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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脑洞大就是了不起_18

作者:未知
沒想此举倒把宋清逗笑了,“你這是哼的什么曲儿,還挺好听!我以前怎么沒听你唱過?” 魏士秋摇了摇头,“是我母亲在我小时常哼的曲儿,哄我入睡用的,我一般不会唱给人听,你是头一份儿!我母亲死的早,我其实也沒什么印象了,只留着她的戒指罢了。” 宋清笑着问道,“留给媳妇儿的么?”魏士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宋清不懂他的意思,问他却也不說,最后只好作罢。 两人孤身在外,互相做伴陪着对方的生活,不知不觉竟也過了很久,只是宋清渐渐却发现了许多与上世不同的事。 ☆、第十四章动荡民国文(五)两相猜疑 与宋清住的那短短時間裡,魏士秋不是沒有怀疑過宋清为何那天会在那裡,来的又如此之巧,刚好在他想去道别、离开前夕,为何前后的变化判若两人…… 前者尚可用巧合勉强解释,后者在看到宋清渐渐如从前一样,魏士秋也查不出什么原因之下,便也就只当宋清是心情不好引起的性情变化了。 只是到底是和从前的相处不一样了,魏士秋有时恍惚间竟好似觉得,宋清身上有着父亲的感觉,厚重深远,云深雾绕,时常叫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就像一幅過去的水墨画,初看平平无奇,看不出任何的东西,只感觉得到那种韵味儿,可是细看时依然看不出背后的深意,只知道是一幅佳作,却說不上来好在哪裡,偏偏莫名的吸引人。 正如宋清,正如被吸引的魏士秋。 可是之前写信时宋清给人的感觉,仍是一個乐观自信的年轻人,他们之间也是平辈相交的,這种变化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魏士秋开始有些不安,說不上来为什么,只是有一個莫名的想法,宋清是他,也不是他了。 宋清本是不想引起什么变数的,知道的那些事說出来会被当成疯了吧?至于改变這個国家,也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個人的力量何其有限!若是沒有军队,在這個军阀混战的年代,想要改变国家的命运不過是一句笑话罢了,而這,也是上一世宋清用生命驗證過的事实。因此到目前除了魏士秋的事,他基本都是按着从前来的,可是,也许本身他的存在便是一個变数吧!他的生活渐渐变得奇怪起来,从他救下魏士秋那刻开始,似乎原本的轨迹便开始转动。 自宋清出狱并发现父亲的踪迹后,他开始发现了许多上一世从未注意到的事,他不知這是原本上一世便发生過的,還是這一世哪裡引起的变化,想着想着,他只觉得头疼不已,记忆也有些混乱,便也不再多想了。 這些年,魏士秋长大了不少,正在一所陆军军官学校念书,而宋清也已毕业一年了,每日在自己开的报馆裡忙碌,那還是学生时代时弄出来的,沒成想竟也持续了這么久。 那一日下午,宋清从一座小拱桥上走過,夕阳還未落下,照在小河上泛出温柔的光,水波粼粼,轻轻荡漾。 也许是阳光晒花了眼,宋清竟好似看到周舟夫妇与那三個地痞流氓混在一起,再一细看,却并不是自己看花眼了,事实是真的如此荒谬,哈!看着那几人有說有笑的离去,随风传来几句零星的话语—— “景娘,真有你的,够利索啊!” “哪裡!不比三哥那么厉害!哈哈……” “行了!走吧,话這么多!” “是是是!舟哥,都听你的。” …… 宋清想着是否该跟上去,或是私下去问问,毕竟曾经相识,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唉!要不然還是算了,哪天去酒楼吃酒,问问老板吧,他大概是知道此事的。 晚饭后,魏士秋家。 宋清将這事說与魏锦程听,“锦程,你记得我們初遇时候的情景吧!我今天遇到那对夫妇了,而且他们竟還与那几個街头混混在一起!” 昏暗的光线下,魏士秋随手喂着几只鸡,地上的影子也随之变化着各种形状,他语气轻轻地道,“嗯,我记得!一直记着呢!不過,对我来說我与你的初遇,可不是那天!我是、早早打听過你才去找你的呀!至于你說的這事儿,不稀奇啊,前两年不是還听說過有人吃人的新闻嗎?你做报社什么沒见過!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边說边转過头看過来,“你好奇?想知道也行啊,我去找我明叔问问。”背着光,宋清看不清魏锦程說话时的神情,可是看着他那双反射着奇异的光的眼睛,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說的不是關於人的事情,而是路边随便什么小猫小狗一样。 哦、也不太对,养在好人家的猫狗是比人過得好的呢!看着他這种对于生命无所谓的态度,竟让宋清无端的一阵心凉,也兴不起问他所谓初遇的事儿的心情了,坐了不久他便回了自己与人合租的房子。 曾经宋清是问過魏士秋为何要养鸡的,本以为他還和過去的做派一样,为了好玩什么的。 魏士秋却认真地說道,“为了吃啊!正白,”他微微笑着,“我呀!早就不是過去的我了!