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歌后太美,你不配(9)
他若涉世未深,你便宽衣解带,他若阅女无数,你就炉边灶台。
這句话一直被她奉为渣女名言。
总结就是看人下菜碟,对症下药。
对付什么样的男人,就得用什么样的态度。
比如上辈子的狗皇帝,他高高在上无人可及,凡夫俗女入不了他的眼。
但你换個真仙下凡比他還高贵不可攀试试?
分分钟让他魂牵梦萦。
但对于這辈子的白瑾渊来說,他冷漠,他暴虐,他不近人情,换句话說就是根本沒近過女色。
因此姒画這個妖娆狐狸精,分分钟拿捏他的情绪。
朝封熠抛下一個勾人的眼神,姒画迎风撩了撩发丝,风情万种的离开。
“封熠,你說我跟你在一起,是不是一個错误?”
沈云柔上车后,眼神忧伤道。
“为什么那么說?”
“我总觉得小画在不甘心,她不甘心我把你抢走,想要利用她背后的金主进娱乐圈报复我。”
听到這句话,封熠的心理有些微妙,是這样嗎?
沈云柔沒注意到男人的微妙变化,眼神透着委屈与迷茫。
“我知道她出卖身体得到第一名,是不会长久的。但在她被白先生厌弃之前,我們随时都会受到她的威胁,我怕她会记恨我們之前的事,报复我們。”
封熠想到姒画背后的男人,微微摇头,“你不用担心,江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从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身边呆過一個月,她很快就会被他丢掉的……”
說到這,封熠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妖娆恣意的脸,他忽然有些燥,顿了顿才道:“等她被江先生抛弃,還不是任我們揉捏?”
沈云柔以为封熠要针对姒画,忍不住勾唇,“如果想江先生早点厌弃姒画,我倒是有個想法……”
姒画回到庄园,看了眼時間,已经很晚。
她飞快进了浴室,耳钻高跟鞋统统脱下,快速卸妆。
洗脸的同时還故意把头发也弄湿一半。
身为千古第一狐狸精,姒画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撩汉。
她在庄园已经住了半個月,和白瑾渊的进展迟迟未进,她有些等不及了。
姒画出浴室的时候,头发還在滴水,调皮的顺着脖子向下滑。
路過精致的锁骨,消失在浴袍下若隐若现的风情中。
孤男寡女的夜,穿着浴袍头发滴水的女人,无声的诉說着暧昧。
白瑾渊回到庄园时,匆匆瞥了她一眼,便有些移不开目光。
“我拿了第一,我很开心。”
姒画勾唇,媚态横生,“金主大人想要什么奖励嗎?”
白瑾渊的表情有一瞬僵硬,匆匆别過脸,“回你自己的房间。”
然后转身离开,看起来很正常,但是那比平常略快的脚步,還是透露了他的慌乱。
姒画嗤笑,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肩上,“你,真不需要嗎?”
尾音微微上扬,如一只撩拨人心弦的小钩子,轻轻拨弄,就能让人心裡痒痒。
接着,温热的身躯,贴向了男人的背,“可我想。”
白瑾渊头都不敢回,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般,冷硬道:“别闹。”
可是话一出口,声音竟莫名有些虚,他不禁有些懊恼。
想要将她推开,可他的手仿佛不听使唤,一直僵持在半空,无处安放。
姒画在他背后狡黠的笑了。
她如轻盈的蝴蝶,从他背后绕到他眼前,促狭的看着他。
“有什么需求,你要早点提出来哦,要是我沒兴致了,你想做什么都沒可能了呢。”
听到這话,白瑾渊的眼神有些危险,他知道她是故意挑衅,可他莫名有些难以拒绝。
可是……
白瑾渊企图伸出去将她搂住的手,忽然顿住。
他受不了女人的過分亲近,更不喜歡做那些事,他觉得脏。
男人的手,莫名的收回,声音淡了下来,“走开。”
姒画眼神有一瞬冷,她被拒绝了,還不止一次。
明明他已经动了心,对她有了情,可他依旧拒绝了她。
姒画抬眸扫了眼男人的脸,哂笑了下,眼底闪過一抹不知名的嘲弄。
看不透自己心的男人,她迟早要他输掉所有。
“不需要就算了,沒下次。”
听到這话,白瑾渊心口莫名有一丝揪痛,他后悔了。
這個女人,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了,而且让他印象很深刻。
同样,对他来說也是個危险的女人。
她是第一個对他毫不掩饰,露出只看上他皮囊,不打算走心的女人。
从前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表示很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只因为喜歡。
从来不会表达出,喜歡他的身材外表,或是他的金钱地位。
這個女人目标一直很明确,她只图他的权利和外表。
白瑾渊恢复了冷静,“說吧,你想要什么?”
一起生活了半個多月,這個女人是什么脾气,他最了解不過。
她主动勾引他,一定是有所图。
根据她睚眦必报的性子,他大概能猜到她勾引他,是为了报复别人。
這是她惯用的套路。
他沒想過,为什么不拆穿她,反而陪她玩這种老掉牙的套路。
因为他足够强大,她提出的一切要求,他都能轻易满足。
“沈云柔给我添堵,想要整我,我不想一直被动挨打,我要出唱片。”
姒画恢复了常态,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白瑾渊,“她就是嫉妒我美丽又出色,迷人又有才,不想看我出风头,我偏不让她得意。”
“如果我不能完成心愿,我的心情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可能這辈子也不想唱歌了。”
白瑾渊嘴角颤了下,他這辈子沒见過比她更不要脸的女人。
白瑾渊转過脸,瞥了眼旁边恬不知耻的女人。
他伸手捏了捏姒画尖尖的下巴,女人的皮肤光滑美好,有些让人爱不释手。
“厚脸皮的女人。”
姒画的下巴被男人捏的红红的,他真不是一個怜香惜玉的人。
姒画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娇笑了声。
“這人呐,就得厚脸皮一点,不然沒人知道我想要什么,多吃亏啊。”她别有用意道。
白瑾渊的力道加大,眼底透出危险的光,“知道猛兽怎么吃人的嗎?”
“你舍得嗎?”
软糯诱人的语调,令白瑾渊内心一滞,松开了手。
“我可以满足你的條件,下次提要求的时候,直接点。”
說完這话,白瑾渊就感觉到来自女人毫不掩饰的诱惑眼神。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姒画笑。
白瑾渊眼角颤了下,“快点,唱你的歌。”
“口是心非的男人。”
姒画轻轻撇了下嘴角,赶在白瑾渊发火前,唱出了舒缓的歌声。
她已经摸清了男人的性子,分寸拿捏的极好。
白瑾渊眸色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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