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邻居的小嫂子
我那位准夫人吓得是用布带把肚子缠得紧紧的,终日惶惶,非**得我立马结婚不可。无奈,只好找人借了一间房,草草的把婚事办了。孩子都快生了,单位才分我一间小房,总算是安下身来。那时,我正是在半脱产读书。妻子临产后,我无暇照顾,只好让妻子向单位請了半年的长假,带着小孩子住到乡下去了,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
单位分给我的住房称团结户,一個单元住三家。据說這房当年文革中专给军代表住的,三间房两间十八平方,一间十四,厨房差不多有十平方。像這样的住房一家人住,在当时够奢华了,寻常百姓是无有资格住的。军代表走后,就三家团结,一家住一间,厨房共享。三家都是刚结婚的年青人,我最后住进来,另两家孩子都一岁多了。
我紧隔壁的小两口,女的娇小玲珑,男的挺帅。夫妻俩双职工,早出晚归。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裡,晚上接回。男的不喜读书爱打牌,做家务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饭涮碗筷样样干,干完后,要么就是蒙头睡觉,要么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来。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生,那时候文革不久,大学生可是天之骄子,刚分在市委机关工作,终日在单位忙。他妻子是农村人,无工作,在家做全职太太。
我這人性子随和,遇事不争,与二家邻居关系都還相处得不错。他们两家经常是因做饭晒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常生口角。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学习,白天在家的時間比较多,那农村来的小嫂子全职太太,又有小孩,因此,与她见面的時間就多一些。我曾经上山下乡,对农村生活比较熟悉,与那家农村来的小嫂子也就還谈得来。闲暇下来,有事无事的经常与她拉扯一些闲话。比如她家裡的情况啦,她与老公结婚的過程啦。
她也愿意与我說话(也许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独的原因),特别是向我倾吐心裡的苦水。常說起她是怎样顶住父母、亲戚的压力与他老公谈恋爱,支持他老公读书,老公工作后,差点陈世美,要甩了她的事情。她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直**,只是還带点乡下人的土气。她常对我提起,在乡下,她算得上周围十裡八村的俊姑娘,家境也好,父亲兄长都在当地工作,她的眼界也高,曾几何时,多少小伙子央人到她家提亲她都沒答应。
他老公個子小,相貌不出众。家裡也穷,之所以在家人都反对的情况下看上他,一者是他从部队当兵复员,在大队当民兵连长,二者是他肚子裡有墨水,肯学习,经常写写画画的。她与他也算得上是自由恋爱,开始相好的时候,他对她是百依百顺。后来,他考上大学,她省吃俭用的支持他。沒想到,他還沒毕业,就对她冷冷淡淡的了。工作后,還与单位的一個老姑娘眉来眼去的,要不是她闹到单位去,他肯定就陈世美了。
每說到此,她都是愤愤不平收不住话匣。再就是常說到隔壁邻居欺她从乡下来。女邻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级,老公总是劝她躲着点,她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气,等等。我也常常是劝抚她,因此她对我颇有好感,差不多是无话不說。照理說邻居之间应当正常相处,再花心也应当兔子不吃窝边草。沒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竟与她偷了一次情。对于她不是存心的,对于我来說也不是存心的,但事情就這样发生了。
那一天是個休息日。大白天裡這单元裡就我与她两人在。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娘家去了。她正在她家房门口洗衣服,我书读得累了,就凑到她跟前去扯闲话。說来說去的,不知怎么就說到她的奶上去了,竟沿着這個话题說下去,說出一段风流事来。
话是這样說起的。她的一对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沒穿胸罩。她坐在矮凳子搓洗衣服,垂在胸前的两只奶,随着她身子一晃一动。我笑着說:“你這两個奶也长得太大了,這吊在胸前一摆一摆的不感觉难受?”她回答說:“是啊,对门小蒋(女邻居)总笑我的奶都长到肚脐眼上来了。”說完自己也笑。我說:“沒结婚以前也有這大?”她笑着說:“有這大那還得了,像這样吊着不丑死人了。”
我說:“沒喂奶肯定是不会吊着的,但它们肯定也不小。”她笑着說:“也是,我就是长得好,做姑娘时胸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总有人盯着瞧,羞死人。”我打趣說:“我下乡的时候,村子的一個光棍條,看电影(乡下电影当时都是在露天裡放)的时候,总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钻,有机会就揩她们的油,故意在她们的胸前挨挨擦擦,冷不防還捏一把。你碰到過這样的事情沒有?”她說:“哪裡都不是一样,一些鬼男人還不总是凑到跟前来,用倒肘子撞啊擦的。“搜索””
我說:“你当时碰上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她說:“能怎么办呢,還不是闷着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让一下,人多躲不开就沒办法。”我笑說:“那不是甘心让人占便宜?”她說:“有的還只是挨挨擦擦的,胆大的還架着手来捏,想躲都躲不开。”我說:“你老公在跟前时不发火?”她說:“有男的在跟前的时候,這种事当然就少一点。但哪会总跟他在一起呢,看电影时多半是和村裡女孩子结伴去,這种事是经常有。”我笑着說:“那也怪不得别人,你一对奶也太显眼了,别的女孩子遇上這事就未必有你多。”
她笑了說:“与小易(她老公姓易)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還不是老爱用手肘子往這是擂。”我也笑了。话本当說得好好的,不知怎么着,一說到她老公,她又愤愤不平了。她說:“那回我到他单位闹后,他怕了,回来向我說好话,我還說,你单位那個老姑娘除了是個城裡人,哪一点比得上我。当时啊,我气了不得了。跟她结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不给姑娘身子他。”听她這样說,我心裡也乐了,故意撩拨她說:“那你偷了沒有呢?”她說:“沒有,但心裡总是這样子想。”
