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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似是察觉到了孟长恪的不悦,他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的回了手:
“若我要追究,少卿又待如何?”
孟长恪哑然一笑,极淡的唇色衬的他愈发冷然,却独独带着一股蕴藉风流之态。
“三皇子說笑了,世人皆知三皇子宅心仁厚,定是不会与這小小女子为难的。”
言下之意,若是不想因此声名受损,就此罢手才是上策。
三皇子果然失了笑意。
他沉吟片刻,倏然扬眉而笑,只眸中深沉,叫人心裡头十分不适:
“我只不過同她玩笑罢了,少卿所言甚是。”
他說着,斜睨跪在地上,不声不响的黎莘一眼,瞳色微闪,只是沒叫黎莘看见半分。
孟长恪在一旁,将這一切尽眼底。
暗流涌动,黎莘夹在這二人中间,更是苦不堪言。她的膝盖如今還生生疼着,三皇子再不走,她就得跪麻了。
這压迫之下,她微动了动身子,向着孟长恪身旁靠了靠,动作极小,但该见着的人還是看了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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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抒了一口气,暗道幸好這一步走对了。
“罢了,我今日叨扰這许久,怕是于少卿病情不利,”三皇子在孟长恪的注视下淡淡道,再度瞥了瞥孟长恪的双腿,他接着道,“少卿好生歇息,我這便走了。”
黎莘:坑货债见,再也不见( ̄e(# ̄)☆o( ̄ ̄孟长恪又同他虚以为蛇一番,两個人假模假样的黎莘都听不下去。不過他二人本就差撕了那薄薄的面皮,這番形容,也是在人意料之中。
坑货三皇子终于走了,黎莘擦了擦额际的冷汗,却不敢起身。
室内自三皇子走后就安静了下来,孟长恪沒有出声,黎莘自是不会擅自动弹。
“起来罢。”
孟长恪沈声道。
黎莘微一颌首,双腿微颤的就要扶着床榻起身。孰料她跪的久了又伤了几分,一时站立不住,狠狠的倒向了孟长恪的怀抱。
孟长恪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将這软玉温香接了個满怀。
黎莘的头磕在他胸膛上,男子的冷香在她鼻间萦绕,她只瞬间就灵光一闪,抓住這难得的机会。
她抬眸,含情凝睇,玉嫩两靥微晕红潮。但她瞳中還带着一丝怔忪呆滞,彷佛不曾想到如今這样。
孟长恪的唇边笑意显出了几分讥讽:
“怎的,沒攀上三皇子這根高枝,又想着吃回头草了?”
若是寻常女子听了這话,想必心裡头定是倍觉羞耻。可黎莘是谁,哪会在意這些,她反倒觉得孟长恪這淬毒的唇好看的紧,一张一合,都让她想狠狠的蹂躏一番。
于是孟长恪沒等来怀裡头的人儿恼羞成怒的咒骂,反而在他還沒来得及反应之际,黎莘就一把扯過他,吻上了他的唇。
這次可不是普通的清粥小菜,她撬开孟长恪的唇,软嫩舌尖探入了他的口中,毫不客气的缠上了他的。两條软肉就這般缱绻起来,黎莘吮着他的下唇,舌尖又舔過他的上颚,然后趁着他怔然的时刻,转了战场。
樱唇温热,犹带湿润,黎莘轻咬着他的喉结,纤手一路抚上他的衣中,在紧实柔韧的胸膛上点燃火苗。
她寻摸到那两颗茱萸,微微一笑,用指尖轻轻揉捏,随即低下头,张口含住。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十五】只悦君
孟长恪轻嘶一声,玉色的肌肤泛起了浅樱色的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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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听了這提示,顿时来了劲头。她觉得今儿正是孟长恪被三皇子奚落之时,趁着他露出破绽的当口,当然得狂刷好感度。
她轻舔着那微微挺立的茱萸,一手在孟长恪脐上打转。
孟长恪可不是個文弱书生,事实上黎莘经過這许多世,遇见的男人身材沒一個不好的。這一世自然也是這般,孟长恪腰腹壮,肌肉匀称流畅,瞧着便让人垂涎欲滴。
孟长恪此时只觉得下身微微发麻,不知是不是黎莘這几日替他治疗的缘故,竟是有了几分知觉。
這一下,他本打算阻止黎莘的动作就滞住了,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若是放任黎莘,他会不会……脖颈突然一阵刺痛,孟长恪回過神来,低头,便撞入了黎莘一双娇嗔柔媚的眼儿。
她咬着粉嫩的唇,贝齿素白,衬的唇色愈发殷红。
“爷,你走神儿了。”
她說的委屈,嗓音甜腻腻的,恍若猫儿的肉爪在心头抓挠,勾的人全身都酥麻麻的。
孟长恪虽则已熟悉了几分黎莘与之前不同,這会儿却深觉区别。从前的黎莘,从沒有這般待他。
他心头有了疑虑,不问清楚是不肯罢休的。于是他勾了黎莘莹白的下颌,大拇指暧昧的摩挲着她的软唇,低声道:
“你同我說,缘何最近這般热情,若是我沒记错,你从前行事,可同现在不大一样。”
黎莘闻言,略略一怔,就下意识的去捕捉她的目光。
孟长恪的眼眸含着慵懒之色,长睫落下,在眼睑下晕落了一团淡青的阴影。他定定的凝着黎莘,嘴角挑着一丝浅笑。
渥丹之颜,不過如此。
然则黎莘也清楚,现在不是犯浑的时候。孟美人的确美色出众,但她可不愿做那牡丹花下的亡魂。
于是她不躲不避的望着孟长恪,沉寂片刻,才低了头,揪紧了孟长恪的衣襟。
“爷,若是婢子說了,爷可会同婢子置气?”
孟长恪修眉微挑,似是沒想到黎莘会說出這话。這反倒激起了他的兴味,他展臂将黎莘搂在怀裡,面色不变道:
“我自不会同你计较。”
黎莘這才仿佛下了决心,她把自己埋在孟长恪怀裡头,声音便带了几丝闷沉:
“以往,婢子是将爷当主子看的。如今……婢子……婢子……”
她踌躇着,磕磕巴巴的有些說不出口。等到孟长恪不耐的捏起了她的脸颊,才发现她羞态生两靥的形貌。
孟长恪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松了几分力道。
黎莘连脖颈都羞的一片胭脂颜色,几缕鸦青长发落在颊边,更觉美人唇红齿白,貌若春华。
“婢子觉着,爷现在似是婢子一人的,让婢子独占着的。”
都說女子对着情郎的羞赧之态,美過娇花绽艳。更别說黎莘本就是個容貌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