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火葬场88 作者:很是矫情 南枝塞了一颗丹药,浑身的气息节节增强,和隗宿寸步不让。 隗宿见此咬咬牙,也知道說再多话也沒有用了,只要将师姐打败了,之后会好好解释。 隗宿的心裡生出一個念头,如此实力的师姐沒有以前的师姐温柔乖巧,她是如此叛逆,如此让人不省心。 他要将师姐变成以前的师姐,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多了。 隗宿一言不发,对着南枝下手也是毫不留情,铺天盖地的气势让宗门长老们都感觉窒息。 长老们迷惑不解地看着打得天昏地暗的玄岳峰弟子,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這是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他们打得這么凶,這么让人觉得恐怖。 這些长老们实力最高也就化神期,可是现在,他们发现,他们好像打不過玄岳峰名不经传的少年弟子,就真的好离谱。 就沒有人告诉他们,为什么,为什么打架嗎? 弟子相残是在宗门是不被允许的。 云莲看着這两人的战斗,也知道云莲是真的要杀了隗宿,她的心裡升起了雀跃,对南枝喊道:“姐姐,我来助你。” 云莲加入了战场,对隗宿造成了困扰,而且燃烧精血這种战斗方式不可能持久的,耗费的時間越久对身体的伤害就越大。 一直都无法将师姐打败的隗宿烦躁至极,一咬舌尖,鲜血沁了出来,他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暴动了。 南枝:…… 我服了這個一直开挂的老六了。 隗宿觉得南枝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在隗宿心裡更是如此,现在只能耐着性子。 而看戏的人已经麻了,不是,你们就真的要相残嗎,這是不把宗门的规矩放在眼裡嗎? 可是现在沒有人敢提一句。 只能等待战斗结束,分出胜负来。 应该不会真的把败者杀了吧。 你们玄岳峰可真邪门! 在场的长老方面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能对稍微熟悉一点的陆牧问道:“這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牧沉默,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這些人都放飞自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彭……” 隗宿重重从天空砸下来,溅起了灰尘,石板碎裂,如同蜘蛛網一般裂开。 “噗嗤……” 隗宿大口大口吐着鲜血,瞳孔紧缩,看到一把剑从天而降,刺穿了他的胸膛。 南枝转动着剑柄,隗宿承受着巨大的疼痛,面目狰狞,口溢鲜血,脸色青白交加带着死气。 “叮……” 一道攻击打断了南枝的剑,将南枝法器直接断成了两节。 南枝看向了攻击方向,脸色变了变,云莲看了過去,脸上出现了愤恨之色。 她這個父亲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 不是出去寻找自己的机缘了嗎,发生了這么多事情,找了這么久,就在這样关键的时候回来了。 云涛脚尖点地,神色疑惑问道:“你们這是做什么。” 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隗宿,“为什么燃烧自己的精血,這对你以后的修炼有碍。” 他又看了看两個女儿,神色迷惑又震惊,“你们的实力怎会如此?” 两個女儿的天赋和顶点,他是知道的,這辈子就只能是一個筑基修士,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個女儿還会比他先死。 怎么這次回来,变得這么离谱。 云莲恨透了他平时什么都不管,但在关键的时候帮助别人。 有云涛在,他们想要杀了隗宿根本就不可能,因为作为师尊,他不管无缘无故杀了隗宿,也不能看着隗宿死。 云莲直接說道:“爹,你回来得看真是时候呢,這么久不回来,我還以为你死在外面呢。” 還不如死在外面呢。 云涛盯着這個女儿,神色诧异,“你是云莲吧。” 云莲怎么是這個德行? 不光是這些弟子们被云莲楚楚可怜的样子迷惑了,就是作为亲爹,云涛也一直认为,這個女儿柔弱不能自理。 可是,现在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是怎么样呢? 而且对他這個老父亲如此尖酸刻薄,一点点礼貌和尊重都沒有。 云涛虽然疑惑,但還是平和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跟我這么說话。” 云莲:“呵呵……” 南枝客气說道:“爹,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管,我們跟师弟闹着玩呢,你刚回来,很累吧,去休息吧。” 云涛:??? 可不是這样的啊,宗门长老们在心裡呐喊,希望云涛不要忽略這么离谱的事情。 哪有闹着玩是奔着要命去的。 “师兄们,你们怎么在這裡?”云涛看到表情异常丰富的长老团们,忍不住问道。 今天的玄岳峰真热闹呀,难道是为了迎接自己,可是他沒有告诉任何他要回来了呀? “陆牧,這是怎么回事?”云涛只能问陆牧,希望自己的疑惑得到解答。 陆牧:…… 陆牧拱手,苦笑道:“师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說才好呢,实际上,我也并不知道多少。” 云涛皱了皱眉头,“我不是让你照看着一点嗎?” 陆牧:我就是一個大冤种! “嗤……” 隗宿拔掉了身上的断剑,站了起来,用很偏执的眼神看着南枝,看得云莲想立刻杀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這样的人就是死不掉呢,父亲居然向着隗宿。 有你這样的爹還不如沒有呢,沒有最好,就沒有阻拦。 云涛看着徒弟這样,不赞同說道:“你心魔又加深了,都說了,不要陷入過深的执念中,你一直想着报仇,我也沒有劝你放弃复仇,但你现在是這么回事?” 云涛的语气很淡然,很轻飘飘,沒有生气沒有动怒。 隗宿对這個带回自己得师尊還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尊重,拱手說道:“师尊,人活着就有想要的,得到了就会快乐,是人就有执念,我做不到师尊這样。” 内涵了哈。 云涛:“說的什么东西,一句听不明白,我问這是发生什么事了?” 就沒有一個人能清楚告诉他发生什么事了,我是出去一次,不是投胎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