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金主美人6
從他穿越過來就知道這是一個小說世界,一個從開始低層奮鬥最後終成影帝還收穫了一枚忠犬愛人的戲癡小明星。
作爲外來者的他搶了原主的身體成爲了張靜,但是卻不願意跟原主一樣喫着最便宜的盒飯,幹着最累的活,在片場從跑龍套開始一步步走向巔峯,他要的是一步登天。
但主角的設定就擺在那,也許錯過了原本屬於主角的機會,但立馬就會有別的來彌補,卻不允許他做出超出當前主角設定的來,一次次碰壁後他還是不死心,最後打起了趙觀的主意。
幸運的是因爲主角攻受彼此間的吸引,趙觀很快的就注意到張靜這個人,並且也有親近之意。
如果說張靜對趙觀的吸引是與生俱來的,那麼江天禾天生就與他不對盤,這位非法外來者最初選定的身體並不是張靜這位喫苦耐勞,打拼出一番事業的主角,而是江天禾這位紈絝富二代,多的是那些重生成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只需要感情糾葛輕輕鬆鬆的成爲人生贏家不是嗎。
在他看來江天禾的身份簡直就是爲他量身定製的,當帶着穿越者的優越感入侵江天禾的身體時,卻被狠狠的反彈開了,江天禾拒絕他的侵入。
兜兜轉轉他又換了好幾個目標全都失敗了,最後他選擇了張靜,一開始原主的意識同樣拒絕他,不過不知爲何他很快的就佔據了這具身體,原主的意識再也沒有出現過。
從那之後他成了張靜,不甘於受苦的新的主角受。
原主張靜的前半生並不如意,他需要爲去世的父母承擔債務,還要照顧年幼的妹妹,心性堅韌的他硬是扛下了一切,苦盡甘來。
穿越者來的時候這個事故只是剛剛開始,面臨着鉅額的債務和累贅一般的妹妹,他將只有兩歲的孩子送到了孤兒院門口,獨自一人離開去別的地方,他是來享福的,可不是來喫苦的。
以張靜的身份生活了一段時間他便體驗到主角光環的甜頭,到這遠遠不夠,他想要的是坐擁千萬家產的日子,當內心的貪婪如氣球一樣膨/脹時,他把目光放在了未來會和張靜十分相愛的趙觀身上。
趙觀很快就會成爲巨星並且拿到影帝的稱號,相比此時默默無聞的張靜,如今這兩人在娛樂圈的地位天差地別,他千方百計總算找到能和趙觀演同一部戲的機會,雖然依舊是龍套。
換了芯的張靜只是在趙觀跟前露了臉,淡淡的笑容,宛若迎風盛開的白蓮,開在的趙觀的心裏,迷戀的種子一種下便迅速生根發芽。
張靜的欲拒還迎,趙觀的追求,還有江天禾這位情敵助攻,很快的的這兩人就勾搭在一起了,趙觀卻不知道張靜的心思又開始惦記起另外一個男人。
今天會在這家飯店遇到江天禾和宋墨亭純屬意外,穿越前小說他並沒有全部看完,但是卻知道在後期有一位追求張靜的男配,因這個男配不計成本,不求回報對張靜投資,力捧張靜,纔有張靜後來的影帝稱號,見到宋墨亭的那一刻,他萬分期待宋墨亭這位男配會被主角光環吸引。
沒想到機會很快的就擺到他面前,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他遇到了宋墨亭,至於喝醉的江天禾已被他完全無視,依舊是對付趙觀的套路,微微一笑如蓮般。
結果現實卻狠狠打了他的臉,宋墨亭看他眼神陌生到沒有任何一點暖意,還有更爲可惡的是江天禾竟然當着宋墨亭的面掃他臉面。
至於宋墨亭說江天禾是他的金主,張靜只當是個笑話。
“我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怎麼在這發呆。”
在包廂內等了許久的趙觀見張靜還不回來,便起身出來尋他,卻見張靜一個人在過道發呆,便出聲喚人。
“抱歉,觀哥讓你久等了。”
張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帶着幾分羞澀,純然美好,看得趙觀心軟了一大半,不自覺的寵溺道:“快去喫飯吧,菜都要涼了。”
他不會就這麼善擺甘休的。
再說耍了張靜一道的金主和牛郎,兩人約好回家扔內/褲,奈何江天禾半道就在車上睡着了,到家門口了人還沒醒,宋墨亭沒有叫醒他,只是讓司機幫忙開門,自個揹着江天禾上樓,司機一路感慨他力氣大。
