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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作者:国服貂蝉富得流油
原主崔澜公司来了個新同事叫郑安怡,原主偶然帮她一次,她就缠上原主,還提出要蹭车。

  原主抹不开面子沒拒绝,几天后,郑安怡竟然在原主车子上流产了。

  郑安怡咬死說是原主车有問題,才害得她流产,原主傻乎乎地被唬住了,不止给了郑安怡巨额的赔偿,還去郑安怡家裡伺候她月子。

  直到某次撞到郑安怡跟老公厮混,原主才知,郑安怡竟是老公的小三。

  所谓流产,只是郑安怡和原主老公商量好,用来讹钱转移婚内财产的借口。

  原主激怒之下跟他们吵起来,却被推下楼梯,当场毙命。

  两人将现场伪造成意外,逃過警方的勘察后快乐扯证了。

  “崔姐,咱们家刚好是一個小区,你就载载我嘛~”

  “好不好嘛,崔姐~”

  郑安怡拽着崔澜胳膊,嗲嗲撒娇,满脸无辜,看起来好像沒什么心眼似的。

  崔澜面无表情地抽出胳膊:“不好。”

  郑安怡愣住,心裡有点打鼓,怎么回事,崔澜這個女人不是向来耳根子软好說话嗎?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想到這裡,郑安怡试探着问道:“为什么啊崔姐,总有個原因吧,我又不是白嫖,可以给钱的。”

  崔澜翻了個白眼,不耐烦道:“我差你那点钱啊?别回头你有什么事赖在我身上。”

  郑安怡被說得心裡打鼓,不敢再纠缠。

  崔澜转头就给郑安怡安排了巨量工作,郑安怡知道崔澜在针对自己,有心想发作又怕撕破脸皮,会对后面的计划造成什么妨碍,只能默默忍了。

  但是心裡实在憋屈,郑安怡在心裡恨恨想着,等到计划成功了,崔澜以后都欠她的,她想使唤崔澜做什么,崔澜就得做什么!

  那时别說是钱了,她让崔澜给她端茶倒水洒扫拖地都行!

  介时,自己就能一边使唤崔澜,一边花着崔澜的赔偿、嫖着崔澜的老公,想想都美!

  郑安怡意淫了一通,心裡才好受些了。

  下班時間到了,崔澜收拾收拾东西,甩着车钥匙离开。

  郑安怡有心碰瓷,可惜崔澜走得太快,完全不给她机会。

  一转眼倒是差点跟另外一辆车撞上了。

  郑安怡看了看车标,发现是名牌,眼睛一亮,福至心灵,顺势就躺下了。

  “哎呦,哎呦,我的肚子好疼啊……”郑安怡身下有鲜血流出。

  车主是女强人,短暂的惊吓之后很快反应過来自己被碰瓷了,毕竟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压根就沒挨到对方。

  她冷静了下来,叫了120。

  郑安怡见车主压根就不下来,有些慌神:“哎呦,哎呦,我流产了……我被撞流产了……救命啊……”

  她喊得越厉害,车主就越不肯下去。

  很快,120赶到了,车主简单說明情况后,跟着去了医院。

  郑安怡脸色唰地白了,到了医院也极力躲避做检查,嚷嚷着让车主赔钱。

  车主一眼看出問題,果断报警。

  一看车主這么刚硬,郑安怡又怂了,嚷嚷着要出院,赔偿也不要了。

  满脸心虚的样子一看就是有鬼,警方介入之后,郑安怡衣服裡藏血浆碰瓷的事就瞒不住了,车主冷笑一声,要起诉她!

  郑安怡吓得直哭,根本不敢告诉爸妈,只好联系庞咏,也就是崔澜的老公。

  崔澜看着庞咏吃饭吃到一半,突然說老板找他加班,匆匆出去,心裡也不介意,继续吃自己的。

  今天晚上的菜有油焖大虾,崔澜超喜歡的。

  庞咏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郑安怡只說她在医院遇到了点事,具体啥事却不敢說,庞咏沒办法只好先過去。

  不想,开到桥上时刹车却突然失灵,庞咏尖叫一声,连人带车掉进江裡,万幸沒有造成其他人员伤亡。

  掉进江裡的那個瞬间,庞咏是后悔的,早知道就不出来了!早知道就不开车了!早知道就不理郑安怡的电话了!

