不怕甄远道,索性痛痛快快撕破脸。
“我是贱种?”她柔柔弱弱地,“小怜還請问甄侍郎,不知是哪位贱人欺骗了我娘亲,生下我這個贱人的种子?”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你你你——”甄远道指着她娇嫩的面颊,气的說不出话。半晌,他厌恶的看向冯小怜娇艳的脸蛋:“小小年纪,就和我儿子在书房做那淫秽之事!狐媚子脸蛋儿,還不是你引诱的?甄珩现在可要兄妹乱伦、纳你为妾了!”
引诱甄珩?冯小怜被這死老头儿的话气的不怒反笑了。是的,她天生名器、媚骨天成,可她进甄珩房裡时,不過是個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啊!甄远道的意思是:她一個小女孩,把成年男子给强迫了不成?她還能脱得下习武多年的甄珩的裤子,逼着他在书房裡操自己?
气归气,冯小怜面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老爷……爹爹。我,都是我的错。可是如今,我怀孕了。怀了哥哥的孩子。”
什么?甄远道瞪大眼,几乎仰面晕過去。冯小怜手疾眼快地伸长手拽住他。甄远道从袖子裡倒出一瓶药,掀开瓶塞吞了几粒,拍着胸口,用一种十分惊恐的目光看着她。
“夫君!珩儿被這個丫鬟迷得快昏头了!我今天就将她发卖到最廉价的妓院裡!”甄夫人這时冲进房来,她的夫君却一把推开她,“滚出去!”
甄夫人很委屈地看着甄远道,甄远道却不理她,去城中找大夫把脉。如今天色已晚、又害怕大夫說漏嘴,想来想去,最终還是找了甄家的老相识:温实初。
温实初进来,看到床上的冯小怜,手裡的药箱滚到地上,两眼瞪大圆溜溜。然而但他把脉過后,那份惊喜变成难過了。
冯小怜看他一惊一乍的表情,還以为系统出品的「假孕丹」买错了呢。
“小怜姑娘的确有……四個月身孕了。”温实初酸酸地說出這句话。
甄夫人大骂了。甄远道惊呆了。“要是当初让你姓甄多好啊。认祖归宗……”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疯魔了一样。
与此同时,名器系统提示。浣碧又一心愿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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