现在的物价啊,唉!”這样似真似假的叹了一声,他便不再說话了,只是用着那双漂亮的眼看着宋清。 宋清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却莫名的不想打断,也静静地看着魏士秋。 宋清渐渐地觉得空气好似热起来了,他不自在的移开视线,片刻后感到有一双手从背后慢慢环住了他,“正白,我早就、不是過去的我了!” 魏士秋再一次的重复道,“我——我除了你,在這世上,再沒有可在乎的人和事了!我——” 宋清拉住那只手,挣脱怀抱转過身来,魏士秋此时已经长得比宋清高大了。 他微微仰起头来,看着魏士秋的眼睛,“锦程,我知道,你不用重复了。你父亲那事我很抱歉,但是還好我遇见了你,带了你回来。你我相互陪着這么多年,我也一时不舍得你,可是我该回去了,母亲等了我這么久,我回家乡教书也好陪陪她。我這裡還有些钱,你好好念书,我們总還能见面啊!况且我的报社,无力支撑也倒闭了,我、我在這儿也待不下去了吧……”宋清低下头来,语气低落下去,后面的话似在自言自语般,声音已经听不清了。 魏士秋的声音也低沉地不似平时的他,“你要走!你要离开我!正白,你是不是、一直都這么果决,這么不为自己和、和爱你的人着想!你似乎总是在对着别人好,可是你问過别人的意见嗎?现在你說走就走,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他紧紧握住宋清的手,却也小心着力道不捏痛他。 宋清有些错愕,“可是我的申請信也已经写了有一阵了,還沒下来消息,我只是先說說,還有一阵儿才走呀!你、你不小了!独自生活也不成問題,我在你這么大时早便出来游历读书了——” “不要用說教的语气对我說话!你也就长我七岁而已,還想当我父亲嗎?你真的是我以前认识的宋正白嗎?”魏士秋突然打断宋清的话,将多年的不解和疑惑发泄出来。 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反应過激了,连忙道,“对不起,正白!真的,我对不起——但是,你不知道,每次你用着我父亲的口吻对我說话的时候,我、我心裡是什么感受,我很难受!我,对不起!” 魏士秋再次抱紧了宋清,宋清說着不要紧,他以为是提起魏的父亲让他想起過去的伤心事了。 被抱着的他永远也看不到背后的魏士秋的表情,看不到他脸上的痛苦与挣扎,看不到他近乎赤红的眼睛,也听不到他心裡的声音——阿清,不要走!我只有你了!能拯救我于這泥沼般的世界的人,只有一個你了啊!不要、請求你不要抛下我! 那晚過后宋清再沒问過魏士秋關於初遇的事,也還沒来得及打听周舟夫妇的事情,因为—— 一早上来到街上他便听见了消息,七拼八凑地凑了個大概,大致来說是這样的:昨晚半夜,xx街的那家酒楼和妓馆都被查封了,听說還抓了不少人,据說是和之前几桩刺杀案有关,真是想不到呢,不過也是,這两個地方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打听消息、商量事情都方便得很呢,据說其中還有早年与“多情公子”有過一段的汤姑娘呢,哎呀,這么多年還是那么美呢…… 說的人有鼻子有眼的描述了一番,像是亲身在现场看见一般,旁边還有不少人起哄插嘴,宋清却已听不下去了,他快步离开了這片地区,去找陆道之。 陆景文便是与他在学校起开始办报馆的人之一,只是两人更为熟悉交好宋清才来找他,宋清很快从他這裡了解到了始末,包括周舟汤景澄的事,毕竟曾经這些校友也有关注胡闹過宋清的风流趣闻很久呢,也是知道這两人的。 那家酒楼和妓馆的老板其实是同一人,也是宋清认识的,他和魏士秋還常常去那儿吃饭呢。街面传的消息也不算错,那家酒楼打听消息,妓馆裡的女人们负责暗杀,還有些打手也是负责這些的,比如那几個地痞流氓,一般人是不会将之联系在一起的。 還有宋清认识的周舟和汤景澄两人,最开始两人逃走其实也是因为知道了一点消息被追,后来了解了這個组织后也加入了进去。杀的一般都是些贪财好色、为祸百姓的大官,估计也是有些背景,只是如今不知這個后台是倒了還是怎么样,不然怎么会一直沒有消息漏出,沒有被抓,直到如今才发作呢?总之,這些大人物们的博弈谁又清楚?各种势力错综复杂,之间的利益争夺权利倾扎……一般人终其一生只怕也是无法想象的。 陆景文抽着烟,說完叹了口气,宋清奇怪道,“道之,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被陆景文以“做新闻的人消息不灵通怎么行?”的话含糊了過去。 接着陆景文犹犹豫豫的說了一句,“正白,我說句话你可能不信,但是你、唉!你记着就是,不要问我什么意思!你、你小心点魏士秋!我言尽于此,再多的我不知道也不能跟你說了!我走了,再见!”說完他拿着外套匆匆的离开了。 那天宋清在那裡坐了很久,他意识到,连他身边的人都开始劝他了,也许他是该重视起他和魏锦程的关系了!這么些年来,他不是一点都沒察觉到的,魏锦程看他的眼神裡的温度仿佛能烧灼到人,那他,对魏锦程又是什么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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