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房客俏房东(四)
這是来自几百年终于破处的敖修的問題,此刻怀裡抱着老婆的敖海并不是很想回答,而是恨恨道:“起不来床算什么你哥我当年发情的时候拉着你嫂子大战七天七夜,那时候還不知道你在哪儿呢”
“所以我该怎么做”敖修觉得他哥好幼稚,竟然连這种东西都要比,不過等他发|青的时候,那就捉着伴侣大战九天九夜吧。
“還能怎么做老婆說啥就是啥,别打扰人家睡觉,等休息好自然就醒了!“
于是得到亲哥嘱托的敖修就真的一直等,在此期间敖修還写出了一份第二次反思笔记:
第一,身为新手,技术不纯熟,還待加强;
第二,似乎有些大力,把小乌龟的皮肤都摸红了;第三,可能、或许時間有亿点点久;第四敖修洋洋洒洒做了三四页笔记,在进行了事后的深刻反思后,他乖巧地坐在床边,再一次看了看時間一一海洋時間19点32分。被子裡的少年终于颤颤巍巍半眯开一條眼睛缝,为了营造睡觉的气氛,窗帘早就被敖掺拉紧了,此刻室内一片昏暗,原先因为哭泣而酸涩的眼睛還比较方便适应。
“姣姣。”
是那位春风两度的帅哥的声音。
“嗯”伏姣哼唧了一声,眨了眨眼在被窝裡艰难地翻身,正好对上了敖修的视线。敖修专注地看着他的小鸟龟,此刻对方還是人形的模样,有些凌乱的苍绿色半长发洒在柔软的枕头上,巴掌大的脸睡得发红,尤其眼尾像是被揉過一般染着艳色,嘴唇嘟嘟得可爱,看得敖修還想再亲上去感受昨天晚上的快乐。
“姣姣,我做饭了,要吃饭嗎”敖修问道。
“你怎么還在我家”伏姣张了张嘴,在敖修的搀扶下缓缓靠着枕头坐了起来。
真别說,坐起来的那一瞬间后腰像是针扎似的,甚至還有种连着三天吃特辣级辣椒的感觉。
伏姣:痛苦面具晚上了,伏姣在敖修的帮助下喝了点儿男人下午熬得粥,這才有机会顾上最开始的問題,“所以,你竟然沒走”
从章珠珠那裡耳濡目染了很多事情的伏姣知道一般過夜对象仅仅就是過夜而已,就像是章珠珠曾经找的那些,一晚上過去第二天绝对走地干净利落,不留痕迹,但是像敖修這样還留下给熬粥的简直少之又少。
“我在等你。”憨憨龙一点儿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姣姣,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這话說完,還不待伏姣反应,倒是主动告白的敖修脸红脖子红,整一個就是熟透的苹果。
伏姣:
“帅哥,我才见過两面,而且两面都是在床上,這不合适吧”
“沒什么不合适,”敖修举例子道:我哥和嫂子见面第一眼就上本垒了,上了几次本垒直接见家长,這不好嗎”
龙族的教育一向大胆粗犷,而敖修就是在這种环境下长大,在他看来只要看对眼就能立马在一起。
“不适合我。”伏姣懒洋洋伸了個腰,斜睨了敖修一眼,“再說了,我可不喜歡和只见過两面的人谈感情。”
小乌龟放荡不羁爱自由,他是要征服星辰大海的乌龟,怎么会因为一头龙而天折计划呢
“那敖修顿了顿,一脸难色,又一次被伴侣拒绝了该怎么办啊
“不過我有個想法。”伏姣虎头开口,“你要听一听嗎“
“什么”
我們可以定個协议。”
伏姣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尤其他作为五百多年的老乌龟头一次铁树开花,不好好风饬一下還真对不起以前孤寡的那数百年,于是他干脆提议:
“我发情期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要是你同意的话,這段時間可以晚上来我家。”敖修:有這等好事
但憨憨龙到底反应了一下,他问道:“那·有可能转正嗎”
不该傻的地方,敖修一点儿不含糊。
“怎么我說沒有你是不是就不答应了”敖修猛男摇头,能多亲亲摸摸老婆的事情他怎么会拒绝实在不行就来迂回战术,反正他肯定要把老婆娶回家!
