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倒霉蛋的转变
甚至父母也有差点被她连累到,就在她十六岁快成年时,父母就花了一笔钱让她和一位魔法师学习魔法从而将她打发出去。
艾拉最伤心的是离开家前父母对她說:“如果沒有必要就不要回来了,想念家或者有想說的话就写信回来。”
妹妹玛丽因为她倒霉的体质很厌恶她,因此她离家的那天并沒有来送行,唯一让她值得安慰的是哥哥安德烈对她的离开充满担忧,怕她在外边受苦,便将自己工作积攒下来的一些钱偷偷给了她,并让她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
对此她是感激的,但对于父母的不欢迎和终于摆脱了一個大麻烦的态度,還是刺痛了她的心,以至于她在外漂泊多年直到死去都沒有再回過一次家,倒是和哥哥安德烈有過几封书信来往。
只是由于两人身处世界不同,很多时候无法做到真正的沟通和理解,渐渐的他们之间书信往来的间隔,越来越长且简短直到彻底停止了通讯。
她虽然离开了家但和教导她魔法的女魔法师相处也并不是很愉快,很多时候女魔法师只是将她当作仆人来对待,很少教导她有关魔法的知识。
她大部分時間都是通過自己学习魔法书上的知识而学习魔法,只有在学习魔法时遇到困惑或者实在无法理解的地方时,才会寻求女魔法师的帮助。
然而這也要看女魔法师的心情好坏,心情好的时候她会不吝啬将自己对于魔法的理解告诉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但什么也问不到,還要承受女魔法师的坏脾气。
女魔法师大多时候心情都不是很好,主要是因为女魔法师在指示她做事情的时候,总是出现這样那样的意外,导致事情变得糟糕或者直接搞砸了。
女魔法师就会忍不住发脾气,每一次发火都会将她一顿臭骂并让她做更多的事情来弥补之前的過错。
一开始女魔法师只是觉得她笨手笨脚才会将事情总是搞砸,時間一长就察觉出事情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当得知她是個霉运附体仿佛被人诅咒的状况后,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厌恶和疏远。
直到有一次她搞砸了女魔法师的生日宴会,直接被扫地出门,从此她就用她那只有中等魔法师水平的能力在外游荡。
也由于她做什么都是最终失败,并在不同的冒险团体中游走,得知她情况的冒险者就给她起了個很符合她状况的戏称倒霉的艾拉。
一开始当冒险者由于她那倒霉的体制,使得她沒能完成任何一项任务委托,也就沒有任何收入差点被饿死。
后来迫于生计,她就只能放弃她作为魔法师的职业,从而在一個因同情她的冒险小队中充当后勤人员,负责管理和准备队伍成员所需的一切物资,以及出行安排。
只是好景不长最终她所在的冒险者小队在一次出海任务的时候,不幸因为遭遇暴风雨以及海怪的袭击,整條船上的人都沒能幸免。
而她死后灵魂在海中遇到一個活了几百年的海中生物灵魂,从对方那裡得知她的倒霉体制并不寻常,很可能是受到了什么诅咒或者其他原因。
這個消息让她很难接受甚至愤怒,灵魂在经過几十年的游荡,她還是无法放下对于自己倒霉一生的那种不甘,而无法转世投胎,最后遇到了天运系统,愿意将自己轮回转世的机会与天运系统做交易。
她的愿望是:一,她要改变過去她那倒霉的一生,获得她应该拥有的一切。
二,她要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会倒霉一辈子,如果是人为的她希望对方能受到应有的惩罚。
三,她希望自己能真正地成为一名魔法师,并且是那种有些知名度受人尊敬的魔法师。
在进入艾拉的世界前,张雅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看起来像是在睡觉,其实在为进入任务世界等待,了解到艾拉的愿望清单,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要求可真不少。”
小黑:“要求越多不是越能体现你的能力嘛。”
她道:“别,我只感觉到累!”
小黑:“想想你那负25积分,你個倒欠积分的穷光蛋好意思不努力嗎?”
她翻了個白眼:“努力归努力,让我拿自己小命换积分,你咋不上天呢?
再說你们就不能大方点,把委托者的要求强制减少到一個,对了,還是那种完成起来轻松简单的要求,也能节省時間,提升效率和业绩不是。
最主要的是你们咋那么扣呢,就不能给我来個人身意外安全险,给個复活一次的机会?這不也能提升我的工作积极性,和你们天运的人文关怀嘛!”
小黑呵呵了两声:“你莫不是白日做梦還沒睡醒想屁吃!”
她不爽地哼了一声:“那你不就是闲的dan疼催我努力奋斗。”
小黑切了一声:“我是为你好,你都看不出来嗎?”