宋墨亭只是笑意淡淡的說了一句(器大)活好才能生活性/福。
也不知司機大叔聽懂了沒。
江天禾先前鬧了一陣,在宋墨亭的後背上睡得很香,要把他放回牀/上還老大不樂意,手勾着宋墨亭的脖子不放,宋墨亭只好和他一起躺下牀,好在江天禾的牀夠大,兩人在上面滾幾圈都夠。
誰知一趟在牀/上江天禾又不安分了,扭來扭去的,開始脫衣服,今天他穿的是件t恤,手在胸口抓來抓去就差把衣服撕了,宋墨亭只好替把上衣脫了,結果一番折騰下來,脫完上衣脫/褲子,江天禾全身就剩一條內/褲了。
而這條暗紫色的內/褲還是宋墨亭借給他的。
宋墨亭沉默的看着胯部凸隆的地方,江天禾的寶貝看起來沒有什麼活力,心中哀嘆,說好的扔內/褲的呢,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着江天禾的手摸向了他自己褲襠,剛剛好是在凸起的部位,嘴裏還說着嗯,啊的夢囈,漸漸的隆/起來了。
這,這,這
宋墨亭只覺得腦袋裏有一座火山爆發了,他想下樓跑幾圈,最後卻趕緊找出抽紙,以防萬一自個流鼻血,緊緊的盯着江天禾的手,期待着下面的場景。
他的寶貝阿禾好色哦,但是二十多歲的男孩正是精力旺/盛需求最大的時候呢。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
江天禾的手依舊還在原來的位置,動也沒動過,宋墨亭的褲襠卻明顯的凸出了,苦惱着問還在睡覺的江天禾,“怎麼辦,我現在消不下去了。”
“不如你幫我,我幫你?”
“......”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哦,金主大人。”
“......”
宋墨亭的手伸了過去,嚥了咽口水,越來越興奮了,他早就知道的亞洲男人正常的尺寸,只是還沒碰到,江天禾放在褲襠的手突然用力揮了一下。
被打了一拳的宋墨亭:“......”
“嘶,怪疼的,”宋墨亭摸了摸自己的臉,躲開江天禾踢過來的腳,沒有什麼力度的威脅道:“阿禾,你這麼不安分,我會上了你的。”
迴應他的是已變成大張雙/腿呼呼大睡的江天禾。
宋墨亭雖然很想再做點什麼,但是臉上疼的火辣,不趕緊處理明天估計要腫了,他爲江天禾蓋好被子後,便出了房門,去了廚房給自己弄了個冰袋。
宋墨亭敷着冰袋,手機鈴聲響了,竟然是江天奕打過來的,他接了電話,“真是稀客呀,江/總裁。”
電話那頭的江天奕哼了一聲,翻着從女兒書房裏沒收的不可描述的小說,不客氣的說道:“宋先生這個牛郎當得如何,天禾應該能滿足你的飢渴吧。”
宋墨亭自然聽出了江天禾的譏諷,他現在身上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慾求不滿,嘴裏卻說:“這個是當然的,阿禾的尺寸我很滿意。”
“我希望宋先生能夠有始有終。”
很顯然江天奕已經默認宋墨亭是下面的那個。
“那是自然,阿禾可喜歡我了。”
聽着宋墨亭這樣大言不慚的瞎話,江天奕只給他了一個“呵。”
電話結束時,宋墨亭的臉也敷得差不多了,當他再回到江天禾的房間時,一條暗紫色的內/褲被扔到了牀底下,江天禾雙/腿正夾着被子,白花花的一片。
宋墨亭進屋的時候江天禾又翻了個身,背對着他,露出了挺翹的屁/股,“嗯......”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姿勢。
宋墨亭扯了扯領子,解開了襯衫的鈕釦,衣物被隨意的扔在地上,往浴/室走去,衝了幾遍冷水,體內的躁動才漸漸平息。
當清晨溫和的陽光帶着暖意從窗戶灑落進來時,一夜無夢睡了個好覺的江天禾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熟悉的一幕再現,宋墨亭的俊臉近在眼前。
幻覺吧。
江天禾閉眼在睜眼,對上了宋墨亭那雙墨玉一般的溫和的眼睛,他看到裏面快溢出來的笑意,心中咯噔一聲,他昨天似乎喝酒了,還喝醉了,做了什麼完全不記得了,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尬笑道:“我昨天喝醉了,沒對你做什麼吧......”
