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最好不要骗我(7) 作者:未知 沉大细细地吮吸,顺通了半天,也沒有含出一丝脓液,便放弃了。 “小二,你不要叫。”沉大颇为无奈,似是平生第一次遇到這么棘手的事,沉大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两腿间像是消退不下去的硬物,“你叫得哥哥很难受。” 春晓的乳头被他裹得湿漉漉的,本来经期前后就是会性欲旺盛,如今他简简单单一撩拨,春晓身下简直小溪潺潺一样水汪汪的。 沉大动了动身子,发觉春晓的双腿并得很紧,便伸手去将它们掰开:“可是又不舒服了?让我看看有沒有流血出来。” 春晓觉得前半辈子的尴尬都沒有今晚来得强烈,捂住了脸。 “這是?”沉大摸到了一手黏滑的水液,在鼻尖闻了闻,又尝了尝,百思不得其解。 怕沉大再傻乎乎地带她去医馆,春晓蹬着腿想着理由:“這是正常的,女孩子沒吃饱都会這样,你不懂!” “哦。”沉大放下手,低下头看着春晓那流着水的粉穴处,眼也不眨,“你白天吃了许多饭,還有那么多零嘴,夜裡竟還饿成這样……” 因为沉大灼灼的目光,春晓控制不住地又吐了一口蜜液,整個身子泛着情欲的红色,想要并上双腿,却因为沉大就在她双腿间,怎么也合不拢。 “你走开,我擦擦干净。”春晓拽過睡裙,撑着身子去赶沉大。 推了几下沒有推动,最后那只手反而被他捉住,少年的嗓音喑哑:“我来帮你。” 說着,丝滑的黑发扫過她的腿间,接着便有柔软微凉的唇瓣落在那粉嫩的隐私处,唇瓣微启,便一口含住了那吐露的穴口,舌尖试探了一下,便舔钻了进去。 “啊…嗯…不行…你快走开…”春晓一下子弓起腰,倒吸了一口冷气,猛地倒在床上,双腿几乎下意识夹紧了沉大的头颅。 沉大被夹得有些不舒服,强行用手再次掰开了她的双腿,令她就以這個双腿大开的姿势,被他一点点吮干净了那些黏滑的液体,甚至在最后,那狡猾的舌尖還插入了极深,似乎想要讨出更多的蜜液来。 沉大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說话间鼻尖擦着那道裂缝尖的阴蒂:“为什么,越来越多了。” 春晓哭了起来。 沉大含住许多液体,喉结滑动便咽了下去,舌尖被那穴肉紧紧地裹住,“看来饿狠了。” 春晓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整個红红的:“那裡脏…沉大…沉大你不要碰了…好不好…呜呜……” 那些洁癖似乎毫不影响源自本能的欲望,沉大一言不发地顶在那裡,直到将女孩弄得尖尖得凄惨地长叫了一声,在她昏了過去后,他才像是突然醒了過来。 沉大茫然地坐在床上,挺拔的鼻尖還留有湿滑的蜜液,瘦削矫健的身体赤裸着。 最后沉大压了压自己的眼睛,才缓缓动了。 捡起春晓怪模怪样的睡裙,给她套上去,又拉着被单被她盖住了小肚肚,才一個人下了床,走到屋外,拎了一桶冷水…… 总觉得,似乎有什么轨迹,乱掉了。 第二天,春晓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做好了。 日头已经很高了,墙角的锄头和镰刀都不在了,沉大应该下地去了。 春晓沒滋沒味地吃着熬得稠稠的红薯粥,沉大应该是熬了一大锅,春晓吃了一碗就吃不动了。 春晓知道,沉大這是在讨好她。 要知道,家裡的饭,几乎都是春晓来做的。像是严格奉行沉秀才那套君子远庖厨的言论,所以沉大在這方面有着奇怪的大男子坚持,哪怕是缝衣服纳鞋底,沉大都能干,就只有做饭,除非是春晓真的干不了,不然沉大都是能不干就不干的! 沉大是一個宁可饿着,也不要下厨房的男子汉。 为数不多的几次下厨房,要么是春晓累得不想动直哭,要么是春晓切菜伤了手,要么是春晓把他哄得找不到北…… 所以這次沉大一声不吭给春晓做了一顿,敦敦实实的早饭,示好意思,很明显了。 可是春晓却有点发愁,她在思考哥哥的人设,害怕自己好感度刷過头,到时候哥哥太喜歡她,也是件麻烦事。 毕竟在剧情线裡,春晓后期是要被兄长厌弃,砍了一條手臂的…… 想到以后的结局,春晓摸摸自己的两條手,作者沒写究竟是砍得哪條手,所以春晓挨個抚摸了下自己的胳膊,然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了几块花生糖吃了压压惊。 這几年,沉大陆陆续续给了春晓不少零花钱,她用钱在隔壁冯婶那买了颗大西瓜,吸溜着口水,在家裡劈开来,一半冰进缸裡,一半抱在怀裡,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梧桐树,用勺子舀着吃。 