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Y/攻二得寸進尺/攻三死纏爛打/攻一喫醋發酸

作者:爆炒紅燒肉
鞭打聲又起。

  引風感到身上快感加劇,不僅僅是性器在酥麻發脹,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在發麻,甚至連指甲蓋都是爽的。

  引風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神情,但他知道霍暘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個男人抽打他,一雙眼睛像是毫無星辰月光的極夜深邃天幕,那幽深漆黑的表象讓真相顯得深邃不可窺探。

  引風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慾望的化身,整個人看似毫無反應,但又慾念纏身。

  當鞭子再一次落在他的陽具上時,引風終於再也承受不住,悶吼着釋放了慾望。

  他低着頭,目光大膽地打探霍暘的身體,卻發現這人下身一點反應都沒有。

  爲何……

  引風扭頭看了眼神像之上的小黑豹。

  那小黑豹正撅着屁股一擺一擺的,顯然是在蹭着神像自慰。

  連小黑豹一個旁觀者都起了反應,爲什麼霍暘一個當事人會一點反應沒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只是他困惑,神像之上的蒼梧也在困惑。

  大家都是男人,誰都清楚男人的那丁點事兒。

  相比於女人總是需要較長時間的挑逗才能起反應,男人的慾望幾乎是想來就來,只要不是太過強烈的慾望,有經驗的老手都能靠意念控制老二的狀態。

  可霍暘這種狀態明顯不太正常。

  大家都處在這種強刺激的氛圍下,其他人都射了,就霍暘一個人沒反應,這要不然就是這人心理上有障礙,要不然就是這人身理上有障礙。

  蒼梧很困惑,暗暗琢磨像霍暘這種人到底是心理上出問題的概率大一點,還是身理上出問題的概率大一點。

  引風差不多也是這種想法。

  大家都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不至於因爲霍暘一時沒起反應就認定對方不舉。

  更何況,就霍暘那熟練又老道的鞭打方式,只要稍微懂行的人哪能不知道霍暘的厲害。

  霍暘還不知道這兩位風月老手正打算深度試探他。他一面卷鞭子,一面道:“滾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引風當然不可能聽話地“滾”。

  他大着膽子走向霍暘,張開雙手道:“我衣服全讓師尊給抽沒了,師尊難道要我這樣光着身子出去?”

  霍暘瞥了眼這人的裸體,哂笑道:“還想挨抽?”

  引風微微一擡下巴,帶着幾分挑釁笑道:“師尊還想抽我嗎?”

  霍暘卷鞭子的手一頓,謔笑道:“我已經沒興致了。”

  引風又試探着往前走了一步,很微妙地與霍暘之間保持了一步遠的距離。

  他道:“若我說想讓師尊抽我,師尊願意滿足我嗎?”

  神像上的蒼梧伸長了脖子,一雙豹瞳顯得犀利又危險。他也在等霍暘的迴應。

  霍暘緩緩將鞭子又捲了一圈,帶着幾分危險意味道:“看來我今天沒把你打痛。”

  引風卻從這種似是而非的話裏領會到了一點縱容的意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大着膽子又往前跨了一步。

  他到了霍暘跟前。

  霍暘沒有立刻推開他。

  這是很好的反應。

  引風膽子更大了一分,他抓住霍暘的手。

  見對方沒有掙脫他,引風試探着抓起人家的手放到了自己胸膛的鞭痕上。

  “還是痛的。”引風低聲道,“但只要這痛是師尊給的,我就覺得舒服。師尊,你說這是爲什麼呢?”

  引風一面說,一面抓着對方的手在自己身上觸碰撫摸。

  對方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一點抗拒掙扎之意。

  引風臉上浮現出一點笑意,他放大膽子將另一隻手往前一探,抓住了對方的慾望孽根並揉捏挑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沒過多久,引風臉上的那點笑意就凝結再至消失。

  他詫異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霍暘輕鬆一笑,絲毫沒有不能勃起的尷尬,反而云淡風輕地道:“如果在我面前的人是樓邵,我或許能有反應。”

  這般雲淡風輕,好像硬不起來不是他的錯,反而是這個挑逗者的錯。

  引風似怒非怒地笑道:“不可能!”

  什麼男人只能對着特定的人硬起來這種說法,那都是拿去哄女人的。

  男人那根屌可謂是給點兒陽光就燦爛,只要刺激到位了,甭管面前的是男人還是女人,甚至就算是個畜生,那都能硬起來。

  蒼梧的想法與引風大差不差,他高踞在神像上,嚴肅地盯着地上站着的男人,心裏暗道:霍暘在放什麼狗屁?這麼刺激都硬不起來,你絕對心理上有毛病!

