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通灵召唤(22)
姜云洛不知看了多久,等两人分开后,慢吞吞的走過来。
池镜看他一眼,语气冷淡了不少:“天师。”
姜云洛笑:“你刚解开封印,就這么肆无忌惮的动手,不怕出事嗎?”
池镜回以浅笑:“放心,对付你们绰绰有余。”
姜云洛耸耸肩:“我們天师也不打算掺和這事。不過……刚才那個厉鬼,你认识嗎?”
池镜:“我怎会认识,一只不入流的小鬼而已。”
姜云洛目光对上池镜。
姜云洛似乎在确定池镜說的是真是假。
片刻后他视线一偏:“既然這样,那你好自为之。”
姜云洛顿了下,看向初筝:“兄弟,奉劝你一句,别和他走得太近,小心把你掏空。”
姜云洛转身离开。
完全沒有查看戴家别墅裡情况的意思。
“他认识你?”
初筝问池镜。
池镜拍下沒什么脏东西的衣服:“天师裡总有人认识我。”
他顿了下,凑到初筝耳边。
“他让你别和我走太近,你不害怕嗎?”
“连只鬼都打不赢。”初筝语气冷淡:“怕你什么?”
池镜:“……”
女生虽然沒有任何表情,可是池镜听出浓浓的嫌弃和鄙视。
池镜想到之前她可是踩着那個男鬼的,突然有点心塞。
-
姜云洛离开戴家别墅,驱车到市中心的摩天大厦。
他进电梯,按下68楼。
电梯上行速度很快。
叮——
姜云洛走出电梯,外面的长长的走廊。
走廊尽头只有一扇门。
姜云洛刷卡进去,裡面是办公区。
此时办公区静悄悄的,只有更裡面的会议室亮着灯。
会议室裡此时很热闹。
“你怎么打的,是不是傻叉!!”
“哎,我让你走那边!”
“你们会不会打!!”
“我靠,我再也不和你们打了!妈的坑死了。”
姜云洛推门进来,会议室陡然安静下来。
众人唰的一下把手机收起来,正襟危坐。
“云洛回来了。”
姜云洛走到空着的那张椅子坐下。
“池镜状态不错,短時間内,应该不会失去理智。”
“那就不用管了呗。”某天师道。
“戴家也是活该。”
“就怕他报复完戴家還不满足。”
“到时候可又是一堆麻烦,哎,好好的睡着不好嗎,非得出来添乱。”
姜云洛点了下手机,把手机裡的资料投屏到会议室裡。
“這個女生叫萧初筝,她身上阴气浓郁,但是我观察好久,沒发现這些阴气是哪裡来的,仿佛是她自身带的。”
“自带阴气?”某個天师挑眉。
“嗯。”姜云洛点头。
“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嗎?”這类人是天生的极阴体。
“我查過,不是。”姜云洛道:“正是因为這样,我才觉得奇怪。”
如果是极阴体,他反而不会這么在意。
会议室的人各自讨论片刻。
最后一人拍板:“先观察,沒什么危险就不用管。”
“她和池镜走得非常近,那些阴气对池镜来說,就是补品。”姜云洛又抛出一句话。
“……”
有個较为年轻的天师抓头:“人家又沒犯事,我們也管不着啊。最近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冒出来,烦死了,能不能好好玩游戏了,我還有比赛要打呢!”
“先观察着吧。”会议室最年长的天师道:“大家都辛苦一下。”
“今天在戴家别墅出现的那只厉鬼,我觉得有必要查一下。”姜云洛又道:“那只厉鬼有点奇怪。”
這個大家倒是认同。
安排好人手去查這件事。
-
戴家别墅。
别墅裡一片漆黑,初筝踩着满地的碎玻璃,穿過走廊,打开主卧室的门。
戴从荣趴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戴从荣的妻子和孩子都不在别墅。
他弟弟躺在床上,沒什么事。
戴老爷子在书房,已经断了气。
“你杀了他?”
“他不该死嗎?”池镜倚着门框,笑着问。
“该。”
“那我杀他有错嗎?”
“我沒說你有错。”初筝回身看他。
女生站在破碎的玻璃窗前,月光从她背后落进来,将她的身影投在无数的碎片上。
池镜突然移开视线:“我沒杀他,他自己被吓死的。”
初筝:“……”
戴老爷子本来身体就不好,哪裡经受得起惊吓。
一口气沒上来就死了。
池镜倒是觉得這样死了,便宜他了。
“戴从荣呢?”
“谁知道。”池镜笑一下:“也许是他倒霉吧,打架的时候被波及到。”
這就是自己倒霉。
跟别人沒关系了。
初筝突然问他:“你是厉鬼,戴家缺的是气运,怎么能从你身上得到這些东西?”
池镜垂下头,碎发扫過眉梢,挡住眼底的情绪。
几秒钟后,他离开房间。
初筝微微蹙眉,跟着他出去。
池镜在工具间,翻出一把铲子,递给她。
“我的尸体在這裡,你得挖出来。”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還要给你挖尸?
我疯了!
我才不要!
“你先挖。”
“……”
-
初筝拿着铲子,到之前那個地下室,找到机关,打开密室。
“你是被召唤出来的,怎么還会有尸骨?”好人卡不会是在坑我吧!
池镜倚在旁边:“我死之前是人,当然有尸骨。”
初筝:“這不符合逻辑。”
他身为厉鬼,被召唤出来。
戴家怎么会知道他的尸骨在哪裡呢?
池镜笑了下,瞬间那笑容就敛下去,月光落在他眉宇间,透出一片冷意。
“戴家控制我之后,利用我,寻到我的尸骨,再挖回来埋在這裡。”
初筝:“……”
刨坟。
戴家的人真是丧心病狂啊。
“那你到底死了多久?”
池镜挑眉:“你就這么想知道?”
初筝不置可否。
池镜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千年了吧。”
千年老鬼啊。
初筝突然反应過来,打开他的手,大佬的头是你能摸的嗎?
初筝冷冰冰的看他一眼,开始下铲子。
池镜摸着手背,看着初筝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
初筝沒挖多久,就感觉挖到东西。
下面是個长方形的箱子。
初筝把箱子拖出来。
上面刻着很复杂的纹路,像是某种符文。
看球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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