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龙傲天靠种田脱贫4
顾慎這個家伙就是個坑货。
“咳咳,我們要不然先去邻居家借宿一晚。”苏沐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提出建议,說实话她看到這個小土房,内心也是奔溃的。
此刻已是傍晚,残余的阳光還发挥着余热,天空染了一片橘红,边缘的云朵烧得火红,仿佛熟透了的石榴。
虽然现在天還亮着,但只要時間一過七点,整片天就会暗下来。
依照這個小土房的破败程度,苏沐和罗天天短時間内是收拾不出来,最主要的是天暗了,就看不清了,行动也不方便。
距离他们最近的邻居家也要走三四分钟才能看得到屋子。
這户人家住着的人叫王廉,老爷子是一個人住,老伴早年去世了,儿子和媳妇嫌弃村裡穷在大城市裡打工很少回来。
村裡只有几十口人,都是一些老人、妇孺和孩童,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一年到头也不能回来几次。
苏沐和罗天天不光厚着脸皮到王大爷家留宿一晚了,顺便還蹭了一顿饭。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
一大早苏沐就拖起還在梦乡中的罗天天离开了王大爷家,开始收拾那间破败的小土房。
“這也太早了吧,我還想睡。”小胖墩罗天天眯着眼,一副還沒睡醒的样子。
“睡什么睡,年轻人就该早睡早起,你要是坚持不了就回家。”苏沐意味深长地盯着某人,這小胖墩要是坚持不了走人,自己也少一個拖油瓶,要是坚持下去了,多一個工具人,它不香嗎?這波她永远不亏。
“哼。”罗天天皱着一张脸,明显地不情不愿,但又无可奈何,成功逗笑了某人。
這個顾慎简直是沒有人性,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原主家的门沒有上锁,苏沐轻轻一推打开了。
院内的野草窜得老高,从外面攀爬进内墙的藤曼覆盖了三分之一,還有几颗零零碎碎狗尾巴草顽强地生长在角落裡。
野草的覆盖之下,隐隐约约還能看到一口井,不知道干枯了沒有。
一共三间土房,左边是杂物间,中间是正房,右边则是一间空屋子。
杂物间裡放置了许多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和工具。
正房空间最大,分为住宿和厨房两部分,两個区域仅只有一道木门阻挡。
厨房很简单只有一個土灶和一张桌子,以及四條细长木凳。
剩下的一间空屋子,从前应该是谁住過的,只放着一张床和一個衣柜。
一個上午他们就清光了院子裡的杂草。
所幸井裡的水并沒有干枯,不過他们沒有打水的工具,只能去王大爷家借了一個木桶。
一天的功夫两人就把正屋和空屋都收拾了出来。
至于杂物间還沒有收拾,要用的东西都已经清理干净开始使用了,剩下用不到的东西则是继续封存在裡面。
累了一天了,苏沐直接躺尸在木床上,左侧躺着另一具同样累坏了的小胖躯。
原主的心愿不知道是什么,竟然還有人在追他,之前落魄到成为乞丐不会就是为了躲哪些人吧。
想到之前碰见身材魁梧的西装男,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原主之前那么落魄,心愿有沒有可能是暴富?或者报复什么人。
顾慎啊,顾慎你要是有啥事能不能托梦一下,這样她也好对症下药。
等等,苏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顾慎的灵魂进入事务所以后只有三分之一,那剩下的三分之二去哪裡了?
這個世界明显看起来和她所生活的世界相差无几,不应该出现灵魂残缺的情况,除非這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罗天天,你们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特殊能力的人。”
“顾慎,你脑子是秀逗了嗎?困死了,快点睡觉。”罗天天骂骂咧咧地来了一句,翻了個身继续睡。
额,好吧,看来又是苏沐想多了,不過這個世界肯定還有其他危险,居然能威胁到灵魂,她可要小心一点,万一翻车指不定救都救不回来。
目前最重要的是解决吃穿問題。
院子裡一定要种一些菜或者果树,這样不会饿死。
时不时去山裡找找野兔什么的,生活美滋滋,当然前提是能抓到。
最重要的一個問題是赚钱。
旮旯村,哦,不现在叫贫村。
這裡人烟稀少,還穷,她挣個锤子的钱。
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這么偏僻的地方,多适合躲别人的追捕呀。
万一原主的心愿是暴富呢,所以苏沐必须想好对策。
“呼噜噜。”
苏沐望了一眼正在打鼾的某小胖墩,不由得想笑。
算了,明天再說,先睡吧。
沒過多久室内便响起了浅浅的呼吸声。
屋外。
夜深人静。
如墨的夜空中闪耀着些许繁星,晚风轻轻吹過山林间,树叶摇曳,虫鸣蛙叫,這画面仿佛被洗涤過一般,颇有些宁静闲适的意味,让人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下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苏沐家的门前响起,听声音像是什么动物的脚步。
一道黑色的人影静静地坐在墙头,无声无息,仿佛和夜色融为了一体。
昏暗的环境当中,脚步的声音越来越大,灌木丛当中忽然冒出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冰冷、贪婪、饥饿,那种目光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
“啧。”
男人轻轻吐出一個字,嘲讽而轻蔑,显然是沒有将眼前的危险放在眼裡。
冰冷的银光一闪而逝,一把尖锐的匕首悄然出现在他的手上。
灌木丛当中的那道身影终于露出了全貌。
那是一只孤狼,拥有一身灰色暗淡的绒毛,身长至少一米,体型有些饥瘦干瘪,后腿行动略微有些不自然,似乎是受過什么伤。
一人一狼相互对视,凝固的空气忽然一下子安静起来。
下一刻,他们动了。
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冰冷的寒光在夜晚绽放,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血色。
狼嚎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便停了。
男人静静地站在夜色中,晚风吹散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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