江天禾越說越沒底氣,他現在一身輕想也知道自己昨晚裸/睡了,腿還勾着牀/上另一具身體,應該沒有沒做什麼事吧
“你......你昨晚弄得我好疼啊。”
宋墨亭臉上雖然沒腫起來,但是現在臉上還能感覺到星星點點的疼痛,但是江天禾自己的翻譯卻是他酒後亂/性,他們昨晚做了,他還技術不好把宋墨亭弄疼。
江天禾已經開始腦補自己是怎麼壓倒宋墨亭了。
喝醉了的江天禾:“寶貝,過來,把衣服脫了。”
受驚了宋墨亭:“你.......你想幹嘛。”
一臉惡笑的江天禾:“你說我想幹嘛,當然是幹/你。”
嬌兒般無力的宋墨亭:“嚶嚶嚶.......”
被自己腦補雷到的江天禾呆住了,他真的做了這麼禽獸的事嗎,等等雖然他的身份是包養宋墨亭的金主,也開過黃腔,但是他真的沒想過要把宋墨亭壓在身下那個這個啊。
江天禾越想周身的氣壓越低沉,宋墨亭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陰鬱的氣息,擔憂道:“阿禾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聽着,”江天禾突然抓/住宋墨亭的手,雙眼真摯,認真的說道:“我很抱歉對你做出那種事,不管你是想打我,罵我也好,我會負責的。”
宋墨亭雖然弄不懂只是被睡着了的江天禾打了一拳,他爲何會說出這種話,不過並不妨礙他喜歡江天禾最後一句的承若,笑道:“這可是阿禾自己說的,不準返回。”
說完他湊上前快速親了親江天禾的脣,笑得像是偷了腥的貓。
江天禾一直都認爲宋墨亭長得很好看,在清晨的陽光下宋墨亭的笑容裏是最純粹的開心,讓江天禾移不開眼,被對方偷親了他沒有感到任何厭惡,相反那種悸動的感覺很美妙,會讓他忍不住想回味。
這麼一想,江天禾帥氣的臉龐出現了淡淡的紅暈,扭頭不再去看宋墨亭,嘴裏還不饒人的說道:“有什麼好笑的。”
但是他們的手指卻搭在一起。
“好,我聽阿禾的,我去做早餐。”
聽着宋墨亭朝氣滿滿的聲音,江天禾的脣角也勾了起來。
雖然江天禾允諾要對宋墨亭負責,但他也不知該怎麼做,唯一的的經驗還是對趙觀一見鍾情時,但那連戀愛的邊都夠不着,現在他想試着喜歡宋墨亭,接受這個人,那是雙方的互相喜歡,自然不能按以前的那套來。
戀愛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啊。
“阿禾,早餐好了。”
宋墨亭來叫人的時候江天禾換衣服正換一半,露着腹部的肌肉,雖然他很想吹口哨,人卻撲上去了,“阿禾我幫你換吧。”
江天禾推開撲過來的宋墨亭,不看對方閃亮亮的眼睛,趕緊拉下衣服,冷酷無情的拒絕道:“不必了。”
宋墨亭惋惜的看了一眼江天禾的腹部,很快的又恢復原本那副無害溫和的樣子,沒關係的以後還有很多機會不是嗎。
自從江天禾搬出來住後,都有阿姨過來給他做飯,但是因着趙觀的事江天禾給阿姨放了大長假,宋墨亭沒來之前他都是隨便喫點草草了事,倒也不至於餓死,但是卻好久沒喫過一頓像樣的早餐。
宋墨亭做的早餐很簡單,從冰箱裏拿出來溫熱的牛奶和現烤的吐司,被煎的剛剛好的荷包蛋。
“冰箱裏的東西不多,暫時先這樣喫着,一會我們去超市吧。”
“好。”
江天禾的反應很冷淡,但是宋墨亭卻很高興,這是他一直期待和他最喜歡的人在一起的生活,這是一個開始,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江天禾照顧得好。
不開心,害怕,痛苦的記憶我就由我來承擔,你只需記住我們之間美好的一切。
兩人解決完早餐後,江天禾負責洗碗,處理好家裏的事後,便出門了,值得一提的事在下地下車庫的臺階時江天禾不小心踩落了,險些摔倒,好在宋墨亭拉住了他。
雖然避免摔倒了,但是江天禾卻發現宋墨亭的力氣好像比他大,身高也比他大了幾公分,他是怎麼壓了這個人,還睡了對方?