我笑着說:“虽說是女找男,隔层纱,這层纱也不是那么就容易?*频摹!彼?担骸坝惺裁床蝗菀祝??皇俏艺馊苏????摺?怂甑氖焙蚓捅槐鸶瞿腥税研乃枷肓恕!蔽夜室馕剩骸澳闼敌乃疾畹惚槐鸶鱿肓耸窃趺椿厥履兀俊闭馀?四木褪前?槿伲?次液孟袷遣幌嘈诺难?樱?桶颜庖残泶永次炊员鹑私驳氖陆擦恕K?担骸澳睦锶觯?俏彝?客防锏母鍪澹?暗貌坏昧恕D且惶斓轿椅堇锢矗?次椅堇锩蝗耍?彩前盐野吹酱餐飞希?盐业囊路?冀饬耍?谛厍八烂?滥蟮模?褂米焖保??酶鋈诵睦锘呕诺摹!?br/
我问:“那你的心思怎么又沒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迷迷糊糊地裤子都被他脱了,他把那個东西拿出来非要我用手捏,好大個家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醒了,我坚决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說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脱這一难。”我說:“那他往后就這样算了?”她笑着說:“我那個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摸過好几回。那一天盯到屋裡只有我一個人,硬把我按在床上揉了個把钟头,弄得我都差点受不了。要不是他那個家伙大得怕人,那還不被他把心思想了。我发现他不光是想捏奶,還想占我的身子后,我就总是躲开他。”
我笑說:“那证明你当时已经被他捏奶捏得心裡也邪了。你也是的,东西大還不好,别個想大的還想不到。”她笑道說:“那时候我還是姑娘,年纪又小,心裡怕。”我說:“要是现在,你肯定就不会怕了。”她听了直笑不說话。她是一边搓着衣服一边与我說话,从她敞开的衣领裡,露出的颈项是白白的,两個圆圆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边。她除了身上還带着点乡下人的土气外,的确算得上是個美妇人。
此时,我与老婆分开已经两個多月,早就感到性饥渴了。话說到這個份上,這心自然就有点歪了,底下也觉得硬胀胀的,就生出了想把她亲摸一回解解渴的念头,但也不敢造次。我揣度,她心裡对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为她目前還是乡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变了,有過陈世美的心以外,也许還有别的什么原因。于是就有心再撩拨,营造下手的机会。
我接着說:“幸亏你沒有做出傻事。如果你在气愤头上真做了,說不定事后又后悔。”她說:“我這個人做事从来是干干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会后悔。”我說:“那不一定,你說的小易那個事,不一定是事实,最后他不還是跟你结了婚。再說,你小易在市委机关做事,一进去就是科级,以后還要升官也說不定,你何必太计较那過去了的事情。”她气愤不過的說:“提起這事我心裡的就气,跟着他有什么好,成天在屋裡做牛做马;他一点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点也无用。”
我說:“個子小是小一点,你說他人不中就有点過头了吧?他能写能画,大学本科毕业,工作也好,以后前程大得很。”她也许是气急了,竟口沒遮拦地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不中。”我還是有点不明白她的话,接着问:“那你說還有什么不中?”她說:“什么不中,做事不中。”這一下我心裡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說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们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难熬了,难怪她对他如此的怨忿。
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烧火,带着惋惜地口气对她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话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說一朵鲜花别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对吧?”我觉得這话的意思是已经是够露骨了。她可能会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乡裡沒来的时候,不晓得有几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都关住了。”听她這话中好像有点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觉得有点门了,就继续說:“這话我信,乡裡熟人多,来往也方便。再說,你人长得漂亮,奶又大,哪個男人都会想心思,换了我是你湾裡的那個叔,决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来脸沒地方放。”我故意问:“他要是真做,你会不会喊?”她說:“這种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丢自己的人。当时他在我身上到处摸呀捏的,我心裡直慌,身子都软了。”我笑道:“你那個叔是色心大胆子小,要是再坚持一下,用点强,這瘾肯定就過了,开了头說不定還有得继续過。”她笑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個好东西,吃不饱,喂不足。”
俗话說,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听她這话,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动的地步,但此时她衣服已经洗好,正准备往外晒。单元门正开着,不是下手的好时机。经验告诉我,机不可失,這事决不能冷场,要趁打铁。于是,她晒衣服我帮忙,恨不能她马上就把衣服晒出去。趁帮忙她晒衣服的时机,還装着无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衣服晒完了,我回自己房裡呆了一下,等她进到自己房裡后,我趁机将单元门关上,這样做是以防万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长驱直入。上不了手,也可做到进退自如。
