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校霸,我真沒觊觎您(51)
她還从来沒有那么舒适放松過,不用考虑任务,更不用考虑男主会追来。
鬼卿躺在全f国最贵的海景房软榻上,慵懒得如同一只睡醒的猫儿,矜贵优雅。
细白如葱的手指捻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酸甜可口的汁水刺激着味蕾。
白嫩光滑的长腿上抹了精油,左右两個光膀子的美男,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调整力道,轻重适度地给她按摩spa。
她惬意地望着豪华落地窗外,远处沙滩上晒日光浴的俊男靓女。
抿了一口喝着八二年的拉菲,忽然,哀叹了一口气。
系统:【大人怎么了?】
鬼卿手上涂着鲜红指甲,纤细的两指夹着一叠钞票,小拇指似有若无地用力一勾,分别塞到两個美男的小裤裤腰带上,摆摆手让他们可以离开了。
将可爱与妖媚完美融合的人间尤物。
举手投足间,都是致命的暗示和诱惑。
两個美男露出比阳光還要灿烂的笑容,离开前站在门口,向她表示了感谢,鬼卿回以飞吻,媚眼如丝。
鬼卿:【這么轻而易举地就到达了人生巅峰,着实有点儿過于无聊。】
连续两個月奢靡无度的生活,对于五千万来說還只是九牛一毛。
她自己都能嗅道,此刻自己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金钱和利欲的腐臭味儿。
大鱼大肉的腻了,不由得开始怀念当初演小白花的清新寡淡。
系统一边织着小围巾,一边提议道:【大人如果過腻歪了,可以试试支线任务送的加速包啊。】
鬼卿一听,大眼睛滴流一转,忽然就来了兴趣:【把那個加速包拿出来,本座看看。】
系统“哦”了一声,从垃圾桶裡翻出来,還用小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系统递给鬼卿:【呐!】
鬼卿看着面前,跟普通礼物盒一样的加速包:【這個要怎么用?】
系统:【您就在心裡默念,要去到多少年之后,然后扯开拉花就好啦。】
鬼卿:【嘶——】
其实,不用時間快进她也能想到未来会发生什么,无非就是在父母面前好好上学,然后再利用大把的钞票過着奢靡的生活。
简而言之,无聊至极。
如果能直接跳到十年…啧,十年時間太长了,她都老阿姨了……两年?也太短,不会有什么变化。
那就试试五年后?
一边想着,鬼卿充满期待地扯开了拉花。
正在织小围巾的系统两眼一瞪:【大人!您等——】
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了,玫红色的拉花已经从礼盒顶端扯了下来。
霎那间,四周的场景开始飞速地变换,墙上时钟开始陀螺一样地越转越快。
她的头发从短发肉眼可见地速度蔓延到了腰际,身体也变得比之前更细长了一些,胸前的豆蔻渐渐丰满,有了女人的味道。
沙滩上的人群来去的速度,快得能拉出余影,身上裹着的浴巾也从崭新变得老旧发黄。
大概五分钟之后,一切变化都停了下来。
鬼卿又喜又惊地摸着自己的长发,低头看自己长高了有五厘米的身高,除了变化的過程因为太快晃得双目眩晕之外,還是十分有趣的。
系统脑海裡也是,涌进来成堆的数据信息,撑得它脑子差点儿给爆了。
撑到最后,系统小屁股坐地上,打了個饱嗝
鬼卿跑去换了一個崭新的浴袍,在镜子裡看着自己的身材,表示十分满意。