宋墨亭可不知道江天禾的疑惑,坐在副駕上後,他沒有急着給自己系安全帶,是江天禾側過身給他寄的,他微微的往前了一點,江天禾起身時脣角輕輕掃過了宋墨亭臉頰,癢癢的。
江天禾自然注意到了,他也不惱,直接重新親了下宋墨亭的臉頰,揉了揉對方的腦袋,說道:“不鬧。”
宋墨亭:“......”
宋墨亭是很喜歡江天禾自帶蘇氣的聲音,尤其是在牀/上的時候,但不是像現在這樣,似乎他纔是無理取鬧被壓的那一方?
這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在去超市的路上一直困惱着宋墨亭,不過有很快的被拋之腦後,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和江天禾一起挑選他們的食材。
讓江天禾感到意外的是宋墨亭的廚藝似乎不錯,他原本想買泡麪一類可以放得長久的,卻被男人攔下了,一句對胃不好,就變成了宋墨亭負責家裏伙食。
那一瞬間江天禾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有一個有江天禾和宋墨亭的家。
宋墨亭會住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是永遠住下來,有些東西家裏雖然也有備用的,但是宋墨亭卻全部要重新買,買的還全是情侶款,江天禾這個有錢的金主自然由着他來。
在挑選兩人用的牙刷時,宋墨亭擡頭看到不遠處的擺滿物品的櫃子,沉思了許久,那邊江天禾已經挑好了新的牙刷,粉色的宋墨亭用,黑色的是他的,剛要推車走人,卻發現宋墨亭不動了。
“你在想什麼?”
宋墨亭看了一眼櫃子上花花綠綠包裝的方盒子,認真道:“我在想以後晚上給你喝什麼口味的牛奶。”
江天禾直接說:“我喜歡草莓味的。”
不知道現在喝草莓味的牛奶會不會長高,酒醒後他忘記了把宋墨亭壓在身下是什麼感覺,但是早晚也得清醒的做,宋墨亭比他高這是一道硬檻,江天禾很有壓力的想着,漸漸臉紅了。
宋墨亭的臉也紅了,但他是內心太過激動了,最後一本正經說道:“很可愛的味道,很適合你。”
全程聽完他們談話的售貨員小姐姐在看到宋墨亭一個人獨自返回拿了個粉色的岡本,激動得手裏的牙刷都掉了,當晚她發了一條朋友圈,嗷嗷嗷,今天炒雞幸運,遇到了一對帥哥基佬,攻好污哦,問了受和喜歡口味的牛奶,純潔的受受說了可愛的草莓味,然後攻一個人偷偷回來拿了一大盒粉色岡本:-d。
她的朋友圈很快的就評論大軍給淹了,底下還有一排求普及岡本爲何物的,很快的就有人說是某個牌子的套套。
這些事宋墨亭和江天禾自然不知道,他們買完東西后時間還早,現在就回去了似乎有點可惜,宋墨亭一副全聽從金主的安排,江天禾便悄悄的百度了下兩個人約會該做什麼,喫飯還沒到點,逛街難道還要再去買一次丁/字/褲給自己穿嗎,旅遊現在不適合,剩下的就是去電影院,ktv,遊戲室,泡溫泉,親戚朋友家,最後一個酒店。
江天禾提議去看電影,宋墨亭欣然應允,他們先把在超市買的東西放回家,出門前江天禾彆彆扭扭的問宋墨亭身份證帶了嗎。
宋墨亭雖然不懂爲什麼看一場電影還要帶上身份證,不過既然江天禾要他帶他也就帶着,看着宋墨亭把身份證放在錢包裏後,江天禾心裏偷偷比了一個耶。
其實他也不是想那啥啥的,雖然疑似有一次經驗了,但還是覺得那種是兩/情/相/悅的時候做比較好,身份證什麼的只是以防萬一。
與帥氣的外表大不相同,江天禾真是意外的純情。
兩人對愛情文藝類的電影都沒什麼興趣,便選了一場動作大/片,電影還不錯,但江天禾卻沒看多少,硬是要買情侶座位的某小妖精從電影開始沒多久就作妖了。
演播廳裏只有大屏幕發出來的光,四周一片昏暗,片子已經上映一段時間了,白天沒有什麼人看,偌大的演播廳反倒成了兩人幽會的小空間。
名義上雖是江天禾包養宋墨亭,但兩人的相處的模式卻像是正常親密的朋友,這讓宋墨亭很不滿,金主和牛郎來電影院看電影,能真的看電影嗎?
