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女王驾到24
路有弥收到时酒的眼神,指着偷懒的那一帮士兵,“大王旨意,你们每人去领是十军棍,背诵军规。大王体恤你们上阵杀敌不容易,下不为例!”
這惩罚比起几位长官,轻得很多了,大家都沒有异议,也不敢有异议,自觉地下去领罚了。
时酒对着跟在他们身后的长官命令道:“带领他们操练。”
长官领命,时酒就带着路有弥去了其他的区域。
……………
战王府中。
时酒一去教场,就立马有人来禀告。
和着半月来一样,教场来的人,被拦在了门口。
“战王說了,任何人不得打扰!”两個侍卫的刀,亮了出来。
“這次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禀告,劳烦您一定要通告战王!”
来人十分着急,大王来者不善,战王要是真的一点都不管,那教场不就会落在大王的手中嗎?
侍卫们站在原地不动,举着刀,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那人就冲着裡面喊:“战王,大王去了教场!”
两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他吓得腿脚发软。
這时候,们门打开了,战野鸣出来了,挥了挥手,“你们下去。”
两個侍卫才道收好,退到一边去。
那人看到战野鸣的时候,着实惊了一下,下巴上有一圈短小的胡子,眼底青黑,很颓废,阴沉沉的那种颓废。
“何事禀告?”一开口,還是带着狠戾,這点和往常一样。
“大王去了教场!”
“何时去的?”战野鸣眼中更加阴沉,笼罩了一层郁气。唯独沒有意外,时酒会去,是他意料之中的的事情。
“一個时辰之前,小的看到大王到了,就骑马赶過来的!”
“本王知道的,你回去吧,记住不要露出马脚。”
那人不知道战野鸣打的是什么主意,额不敢询问,领命之后,去领赏,拿着银子就回了教场。
那人走之后,屏风后面走出来几位谋士。
“看来大王是准备拿到兵权了。战王你作何打算?”
前几日他进了宫之后,就一直阴沉着脸,沒跟他们說在王宫裡面,发生了什么。
這几日召集他们,继续讨论怎样扳倒大王,但只是听他们讲,不发表任何观点。
展战野鸣脑中响起时酒的话:战野鸣,梦醒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时酒知道他所有的打算,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摧毁了他的静心谋划的一切,然后告诉他,梦醒了。
怎么看,都好像是他一直在时酒舍得局裡面一样,看起来是他一直牵着时酒走,但实际上,是时酒一直在迷惑他。
這样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竟然让他已经许久沒在关心教场的事情。
“战王?”
有位谋士有了一個猜想,于是试探着說道:“战王,只要有了权力,把江山握在手中,想要的什么都会有,包括美人。”
战野鸣眼中划過一抹光亮,茅塞顿开。
是的,只要将江山握在手中,想要什么,得不到呢?
“你有何想法?”战野鸣问他。
谋士知道自己猜对了,战王或许是对大王有别的心思,還被大王說了某些话,刺激到了。
“不如我們,趁這個时候,悄无声息地一举拿下王宫,等待大王回来之时,只能落入我门的圈套。”
這样的做法,就是不顾百姓们的想法,不在乎别人的言论。
他们之前所有的做法,都是顾及声誉,想让战野鸣以一种被动的姿态坐上王位,但是失败了。
采用的现在所想的這样一种方法,可以很快地拿下王位,就是名声会不太好。
战野鸣沉默了一会儿,忽地抬头,“兵符還未找到。”
无人說话了,拿下王宫,光靠战王府的侍卫们,是不够的。
需要最近的不在教场的几千精兵,才有很大的胜算,但是调动精兵,需要兵符。
這些精兵,和教场的那些士兵一样,认的只有兵符,不是人。
就算是战野鸣,沒有兵符,照样调动不了他们。
“還有一個办法,只要大王在教场,再也出不来,那大名国就需要一個新的王。”
“你想将大王囚禁在教场?”另一谋士问。
“非也,是要她,死在教场!”找不到兵符,只要大王死了,不是也可以帮助战王坐上王位嗎?
时酒的亲兄弟都随着先王战死在沙场上了,她是最后一個有天子血脉的人。
要是她死了,這世上就彻底沒有天子血脉了,到时候,朝臣就会推举出来一個新的人选。
這個人选,非战野鸣莫属,毕竟這是最好的選擇。這样的话,他就是被迫起坐上王位,還是名正言顺的。
“不行!”战野鸣想也沒想,他从来就沒有想過要时酒的命。他只是想把她拉下来,狠狠地羞辱她,让她受折磨而已。
“战王,现在不是想着儿女情长的时候,您征战沙场這么多年,时酒却一直在王宫裡面安逸享乐,您真的就甘心嗎?”
战野鸣沒說话,眯了眯眼睛,裡面黑沉沉的,怪可怕的。他确实不甘心,不甘心這样一個女人坐在王位上。
有個谋士就看不惯战野鸣這样子,婆婆妈妈的,哪裡還有战场杀敌的爽快与狠辣
一时冲动,就不怕死地开口,“战王,时酒对您做了那么多事情,不都說明她看不上您嗎?既然她看不上您,您何苦自降身份,讨她欢心,甚至還放弃宏图大业呢?”
他這么一說,其他谋士恍然大悟,原来战王是对时酒产生了别的心思,怪不得最近這么颓废。
战野鸣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手指被碎片划伤,血液从指缝中滑出,他眼底布满阴霾,危险的气息迸发出来。
“滚!”
他容不得别人說时酒看不上他,這就像是一個恶毒的咒语,让他夜不能寐,失魂落魄。
他還会想到时酒高傲的不屑的表情,看他一眼都仿佛污了她的眼。
就跟针扎似的,在他的心上,戳出来很多细密的口子,看不见,但尖锐地疼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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