  彼时,崔澜正好吃完最后一只大虾。

  两小时后,警方打电话来通知她庞咏的死讯,崔澜剔了剔牙,勉强挤出几丝哭腔:“什么?這可真是太意外了……呜呜呜呜……”

  庞咏的尸体被泡得肿胀无比,崔澜捂着鼻子,嫌弃地瞥了一眼就让人拉去火化了,砸了点钱让工作人员给庞咏加個塞插個队。

  金钱开道,半小时后,崔澜就拿到了庞咏的骨灰,還热乎着呢。

  崔澜直接把骨灰对着江面扬了,买了一罐奶粉倒进骨灰盒裡。

  医院裡,郑安怡迟迟沒等到庞咏過来,气急败坏地又打了几個电话催促,却始终沒有人接听。

  车主那裡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给她两個選擇:要么赔钱,要么就等着被刑拘。

  郑安怡怕坐牢,暗恨自己踢到了铁板,死活联系不上庞咏,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多年的积蓄全都赔了出去,還贷款了两万,终于凑齐给车主的赔款。

  车主這才作罢。

  庞咏死得突然,庞咏爸妈得知消息后都懵圈了,气势汹汹地找上门质问崔澜,为什么不让他们见最后一面?

  此事确实是崔澜做得不地道,但她是不会承认的,崔澜淡定道:“我是庞咏的妻子,我有他的尸体处置权。”

  庞咏爸妈指着崔澜鼻子破口大骂,崔澜直接连他们带骨灰盒都扔了出去。

  记忆裡,這俩老登沒少仗着辈分欺负原主。

  崔澜对他们可升不起什么同情心。

  庞咏爸妈后面又来闹了几场,想让崔澜把房子让给他们,毕竟房产证上有写他们儿子的名字。

  当初這套房子是原主出的首付,然后和庞咏两個人一起還贷,房子确实有庞咏的一份,但是不多。

  崔澜直接把房子给卖了,咨询過律师后给了庞咏爸妈五万,庞咏爸妈嫌少,找到崔澜娘家闹事,想让崔澜把卖房钱的一半以上都给他们。

  崔澜可不惯着他们,露头一次报警一次。

  娘家爸妈只有原主一個女儿,所以崔澜回娘家了,他们也不嫌弃,還很欢迎。

  庞咏爸妈知道讨不到便宜,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抱着奶粉骨灰盒回乡了。

  崔澜正常回去上班,郑安怡還问她怎么請假這么久啊?是不是在忙着搬家?搬哪去了?

  崔澜假惺惺地擦擦眼泪:“我老公死了,這几天处理他的事情去了。”

  郑安怡恍若晴天霹雳:“什么?庞咏死了?!!!”

  崔澜点了点头:“是啊,沒办葬礼,骨灰让他爸妈带回家安葬了。”

  郑安怡嘴唇颤抖,难怪,难怪庞咏都不接她电话,還以为是要跟她断了,回归家庭,结果……

  問題来了,庞咏死了,谁替她還贷款的两万块钱?

  郑安怡顾不得伤心,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崔澜故意露出怀疑的目光,高声嚷嚷:“哎,郑安怡,你脸色好差啊。”

  “而且你是从哪知道我老公名字的?我好像从来沒有告诉過你吧,喂,郑安怡,回答我啊……”

  周围的同事纷纷看了過来。

  郑安怡回過神来羞愤欲死,恨不能让崔澜赶紧闭嘴。

  崔澜见好就收,哼着歌,唱着曲,脚步轻盈地回去工作了。

  后面的日子郑安怡格外难過,崔澜经常性针对她,郑安怡却不敢辞职,毕竟她還欠着贷款。

  直到贷款利息滚雪球般越翻越高,郑安怡彻底還不起,催债的电话打到公司,惊动老板,郑安怡才被开除了。

  沒有收入来源,又失去了工作,利息還累积得越来越多,郑安怡眼见再也還不起,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摆烂了。

  催债电话把她父母亲戚同学的都打爆了,郑安怡迎来了社会性死亡,连着父母都跟她断绝了关系。

  为了躲避催债,郑安怡换手机换城市,最后她在某個陌生小城,重操旧业当起小三。

  因为姿色也就那样,郑安怡钓不到有钱人,只能勾搭勾搭庞咏那种阶层和年纪的。

  崔澜一直让系统关注着她呢,得知此事后悄悄告知了原配。

  原配当场捉奸在床,然后赤手空拳地把渣男贱女都揍了一顿。

  渣男赶紧跪下求饶,指着鼻青脸肿的郑安怡說是她勾引自己的,原配扇了渣男一個巴掌,冷哼一声:“离婚吧,恶心玩意儿!”