當然要做一些大膽刺激曖昧讓人沒羞沒臊的事來。
電影裏的男主角已到了賣力拼搏和巨獸廝殺,江天禾正看得入迷,突然一隻手摸向了他的大/腿,江天禾按住了,宋墨亭還不死心換了一隻手,若有若無的煽風點火,江天禾無奈,將宋墨亭按回椅子上,輕/咬對方的耳朵,低聲道:“不要點火,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在這裏對你做些什麼。”
有戲!
宋墨亭眼睛一亮,電影也不看了,直接往假裝不舒服,身體往下傾,腦袋就枕在了江天禾的腿上,張了張嘴,不出聲,說着簡單的脣語。
藉着幽暗的燈光江天禾猜測宋墨亭口型的意思,越猜越驚心,宋墨亭只說了簡單的幾個字,幾個字能有哪些,宋墨亭接下來的動作大大出乎了江天禾的猜測。
等等不會吧,在這裏,太大膽了,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大屏幕上的上電影男主被巨獸咬了一口險些喪命,卻也反手把巨獸殺死了,這麼驚險刺激的一幕,江天禾完全沒法看進去,他一隻手捂着臉,另一手抱着在腿上的腦袋,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我們的位置在哪裏呀?”
“我找找看,燈光太暗了。”
“我想坐前面一點哎。”
就在這時後方出入口進來了一對男孩子,他們來晚了電影已播到了一半,其中一個說道:“就這裏吧,一會再重新看一遍吧。”
“好吧,那我先枕在你腿上睡一覺吧,今天玩得好累呀,等一會重新看的時候再叫我起來。”
“恩,你睡吧。”
從男孩們進來後江天禾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生怕他們真的走過來要坐前排,然後發現兩個大哥哥正在做奇怪的事,誰知宋墨亭突然更加賣力了,他的技巧很棒,江天禾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哈......”
一聽到自己發出低喘的聲音,江天禾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閉着眼,不斷祈求宋墨亭趕緊結束這場遊戲,他受不了了。
直到電影男主角終於和女主相見時,宋墨亭才起身淡定的拿着紙巾擦着嘴巴四周白色液體,他身邊的江天禾滿臉通紅只覺得身體被掏空了,電影演到那裏他已經不知道了。
直到電影播完兩人出了電影院了,迎着微涼的冷風,江天禾臉頰還在發燙快步的走着,試圖把宋墨亭拋到腦後。
宋墨亭緊緊的跟着江天禾,委屈的說道:“阿禾,等等我啦。”
江天禾停下了腳步,臉色不善,兇巴巴說道:“幹嘛。”
宋墨亭小心翼翼的追問:“是我那裏把你弄得不舒服了嗎?”
大尾巴狼自我反思着應該不會吧,他可是有很努力的學習過,雖然今天是第一次實踐,但是江天禾的反應明明很好啊。
江天禾一頓,身體不自覺的回想起在光線幽暗的播放廳了那過於刺激的感覺,面紅耳赤,惱羞成怒道:“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這種事怎麼能在外面做!”
宋墨亭一愣,隨後笑容燦爛的說道:“那阿禾的意思是在家裏可以隨意做嗎?”
江天禾:“.......”
哥,我錯了,我不該認爲這個男人是朵讓人憐愛的白蓮花,我現在已經不喜歡趙觀,退貨來得及嗎?
無論江天禾怎麼想,事實就是宋墨亭可不會讓他退貨的,江天禾的隱憂越來越放大,甚至隱隱發現宋墨亭溫和的表面也許只是一個假象。
“阿禾,你還沒回答我在家裏是不是可以隨意做啊!”
