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光(内S、T、吞精)
程瑄也有那么一瞬间想死在俞倾身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总比起做资本家的牛马要划算上不少。
程瑄先是小心翼翼地缓慢抽插,待俞倾的阴道似乎已经扩张到能够轻松容纳自己性器的尺寸之时,程瑄方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将俞倾按在草垫上,对着最深处一顿进攻,草垫被快速摩擦出“嚓嚓嚓”的声响。
俞倾在最开始时還因为程瑄的尺寸過大而皱眉,当自己的阴道已经熟悉程瑄的尺寸,不再那么生涩时,俞倾的双眉也舒展了开,他躺在草垫上大张着双腿,口中发出一声一声的浪叫。
此时夜深人静,除了风声和虫鸣,便是俞倾娇软的呻吟,還有两人性器摩擦处“噗呲噗呲”的水声,夜色使這一切更加蒙上了一层淫荡旖旎的味道。
程瑄越肏越觉得来了兴头,他退出俞倾的体内,重新换了個姿势,使俞倾背对着自己,他再掰开俞倾的双臀直接后入进去,双手则伸到俞倾的身前,握住他胸前的两只奶子。
俞倾的两只奶子也冰冰凉凉的,像是程瑄夏天冷藏過的果冻,摸起来甚至有些冻手。但程瑄的手十分暖热,摸上去竟有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与快感。
俞倾不能看到程瑄的样子以及神态动作,但他的性器埋在自己的体内不停抽插,双手也握在自己的奶子上用力地揉弄,快感不禁翻了一倍。他也许久沒有体验過這般酣畅淋漓的性事,于是无论程瑄怎样做都乖乖配合,呻吟一声高過一声。
“阿瑄……可以把阳精……泄在我的体内嗎……”俞倾为鬼,是阴身,故而对着阳物阳精有着迷般的渴望,而尤其阳精对于鬼来說也是滋阴补身之物。
“云初這么急不可耐地想吃我的精液嗎?那便满足了你。”程瑄提起俞倾的双腿,对着他最深处的胞宫一個挺动,便将精水泄在了裡面。
俞倾的身子凉,程瑄的精液对于他来說甚至有些发烫,他感到滚烫的精液顺着自己的阴道流进了自己的胞宫,在胞宫内都始终灼烫着内壁的软肉。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但俞倾很喜歡這种感觉,像是久冻冰封的身子忽然得了阳光的照拂与润泽,坚冰着了温度,一点点地冰消瓦解,融化成一潭春水。他抱着程瑄仰着头,口中发出一阵舒适的呻吟,身下花穴也耐不住,分泌出一大股淫水,和着白精从穴口溢出。
程瑄将性器从俞倾的体内拔了出来,带出来一大滩白精和淫水的混合物,整個阳具似是被淫水洗過一般,甚至有些发亮,龟头处還挂着些精液,一滴滴往下滴落。
還未等程瑄反应過来,只见俞倾已经俯下身子,将程瑄身下的阳器含吮在嘴裡。
俞倾平日裡从不敢吞吃阳精,只教男人们泄在自己的胞宫裡,而后再将自己赤身裸体地送至扶桑面前,任由其施法采撷自己体内的阳精。而此时他将程瑄的性器含在嘴裡,把男人阳具中泄出的精水含进口中,任由其滑過食管,吞吃入腹,不由得感到一阵阵快感。
毕竟是大补之物,吞进腹中竟不觉很滚烫,只觉得如一股暖流,将寒彻的身子焐得更热。
俞倾的舌尖一圈圈地挑弄程瑄的阳具,双唇一直做着吸吮的动作,将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吃了进去。程瑄被挑弄得浑身触电一般痉挛发软,只有那根肉棒直愣愣地挺立着,他从未经历過這样舒爽的性事,只觉自己已经到达了云霄仙境,旁的都成了虚幻,只有眼前的美人方才真实。
想着想着,他不禁伸出手,有一种想抱住面前美人的冲动,但看到对方仍在卖力地舔弄自己的阴茎,一只脑袋一上一下地摇晃,不由得心绪飘乱。
他在见到我之前,也是這样和男人媾和的嗎?他曾经那么骄傲,究竟是经历了些什么才這样心甘情愿地与男人交欢?他如此贪恋阳物阳精,想必在大鬼扶桑那裡也经常吃苦头吧。
程瑄的脑子裡登时抛出来各式各样繁杂的問題,像一团乱线在他脑中胡乱地搅动。
程瑄情不自禁地抚上俞倾的脸颊,愣愣地开口道:“倾倾……”
俞倾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仿佛沒有反应過来程瑄在叫谁,他怔愣地抬头,不自觉已有些泪眼朦胧:“公子在唤谁?”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自然是叫你啦,傻瓜。”程瑄握住俞倾的手臂,将他一把抱在怀中,并拢了拢从肩上完全褪下了的红衣,“能让我抱抱你嗎?”