  現場的兩個風月老手都感到了一種難言的羞辱,但又同時躍躍欲試,心態上奇妙地共軌了:霍暘不是對着我硬不起來嗎?本王/本尊非得要你硬起來。

  這種心思雖然沒有在嘴上袒露出來,但霍暘從對方的神態上已經窺見了一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種神情他在過去已經看到過不少。

  總是有人想在他身上證明魅力或是獲得征服感,但這些人不會懂,如果他不在心理上給他們開綠燈,他們永遠不會成功。

  霍暘其實是在青春期的時候意識到了自己與常人稍顯不同的生理反應。

  他慾望很重,或許算得上是性癮。

  但這種性癮更像是對自己的一種性迷戀。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這種稍顯反常的性心理始於他半推半就地上了一個學長的牀。

  那是他第一次嘗試跟一個男人做。

  學長經驗很老道,各種刺激了他很久,甚至給他口了很久,可他除了一點點快感外,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感覺,性器也沒怎麼硬。

  或許別的男人碰到這種情況早就尷尬得要命,甚至會求醫問道,想治一治“陽痿”。

  但霍暘很清楚自己問題出在了哪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學長脫光衣服躺在牀上的那一刻起,霍暘心底裏其實就已經有了某種預期。

  學長模樣不差,甚至是全校公認的男神,但別人眼裏的男神未必就夠得上霍暘心底的那根線。

  霍暘不得不承認,他在骨子裏就是個極度自負的人,他其實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一個人。

  學長給他口的時候,他心裏在想,這人配給他口嗎?

  霍暘在那一刻感到厭煩。

  他對這種肉體交合感到極端厭惡,甚至覺得低智。

  可諷刺的是,他明明能感到皮肉之下洶涌滾動的慾望。

  他非常性飢渴,可他找不到可以發泄的出口。

  但更諷刺的地方在於,或許是他表現得太過理所應當,哪怕他被人口了半天都沒硬起來,學長都沒覺得他有任何問題。

  學長甚至一點都捨不得放他走,絞盡腦汁想他起反應,最後提議讓他試試鞭打調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搞笑的地方在於,學長其實是想鞭打他,但卻被他抽了一頓。

  他在抽人的那一刻感到了一種無上爽感,那種一直壓抑着無處釋放的性渴望終於有了可以釋放的出口。

  他很難對一個人有性衝動。

  但他如果願意在心理上稍稍給予那人一點點地位,他就能和那人身理交合。

  但那種交合一定離不開施虐。

  他在心底裏始終不認爲任何人能和他平起平坐。

  他不需要那個人卑微地在他腳下稱臣或是稱狗,但他需要那人在牀上臣服。

  鞭打亦或是其他虐身調教,於他而言,都是讓對方臣服的一種手段。

  這種手段讓他快感遍身。

  除非他在心理上給那人開綠燈,覺得這人配跟他交歡,他纔可能對這個人起生理反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除此以外,別無可能。

  霍暘看着面前這位氣沖沖的妖族太子殿下,輕笑道:“你可以試試。”

  引風原本心頭憋着鼓氣,可一聽這話突然見到了某種曙光,他一把將男人摟入懷裏,笑道:“師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以後是不是就可以隨便撩撥你了?我今晚可以進你的寢殿嗎?”

  霍暘將人推開,整理了下衣衫,淡笑道:“我的寢殿只有我的道侶能進。”

  引風笑道:“那我當師尊的道侶不就好了?”

  霍暘似笑非笑地睨了這人一眼,冷然問道:“你配嗎?”

  引風面色微僵,饒是他心再大卻還是被霍暘這輕視的態度刺了一下。

  但也僅僅只是刺了一下而已,下一瞬他就被激發出了更強的征服欲。

  這人越是這般不把他放在眼裏,引風就越是想把這人壓在身下。

  霍暘懶得再應付這個小太子,冷酷無情地道:“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引風很懂適可而止,今天試探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他笑着鞠躬行禮道:“弟子這就滾。”

  他身上幻化出一件騷包的衣裳,接着大模大樣地走出了寢殿。

  霍暘瞟了眼盤踞在神像上的小黑糰子道:“還不走?”

  小黑糰子從神像上一躍而下,輕巧地從地上跑到他面前,接着靈巧地攀着他的腿爬到了他的肩頭,嘴裏發出一聲咕嚕聲,討好他的意思實在是過於明顯。

  霍暘輕笑道:“我不會餵你血的。”

  蒼梧臉色臭了一下,接着用頭去拱人家的臉,一邊撒嬌,一邊心裏吐槽:管你准不准我吸血,反正我偷偷地吸,你又能拿我怎麼辦?

  霍暘摸了下小黑糰子的後頸,貓科類的動物摸起來就是舒服。

  要是這小黑糰子不搗亂,每天讓他擼一擼,那他也不介意暫時留着這隻黑糰子。

  “你要乖一點。”霍暘一下又一下輕輕擼着小黑糰子的頭頂,語氣輕柔地道,“不然,我會收拾你。”

  蒼梧一點沒覺得這話有什麼威懾力,他甚至涎皮賴臉地想:收拾就收拾,本尊還怕你不成?你儘管放馬過來,本尊等着你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另一頭。

  引風回了宿舍。

  其實一開始他覺得霍暘偏心,故意折騰他。

  畢竟同樣都是入室弟子,玉滿歡一個人住一個單間,可他卻要和樓邵共用一個房間。

  但現在嘛,引風覺得這樣的安排實在是棒極了。

  他看了眼正在院子裏刻苦練劍法的樓邵,嘚瑟地給人家打招呼道:“小樓,還在練啊,不歇會兒嗎?”

  樓邵原本都不想理這個人,但眼睛瞟過去的時候卻發覺這人臉上有一道鞭傷。

  樓邵頓住了,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劍,冷着臉問道:“師尊打你了?”

  引風調整好角度站定,專門讓對方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臉上的鞭痕。他笑道:“對啊,今天師尊狠狠抽了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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