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女王驾到4
此番說话,充满了攻击性,他的身后有几個大臣小声附和,认为战野鸣的做法确实是多此一举。
时酒在心裡对着张朝暮比了一個赞,這是真队友,虽然有时說话太直了,但是說的话句句是实话。
战野鸣也看不惯张朝暮,觉得他就是個有病的,纵观整個朝堂,也就他一個人傻傻地真的把时酒当做大王。
不仅愚蠢,還固执。
站起来,一股凌冽的气势砸向张朝暮,“文相不懂的话,還請闭嘴!”
心裡也有点烦躁,怎么事情完全沒有安照想象中的来?时酒到底出什么問題了?连他的眼神也不管了。
他用冷咧的气势砸文相,时酒就比他更冷咧的气势砸向他,
“战王,你该注意,孤的眼皮子底下,不允许发生强迫威胁的事情!”
同时在心裡面默默补了一句:我威胁你们除外。
战野鸣不甘地转回身子,有些气愤,“大王,是你說的,让微臣自己要赏赐,這下却又反驳王微臣。恕微臣愚笨,不懂大王到底想要干什么!”
装可怜是吧?呵呵
时酒眼神更冷,笑得冷冰冰的,還有点恐怖。
“你觉得委屈了?对,你就是愚笨
孤是让你自己要赏赐沒错,但是不是让你把咱们大名国辛辛苦苦种的粮食,白白送给有手有脚,却什么也不肯做的流民
就算你真的忍心,孤不忍心啊!”
随后,一拍板,就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你非要的话,一万斤粮食,赐给战王府,作为战王凯旋的奖励!同时,宣孤的旨意,各個朝臣,亲自去城边,挑选自愿做工的流民,他们的伙食孤来出,不愿劳动的,从哪個国家来的,赶回去!”
說完之后,环视众人,“還有异议嗎?”
时酒的声音,虽然是女声,仔细听的话,還能听出一丝软糯。
但配上她的表情,就像是活阎王似的,况且她說的也是一個解决办法,所以很多人都回答都是:“无异议,谨遵大王旨意。”
“无异议,退朝!”
时酒一挥手,朝臣们就退朝了,时酒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裳。
就张朝暮和战野鸣沒走。
张朝暮是陷入开心无法自拔,而战野鸣就是被时酒的行为惹怒了。
他一脚踹飞了脚边的头盔,面色不善地走向时酒,最后在时酒面前站定,這架势,看起来像是兴师问罪。
时酒挥手,吩咐侍卫和宫侍,“你们就稀站在這裡,别动,孤很快就好。”
侍卫和宫侍们不免多看了一眼时酒喝战野鸣。
以往只要大王和战王要說话,战王就会让所有人都告退,他们单独說话,這次竟然………
不過既是大王的吩咐,照做就是了,战王的脸色再怎么阴沉难看,都不干他们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违抗我的意思?”一开口,是质问的语气,果然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时酒有点厌烦這种小孩子的行为,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因为看不起一個女大王的出生,就以自己作为诱饵,让对方爱上自己,成为自己的傀儡。
当对方不再被迷惑,做出应该做的事情之后,就怒气冲冲地跑来质问,“你为什么要违抗我?”
有病嗎這不是?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和会打仗之外,根本沒有优点。
他這一仗之后,大名国未来的五十年,都是国泰民安,其实這個战王的作用,好像不是很大了。
时酒斜眼去看战野鸣,心想要不要通過别人的手做掉這個狗东西,反正不是她直接导致的,她最多去惩罚空间走一趟,還有人伺候。
【霸霸,你的想法很危险,我們是文明人,要通過沟通的办法,改過自新!】
时小黑:可怜我才变成人形,有了人名,還沒好好享受這变成人的美好时光,就要日日夜夜为保住男主的性命而奋斗
【那当然是在开玩笑,我一向很听话,怎么会做出让任务失败的事情呢,是吧,烤乳鸽?】
时小黑:……
战野鸣被打量,怒气增长,手放在时酒的肩膀上,逐渐用力。
时酒坏了他的事,他当然有怒气。
“我让你回答我,为什么要违抗我?”
时酒拨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很大,用了劲儿,拨不开,时酒就抓着他的手腕一扭。
战野鸣见状,立刻松了手,往后边一躲,躲過之后,转身就要掐时酒的脖子。
时酒反应比他好快,一個后旋踢就踢在了他的手上,在距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站稳了。
在时酒身旁的侍卫们不能带刀,就赤手空拳地围住了战野鸣。
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大王的安危,不管大王是昏君還是明君,這都是他们的责任。
张朝暮听到上面有声音,终于从难以言喻的兴奋之中回過神来。
看到上面战野鸣和时酒在打斗,立马就对着外面喊,“战王行刺,快进来保护大王!”
大殿外面有很多带刀的侍卫,一喊,就立马跑了进来,将那些沒有带刀的侍卫替换了下来,白森森的刀尖对着战野鸣。
时酒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淡淡挑眉,眉宇之间尽是蔑视,
“孤为什么违抗你?你有病吧?孤是整個大名国名正言顺的大王,违抗谁?你以为你是谁啊,要孤听你的?”
战野鸣直勾勾地盯着时酒看,怎么也沒有办法把眼前的时酒和以前的时酒联系在一起。
举止行为,說话方式,沒有一点相像的,還有周身的气势,更是不像,因为以前都时酒,与气势沾不上一点边。
他肯定地对着时酒說:“你不是时酒,真正的时酒去哪裡了?”
一個人到底是不是时酒,他還是看得出来的,他敢肯定的是,现在时酒,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那個
时酒看智障一样地睨他,“我不是时酒,谁是时酒?你想象中的那個,轻易被你迷惑,被你牵着鼻子走的家伙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