她进自己屋裡后沒出来,也沒关房门。我想要趁热打铁,也只有进到她房裡去,等她出来怕黄花菜就此凉了。我手端一杯水,轻悄悄地走到她房门口,看她正坐在裡屋的床上整理头发。我走到她裡屋门口,看着她床头衣柜上的大衣镜上映出的影像与她說话。我說:“你真的蛮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当心戴帽子。”她說:“他当個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說:“不把你放在心上该他失悔。”她說:“他悔個屁。”我說:“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紧紧的才怪。”
她說:“他有那大的本事,东西照得住?有脚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說:“你也說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会答应?”她說:“那說不得,他又沒得用,我心一烦,管他個舅子,女人总不是要让男人搞的。”她的话真是說得邪,我心中的**欲越来越炽,再也不想遮盖庐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间。为保险起见,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别的办法。我继续作着最后的试探,对她說:“你這一說,我的心都快邪了,真是想把你的大捏一下。”她說:“個吊奶有什么好捏的。”
话已经到了這個份上,我决心一试,于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开。我說:“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沒动,沉默无言。
我在她身边坐下来,轻声說:“只玩一下,行不?”她盯着我,說:“乡下人有什么好玩的。”我說:“我可从来沒有什么乡下人城裡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与不漂亮人的区别。”她說:“我哪点漂亮?”我說:“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裡都漂亮,就是两個奶稍微太大了一点。”她笑了。
此时我已经将手插进她的胸扣缝裡了。她捉住我的手不让往裡伸,小声說:“不行,說是說,你怎么来真的?”我說:“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說:“捏一下奶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說:“单元门我都关了,哪個看得到。”她笑着說:“你们男人都是個鬼。”我說:“不当這個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說:“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說:“一下太少了,二下吧。”說完就迅速将手摸到她胸前去了。
她的两個真是够大,哺過乳的****,那奶与女孩子的绝然不同,抓握在手裡软绵绵的,缺少弹性,但可以将它挤捏成各种形状。我将她轻轻的揽到怀裡,手从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两只奶上滑来滑去,轮翻肆意地揉捏。她微微闭着眼,身子娇软无力地靠在我的胸怀裡。此时,我的已经硬胀得直挺挺的,装着要看她的奶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将她的身体压在身底下。她被我压得气直喘,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颤声的說:“只准****啊,抱着摸不行?压得我都喘不過气来了。”她边說边挣扎。
我說:“只把你压一下,亲一下子。”說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脸不停的摆,要躲开我的嘴。此时我体内****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开她胸前衣服的纽,在她已经半露出来的大奶上不停的亲,咬住她已经竖挺的大奶头不停的吸。過了小一会,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动了,由着我嘴对嘴的与她亲,并将舌与我的舌搅缠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丰腴,我一手撑在床上,在与她交颈亲嘴的同时,一手从她圆滚滚的胳膊开始往下摸,摸過前胸滑到后背,又从她裤子后腰插进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旷男女人事,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的肤肌十分的柔软滑腻,又抽回手抓揉挤捏她的两只。肆掠中,感觉她的手好似无意的在我的上撞了一下,我趁势解开裤前拉练,将那早已热似火硬如铁的小弟弟放出来。我将她的手拉過来,她手一触碰到那裡就赶快抽了回去。
我小声对她說:“捏一下。”她通红着脸說:“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强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裤带。她用手挥拦抵挡,說:“你這個人不知足。”我說:“让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說:“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撒。”但终究還是让我把她的长裤与裤子头都拉了下来。我用舌在她的阴部去舔,开始她用手紧紧的捂住,慌急地說:“不行,怎么能用嘴。”我說:“能行。”她的已经肿胀充血,我用舌将她的阴蒂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裡面已经沁出水来。
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說:“让我搞一回。”她說:“不行。”我說:“我已经受不了,不信你看。”說着又将她的手拉放在我的上。這回她沒有松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头轻轻的捏住慢慢套揉,嘴裡细声细气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东西。”我說:“大還不好,我要放进去搞了。”此时她再沒有拒绝,只是娇声的說:“让你搞了,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說啊。”我說:“那当然,這個我知道的。”于是她就彻底地放松了身子。
