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妻奴守则第一條 作者:未知 非忻沉默。 唐笙一句她想要他就沒辙了。 妻奴守则第一條,她說什么他都想满足! 显然,非忻已经光荣完成第一條。 “真的想要?” 某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当然,婚姻是大事,我還想要一套大红凤袍。” 說着,唐笙是真的憧憬了,曾经,她是真的幻想過穿着大红嫁衣,和自己心中的人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 而身为鬼妃,成亲就是大红凤袍了。 大红凤袍? 非忻蹙眉,他之前并不认为他会有成亲的一天,所根本沒去想過這問題。 但如果唐笙要,他肯定是要满足某人的要求的。 “你安安分分的!” “……哦。”她保证……才有鬼! “你若欺骗本尊,本尊就再做一次昨晚的事!”非忻捏着唐笙下巴,危险地威胁。 他就不信了,留不下這小丫头! 唐笙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不满,“禽兽!变态!” 再那样来一次,她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变态的人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变态?” 为了她而变态又何妨? 总归她是他的了! “不不不,你不是,我是。”這总行了吧?唐笙欲哭无泪。 …… 磨蹭了好一会,非忻走了。 “统砸,小二~~”唐笙這才安下心,笑眯眯地看着小二,把小奶狗捧在掌心,一副关爱小二的友善样子。 小二打了個寒颤,“笙,笙笙,怎么了?” 你這样我很方啊! “沒事,就是让你帮忙弄开這锁链。” “笙笙,”小二犹豫着,怂巴巴的,“反派的锁链,我解不开。” 似乎又怕唐笙嫌弃它,它立马补了句,“但是,对于金蚕蛊,我知道一点点,也许对你有用!” “金蚕蛊来源于苗疆,通常,苗疆人会找数百十种至毒之物放在一個坛子裡,让它们互斗,最后剩下活着的那個,称之为蛊。” “所以金蚕蛊是斗赢了其它蛊,所以叫蛊王?”唐笙挑眉。 “笙笙你好聪明!”小二星星眼,“這都猜到了!解蛊的办法,除了施蛊之人,還有一個办法。” “什么办法?” 小二顿了顿,“至恶之人的心,金蚕蛊至毒,但也怂,它也怕恶人。” “……统砸,照你所說,就這個世界而言,名义上的恶人那不就是非忻?”唐笙无言以对。 “……”小二无言。 “……我不会动非忻的,我也不要他的心。”唐笙很坚定,“我要……” “要什么?”非忻的声音传来。 原来,他根本就沒走,而是留在门外观察。 事实上,他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唐笙,的确有一個辅助她的小玩意,只有他不在时,唐笙才会和它沟通。 唐笙:“……!” “你,你沒去忙啊?呃呵呵……”唐笙悻悻然地干笑,正想着蒙混過关,一对上非忻审视的眼神,顿时无言,低下头不语。 她心虚啊。 非忻似笑非笑地勾唇,“怎么不說了?那东西呢?” “你才是东西……欺负系统怂,嘤嘤嘤……”小二不乐意了,炸毛,白的柔顺发亮的发竖了起来。 非忻似有所感地把眸光移向小二的方向,小二顿时怂成一团,再不敢哔哔。 “你察觉到了?”发觉非忻知道了后,唐笙反而平静了下来,不再隐藏。 “笙笙,不能让反派知道我的存在,不然就完蛋了!”小二害怕极了,“不然,会被天道察觉,产生排异,我們不好過哒!” 唐笙眸光闪了闪,“我知道了。” “嗯。”非忻嗯了声,也不问小二是用来做什么的,“你要我的心救命?” 他不问小二,唐笙愣了愣,默默松了口气,点头,又摇头,“不是,我怎么可能要你的心?而且我也沒病啊。” 她试图打哈哈,得来的是非忻凌厉的眼神,“笙儿,别想骗我。” “你知道,我若想调查一件事,你是隐藏不住的。” “我……”他了然的眼神让唐笙默然,只好改口,“总還有别的办法的。” 非忻似笑非笑地勾唇,悠悠地坐在她身旁,不急不徐,明显在等她坦白。 他逼人的气场让唐笙噤声,想胡编乱造都不敢說出声。 良久。 唐笙還是认输了,吞吞吐吐地把女鬼威胁她的一切說了。 非忻很平静。 但正是這副平静的样子让唐笙心生不安。 非忻表现出生气的样子還好,可他一副平静到深不可测的样子,她很害怕。 “非……非忻,你生气了?” 非忻淡淡启唇,“并不,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命,本尊又生何气?” 確認過的眼神,她家变态,呸,她家男人生气了! 哄是哄不好的了…… 不如…… 唐笙腹黑勾唇,理直气壮,“你不也莫名其妙地生我的气?還……還把我……” “嗯?” 非忻被她一說,心裡确实有点虚。 這的确是他屡次误会了她。 唐笙计谋得逞,“所以,咱俩的過错一抵,就当什么都沒发生過,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女鬼在哪?” “那天,她不是和我关一起?”唐笙眼角直抽抽,“你沒发现她?” 非忻握拳,放在唇边,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那天生气极了,心思都在她身上,哪有注意旁人? “要不,你放开我,我們一起去找她?”唐笙试探性地问。 非忻冷冷勾唇,“唐笙,你给本尊安分点!别想出去!否则,本尊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說着,他起身离开。 剩下唐笙眼巴巴地盯着他的背影,她!要!出!去! “不可以!”非忻凌厉的声音悠悠传来,语气是不容违逆的凶狠。 唐笙气闷,认怂歇菜了。 坐在床上,盯着金光闪闪的锁链,琢磨着。 這锁链精致是精致,也很奢华,肯定很值钱! 但她可喜歡不起来。 锁链……锁链。 咦? 等等! 有锁就有钥匙,她刚刚干嘛不套路非忻,偷到钥匙? 她是不是傻?! 小二憋笑:“……也许是的!书上說一孕傻三年,笙笙你难道也有了?” 正琢磨着,唐笙又开始犯困,懒得理小二。 昨晚她家变态折腾了一整晚,她都沒怎么睡,腰酸疼的要命,小腿站起来還打哆嗦。 在心裡骂着非忻,她不受控制地陷入沉睡。 不知過了多久,非忻還沒回来,而她,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