俞倾怔怔地,懵懵地,一双眼睛睁大了,有些无措,但還是任由程瑄抱着自己,他则靠在程瑄的胸膛前,感受着他带来的热气与温度。
“這样抱着倾倾,很舒服……”程瑄将下巴抵在俞倾的发间,并用双唇亲吻俞倾的发丝,像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
俞倾在程瑄的怀裡躺着,不禁联想到周歆,周歆从不会這样亲昵地唤自己,也不会在性事過后這样痴缠地抱自己,若說在程瑄身边,他可以做到身心放松,那在周歆身边,他似乎总在警惕和惧怕。
可他与程瑄如今毕竟是两個世界的人,他怎能连累对方卷入危险之中呢,更何况程瑄是要进京赶考的,他還有大好前程。
“叮——俞倾对宿主好感度+5,对周歆好感度-5,当下宿主好感度为20,周歆好感度为85。”
俞倾抬眸,以他的角度仰视着程瑄的模样,眸中潋滟闪动,似有许多不舍。他滞了一瞬后,便张开口,吹出一口轻烟似的浊气,那浊气扑向程瑄的面部,绕了几圈后消散,只见程瑄很快便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俞倾站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原想就此飞身而去,但又心中牵挂,便還是扭头望了程瑄一眼,這一眼虽短,却又仿佛十分漫长。而后他似是下了决心一般,咬了咬牙,還是转回了头,向着树梢飞身离开。
程瑄虽然身体已经倒地不能动,但是灵魂仍在叽叽喳喳试图挣扎。
“诶呀,诶呀,倾倾你怎么走了,诶呀,我怎么不能动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系统翻了個冗长的白眼:“宿主,他是鬼,会鬼术。”
“啊,那怎么办,倾倾提裤走人了,不要我了,哇呜呜呜呜。”程瑄大哭出声,哭状“感天动地”。
系统冷眼看着他,也不說话。
忽然,程瑄好像豁然开朗,一下子清醒了些:“他不会是不想拖累我吧,不行不行,我得赶快去找他,不然他這单沒成功,指定要被那個扶桑老板……啊……老鬼惩罚。”
程瑄试图用自己强劲的意念冲破身体的束缚,但无论他怎么挣扎,那具身体都還是一动不动。
“請购买‘无拘无束’,用完保证健步如飞,腿脚倍儿棒,如果同意請支付一万点券。”
“你不早說……诶等等,又是一万点券,這儿一万点券,那儿一万点券,你怎么能這么黑!”
“抱歉,系统内商品起步价是一万点券,沒有再低的商品了。”
“?!黑心系统!!照這样下去我不得赔得裤衩都不剩?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猜倾倾肯定不会对我下狠手,所以我很快就会醒了!”
系统不再說话,程瑄认为自己戳中了他的内心,于是骄傲自大地挺起了胸膛。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事实证明,程瑄的猜想并沒有错,大约過了一個时辰,程瑄便感到自己僵硬的四肢突然得以动弹。程瑄大喜過望,于是试图把强劲的信念植入整個身体,不一会儿,他的腿脚便恢复如常,能够自由跑跳起来。
“嘿!看我這,這不比你那什么‘无拘无束’好使?”程瑄蹦蹦跳跳,在這废弃寺庙跑了一周,确定自己完全能蹦得很欢了才停止。
此时,远方的鸡鸣已经传来,东方的天空已经现出初晓的一片白,星空渐渐褪去,黑色变得愈发浅淡。
但程瑄此时却有些忧愁地坐到了一根朽木之上:“倾倾如果怕拖累我的话,肯定不会再给我他的踪迹了,也不会再找我了。”
“叮——333号系统为您服务,如果您正在忧愁,不必担心,我們這裡有一款‘无处可逃’,仅要一万五千点券,就可以知道你想要之人的行踪!”
程瑄撇着個嘴道:“你不是系统,你是卖货的吧。不過……找倾倾的行踪很重要,暂且买了你這款‘无处可逃’吧。”
“叮咚——恭喜宿主,‘无处可逃’购买成功,您现在的存款是-25000点券。”
“行了行了,废话少說,赶快帮我看看倾倾去哪裡了。”
“請稍后,系统正在运算,一分钟后为您展示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