身後是宋墨亭慾求不滿的聲音,江天禾的步子越來越大,恨不得離宋墨亭遠遠的。
好在直到晚上睡覺前,宋墨亭一直很安分,沒有再玩什麼刺激遊戲,洗完澡躺在牀/上江天禾稍稍放鬆了警惕,羞恥的回想着那麼刺激的遊戲,那麼親密的事還是他第一次經歷,經驗爲零的他幾乎招教不住,雖然有點擔驚受怕,但是也很爽啦。
這麼一想江天禾的臉又紅了,趕緊將被子往上一扯,遮着自己的臉。
隨後他又想起了宋墨亭的特殊職業,只要想到也許宋墨亭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和別人這麼做過,他的心情就有點糟糕,雖然他不確定是否喜歡宋墨亭,但是現在那個好看的男人是他的責任,是他的所有物,他不能容許別人在碰觸宋墨亭。
江天禾沒有意識到自從宋墨亭來了,才短短的三天,他已經沒有回想過趙觀一次,想的全是宋墨亭,他的生活被那個俊雅的男人蠻橫侵入,除了剛開始的拒絕,他再也沒想過要趕走宋墨亭,反而在慢慢適應着。
傻白甜金主已經落入牛郎佈下的網,難以逃脫。
當晚江天禾睡着後,他的房門被打開了,宋墨亭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輕手輕腳的走到牀邊,手伸進江天禾的被子裏,一摸就摸/到光滑的肌理,如同他猜測的一般,江天禾有裸/睡的習慣。
宋墨亭快速脫掉自己的睡衣只剩一條布料極少內/褲便鑽進被子裏,大手一伸就摟住了江天禾的細/腰,打了個哈欠,很快的就睡着了。
江天禾這一夜睡得比以往還要舒心,如果不是一睜眼又看到宋墨亭那張俊臉那就更好了,相比江天禾難以言喻的心情,宋墨亭還沉醉在甜夢鄉里。
江天禾露出一個壞笑,腳一伸,把宋墨亭踢下牀了。
這下宋墨亭徹底醒了,“痛,痛。”
江天禾卻呆住了,宋墨亭沒穿睡衣,只穿着一條騷氣滿滿的丁/字/褲,重點部位包也包不住,前端還有一點露在了外頭,更讓江天禾受打擊的是宋墨亭的身材並不像他的臉一樣無害,寬闊結實的胸膛,性/感漂亮的人魚線,還有那讓垂涎的八塊腹肌。
最後江天禾絕望的總結出了宋墨亭似乎比他要健壯。
哥,我真的把這個傢伙上了嗎。
可惜的是江天禾的心聲江天奕沒法聽到,更沒法回答他這個可憐的弟弟。
江天禾心裏還在天人交戰,那邊宋墨亭毫無羞恥的心湊上來了,滿眼委屈,就差哭訴出來,“阿禾你幹嘛踢我,不行我要你給我呼呼。”
江天禾腦袋上已經掛着黑線,井字勃勃待發,咬牙道:“你還有臉說,誰叫你睡在我牀/上,還穿成這幅模樣!”
這麼有傷風俗的畫面,江天禾還是多看了一眼。
聽江天禾這一說,宋墨亭臉上的表情更加委屈了,指控道:“明明是阿禾叫我穿的。”
“每天一條,晚上穿給我看。”
宋墨亭有模有樣的學着那天在男士高檔內衣店說的話,又騷又色,遠超原主的語氣,簡直就是在對江天禾說,快,快來上我呀。
“我昨晚穿了,可是你睡着了,看你睡覺我也好睏,就在你牀/上睡了。”
這個理由很棒對不對。
江天禾嘴角抽/搐看着在引誘他的宋墨亭,似乎有無數光屁/股小天使圍着他飛舞,閃閃發亮,秀色可餐,但他很快就回神了,耐下心說道:“我那個時候只是,只是開玩笑,你懂嗎,你可以不用這麼做,不穿衣服你會着涼的.......”
宋墨亭卻面無表情的指出江天禾裸/睡的事實,“阿禾你自己也沒穿。”
江天禾只覺得中了會心一擊,很好兩個光溜溜的男人對話的場景怎麼看都已經成爲不言可以說的場景。
宋墨亭突然將江天禾撲倒回牀/上,壓在江天禾上方,認認真真的說道:“阿禾,我們做吧,我買了粉色草莓味的岡本。”
“.......”
