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美人無過11
熾熱的破壞死光從我的嘴裏噴射而出,濃烈的白色熾芒,混合着淡淡金光直向拉瑞星而去。
由於我還在幼生期,花費了3天才將拉瑞星的防線破壞掉,到了第15天這個星球才從各種毀滅性的爆炸中化成宇宙中渺小的塵埃。
帝國的軍隊繼續向聯邦深入進擊,完成任務的我並沒有收到任何誇獎,甚至我能感受到站在我面前的高級軍官並不喜歡我,極力掩藏的厭惡,卻不得不表現出一副欣喜的樣子。
這個人類的喜惡與我無關,巨大的能量消耗我急切的想要回到營養槽裏休眠,我喜歡泡在充滿生命基能的液體裏,放開身心安安穩穩的睡覺。
我沒有回到那個高級軍官爲我安排的跟籠子似的軍艦上,直接伸了個懶腰,尾巴不小心甩到了某隻船艦的鐵壁上,揮着翅膀以光速飛走了。
我喜愛的營養槽就在一個宇宙要塞裏,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建一個大的營養槽,以龍形泡在裏頭,但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人喜歡我的龍形,即使是能夠讓我聽令的那個女人。
我變成了人形進入要塞後迅速的奔向屬於我的營養槽,卻被艾蓮娜攔住了,她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裏。
“德拉科你又闖禍了,卡蘭斯上將的軍艦被你的尾巴給甩壞了,讓他氣的不清。”
艾蓮娜笑着摸了摸我的頭,她最喜歡只有人類小孩10歲左右樣子的我,那雙碧綠的眼睛總是透過我追溯想念着什麼,帶着淡淡的憂傷,只是這一次更加濃郁了。
也許我的人形讓艾蓮娜想起了誰,但我並不是真正的人類,我的身體融入了黃金巨龍的基因,腦內移植了最精密的生物芯片輔助我作戰,我是爲戰爭而誕生的武器。
我的名字是班德拉。
艾蓮娜很少叫我的真名,只有在龍形的時候,我知道她不喜歡我的龍形。
“艾蓮娜我想睡覺了。”
艾蓮娜一臉嚴肅的說道:“德拉科你聽着,這一次不能再向我撒嬌了。”
我往艾蓮娜的懷裏蹭了蹭,艾蓮娜希望我能做一個真正的人類,最好能像馬爾福一家那樣的,其實我並不懂艾蓮娜這些話在說什麼,不過我知道想要回營養槽睡覺這樣做她都會答應的。
艾蓮娜將我從她的懷裏拉出來,蹲下身,碧綠的眼睛與我直視,掙扎,無奈,憤恨,痛苦,悲傷……這樣波動強烈的複雜情緒是我不能理解的。
“艾蓮娜我想睡覺了。”我又再說了一次,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甚至開始搖晃起來,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着我趕緊睡覺,修復耗損的能量。
“原諒我德拉科……”
我還來不及聽清艾蓮娜的話,虛弱的身體無法躲她對我做了什麼,我只覺得後頸一痛,只剩下黑暗。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在一個河邊橋洞底下,只看了一隻奇怪的小鳥,它朝我丟下信就立馬飛走了,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其實我想說我並不喜歡喫鳥。
當我想把它抓住的時候,我發現我被打入大量的基因抑制劑無法變成了龍形,艾蓮娜生氣了嗎?
每當艾蓮娜給我打基因抑制劑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她強烈的暴躁的情緒波動,根據我的觀察,我覺得那就是人類所說的生氣,而接下則是一堆訓練等待着我。
我能感覺到這一次艾蓮娜給我訓練會比以往還要難,打入我體內的抑制劑量比以往多了很多倍,甚至連生物芯片也被她破損掉了。
我的頭開始痛了,大概是生物芯片開始自我修復,我不喜歡頭痛的感覺,不僅不能讓我進入休眠狀態,甚至身體還會變得遲鈍不想動。
這裏沒有留下艾蓮娜任何的信息,我只能打開信件,也許上面會有這次訓練的任務提示。
這一天陰鬱的天氣下氣了小雨,我在橋洞底下呆了3天,終於等到了信件上提到的接引人,西弗內斯·斯內普。
眼前這個消瘦陰沉的男人我只能感覺到他最先不耐煩的情緒,在他見到我後,變成了一系列複雜的情緒波動,臉色鐵青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很好,很好,盧修斯那隻花孔雀除了知道美容魔藥腦袋裏還剩下些什麼,馬爾福家已經窮困潦倒到讓你在這隻有乞丐和流浪漢的橋洞底下住着,還不快跟我走!”
