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万人迷Ⅱ_57 作者:未知 房间的地板上坐着一個身着华服的人。 那人披着长发,正低头在玩手裡的一支樱花,听到声音,微微侧過头,看清来人后,眼神冰冷,“你来做什么?” 小男孩从席灯的大腿处探出脑袋,“啊,铃木君你在這,太好了。” 铃木嗤地一笑,“你把他喊過来的?”他看了下席灯狼狈的样子,“干嘛打断人家沐浴的時間?” 小男孩抬起头看着脸色比之前苍白了些的席灯,虽然他不太明白這两個人之间的事,“非常感谢千岛君,现在已经沒有事了。” 席灯深呼吸一口,一只手放在小男孩的头上,摸了摸,“小志,你先出去。” 铃木眼神一下子凌厉了,“他为什么要出去。” “我想同你說說话。小志,给我們点独处的時間好嗎?我的房间桌上放了吃的,你過去吃吧。” 有了吃的,小男孩一下子就心动了,咬咬唇便对铃木鞠了個躬就跑走了。 席灯這才跨进房间,铃木几乎都用眼刀子在看席灯。 席灯看着铃木,一步步走近对方,“若是不想让我在這裡,那就起来推我出去,若是讨厌我,现在就站起来打我。”他走到铃木的面前,“你为什么不动?” 铃木略显狼狈地扭开脸,“我为什么要动?” 席灯弯下腰,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把铃木的脸扭回来,并撩开他遮住右脸的长发。 “不动是因为脸上的伤嗎?” 原本白皙的脸上上面有着清晰的指印,那些指印甚至已经红肿起来,看起来十分骇人。 席灯瞳孔一缩,“谁打的?” 铃木打开席灯的手,语气硬邦邦地說:“跟你无关。” “铃木!” 铃木听了這话,只是转开脸,重新用长发掩住伤处,“都說了与你无关了,你走吧。” 席灯声音变得苦涩,“铃木,你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因为我不开心。” 他說完這话,便转身离开。 铃木听到门被拉开再合上的声音,他把藏在袖子裡的尺八拿出来。 本应完好的尺八已经破损,从吹口处裂了一條口子,就像一條狰狞的伤口。 他盯着手裡的尺八,语气平静,“千岛,我好疼啊。” 他把尺八凑到唇边,似乎想吹响,但這個尺八却只是会发出“嘘”声。這只尺八已经坏了,被千岛亲手给摔坏了。千岛不知道,自己最喜歡他吹尺八了,因为那個时候千岛眼神是最温柔的,他对待這只尺八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可是他现在连尺八都不要了。 想到這裡,铃木从地上爬起来,他跑到梳妆台前,拿粉给自己的伤口处厚厚盖上一层,再随意把头发扎起来。 起身的时候他又猛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他自嘲地捻掉眼角的泪水,不過是一個小病,却表现得如此柔弱。原来若是手指被夹了下,红了点,都要眼泪汪汪去找千岛,寻求安慰,看着对方心疼了,自己便觉得手指不疼了。现在就算咳得撕心裂肺,好像也沒有什么了。心疼過了,身体疼又算什么。 *** 铃木很少出门,一是不想被太阳晒到,二是对于他来說,身为艺伎,去哪都会被多看几眼,便懒得出去了。今天出门是因为袖子裡的尺八。 他特意向客人打听了做乐器最好的人。铃木花了一点時間才找到那個店。 這家店很不起眼,从外面看灰扑扑的,铃木犹豫了下才走进去。走进去,就看到店裡的墙壁上挂着许多乐器,地上摆着鼓。铃木环视了一圈,发现柜台后一直传来磨木头的声音,似乎有個脑袋从那裡冒出来。 “有人嗎?”铃木看着柜台后,试探地出声。 磨木头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一张胖脸从柜头后露了出来。 那张脸沒有任何特色,甚至說得上有些丑了。 “你是谁?” 声音也很粗。 铃木犹豫了下,那個人已经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抬起眼皮子略略看了铃木一眼,“哑巴?” 铃木忍住气,把袖裡的尺八拿出来,“我想问问這個能不能修?” 那個男人扫了一眼,“這個?都是破烂了。” 铃木皱起眉,一個做乐器的人居然這样說话,他正准备发火,却听到下一句,“但我喜歡给破烂赋予灵魂,把那個拿给我看看。” 铃木不禁一喜,他忙把尺八递過去。男人接過来,仔细看了看,“你這尺八并非名贵之物,我這裡有更好的,不如买根新的。” 铃木說:“你就說能不能补吧。” 那個男人笑了下,“能,不過要点時間,你過几日再来取吧。” 铃木蹙眉,“需要几日?” “三日少五日多。”男人笑道。 男人目送铃木离开后,拿起柜台上的尺八又是仔细研究了一番,“也沒觉得哪裡稀奇。” 一道声音从他后面响起,“那只是你沒发现它稀奇所在。” 一個青年从店裡的裡间走了出来,他直接走到男人身边,眼神已经放在了尺八之上。 男人见到青年,身体立刻就微微弯了下去,“森川大人。”再把手裡的尺八送過去。 见青年接過,眼神似乎還带着满意,不禁道:“森川大人是怎么知道那位艺伎会把這东西送来我的店裡?” 森川微微一笑,手在尺八上面抚過,“我可是特意让人放過消息,再者說你本就是做乐器最好的人。”他从袖子裡拿出一個锦袋,丢到桌子上。 男人拿起锦袋,掂了掂,再打开一看,裡面全是名贵的玉石。他做乐器有一习惯,就喜歡在上面加名贵的玉石,可這名贵的玉石却实在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