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好污啊,我又不是约炮 作者:未知 第048章 好污啊,我又不是约炮 南浔以为现在的她已经够倒霉的了,却不想第二天還有更倒霉的。 酒吧老板也不知道从哪裡听到谣言,說她是扫把星,专克周围的人,直接把她辞了。 最近的两起车祸,死者死的时候都有些奇怪,他们像是被什么怪力给突然扔了出去,然后被定在马路中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车子撞得稀巴烂。 车祸发生的概率并不大,但若死的這两個人都跟同一個人接触過,那就有些让人诟病了。 “小八,我看着很像什么灾星扫把星嗎?”南浔问。 虚空兽嘿嘿地道:“并不是哦,你是我的幸运星,我的功德值全靠你了。” 一天之中,住的地方沒了,工作也丢了,要攻略的反派boss更沒個影儿,南浔觉得這真是一個操蛋的世界。 南浔翻了翻昨天记录的几個還算靠谱的租房信息,打通了其中最便宜的一家。 房东接到电话后很热情地给她推薦了自己的房屋,两室一厅,還火速发了两张照片過来。 南浔看了之后有些惊奇。 這房间看着很不错,装修得也很好,房东的所有家具都留在了裡面沒有搬走,裡面甚至還有一架昂贵的钢琴,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這么便宜? 房东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几句,直說是因为私人原因所以想赶紧租出去。 南浔现在有小八在,也不怕有什么危险,于是从酒吧走人后就直接拖着箱子去新住房了。 這套房子果然如房东所說的一样好,家具一应俱全。 但很快,南浔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她所在房子的這整套楼房,好像就她這么一個住户。 就算是老小区,其他房子也不该空着啊?這不是太浪费了么? 南浔问小八知不知道原因。 小八直接来了一句,“你要是害怕,可以再找個伴一块住么。” 南浔說,“我才不害怕,一個人住多自在啊,可以随便浪。” 小八想了想,居然应和了她,“我也觉得一個人住挺好的。” 南浔:“不不,我突然觉得,一個人住的确寂寞了点儿,我還是找個人合租吧,還能给我平摊点儿钱。” 小八:…… 真是個反复无常的女人。 南浔立马在網上挂出来合租信息,因为這裡面的卧室都带了锁,她在合租信息上還标明了不限男女。 南浔本以为要等個好几天才会有消息,却不想当晚就有电话打了過来。 打来的电话号码隐约在哪裡见過,但南浔一时想不起来。 “喂,你好,是白小姐嗎?我看到了你在網上贴出的合租信息,你介意短租嗎?” 是個男人,声音有些低沉,說话不急不缓的,给人一种很绅士的感觉。 南浔连忙說不介意,可以随时拎包入住,房租按月或者按天结都行。 因为南浔租房的這栋房子位于小区的旮旯角裡,不太好找,南浔很热情地跟对方表示,若是到了小区找不到路就给她打电话,她亲自去接。 虚空兽突然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要不要矜持一些?” 南浔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小八,不是我說你,你思想真的太污了,我又不是约炮,我如果不态度好一点儿,谁愿意跟我合租?” 九点整的时候,南浔接到了电话,连忙就出门迎接新室友去了。 她找了一圈,终于在小区后门那处发现了一個男人。 那人正笔直地站在一個大树下,半边脸陷在了树影裡,而另半边脸笼罩在淡黄的路灯下,白皙透明。 “你是白沫小姐嗎?”那人忽地开口问道,他的声音比电话中的還有低沉一些,却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南浔听到這句话,觉得哪裡有些奇怪,但她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就是想不起来。 那人說着,向前迈了一步,从阴影中完全走了出来。 是一個很帅的男人。 他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前面的头发全部梳了上去,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一双漆黑的眼,目光很深沉,一眼望不到底。他的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显得面无表情。 南浔瞧着他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南浔這個人呢,一向记性不太好,或者說她凡事不上心,有点沒心沒肺的那种。 南浔想不起就不想了,很热情地跟来人聊起天来,“……我這房子虽然位置偏了点儿,但胜在环境清静,家裡的卫生我来收拾,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别给我整出一堆臭袜子臭内裤就行。” 旁边的男人静静地听着,听到這裡的时候忽地发出一道低呵声,像是在笑,但南浔看過去的时候,他脸上沒有表情。 她发现,从一开始聊天身边這人似乎就沒笑過,南浔觉得他可能是個面瘫,不会笑,但他看着南浔的时候眼裡总是含着笑意,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 那双眼睛很深邃,盯着看久了似乎能从那眼白裡看出一点淡淡的红,不是红血丝,而是将一滴血水点上去又晕开了变淡了的那种感觉。 他的头发很黑,像是夜幕的颜色。 嘴唇比较薄,颜色是浅淡的肉色。 衬着那较常人白皙的肤色,愈发觉得他像是泼墨画裡走出来的人。 很美,是個美男子。 可是,看得越久,南浔就越觉得眼熟。她肯定在哪儿见過這人。 对方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瞧,就问她看什么。 南浔笑笑說,“觉得你长得好看。” 男人看着她,眼裡的笑意浓了一些。 “对了,我叫白沫,你叫什么?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男人顿了顿,道:“我叫付墨。” 南浔有些意外,连忙道:“付水东流的付么?我有個高中同学也姓付。”說着,她有些惋惜地道:“可是他上個月去世了。” 付墨听到這话并沒有太大的触动,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你节哀。” 南浔叹道:“伯父伯母肯定很难過,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都受不了。” “那你呢?”旁边的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南浔一怔,如实道:“我只是觉得可惜,他還這么年轻,而且這么出色。說实话,我根本记不起他的样子,或者說我从未看清過他长什么样。” “哦,是么……”付墨偏头看她,漆黑深邃的眼睛裡闪過一道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