她早就不想当青涩的小豆芽了。
鬼卿回来,十分兴奋:【快点說說,本座這几年都干什么了?】
系统小手一拍,說话跟倒豆子一样:【身体健康,生活平淡,孝敬父母,学习认真,顺利毕业,一句话总结就是白菜炖水,平安快乐地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鬼卿:【……】
還好她沒有選擇自己去過那五年,不然那日子過得该多难以下咽。
系统回味着脑中的信息,表情古怪:【我觉得大人,您更应该关注一下五年后的尊上。】
鬼卿:【哦,对,他怎么样了?】
系统:【尊上天南海北的找不到您,三個月后,就绝食自杀了,也不是故意寻死的,就是整個人最后崩溃了,东西吃了就吐,根本吃不进去东西。】
好好的一只小狗崽子,都瘦成狗肉干了。
鬼卿心哆嗦了一下,脑海裡浮现一幅冲击性极强的画面:一只瘦猴子,毛发稀疏,穿着一條婴儿纸尿裤,瞪着俩空洞的大眼睛望着她。
鬼卿心虚:【苏母這么爱孩子,怎么沒把真相告诉他?】
系统:【儿子都为了一個渣女要死要活了,那還能瞒着嗎?在他自杀醒来的一個星期后就告诉他了。】
鬼卿:【苏子逸信了嗎?】
系统挠头,干笑了两声:【說来也是我疏忽,苏母当时跟您谈话的时候,脖颈上的项链有录音功能,我竟然沒注意到。】
鬼卿:【然后呢?】
系统:【尊上听了录音后,把自己关在房间裡了一個星期,出来后就变得正常了。】
【两年内读完了大学金融专业,进入苏家的企业当上了史上最年轻ceo,又两年后接盘成为掌舵人,利用一切雷厉风行的手段扫平障碍,世界男主的气运一开,人生要多开挂有多开挂。】
鬼卿:【好家伙,那本座岂不是沒法接近他了。】
系统:【倒也不是,尊上還是在千方百计地寻找您的下落的。】
鬼卿一惊:【难道……】
苏子逸這么努力,又积极奋斗,他能有如今這番能力,說到底不還是多亏了她叫他好好学习。
难道……他对她還余情未了?
系统:【找到您,剥皮抽筋。】
鬼卿:【……】
可别骗她了,明明好感度還98呢。
再怎么愤怒,那都是因为沒见到她本人,她哭一哭,他還怎么忍心伤害她?
感受到鬼卿自信的心态,系统扶额:【還有一個坏消息。】
鬼卿:【什么?】
系统:【黑化值也爆表了。】
鬼卿:【什么黑化值?】
系统:【就是满100的黑化值,他现在冲到了120,直接把进度條撑爆了。】
鬼卿:【這是什么意思?】
系统:【您還记得“小皇帝”嗎?】
鬼卿想了想,就是那個她背叛了他,把他国家给卖了。
最后被小皇帝废了武功,套上锁链,圈养进了笼子裡翻来覆去地烙煎饼的那個。
就那個嘛,了了,反正她一示弱他就心疼了嘛,再顶多就嘴上狠点儿。
系统:【那個黑化值才刚及格,是60。】
鬼卿:【……】
为什么人家霸总都是初恋离开后要死要活,還找替身,初恋一回归后立即甩掉现女友,還让女友给白月光掏子宫掏肾的。
系统:【如果您现在,出现在此刻的尊上面前,我估计尊上会把您手腿打断,割掉舌头,做成一個任他摆布的玩偶,還要陪在他身边睡觉。】
鬼卿:【……真的假的?】
系统:【您别不信啊,就现在,他办公桌上都摆着您的黑白照片,他练拳击的沙袋上贴着您的头像,飞镖盘上印的是您的脸,就连门前的踩脚垫都是您的照片。】
這得是多大的恨啊?
每天进门前都要踩她两脚。
鬼卿感觉自己心肝肺已经开始有被拳头挤压变形的感觉了。
小狗崽子最终還是长成了凶残的藏獒。
就在鬼卿以为,总不能有比這些還绝望的了吧?
系统告诉她:有!
系统:【支线任务還差最后01的进度,已经一年沒动過了,现在是999】
鬼卿:【?!】
01的进度有意思嗎?啊?