我的早已经热似火硬如铁了,很容易的就进到了她那滑滑的中。我将她的腿架在肩上,挺着屁股时急时缓地将送进她的之中,隔几下就用力地顶向最深处,每当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会发出轻轻呻吟。当时的那旖旎风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時間過得飞快,我也是久未,体力旺盛,大约在半小时裡连搞了二次,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长,感觉比第一次還要好。
可惜,她就只给了我這一次机会。大约一個月后她就搬走了。她老公单位分了新房,也给她临时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后那间房一直空了半年才来人住,是個单身,有时半夜来睡觉,白天很少见他的人影。這半年裡,单元裡实际上就只住两家。慢慢的,我与隔壁這一家的两口子也混熟了。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蒋,男的姓周。說实话,這两口子除了不大拘小节外,人還是蛮好的。
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厨房裡的油盐酱醋等用過了就随手一放。他俩不拘小节之处就是常常的将我的东西共了产。我之提起這些,并不是因为我小气,而是我要說的故事与此多少有点关系。年青人本来就好相处,同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总是說說笑笑,对她两口子谈情說爱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邻居的姐姐原来就住我這间房,她与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长得還帅。這就是她两人结合的原因。
但我与小易来了之后,就显出她老公的不足之处了,她老公虽然勤快,但不勤奋,肚子裡沒有什么墨水,說话间的谈吐言辞就有点相形见拙了。有一次,与她闲话时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点像你這样用功学习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罗卜白菜各人喜爱。我老婆对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务事都包干净了。我是回家就百~万\小!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事不做。”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务事算什么出息?我姐夫将他从大集体调到了工商局几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样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务,像個姨娘。看他這样人就心烦。以后,不会說,不会写,到那裡都难站住脚。”
這山望立脚点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也许是因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机轻薄她的时候,她竟然是沒有怎么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么地方去了(当时沒有呼机与手机)。半夜,她小孩忽然发起烧来,她急得把我从睡梦裡叫醒,让我陪她送小孩到医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骑上自行车将她与小孩送到医院看急疹,忙活了两個多小时才回家。回家后小孩睡着了,她披着衣服靠在床上看着。
我劝她别着急。她說:“我不是着急,我是心裡烦。”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来,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裡怎么能够抱她(小孩)到医院,闹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沒什么,隔壁邻居帮個忙是应该的。小周這晚還沒回,会到哪裡去了?”她說:“鬼晓得死到哪裡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么正经事好做。”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么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见她着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于是就陪她說话,先是站着与她說,后来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沒說什么,只是往裡挪了挪。她也是睡觉后起来到医院的,此时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着外衣敝着胸,裡面贴身小衣服裡两只圆圆的奶地鼓起。不知怎么着我忽然心猿意马起来,而且是色胆包天,邪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将她揽到怀裡,一手就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许是我這动作突如其来,也许是因为深更半夜裡麻烦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两三分钟,她把我的手拨开,也沒大的反应,只說了句:“時間不早,该睡觉了。”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沒說什么,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寻找什么机会。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样的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转眼间到了热天。因为要考试了,我每天复习功课到半夜,天气太热,老是开着房门。那天,已经是過了十二点,她跑過来向我讨蚊香。我懒得起身,叫她自己上裡屋拿。她进去沒找着,叫我帮着找,我只好起身进去拿。