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道:“为我好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啊!再說我哪知道你是真的为我好啊,還是你自己以为是为我好啊?”
小黑:“你是要吵架?”
她吸了口气道:“怎么怕你啊!来啊,吵架谁不会,我還怕我不会骂人是嗎?”
小黑:“你是走火入魔了呀,還是神经病附体了?你這会怎么有点不太正常?”
她撇了撇嘴道:“别以为拐着弯,我不知道你在骂我,素质呢,素质!”
小黑不屑道:“喂你吃了!”
她叹了口气道:“我怎么那么想把你按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呢?”
小黑:“如果你是多动症,我建议你看一下医生!千万别放弃治疗,不然越来越严重就不好了,毕竟太能蹦跶像個火烧pigu的猴子,上传下跳多不好。”
“你!......”,话沒說完一阵天旋地转,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再次醒来睁开眼后,是躺在一间屋子的狭小阁楼安置的床铺上,床给她的是柔软的触感,身上盖着一條单薄的毯子,她穿着一件看起来宽松单薄的长衣长裤。
房间的气温有些闷热,此刻屋子裡被阁楼上方开着天窗和朝一侧开着的通风窗,透過的阳光照亮,眨了眨眼,又将眼睛闭上,对小□□:“接收记忆。”
等记忆接收完毕,再看此刻的房间,异常熟悉和亲切,她从床上爬起来,既好奇又兴奋地打量着房间。
小黑:“你怎么這么高兴?”
她离开床凭着记忆一边开始在屋子裡查看翻找,一边說道:“因为我忽然想起我小时候的一個愿望。”
小黑疑惑:“什么愿望?”
她将一個小木箱子裡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哗啦啦落了一地,她又将感兴趣的东西一一放到木箱子裡說道:“我小的时候啊,看一些国外小孩子的冒险电影,看到主角都有住着這么一個小阁楼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我就羡慕不已。
甚至還疑惑自己家为什么沒有這样的小阁楼很失望,也对父母问過我們家为什么沒有阁楼,我爸妈說人家那是国外,房子也是木制解构,我們住的房子就是简单的平顶楼房,哪来的阁楼。”
小黑:“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你知道国外住阁楼的小孩子代表什么嗎?不被喜歡好嗎?”
她耸耸肩将一個制作精巧的小玩意扔到木箱子裡說道:“不讨厌就行,当然讨厌也跟我沒关系,我又不真的是艾拉。”
小黑叹气:“那你這是做什么?”
她从木箱子倒在地上的东西裡挑拣到木箱中說道:“提前打包好行李啊,不然啥时候被扫地出门了,哪有那個闲時間整這些。”
小黑:“你可真行,還盼着被扫地出门怎么地?”
她看了看地上沒有想要收起来的东西,便喘了口气,擦了一下脸上和额头的汗水,嘀咕道:“太热了,我感觉我要长痱子了。”
她顿了顿說道:“不被扫地出门,艾拉的父母怎么舍得花钱让她滚蛋。”
小黑:“你說艾拉的父母为什么不把她直接嫁人?”
她翻了個白眼就差把你是白痴嗎的表情写在脸上,好在她忍住了,轻咳一声,长出一口气。
一边扇风,一边视线在屋子裡转动說道:“你說艾拉這倒霉体质能不被人知道嗎?再說倒霉這种一听就让人很想八卦和传播的事情,能不被传得很广?你說她父母能把她在附近嫁得出去嗎?
而且如果随便给她找個外地人嫁了,多少会显的他们做父母的对自己的孩子不好,从而传出厌恶自己的孩子并且将孩子卖掉,给他人做妻子這样有损他们名誉的谣言。
何况外地人在接受一個女性成为自己妻子前,势必会打听她的情况,我想沒人会不乐意将艾拉倒霉体质的事情告知,那么外地人也就会就此打消娶她的想法。
既然嫁不出去,又不能在還未成年的情况下对她不管不问,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忍到她快成年的时候,将她打发出去。
她一個人离家也不安全更是沒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所以不如花一笔钱让她去学习一门手艺,以学徒的身份在外生活,她未来的人生也就和他们沒有多大关系了,看看多么皆大欢喜的结局。”
小黑:“你不觉得這样很残忍?”