江天禾只覺得無比糟心,深吸了一口氣,心裏默唸了好幾遍莫生氣,莫生氣
“我覺得我們還沒發展到要做那種事的地方。”
事實上江天禾關於情愛的觀念一直都很保守,他長得好看,從小到大追求他的人也不少,但在他的秉性裏一直繼承了江家良好傳統,從一而終,牽手,親吻,乃至更親密的事只想跟會與他到老的人做。
江天禾原以爲趙觀會是那個人,可後來這個念頭越來越淡,到如今已經沒了,而宋墨亭的出現是個意外,這個意外在短短的幾天內就帶着他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也許就差最後一步了。
在自己對宋墨亭的感情之前他不想這麼隨意就要了對方,一旦在意識清醒下身體發生了關係,可就不是對趙觀那樣一見鍾情又輕易放棄,到時候說什麼他都不會對宋墨亭放手。
被江天禾拒絕的宋墨亭有些失望,隨後又提議道:“那我們再玩一次昨天那樣的遊戲,不過我幫你之後,你要幫我。”
“玩你個大頭鬼!”
江天禾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宋墨亭,起身隨手穿着浴袍去浴/室,身後是宋墨亭流裏流氣的口哨聲,不用想也知道宋墨亭定是把不該看的全看了。
還在牀/上的宋墨亭心情大好的看着江天禾發紅的耳根,眼裏的溫柔比清晨的陽光還要柔暖。
江天禾把浴/室的門關上了,宋墨亭想看什麼也看不到,索性穿回自己的睡衣去自己的房間洗漱了,待江天禾把自己打理好後,宋墨亭已經穿着隨意的家居服圍着圍裙一臉認真的做早餐,江天禾出房門時他就知道了,手裏還在煎着蛋,沒有轉頭直接說道:“餐桌上那杯溫水先喝了吧,早餐一會就好了。”
整潔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餐具,還有一杯開水,江天禾拿在手裏時還能感受到玻璃杯上殘留的熱度,宋墨亭爲他準備的開水溫度剛剛好,溫熱卻不燙。
哎,如果沒有之前那些不堪入目的糟心事就更好了。
江天禾坐在餐椅上喝着水,淡淡的想着,目光卻一直跟誰着在廚房裏宋墨亭忙碌的身影,他做的角度只能看到宋墨亭的側臉。
淡粉色的圍裙穿在宋墨亭身上卻意味的沒有違和感,自帶柔光一般,家居男人十分帥氣。
男人的長相併不遜色於當前任何大紅大紫的男明星,但他的工作若是說出去只怕會遭人鄙夷,看着宋墨亭認真專注的側臉,江天禾已經開始在盤算去一趟春夜宴解決宋墨亭離開時殘留的問題。
宋墨亭是江天奕強塞給江天禾的,江天禾估摸着江天奕只是花錢將宋墨亭包下來卻沒有讓他徹底離開春夜宴,他想他該去春夜宴把宋墨亭贖出來,宋墨亭有什麼困難他願意幫忙一起分擔或者說解決。
莫名的江天禾此刻纔有意識自己已經是宋墨亭的金主了,什麼是金主,那就是被包養的那個人的依靠,江天禾雖然不想承認,但宋墨亭與他做的那些事定是離不開宋墨亭的牛郎身份。
江天禾還不知道宋墨亭的真實身份,這一刻宋墨亭在江天禾的腦補中又在一度美化了,是一個被生活所迫不得已淪落風塵的大白蓮了。
“噹噹噹,早餐好啦,抱歉阿禾你餓了吧。”
“還好。”
宋墨亭歡悅的聲音將江天禾的思緒拉了回來,桌上已擺着幾樣東西,煎的金黃的蛋餅卷,鬆軟可口的芝士火腿吐司,鋪了少許紫甘藍沙拉蘋果玉米土豆泥,甜度剛好的豆漿,每一樣都很符合江天禾的口味。
江天禾笑道:“辛苦你了。”
宋墨亭脫掉圍裙,聞了聞下,確定沒有油煙味,把手搭在江天禾的肩膀上,腦袋貼着江天禾的臉頰,嬉笑道:“那你親我一口。”
江天禾一臉冷漠的喫早飯,權當沒聽到宋墨亭的索取,宋墨亭的哀嘆還在耳邊,阿禾太冷酷無情了啦。
呵呵。
江天禾喫完早餐穿上外套打算出門,難得的是宋墨亭這塊粘人的小粘糕卻意外的沒有要跟着,只是在玄關送江天禾出門。
“阿禾。”
“什麼?”