此时我才发现她只穿一個小裤头,上身也是穿一件无袖的小衣服,露出的两條胳膊两條腿,白白的。我顿时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机会腿挨腿的紧贴住她的身子,将她挤在台柜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从她背后穿到那边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当然是察觉了我的企图,闪身往旁边躲。当我的小腹贴近她翘起的圆臀时,小弟弟就硬起来了。**念既起,那裡還顾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当时,她要是责问我一句:你要干什么?或者是說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许我就收手了。
可是她沒有這样說,当我**近她将她的身子往怀裡抱时,她虽然是在用力的挣扎,可嘴却說的是:“莫瞎闹,窗户外头有人。”(我們住的是一楼,当时窗开着,窗外也确实有人在乘凉,但窗户下部大半截扯着窗帘,裡外看不见人)。她說话声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听了去,這样子不但沒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胆。拉扯之间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两腿夹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裡伸,捏住了她一只奶。她用力挣扎但沒吭声。
女人怎么抗得過男人,我将她紧压在身下,一手拦住她挥挡挣扎的手,一手就掀开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两只奶上摸捏起来。相持间她始终沒有大声的嚷,只是小声的连說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這单元裡此时只我与她两個人(她孩子小,已经睡了),我又是久旷之人,体内欲火燃烧,那裡肯放手。此时她已经用力挣扎坐起身子,我拦腰紧紧地把她抱坐在怀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进她短裤头裡,捂住她的阴部,并用中指伸进她两腿间的肉缝裡滑动、摩擦。
很快我就觉得她那裡湿润了,也肿大起来。我又将她翻倒压在床上用力夹住她的腿,一手与她搏斗,一手往下拉她的裤子。她的短裤头是橡筋带,松松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我也穿的短裤头,很快就被我三下五去二的脱下来。此时我已经将她的短裤头脱出一只腿,她双脚着地,仰着身子被我按倒在床沿上。我站在床下,用身子将她的两條腿分开,用硬得不得了的直直的顶在她两腿的根部。她忽然变了脸說:“你胆子也太大了,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她声音不大,语气却是狠狠的。
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并不怎么害怕,但见她好象很认真的样子,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动作,俯下身子小声对她說:“不能喊,千万不能喊,我只摸一下。”她当然是沒喊,就那個姿势被我按住。我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两手平平伸压在床上,下面沒敢动,上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唇,她的脸两面躲闪。
也不知是怎么着,或许是我寻她嘴唇时身子不停移动的原因,也或许是她在躲闪我亲嘴时身子扭动的原因,我下面竟然顶进她的裡了。她当然也是有感觉,连声惊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我此时只觉得硬胀得不得了,她滑滑的裡热乎乎的。一時間裡就這样,我将顶在她的身子裡,但不敢抽动。她两手被我平平的按住,身子也一动不动。缓了一会,我终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感觉到她嘴唇发烫,呼吸急促,被我按住的两手也软弱得沒有了一点力。
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的两只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边用舌头顶进她的嘴,一边轻轻地抬屁股,试探着使在她裡缓缓地滑动,按照九浅二深的法则有规律地进出。裡屋裡虽沒开灯,但外屋裡的灯光和窗外的天光透进来,视线還是很清晰。我看她两眼紧闭,身子软软地平仰着,垂在床下的两腿紧贴地勾在我的腿弯上,便觉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经云消烟散,于是大胆地搞起来。
我时而用在她裡急促地抽动,时而停下来用手在她的前胸后背肆意地轻抱。她紧抿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我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时地扭动,裡发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为我争气,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钟才泄。我从骨髓裡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浑身都沒有了力气。
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着身躺在床沿上。后半截,我将她的身子翻過来从后入,一边,一边捏摸她的奶。当我开始猛烈地在她裡进出、磨擦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只驯服的绵羊。当我想改成后入式插的时候她沒有拒绝,很快按我的意思调整好姿势。当我精液急促外射的时候,感觉她尽头在一下一下的紧缩。
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将她的身子搂抱到床上侧躺下来,一手轻轻地环住她的颈项与她亲嘴,一手继续挤捏玩弄她的两乳,将她两只捏拨得硬起来,用嘴含住吮吸。過了小一会,她忽然挣脱出身子飞快地套上裤头,逃回她自己的屋子。我追上去将蚊香递给她,她接過蚊香,便紧紧地关上房门。
此后一個多月裡,她都沒和我說一句话。我当然是时而找机会向她送殷勤。最后关系总算是正常了,两人依然是有說有笑,但谁也沒提起過這件事。這件事就像天上的流星一划而過,永远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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