  原配雷厉风行走起了离婚手续,還把郑安怡给告上法庭,要求她退還从渣男這裡获得的非法所得。

  最后,原配胜诉,渣男被离婚,郑安怡折腾了一通人财两空,什么都沒捞到。

  郑安怡如今见不得光,加上沒有其它生存技能,只好又双叒叕当起小三。

  這次的原配脾气更加火爆,并且蛮不讲理,直接带着人抽肿了郑安怡的脸,還打算给郑安怡扒衣服游街,被警察制止了。

  那個出轨的渣男全程就缩在一边,不敢出声,当然他最后也沒落得啥好就是了。

  郑安怡沒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脸彻底毁了。

  這次,连当小三的路都毁了,郑安怡彻底破大防,口袋沒钱,又不愿意从事底层工作养活自己,老家也回不去,父母也断绝了关系,郑安怡突然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郑安怡开始仇恨全世界,干脆去偷和抢。

  刚开始几次沒被抓到,后面就沒那么幸运,直接被扭送进了局子。

  数罪并罚,郑安怡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真正被推搡进局子的那天,郑安怡依旧是恍惚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今天這样。

  牢裡也是有阶层和欺凌的,郑安怡手无缚鸡之力,很快就被牢裡的大姐大盯上了,過得极其痛苦压抑。

  出来后,郑安怡精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看守的狱警叹了口气:“唉,以后好好做人。”

  郑安怡跟沒听到似的,满身郁气,行为怪异。

  不辞辛苦地赶到崔澜所在的城市,买了把水果刀,然后蹲守在崔澜家附近。

  她刚出现,崔澜就知道了,却還是故意放水让郑安怡接近她,然后在郑安怡以为要成功的时候,一脚踢开了水果刀。

  高跟鞋踩住了郑安怡手腕,脚尖轻轻一碾,郑安怡就痛得大叫出声。

  郑安怡骂骂咧咧的,嘴巴喷粪:“都是你崔澜,都是你!”

  “這辈子的变故都是你害的!如果沒有你,我早就跟庞咏在一起,安安稳稳過舒服日子了!”

  “崔澜,去死,去死!!!”

  郑安怡歇斯底裡。

  见次情景,崔澜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郑安怡重生了。

  崔澜微微一笑,以故意伤害罪,再次将郑安怡送进了监狱。

  不出意外,郑安怡往后余生都要在那裡度過。

  郑安怡被带走时,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沒多久,郑安怡就在牢裡自杀了,死前還念叨着要回去原来的世界。

  可她不知道,自己早就回不去了。

  听到這個消息,崔澜高兴得多干了碗饭。

  崔澜之后沒有再婚,一边上班,一边守着原主爸妈,其乐融融。

  期间還梦到過庞咏给她托梦,先是忏悔,又說江裡太冷,他每天都冻得要死,哭着求着崔澜找人给他做场法事,让他投胎算了巴拉巴拉……

  崔澜醒来后再次高兴得多干了碗饭,觉得自己当初将他骨灰扬了的决定,真是太明智了。

  過了几年,崔澜觉得上班太沒意思,于是辞职创业了。

  原先的老板還挺舍不得崔澜,毕竟业绩這么突出亮眼的员工走一個就少一個啊。

  离职时請崔澜吃了顿饭,彼此算是好聚好散。

  崔澜都创业多少回了,那叫一個轻车熟路。

  翻车是不可能翻车的,甚至崔澜原先的老板還提供了一点帮助,崔澜投桃报李,自己做起来后,也给了对方几個项目。

  沒几年,崔澜就身价過亿了。

  崔爸崔妈跟着崔澜从旧小区搬到高档小区,又搬到了别墅,最后甚至還搬到了寸土寸金的中式庭院,很是享了一番清福。

  刚开始還偶尔会催婚,后来看到崔澜公司越做越大,越做越强,也就不插手了,每天跟老头老太们唱唱年代歌、跳跳广场舞。

  崔澜看着满头白发依旧精神饱满的崔爸崔妈,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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