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霸总娇妻:我绿我自己23
虞棠托着腮认真地听着,眼睁睁看到他头顶的好感度不断上升,最终停在了60。
等她结完帐,发现秦子墨已经有些醉了。
“秦先生?”她摇摇他的手臂。
秦子墨抬头看她,眼神迷离。
“你醉了,這样让你一個人回家我也不放心,先回我那裡醒醒酒吧。”
她自言自语地扶起他。
秦子墨乖乖被她搀着走,如果不是脚步有点虚浮,一点都看不出醉意。
虞棠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秦子墨坐在沙发上,乖乖捧着杯子喝完。
“秦先生,你的西装皱了,脱下来我帮你熨烫一下吧?”她弯腰凑到他面前。
面对她突然的接近,秦子墨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這才起身脱下外套,递给她。
她的动作很快,用家裡的挂烫机几分钟就烫完。
当把西装還给秦子墨时,秦子墨却不肯去接。
“你帮我穿。”他含糊着說。
虞棠无奈地笑,“怎么喝醉了跟個小孩一样。”
她替他穿上外套,站在他面前低头替他扣扣子的时候,忽然被他扯入了怀中。
“怎么了?”她推推他的胸口,沒有推动。
秦子墨其实沒有很醉,只是脑袋有点晕。
面对虞棠的接近时,下意识地就想抱住她。
也许他很早就想這么做了。
“别动,让我抱一会就好。”他這几天一直都想着她。
那晚的梦让他流连忘返,甚至還想過,如果這一切是真的该多好。
然而唐糖的话却把他拉回了现实。
“秦先生,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能這样?”
她推脱不开,顿时冷着脸厉喝。
秦子墨被她陌生又冷硬的声音惊到,一下子如梦初醒。
是啊,他在做什么?
“对不起,我……”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帮你打车回去吧。”她退开几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秦子墨怀中一空,顿感失落。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又尴尬,沉默着来到小区单元楼门口。
虞棠歪头问,“秦先生,你家地址在哪?”
秦子墨摇了摇头,“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你一個人可以嗎?”虞棠不放心地问。
“放心吧,刚才的事……对不起。”秦子墨道。
“我知道你是喝醉了,不会放在心上的,那再见吧,路上小心。”虞棠挥手和他告别。
就在两人要分手时,不远处有清冷的声音传来,“子墨,你在這做什么?”
虞棠眯着眼,无声地笑。
铺垫這么久,终于来了啊。
秦子墨皱眉,看了很久才看清竟然是路江雪。
不過正好,他正要去她那裡。
“嗯,江雪,我正好要找你,走吧。”他捏了捏太阳穴。
路江雪看到秦子墨和虞棠站在一起,脸色顿时很难看。
這么多天沒联系她,原来是跟這個女人鬼混去了。
秦子墨,你真是好得很!!
“秦少都有其他女人了,還去我那做什么?”她冷嗤。
“江雪,我跟她只是朋友,”秦子墨耐着性子道:“有什么事回去再說。”
路江雪還沒开口,就听旁边的虞棠道:“啊原来你女朋友也住這裡!”
她一脸惊喜地扶着秦子墨到路江雪面前,“你好,秦先生喝了点酒,回去麻烦帮他煮点醒酒茶,衣服我帮他熨過了,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早上给他煮杯牛奶缓解头疼……”
她操心地說了很多。
然而越是說,路江雪的脸色越是难看,“我才是她女朋友,知道该怎么做,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虞棠愣了愣,顿时松开秦子墨的手,低下头失落道:“对不起,是我多事了,只不過今天秦先生帮了我的忙,让我有点過意不去,還請你不要介意。”
路江雪心中嫉恨难平,早已失了平时的冷静。
面对她假惺惺的道歉,重重地冷哼一声,“别,我可当不起。知道的以为你過意不去,不知道的還以为你才是她女朋友呢。”
“你你别误会啊,我和秦先生沒什么关系的,他這么优秀,只有像你這样的人才配得上他吧?”她摆摆手,语气低落。
路江雪觉得這個女人真是假得很,根本不想和她多說,“這些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還請你管好自己,老是往我男朋友跟前凑是什么意思。”
虞棠愣愣地看着她,眼眶顿时就红了。
“我,我知道了,虽然我跟秦先生沒什么,但是为了让你放心,我們不会再联系了。”
路江雪怎么会相信她的鬼话?
一旁的秦子墨忽然出声道:“江雪,你說话太過分了,唐糖是我的朋友。”
他不开口還好,一說话顿时将路江雪的怒火点燃。
和她在一起鬼混不說,竟然還帮她說话!
她的脸上蕴满了不敢置信,“我哪句话說错了嗎?你還记不记得谁才是你女朋友?”
虞棠见路江雪急了,心底早就乐开了花。
偏偏脸上還是一副无辜又焦急的表情,“你们别因为我吵架,秦先生,你就和你女朋友道個歉吧,我不要紧的。”
她看起来完全是为两人着想,隐忍又大度。
“闭嘴,這裡有你說话的地方?”路江雪怒喝。
“江雪!”秦子墨终于也怒了,“你怎么能這样?简直不可理喻!”
他又转身对虞棠道:“对不起唐糖,你别理她。”
“沒事的秦先生,她只是太在意你了才会這样,都是我不好让你们两個产生误会,”虞棠的小脸上充满了内疚不安,差点沒有为此哭出来,”我也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陪陪你,沒有想到她会误会我們的。”
路江雪却被气得差点吐血。
這哪裡来的盛世白莲花?!麻袋都沒她能装吧?
嫉妒和不忿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猩红着眼,咬牙切齿道:“装什么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么,怎么着我的男朋友就這么好,让你一天到晚缠着他不放?”
秦子墨忍无可忍道:“江雪,你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你不会這样的。”秦子墨从沒见過她如此不可理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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