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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边将她的花穴插的叽咕作响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软软”
“快看,被操熟的你有多美。”
镜中的她目光涣散,嘴角溢出银液,精致漂亮的脸露出痴迷的神色。
“不不”
她呢喃着。
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她?
她想要逃避,然而镜中在男人手中绽放的少女却让她移不开视线。
她已经沒有办法思考了。
男人的蛊惑還在继续。
“看你這副样子,哥哥是不是把你操的很舒服?”
“嗯啊啊啊”
“說话,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谢宁软一边呻吟一边在男人的催促下开口。
“舒舒服”
一旦开头,接下来就毫无顾忌。
“喜歡哥哥的肉棒嗎?”
“喜歡。”
“喜歡的话哥哥一直用肉棒插你好不好?”
“好”
“嘶别夹這么紧,就這么想要哥哥的精液?”
“想要”
“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想要的话应该怎么說?”
“射射给我哥哥。”
谢瑜豪并不满意,吻了吻她的脖子,“在骚一点。”
濒临爆发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崩溃的大喊:“用你的大肉棒射满我的小穴,哥哥。我想要吃哥哥的精液,想要生下哥哥的孩子,呜”
话音刚落,随着男人深深一挺,肉棒在花穴裡激射出来。
第六章你用什么送?
谢宁软扬起了头,绷直身体迎接男人的精液。
男人一边射一边插,很快将小穴射满。
已经接受過男人两泡精液的花穴再也承受不住溢出了精液,将两人的下体的浸的一塌糊涂。
花了一些時間,男人才抱着洗干净的谢宁软出来。
他吻了吻谢宁软的嘴角,带着餍足的笑容离开了她的房间。
离开的男人并沒有注意到,本该沉沉睡去的少女,现在应该称之为女人,嘴角也勾起一抹餍足的浅笑。
吃饱喝足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不過這具身体是处子,刚开苞就被男人不知节制的狠操了三次,有些承受不住,导致她第二天醒過来的时候,腰酸背痛。
幸好還有系统。
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系统,帮我恢复一下。”
下一秒谢宁软整個人容光焕发,身上的吻痕也慢慢散去。
谢宁软下床洗漱,镜中的自己已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转变为娇艳欲滴绽放的玫瑰。本该不谙世事,干净清澈的眼睛也带上一丝媚意。
她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目光又变得迷茫和畏惧。
很好。
谢瑜豪强势,示弱和身不由己的讨好会激发他的占有欲。
当然也不能一味的讨好和示弱,会让男人失去新鲜感。所以适当的反抗和刺激才能把男人牢牢握在手裡。
虽然吻痕被系统抹掉,男人也顾及她還要上课,沒有在引人注意的位置留下痕迹。但也要在其他两兄弟面前欲盖弥彰一下,她将校服穿的一丝不苟,衣领刻意拉高了一些。
准备好之后,走出房间。
她下了楼,小心翼翼的往餐厅探了探,確認沒有她不想看到的人后,才悄悄走了进来。
還不等她坐下,旁边见她這副鬼鬼祟祟动作的少年忍不住开口。
“干嘛呢?大清早做贼嗎你?”
谢宁软被吓了一跳,神色慌张的转過头,看清人之后松了口气,哀怨道。
“三哥,你吓到我了。”
客厅裡的少年是谢家老三,谢瑜衍。虽然脾气暴躁,性格冲动,但对谢宁软這個继妹還算不错。
他也是唯一一個在继妹被赶出谢家时提出過反对的人。
和她同年级,却不同校,因为是体育特长生,已经提前被一所大学录取,所以他不用像谢瑜寒和谢宁软一样经历高三的水深火热。
因为两人相处愉快,谢宁软也不需要用对待大哥的惶恐和对待二哥的视而不见的态度来对待他。
谢宁软几乎是用自己原本的性格来和他相处,以至于经常被谢瑜衍调侃自己是個虚伪的小骗子。
被谢宁软抱怨的谢瑜衍叼着一块面包耸耸肩,“明明是你做贼心虚沒有看见我,還反倒怪起我来。”
“才沒有做贼心虚。”谢宁软反驳道。
但她目光游移,明显底气不足。
谢瑜衍也懒得揭穿她,說起正事。
“对了,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谢宁软闻言挑了挑眉,“你会這么好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瑜衍沒好气的說:“今天和你们篮球社约了友谊赛,想到顺路就顺便送你。竟然敢怀疑我,還想不想我送你了?”
“想!”谢宁软凑過去,朝谢瑜衍讨好的笑了笑。
“三哥最好了。”
谢宁软的脸是那种圆圆的娃娃脸,笑起来嘴角两個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