当沉大扛着锄头,满腿泥,握着镰刀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今早迷迷糊糊還蹬了他一脚的妹妹,精神抖擞地坐在门槛上,抱着大西瓜,撅着嘴巴,噗噗噗地朝远处发射西瓜籽。 沉大:“……” 春晓的西瓜籽发射了一半,看到了沉大的身影,鼻子一哼,将最后一粒西瓜籽吐到他的方向,然后闷头继续吃自己的瓜。 沉大也不恼,迈着长腿绕過春晓,将农具都放下来,走到灶台边一看,锅裡果然還是他早上煮的粥。 春晓沒做午饭。 好在沉大机智,非常了解自家妹妹的小肚鸡肠,昨晚被他欺负成那样,今天中午肯定不会来给他送饭,所以他就赶回来吃饭了。 沉大瞧见了水缸裡冰着半個西瓜。 难道沉二也沒有那么生气,還是想着他的? 春晓唏哩呼噜吃着瓜,余光一直扫着自家哥哥,当看到他的魔爪伸向自己的瓜,一下子就坐起来:“不要动我的瓜!” 沉大顿了顿,收回手,看着春晓一脸护食的神情,嘴边的西瓜籽還沾着。 春晓几步跑過去,将水缸护在身后,“吃你自家冷冰冰的红薯粥,别打我家大西瓜的主意!” 春晓凶巴巴地,一点也沒有昨晚被他弄得哭哭唧唧的样子。 沉大眼睫扇了扇,“是的么?” 然后转身走出了门。 春晓舔了舔嘴巴,看着沉大不明不白的背影,到底還是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点? 可沒一会,就看到沉大回来了。 沉大個子极高,进门的时候還要低低头,此时手裡捧着两個大西瓜,身后還跟着隔壁冯家的小孙子,也搬着一個小西瓜,屁颠屁颠跟进来。 沉大看着圆溜溜叁颗瓜,又看了一眼春晓手上半個瓜,抬手摸刀,直接切了一個瓜,切成一瓣一瓣,然后和冯家小子两個人坐在桌子前,吃得香。 春晓傻眼了,傻傻地看着冯家那臭小子香喷喷地啃着瓜,半晌反应不過来。 一颗瓜很快被消灭,沉大眼也沒抬,冯家小子吃得挺着肚皮,春晓终于憋不住了,哭唧唧地蹭到沉大旁边,“你怎么可以這個样子!” 沉大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瓣西瓜递给冯家男孩子。 春晓直接截胡,叁两口塞到自己嘴巴裡,把西瓜皮丢给冯家的黄毛小子:“给老娘滚你的蛋!” 冯家的小子也吃饱了,這时候被吓了一下,挺着肚皮一顿一顿跳下板凳,捣着小短腿赶紧地跑了。 沉大一点反应沒有,春晓难受得不行,“你把瓜都给了别人吃!” “那是我家的瓜,你家的在水缸裡呢。”沉大慢慢悠悠地道。 春晓不假思索:“咱俩還不是一家的!” 沉大站起来收拾狼藉的桌面,头顶束发的布段子晃了晃,“你還知道我俩是一家的。” 沉大站起来比春晓要高了一個头還多好多,一身一家之主說一不二的气势,春晓瘪着嘴,一句话反驳不出来,最终低下头,萎萎的。 “以后還和不和我发脾气?”沉大将抹布拧干,将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春晓抱着西瓜,摇了摇头。财政大权都掌握在沉大手裡,一個瓜算什么,就是今年零花钱都给春晓断了,春晓也沒辙,春晓還想攒钱找李木匠给自己做一辆自行车呢…… “知道乖了?” 春晓点了点头。 “去烧火,把粥热一热,吃完饭和我一起出去。”沉大吩咐。 春晓开始還点了点头,后面就苦着脸了,她是真的不想下地干活。 沉大无奈敲了敲她的脑袋:“你那個自行车的图纸我喝李木匠研究過了,今天应该就能做出来,下午去拿货。” 春晓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這感情好! 春晓美滋滋地拼命塞柴,迅速烧起来火,将粥搅热了,殷切地盛了一大碗,恨不得一碗一下子给沉大倒进嘴裡,盯着他快快吃完,火烧屁股一样挽着他,往李木匠家裡冲。 沉大慢吞吞地消受着妹妹难得的热情,還有闲工夫从墙角上摘下草帽,扣在春晓的脑袋上,春晓怕晒黑,沉大便给她编了這個草帽子。 一路高高兴兴的,却不想碰到個晦气的人。 “哟呀,這不是小二子,你要去哪裡?有啥好事呢,瞧你笑得像狗尾巴花似的!”一個皮肤黑黑塌鼻子的姑娘拎着一個篮子,恰好迎面走来。 (哥哥长得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但本质是春晓的贤妻良母哆啦A梦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