伏姣摸了摸下巴,虽然他暂时沒有谈恋爱的想法,但不得不說敖修太戳他的审美了,尤其這個男人那啥的时候该死的性感,对于小乌龟来說這简直就是美色暴击,谁能拒绝呢反正伏姣拒绝不了。于是他道:“這样吧,协议期间就当是你应聘男友的试用期,要是你干的好了,那就有可能转正。”
“那试用期多久”
“到我发情期结束为之。”就這样,三言两语之下,一开始還信誓旦旦绝对不会找男人的小乌龟把自己打包送人了,而敖修也成为了一名新上任的试用期男友员工,只待日后未来老婆的首肯便立马持证上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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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就這样同居了”章珠珠惊讶。花花佳苑前的小凉亭下放着两個躺椅,一左一右正是伏姣和章珠珠。
“算是吧。”戴着墨镜感受海底光源的伏姣懒洋洋伸了伸胳膊,自从发情期有了敖修的存在后,虽然经常腰酸腿软,但生活质量却提高了好几倍一一敖修简直就是居家好男人,打扫卫生、洗衣做饭沒有不会的,就他在伏姣家呆得這几天,小乌龟上秤直接重了三斤,甚至還有继续增肥的趋势。
“我就說,沒想到小老板你還真把极品拿下了。”章珠珠撇了撇嘴,只好履行自己的承诺,一口气交清了未来300年的房租。她心疼地翻了翻自己的钱包,刚抬头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一位這几天她已经非常熟悉的男人。
于是章珠珠伸出一條触手戳了戳伏姣的手臂,“诶,你家男人来叫你吃饭了!”
“這么快”
伏姣推了推墨镜,果然看到了穿着浅色衣服的敖修。
他像是咸鱼一样,被敖修抱在怀裡往家裡,懒洋洋和章珠珠打了個招呼就走。
“啧,有同性沒人性!“章珠珠扬了扬发丝,她45°抬头望天,忽然感觉在這偌大的深海之下沒有一個像家的地方。
另一边,日常抱伏姣回家吃饭的敖修享受着香软在怀。
他问道:“昨天感觉如何“昨夜,又是因为小乌龟发情而拉灯的一夜。
伏姣眼睛转了转,不提還好,被敖修一說他便不由自主想起了昨晚上的一幕幕画面,脑子裡一时带颜色的废料過多,连耳朵尖都红通通的。
“這有什么好问的
伏姣真的不太理解每天都询问一次這事的敖修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那你喜歡嗎”這一次不仅是小乌龟红了耳朵,连敖修也红了,他语气有些迟疑,伏姣:救命!
有时候小乌龟真的不知道敖修是真纯情還是假纯情,每次他觉得对方是老司机的时候,一转头就能看到敖修通红的脸和耳朵;但当他觉得对方是纯情小男生时,這個家伙往往又会语出惊人。
“不喜歡嗎”沒等到回答的敖修有些气馁,但他很快振作,又问:是不是觉得动作不到位姣姣你喜歡還是更喜歡区2不然今天晚上我們试一试》回吧但其实前几天我哥给我推薦了很适合造龙崽崽用,虽然姣姣是小公乌龟,但我們可以尝试
“闭闭闭嘴!伏姣:一個脑袋两個大jpg
小乌龟捂着耳朵道:“你别說!我不想听!”
他表示自己一点儿不想听那些从敖修嘴裡出来古立马就被消音的字眼。饭后,小乌龟化作原型躺在了敖修的腿上,而過去打人不手软的敖修则是小心翼翼拿着绒毛小刷子给小乌龟刷龟壳。大概是因为在发情期得到了滋润,這两天伏姣后背上的小花朵越发地鲜亮,几朵米白色的小花逐渐染上了明媚的黄色,像是盛开的小太阳花似的。敖修刷龟壳的手法很好,他会很仔细地照顾边边角角,直到将小乌龟的壳刷得锃亮。
伏姣被刷地舒服了,四肢也探出龟壳摊开,像是一只爬爬虫。等享受完日常的刷壳活动后,感觉自己又神清气爽的小乌龟爬起来换上了瑜伽服,他虽然是一只懒乌龟,但却不是一只不注意健康的乌龟一一一周一次的瑜伽又要到了,只是比起前几次他独自练习,這一回身边多了一头目光灼灼的龙。敖修自己并沒有健身的习惯,毕竟他平常的活动量足够保持一身漂亮的肌肉,,而此刻看着做瑜伽的小乌龟不由得又好奇又喜歡。瑜伽服是又大又低的领口,敖修看着看着,耳朵红了、脸也红了,他掩饰性地扭头,沒几秒又转了回来,身后的大尾巴晃来晃去,最终沒忍住一把圈住了伏姣的腰肢。伏姣:“千嘛“
干ia
一听到消音伏姣就知道大事不妙,可惜短腿的小乌龟跑不過长尾巴的龙,下一刻就被卷到了被窝裡。這又是被“荒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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