江天禾轉頭的瞬間就被宋墨亭拉扯了一把,脣與脣之間的碰觸,帶着讓人悸動的心跳,那是很輕的一吻,像羽毛一樣很輕很輕的掃過,有甜蜜的味道。
“早安,我等你回來。”
“早安,我會回來喫晚飯的。”
江天禾與宋墨亭對話時,目光交錯間都能看到彼此眼裏的笑意,不由自主的都笑了出來,江天禾出門後,轉頭看着關閉的家門,嘴角的笑意還未退去,真是的,怎麼那麼像新婚夫婦呢。
頓時一愣,隨後搖了搖頭,真是想多了。
江天禾沒有告訴宋墨亭他要去春夜宴處理宋墨亭牛郎身份的事,他不希望將來某一天宋墨亭會被人翻出來當過牛郎的事。
還是正午,還沒到春夜宴熱鬧之時,門口只站零零散散的保安,江天禾到時,保安就已經眼尖的認出了他,江氏集團的二少爺,貴客來了,江天禾還沒進門,裏頭就已經有人準備接待他了。
江天禾並不喜歡來這種*,偶有幾次還是被強硬來過來的,只是當他提出宋墨亭這個人時,春夜宴的管理表示他們這裏不管是新人還是舊人都沒有這個人。
春夜宴的管理:“江少爺喜歡什麼類型的您儘管說,活潑的,可愛的,文靜的.......”
“不必了。”
江天禾直言拒絕的春夜宴管理的推薦,腦海全是江少爺我們這裏並沒有宋墨亭這個人,他的臉色淡淡,早上出門的好心情漸漸消失了。
宋墨亭是江天奕塞給他的,說是春夜宴的頭牌牛郎,加之宋墨亭也一直沒有否認,江天禾自然不會去調查宋墨亭的真正身份,真當他時牛郎。
現在想來宋墨亭除了那張俊雅的臉,身上的氣度根本不是在春夜宴從事牛郎工作該有的,全是自己先入爲主了。
江天禾越想越懷疑宋墨亭接近他的目的,他身上有什麼可騙的,然道是要騙財,可宋墨亭雖然一直說江天禾是他的金主,全爲了和他做和諧運動。
他對宋墨亭一無所知,越想越抓狂,江天禾弄不明白宋墨亭的來意,很顯然他忘了還有一種是爲了色相而來的。
江天禾拿出手機直接打到江天奕哪裏,人是江天奕送過來的,自然清楚是什麼來頭,很快的電話那頭就接通了。
江天奕:“喂,阿禾。”
江天禾:“哥你告訴我宋墨亭是什麼身份。”
這一問,嚇得江天奕手裏的筆差點掉了,擺正姿勢,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嗎,宋墨亭是春夜宴裏的最新頭牌牛郎,你就別想着趙觀那棵歪脖子樹了,多的是良草等我江家人摘,你要是覺得宋墨亭煩,我就從新給你換一個......”
江天奕根本沒想過江天禾會對宋墨亭上心,所以在給宋墨亭安排身份時也只是按着他的惡趣味隨口一說罷了,不過宋墨亭倒是挺配合的。
江天禾直接拆穿了自家哥哥的謊言:“我剛從春夜宴出來,春夜宴根本沒有宋墨亭這個人,哥,告訴我他是誰。”
正打算真的給江天禾物/色/牛郎的江天奕一聽,差點沒坐好,心虛道:“天禾你,你知道了啊,難道是宋墨亭欺負你了,你別掛電話,我現在立馬就過去,別怕,他敢欺負你,哥哥就要他的命......”
江天奕越說越來氣,當初就不該鬼迷心竅答應宋墨亭的要求,什麼鬼包養,這回真的包養包出問題了,江天奕已經起身拿了外套要出辦公室門了。
江天禾:“我跟他很好,哥你別多想。”
“什麼!”在門口準備讓祕書叫司機來的江天奕停住了腳步,語氣降低了不少,不確信的問道:“你們很好,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喜歡趙觀那個大老粗了,反而喜歡上宋墨亭.......”
江天禾:“跟你想的差不多。”
“等等,等等.......”
江天禾不喜歡趙觀了,江天奕還來不及高興,就聽到了一個更慘的消息,弟弟好像對宋墨亭上心了,那還不如弟弟暫時現在趙觀歪脖子樹上先吊着,他回頭真的給江天奕找個乖巧聽話的牛郎,現在他必須趕緊制止弟弟有這種危險的想法。
家裏的好白菜可不能被豬給拱了。
“天禾你先冷靜下,我跟你說宋墨亭並不是真的牛郎,他的身份不簡單,你中午回家喫飯吧,我讓你嫂子給你做你最喜歡的糖醋魚,喫完飯,去我書房我們好好談談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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