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村女白月光(4)
她在丈夫死后越加精神沉闷,在得知原主是她的父亲跟一個瘦马生的孩子后,她更是对原主充满了不喜。
再加上皇上许诺了她,哪怕原主给她换了皮,也会给她一個好去处。
宫裡多么的艰难,若是把她留在那宫裡,說不定她就被人给杀掉了。
他会给她找個庄子,安安稳稳過一辈子。
她留着一身坏皮,反而能够保证不再被歹人所侮辱。
一番說劝說下来,女主点头了。
而原主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顶撞皇帝被打入了冷宫。
当天夜裡,她就被令人昏迷的香迷倒,带到了宫外。
第二日醒来,她就发现自己浑身沒有一处好皮了。
而女主她在换皮成功后,斟酌后点了头,被皇帝带入了宫裡。
自此以后女主变成了宁妃,代替了原主。
皇帝答应得很好,可原主不過是一個替代品,如今她脸和身体健康都被剥夺了,皇帝哪有那么多的耐心,让人把她带去一個乡下的庄子,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原主浑身沒有一块好皮,那一张脸也沒用处了,乡下的婆子可不会因为她长得好看就对她优待,沒多久她就硬生生被饿死。
原主這一生,可真是悲情到让人都觉得有点残忍。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她生下来就被那样镇魔,一日好日子都沒過過。
她不甘心,却又不知道如何解脱。
她想报复所有伤害她的人,還要当太后,登上最高的位子。
作为一個古代的女子,她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女帝,所以才說要当太后。
慕宁表示她尽力而为。
她的故事令她怜悯,慕宁会尽力成为太后娘娘。
从另外一個角度来看,太后娘娘挺好的,垂帘听政,什么风霜都由皇帝来挡着。
当然,要当太后,目前這個皇帝就得先弄死,一切還是得从长计议。
慕宁這一次沒有故弄玄虚,故意拖着不选金手指。
原主這种遭遇,要是沒有金手指护体,慕宁得费更多的功夫。
有主神的羊毛可以薅,她为什么要替系统节省能量。
慕宁给系统一個机会,把選擇权交到了系统的手裡,让它帮忙推薦一個最适合這個世界的金手指。
她发觉系统最近越来越听她的话了,可能是由于主神一直沒被放出来,不太敢得罪她太狠,所以不敢糊弄事儿了。
系统要是听到慕宁的心声,一定会告诉她,的确如此。
它发现只要一糊弄事,慕宁一定会找它的麻烦。
它给慕宁推薦了一個全能型的宫斗系统,這种系统一般给宫斗型的宿主配备。
這一次它也是为了向慕宁示好,才申請到了权限。
慕宁发现這系统還真是不打不往前走,她欣然接受。
打开宫斗系统一看,果然不愧是迭代更新了那么多代的超级系统,裡面的功能丰富到让人眼花缭乱。
拿到了這個系统,慕宁還得先解决今天晚上的难题。
毕竟今晚就是皇帝派人把她带出去、给她换皮的時間段。
這個世界慕宁受的局限挺大的,至少她不能够施展出武艺来。
若是想要从這座深宫裡逃跑,可谓是痴人說梦。
从冷宫中逃跑的机会太少了,皇帝還非常有心机,本来打入冷宫的都是被贬为庶人,偏偏她变为了答应,妃子误以为她還会有东山再起之日,更是使足了劲盯她。
后来她的确东山再起了,毕竟狸猫换太子,皇帝真正的心上人来了,她就会重新妃位上,再過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皇后。
在别人眼中,皇帝真是对宁妃好到了骨子裡,谁能猜到,這中间早就换了人。
当务之急,還是得先阻拦住别人把她带出宫去。
要知道一出宫,慕宁可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宫斗系统纵然全能,但也不能够让她成为变形金刚,不受任何伤害。
慕宁打量着冷宫的环境,說实在,那自然是十分的差。
冷宫是不受宠的妃子才居住的地方,這种地方要是布置的好,怎么能够起到惩戒的作用呢?
這边不說是荒无人烟,最少有蜘蛛網陪伴。
慕宁沒說别的,先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容,又洗了一把脸。
刚才被硬生生拖過来,幸好她换了個姿势,沒有被拖出血来,鞋子是磨损了,脚倒是沒有受到任何伤。
慕宁仔细查看了原主的记忆,在她的记忆裡,在子时,会有一個人会往冷宫放令人昏迷的香,等到原主昏迷了,再原主掳走,通過密道送出宫去。
而這個人,是皇帝的心腹。
他之前是御林军的首领,后来因脸上被刺客划了一道疤,一些文臣认为不雅观,毕竟是御林军首领是個不低的官职,一個官员要是形容有损,总会被人指点。
于是他就转为了皇帝的贴身侍卫,干活累活都由他来,皇帝对他十分信任。
不论是做首领還是做贴身侍卫,這個人一向是沉默的。
他做事又极为用心,且掌握着皇帝不少的秘密,作为是皇帝的忠实走狗,他对皇帝忠心耿耿。
這样的人,慕宁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忠心。
新得了個宫斗系统,還沒有机会找人尝试,這個贴身侍卫就不错。
到了夜裡,慕宁静静等待着那個人的到来。
跟原主的记忆分毫不差,一到了午夜,不知道過了多久,隐隐的,一阵幽香从窗外透了进来。
慕宁做好了准备,并沒有中招。
她所依靠的柱子位置十分的隐蔽,别人看不透她的状态,只能进来才能看清。
大约過了一刻钟,一個身影悄然落地。
慕宁好整以暇地听着他的脚步。
她打开了宫斗系统。
宫斗系统,自然是有催情功能的。
慕宁毫不犹豫地選擇了三分钟之内对距离百米之内的人进行催情。
秦暗一步步靠近那個柔弱女子。
他的内心沒有任何怜惜之情。
圣旨高于一切。
然而,他刚刚走了几步,步子猛然间顿住。
一股隐秘又无可抵挡的热意袭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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