系统:【但是任务备注改了。】
毕竟苏子逸也长大了么,已经不能称之为“早恋”了。
系统:【备注改成了:不能对男主表现出任何好感,否则进度清零。】
鬼卿:【……要不還是九天神雷劈脸吧?】
系统:【不要啊大人!】
鬼卿:【别拉本座!本座要回到五年前,金钱的铜臭味儿還是很好闻的!】
两個小时后——
一身潇洒利落的黑色皮裙,戴着帽檐宽大的遮阳帽,嘴上涂着成熟的棕色调口红的女人坐在了回国的飞机头等舱上。
摘掉墨镜,露出一双慵懒明媚的大眼,不是罗安朵還能是谁?
鬼卿享受地靠在座椅上:【本座就是喜歡有挑战性的事物。】
系统:【……】
咱一個活了十几万年的神仙了,什么大场面沒见過?
鬼卿想好了,她要上演海归金融管理学天才美少女,回国后在商业圈中搅动风云,叱咤商场。
她要相貌有相貌,要学历有学历。
就整個对抗苏家的崛起女霸总的剧本,在竞争中拼個你死我。
男强女强,冤家死对头,将生活演绎成整個玛丽苏无脑爽文。
她要让他知道,五年后,她回来了,也更强了!
“对不起,小姐,您的证件已经過期了。”
刚下飞机,雄心壮志還在胸腔裡熊熊燃烧,就直接被一個小小的安检员拦住了去路。
鬼卿拧着眉头,把证件背面亮他眼前:“你看清楚好嗎,還有三年才過期。”
安检员伸着笔直的手臂,拦住去路,一副冰冷模样:“对不起,請走人工通道。”
鬼卿就不明白了:“不是,你看這儿,這儿写的明明白白,還有三年才過期,怎么就已经過期了的?”
如果這個证件有問題,她怎么上的了飞机?
安检员依旧面无表情,重复着刚才的话:“对不起,請走人工通道。”
后面堵住的人越来越多,已经纷纷开始抱怨她为什么不遵守规矩,沒礼貌地在這儿争辩。
旁边管理人工通道的男人已经做出了“請”的手势:“麻烦您跟我来。”
鬼卿咬咬牙,一狠心把這個哑巴亏吃进了肚子裡。
行,走人工就走人工。
领路的人从她手裡帮忙拉過了行李,然后左右又有四五個工作人员跟了上来,围在她左右。
刚开始在气头上沒觉得有什么,走了一段路,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她左右环视着那四五個人,這种被当犯人一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皱起眉。
“为什么要這么多人都要跟過来?”她问向那個领头的。
领头态度還算好,解释道:“为了防止您身上携带一些易燃易爆,或管制刀具,与暴徒发生争执时方便制服。”
鬼卿翻了個白眼儿,只感觉离了個大谱:“大哥,我刚从飞机上下来的,怎么可能带那些?”
五年后,国家的人這都是怎么了?沒脑子嗎?
得了,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她也不犯什么事儿。
再一次感觉到不对劲儿,是她被领到了一個空无一人的屋子裡,他让她在這儿坐着等一会儿,還给她贴心地倒了杯水。
人工通道不是核验一下就ok了么?怎么還领屋子裡来了?
而且還是個连窗户都沒有的全密闭房间。
“你们要去做什么?”鬼卿這时候心裡已经开始提起警惕来了。
“過期的证件我們需要先帮您消磁,稍等。”
不過就是過一個人工通道而已,绕那么远還带到屋子裡来已经很奇怪了。
還帮政务大厅做事儿?這安检员未免能管的事儿也太宽了吧。
鬼卿還是表现着很不耐烦的模样:“好吧,那這儿有卫生间嗎,我需要上個厕所。”
安检员:“您左手边的房间,請自便。”
鬼卿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嫌弃的念咕着:
“真是的,回趟国麻烦死了。”
果不其然,在她进了洗手间后,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将屋门落锁的声音。
還金融美少女天才,她差点儿直接夭折在爽文故事开端。
鬼卿意识到了什么,但又并沒有完全意识到。
鬼卿锁上洗手间的门,抬头看向天花板的通风口,踩在马桶盖上,用力一扯就将滤網拆了下来。
【作者题外话】:嘿嘿嘿,挣扎是沒有什么用滴,你约挣扎,儿子笑得越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