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苗疆来的那位住进东宫了(34)
“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此事也不能全怪他...我也有错......”
容公公听完更着恼了,哎呀,瞧瞧這才沒多久,就被蛊惑成這样,将错揽到自個身上,长此以往下去可還得了!
這苗疆少主简直就是...就是转世的狐媚子!蓝颜祸水!
端容皇后临终前将小太子交到他手裡,都怪他沒有将狗洞封住,让人钻了空子!让自家殿下吃了大亏,待下去了他要如何向皇后娘娘交待啊!?
但事情已经這样了,瞧着两人确实是情投意合,這些时日沈怀砚对自家殿下的维护他是看在眼裡,倒也不算太差劲,叫他說些拆散二人的话他是定說不出来的。
现如今只能灌输慕云溪一些御妻之道,免得再吃了亏。
接下来慕云溪听容公公叭叭了近半炷香。
什么同榻而眠让人睡外侧,不得随意替人端茶倒水
慕云溪听得头晕眼花,容公公的话听在耳中,過往二人相处的种种漂浮在眼前,他心虚道:“可是你說的這些,阿砚从未让孤做過,不一直都是他在为孤做嗎?”
容公公愣了一下,殿下說的...說的倒是事实,殿下与沈少主相处时时常都是他伺候着,自請替殿下解蛊毒,慷慨赠送蝴蝶虫,殿下醉酒时低语细心呵护,殿下批公文时杯中茶水何时空了,他還未发现,沈怀砚便已经先把茶给续上,若不是将心时时倾注一人身上是很难有這般的细心,還有每回与殿下同桌而食时,殿下多吃几口饭他表现的比谁都高兴。
明明是想挖点沈怀砚的缺处,让慕云溪别将人宠得恃宠而骄了,怎么說着說着全变成沈怀砚的优点了?
慕云溪红着脸伸筷子去夹菜,袖口往上移,露出雪白的手腕,手腕上一圈明显的红痕,是方才被人摁在枕上弄出来,想起那人故意在自己耳边戏弄吹气的画面。
他啪的放下筷子,恼羞成怒道:“他也沒那么好,轻浮、霸道、整天就知道调笑戏弄孤,還有就是...房事粗暴!”
說着,他抬头看着容公公,像是想得到他的赞同,“孤說得对嗎?”
容公公喜极而泣,赶紧寻点对方缺处說說,让自家殿下能清醒清醒,憋了憋道:“...還爱爬人墙,每回来都是爬墙进来的,简直不成体统,還有就是...长得壮,对!就是长得太壮,谁家太子妃這般健壮?简直不忍直视。”
结果话還沒說完,就见慕云溪红着耳根皱起眉道:“倒也不必這般不讲究事实,阿砚也沒你得那般不好,他翻墙是因为不想给我惹麻烦,你沒真的见過...阿砚身材很好的,比寻常男子要好很多,模样又长得好。”
容公公:“......”
不是你让我說的嗎?怎我說完您又不乐意了?
容公公麻木了,不想再多說了,這两人明摆着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沈怀砚沐浴好過来,慕云溪刚用完一碗粥和几块糕点,他胃口小,這就差不多了,夜裡也不好多食。
沈怀砚旁若无人的搂着他的腰摸了摸他平坦的腹部,“還未全饱,再陪我用用。”
他换了一身黑色长袍,快要歇下了,便未束发,一袭黑发披在肩上,犹带着水汽,衬得他眉目疏朗,眼眸漆黑如墨,一双英气的眉气势逼人,唇角轻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慕云溪被美色震了震心神,目光从他如山脊般的鼻梁掠過,在榻上时有一滴汗便是在這裡砸到他肩上,烫得他肩头轻颤,他不敢再看,惶惶移开目光,低声应了声好。
沈怀砚的注意力时刻在他身上,哪能沒注意到他的眼神,他状似伸筷子去夹菜,胸膛前倾,突地侧過头在慕云溪唇上偷了個香
慕云溪愣了愣的眨了眨眼,沈怀砚便笑着学他眨了眨眼,低声耳语道:“我看见了,你的眼睛在說你想亲我。”
慕云溪害羞一笑,又鼓起勇气凑上前,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轻声道:“我也瞧见了,你的眼睛在說你也想亲我。”
“殿下真聪明。”沈怀砚与他轻轻抵了一下额,二人相视一笑。
二人旁若无人的甜甜蜜蜜,容公公在一旁捂着胸口痛苦不堪,像是随时要撅過去了。
侧院某厢房内,梅兰竹菊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放着纸笔。
小菊怯怯道:“姐姐,我們当真要将太子与苗疆少主的事情写上去嗎?”
竹子道:“不写怎么办?别忘记陛下让我們到太子府是干嘛来的!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小菊又道:“可是我們现在是太子的人,那位长得很和气的老公公說他手很辣,要是被抓到要让我們吃不了兜着走的。”
四人中年纪最大的梅花一锤定音,道:“写,皇帝最大,太子也是要听皇帝的。”
竹菊只能点点头,梅花提起笔就要写,突然被兰花按住手,兰花一脸淡然道:“皇帝又不是不会死,太子以后也会是皇帝。”
其他三人立刻听懂了,皇帝老儿那般老了,迟早都得死了,她们现在入了太子府,若還想着为皇帝监视太子,待日后太子继位她们照样沒有好果子吃,還不如
兰花淡定拿過纸笔,道:“陛下爱子情深,关心太子殿下日常起居,命我等细心照料,信写完了,送与太子過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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