離霍格沃茨開學還有幾天,早在大部分新生的信件都以全部寄出,卻險些遺漏了一封信件,這讓霍格沃茨的校長和教授犯難了。
班德拉·馬爾福收件地址是麻瓜世界的某座橋底下第三個橋洞,一個住在橋洞的小巫師,可想而知他的生活並不怎麼美好,但他的姓氏卻是巫師界赫赫有名的鉑金貴族。
馬爾福這個姓氏只有屬於馬爾福家族的人才能使用,而霍格沃茨搜尋小巫師的魔法千年來從未出錯,小巫師出生所在的家族纔是它所承認的姓氏。
但現在的情況是不正常的,沒有那個巫師會願意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到麻瓜世界,尤其是馬爾福這樣以純血爲傲厭惡麻瓜的巫師家族。
一個純血貴族的孩子被獨自丟棄到麻瓜世界,在加上他出生的特殊年代,讓人不得不深思。
是消失的第二代黑魔王的陰謀,還是來自對純血貴族的報復,或者還有更多不爲人知的東西……
無論出於什麼目的,爲今之計是儘快將這個孩子接回巫師界。
最後這個燙手山芋一樣的任務交給了與馬爾福傢俬交甚好的斯內普教授。
“西弗勒斯我希望你能先將這個孩子帶回霍格沃茨,這是小巫師的家,它會確保每一個孩子的安全,那孩子會喜歡這裏的。”
這是斯內普臨行前鄧布利多留下的話,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先不要驚動馬爾福家,在還沒見到這孩子以前,斯內普同意了他這樣做。
這一天倫敦的天氣依舊陰晴不定,陰雨綿綿讓斯內普的心情並不怎麼友好,尤其是在看到跟受虐兒似的班德拉。
陰雨的天氣讓倫敦的流浪漢和乞丐都聚集在狹小的橋洞底下,這樣一個潮溼的小地方班德拉被擠到外頭淋着雨。
瘦弱的小身板並不像是一個已經十一歲的孩子,穿着還算完整的麻瓜衣服,雨水讓他鉑金色的頭髮看起來有些暗淡,灰色的眼睛裏只有一片空洞。
斯內普與班德拉對視着,他的憤怒已經達到了臨界值,在他看來同樣是十一歲的小巨怪,班德拉的樣貌與他那趾高氣揚以爸爸爲榮的教子德拉科簡直就是如出一轍,但他們各自的處境卻是天差地別。
除非盧修斯趁着納西莎懷孕沒法多久就出軌了,並且還被擺了一道,讓這孩子切斷了與馬爾福家的聯繫,在無人知道的地方長大,這還算是讓人可以嘲諷,其他剩下的可能每一條都比上一條還要糟糕。
不管是那種可能,斯內普可以確定的是,無疑盧修斯那隻花孔雀的腦袋已經被美容魔藥給完全侵佔。
“跟緊我。”
斯內普將滿腔毒液留了下來準備給他的好友盧修斯·馬爾福。
班德拉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跟斯內普走了,斯內普的腳步很快,黑袍滾滾,好在班德拉腦內的生物芯片暫時停止修復,困頓的身體還是跟上了斯內普的速度。
他們去了對角巷。
而當天夜裏,華貴的馬爾福莊園迎來了一隻來自霍格沃茨的貓頭鷹,那時馬爾福一家三口正在享用他們美味的晚餐。
馬爾福家的大貴族盧修斯神情怡然的接住了貓頭鷹送來的信,他沒有馬上打開,看了看信封的表面,他有些驚訝,“是西弗送來的。”
馬爾福家的女主人納西莎·馬爾福放下了手裏的刀叉,笑容滿面的說道:“看來你們之間有我不知道的小祕密。”
“哦,西茜你要相信我們之間的愛情是沒有祕密的不是嗎。”
盧修斯耍起了他那優雅的貴族式花腔,就像是舞臺劇上的羅密歐,裏頭包含着說不盡的深情。
“爸爸,你不看看教父信裏說了什麼嗎?”
發言的是盧修斯和納西莎的兒子,馬爾福家未來的小繼承人德拉科·馬爾福,斯內普是他的教父,想到嚴厲的教父,他有點緊張,明天就是霍格沃茨的開學日,也許這封信與他有關也不說定。
兒子心裏頭想什麼,盧修斯一眼就看出來了,在他看來德拉科的水準還不夠,不過鑑於明天就開學了,寶貝小龍將要離開他們一段日子,這一次盧修斯並沒有點破德拉科的小心思,而是將信件遞給了他,“小龍打開它,念出來聽聽吧。”
對於這封信盧修斯同樣認爲與德拉科有關,西弗雖然對每一個小巫師都是不耐煩的,但對他的教子德拉科還是頗有關照,但願小龍已經適應來自他教父滿是毒液的關愛。
德拉科的臉色越發的蒼白,甚至有些懊惱,淡淡的紅暈出現在臉頰上,努力的讓自己看起十分的鎮定。
對於一個十一歲的小巫師來說,斯內普的毒液是讓人恐懼的存在。
“吾友盧修斯·馬爾福,我假設美容魔藥還未完全佔據你的腦內,雖然它比芨芨草高級……”
這封信讓德拉科犯難,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或者更加矜持一點,來自教父滿是毒液的信是給父親的,而他不僅看到了還念出來了,並且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不過,教父可真酷不是嗎。
我跟着斯內普去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沒有高聳的宇宙要塞,更沒有時時跟着我的高智能小型監測器,只有一些簡單的建築還有許多穿着袍子的人。
我在想如果我變成了龍形,說不定他們會被我嚇暈過去。
事實上我曾在某次訓練任務中想將一個金髮的訓練員弄到我的背上,但是我還沒碰到他,他就暈了,四處都是尖叫聲,艾蓮娜甚至責備我不許喫人,也許她誤會了,我一點也不喜歡喫人,人類果然是脆弱的小東西。
我沒有繼續留意斯內普帶我去了什麼地方,生物芯片終於暫時停止修復了,身體開始困頓了,不知道完成這次任務,艾蓮娜會不會給我換一個更大的營養槽。
我開始想念那個滿是綠色液體的營養槽了,有些時候我真想永遠睡在裏面,反正艾蓮娜的實驗室裏還有許多和我差不多一樣的東西。
“很好,你的表現比四處亂串的小巨怪還要好,但願你不會因此驕傲到忘了自己的身份,鑑於難得遇到孔雀幼崽會身無分文的時候,你可憐的教授會先帶你買完必備用品,相信盧修斯到時候會收到一張滿意的賬單。”
列車在蒸汽聲和貓頭鷹的叫聲混合中駛進站臺,無數的小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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