身体的热度下去了不少,她从地上爬起来,弯腰抱起有些重量的木箱子,朝着房间的一個角落走去,那裡摆放着两個落满灰尘的箱子,上面還沾着一些蜘蛛網,她厌恶的皱起眉,嘀咕道:“好脏。”
說着将手裡的木箱子放在一边,随手捡起地上扔着的一個小木棍,蹲在有着蜘蛛網和灰尘的箱子前,将木棍朝蜘蛛網伸了過去,一边挑起蜘蛛網的一端,一边转动木棍,将蜘蛛網缠绕在木棍上。
“残忍嗎?或许吧,但对于孩子生得多的且不太看重性别的父母来說,他们都是比较喜歡表现优异的那個孩子,相反表现最差的那個孩子,将会很难得到父母的肯定与喜爱,对這個孩子的感情自然也就少了很多。
何况艾拉可是個倒霉蛋,更是比那种普通表现最差的孩子還要不如,你觉得她父母能喜歡她嗎?要不是她父母還有作为人的底线和良知,以及责任心和对自身名誉的看重,你觉得艾拉如今会過着怎样的生活?”
小黑:“反正很惨。”
她撇撇嘴:“所以說,世界上只要有人的地方,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别太大惊小怪显得自己多沒见识。”
将一個蜘蛛網清理掉,她叹了口气說道:“你說我要是现在清理掉的蜘蛛網,是转生成了蜘蛛娘的少女织成的家,你說她会不会很生气?”
小黑:“我觉得你被干掉,并且当作食物的可能性非常大。”
她忍不住抖了抖:“额,你還是别拿我当食物做比喻比较好,我一想象那個血淋淋的画面,我自己都觉得好恶心恐怖!”
小黑:“我看你是吃多了,脑补過度。”篳趣閣
她成功地破坏掉另外两個蛛網,彻底把粘在箱子和一旁杂物上的落满灰尘的蛛網清理掉了,看着面前表面积攒着一层灰尘的箱子,搓了搓手,期待道:“你說我打开箱子会看到什么?”
小黑无语:“你当你是开宝箱啊,還是拆盲盒?”
她挑了挑眉,伸手抓向箱子沒有上锁的锁扣,轻轻用力往上一搬,咔嚓一声,锁扣被抬起与箱子另一端的锁孔分开,她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缓缓将手中的锁扣往上提,箱子在轻微吱呀中被缓缓打开。
当看到箱子裡的一些破铜烂铁和一些老旧小玩意后,原本期待的表情很快消失,叹了口气手一松啪的一声脆响,盒子盖了回去。
小黑:“你這变脸速度够快的啊!”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說道:“這不是艾拉不记得箱子裡有什么嘛,我還想会不会箱子裡存在惊喜,让我眼前一亮,就像我看過的少年冒险裡的情景一样。
当少年在阁楼发现在不起眼的角落,一個落满灰尘的小木盒,当少年打开了木盒,裡面出现了......。”
小黑:“你太奶奶多年沒洗的裹脚布?”
她顿时脸色就黑了下来:“去你的,裹脚布,我是說宝物啊,恶魔什么的,能许愿实现愿望的那种奇遇你懂嗎,懂嗎?”
小黑:“能实现你愿望的奇遇?那還要你来接什么委托?凑足七龙珠不就完了?”
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說道:“是啊,我怎么沒想到,等着,等我离开這裡,我就去找找看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可以实现愿望的传說之物。”
小黑:“要是真有你打算许什么愿望?”
她挑起一边眉毛道:“可以无限分裂我自己。”
小黑:“额,你是要当细菌嗎?”
她摇了摇头,去开另外一個箱子:“不不,我只是想当幕后老板偷懒而已,你說我要是能无线分裂出我自己,我是不是就可以吃了睡睡了吃,然后等待我自己们完成委托任务?”
小黑:“我就怕她们和你有一样的想法,最终什么也沒做。”
在打开箱子后,眼睛亮了,有几件她觉得不错的东西,赶忙将物件放到箱子裡,說道:“這也不无可能。”
将不大的阁楼房间扒拉一遍,原本空着的木箱子已经装得满满当当,随后被她塞在了床底下,她這才长出一口气,大汗淋漓地躺回到床上,疲劳感让她一时感到全身酸痛,一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阁楼屋顶发呆,好一会儿,她忽然坐起来說道:“哎,我說少了什么来着,我忘了把皮皮放出来了。”
小黑:“你才想起来。”
揉了揉脸对小□□:“這不是腰酸背痛想着有人给我按两下缓解酸痛就好了,才想起来皮皮,快快,让她出来,给我来個全身anmo。”
小黑也沒废话,直接将皮皮释放出来,很快一团白色的物体分解重组变成一名猫儿少女,对她道:“主人!”
她点了点头,赶忙趴好,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說道:“来,先给我按按肩膀,奥对了一会我要是睡着了,你听见有人過来就变回橘猫吧。”
皮皮甩了甩身后的尾巴点头回应:“明白主人。”說罢走過来开始给她按起肩膀。
“对对,就是這裡,用点li。”
“左边,左边对就是那裡,多按几下。”
观看她享受anmo的小黑很是无语,随后沒多久就受不了這白痴早早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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