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篇作者:不详
回到熟悉的城市,我們打的以最快的速度往家中赶,坐落于湖滨的别墅很快出现在视野中,妈妈脸上充满了喜悦和兴奋。掌酷網提供但是我却发现有些异样,往日热闹的别墅今天格外的寂静,仿佛被一团白雾笼罩着。
出租车越来越近,我們终于看到,别墅的围墙和门上挂满了白稠布,门上還挂着两個大大的白色灯笼。走进大门,一副黑白遗像挂在大厅正中央,妈妈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原来,在妈妈被贩卖的這段日子,任企业老板的父亲焦急如焚,整天一边开车還一边思念着妈妈,结果遭遇不测。妈妈還沒高兴几個小时又笼罩在一片悲哀之中。
出殡那天,妈妈一身黑装,黑裙子,黑色****,黑色高跟鞋,在阳光下格外迷人,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妈妈出现在葬礼上,不過上次是那個死长,妈妈的身份也不過是個下贱的陪葬品。而這次妈妈是如此地高贵动人,我都不禁遐想联翩了。
葬礼结束以后,爸爸的律师找到我,我才发现,原来他留了几千万的资产给我,天啊,我怎么都用不完啊。
我不喜歡经营企业,干脆把它卖给了一個日本公司,我以一個大股东的身份每年拿着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分红,日子倒也過得无忧无虑。
而妈妈呢,父亲也给她留了不少钱,但是她也沒怎么花,也沒考虑再嫁,仍然住在湖边别墅裡,只是开始恢复在她原来公司上班。我知道,這就是妈妈的性格,虽然父亲家财万贯,但是她一直坚持自食其力,所以结婚后也一直在原来的单位裡工作。
别墅主卧室的阳台上又挂起了熟悉的内裤和****,我每每看到妈妈在晾那些贴身内衣,就后悔上次在乡村沒好好玩弄她一下。不過,想起她在村子裡受折磨的那些情景,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由于我坐收家财,终日无所事事,经常和一帮酒肉朋友去风流快活,也玩過不少**人。但是我总觉得,她们比起我在村子裡看到的妈妈的丰乳肥臀差太多,兴趣也越来越小。我的那些朋友也看出了我的异样,其中一個叫李四(就是乡村篇中指引我去請教巫师的那個)過来问我,为何寻找母亲回来以后对**人沒什么感觉了。正在困扰中的我如实地把我在乡村中的经历告诉了他。
李四似乎听出我话语中的意思:“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這话惊醒了我,受過良好教育的我深知這意味着什么,连连摇头。
但精明的李四已经从我這裡知道了答案,一個诡计很快在他脑海裡形成了。
又過了几天,妈妈心神不宁地找到我,說最近好象有什么人一直在跟踪她,我笑着告诉她,那些曾经绑架她的人贩子已经伏法了,而且村子裡的那些野人也是不可能找到這裡的。妈妈似乎也暂时放下了心……
一個礼拜過去了,妈妈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古怪,每天总是很晚才回家,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卧室裡面,阳台上再也看不见那些可爱性感的内衣裤。
就這样,每天早上起来,妈妈早已离家,早饭放在固定的地方,晚上又总是碰不见,一天也說不了几句话。
直到一個礼拜天李四来找我,妈妈一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李四,脸色都变了,什么话都沒說就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也很奇怪,妈妈应该不认识李四才对啊。李四沒等我问他,就神神秘秘說是要带我去一個好地方。我正好也无聊,想都沒想就答应了,于是我去把车子开出来,李四突然說他的包掉在我家客厅了,又折返回去,我在车裡等了十几分钟才见他出来。
我們两個在城裡兜了半天,我感觉好象是被骗了,我带点愠色对李四說道:“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啊?”
李四作出一脸的委屈相:“大哥,我哪敢耍你啊,我是叫兄弟们去准备准备啊。”正說着,李四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听,高兴地对我說:“好了好了,我們去吧。”說罢就指挥我的车往一個方向开去。
车子在一幢旧楼前停了下来,我认得這正是李四住的地方,我正要发火,李四一脸的堆笑:“别发火啊,我在上面给你准备了一個好礼物。”
来都来了,就上去看看這小子葫芦裡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吧,于是经過脏乱漆黑的走道,我們一起来到李四住的五楼。這区就要拆迁了,本来就沒什么人住,再加上李四又住在顶层,所以特别安静。
李四打开门,把我迎进去,一股怪味扑鼻而来,有点象排泄物的味道,但沒有排泄物那般恶臭,反而還带有淡淡的肥皂清香。
再往裡走,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出现了:一個头上戴着面罩的丰满**人被反绑在椅子上,大腿和小腿被折叠起来,绑在椅子的两個扶手上,形成一個大写的,下体的**性器官一览无遗,更让我感到热血的是,那**人下面的两個洞裡,各有一粗一细两根电动****棒插着,****棒在那**人的身体裡嗡嗡地扭动,同时刺激着那**人和我們的,我的小弟弟不觉已竖了起来。
那**人嘴裡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的下体,不安地想把双腿并拢起来,可是被绑成這個样子,任凭她怎么努力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被人尽情观赏的结局。
正当我陶醉在這****的一幕中的时候,无意中扫到那個**人泪汪汪的双眼,充满了令人同情的乞怜,于是我转過去对李四說:“你這是绑架,是犯法的,知道嗎?”
李四摇摇头:“哪裡,是這個**人自愿的。”
“什么,自愿的?胡說,怎么会有**人自愿做這种事情!”
“大哥你有所不知,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家人,在外面偷男人被我不巧碰见,她答应只要我不把她說出去,给我做牛做马都行。”我觉得還是不妥。
李四见我還不是很同意,干脆就說:“這样吧,干脆我解开她的手脚,她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想也好,于是就答应了。
李四把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那**人第一個举动就是拔出下体那两根恼人的****棒,然后捂住自己的下阴站在那裡。
我对她說:“你穿上衣服走吧,以后不要在外面做对不起家人的事情了。”
李四附和着說:“让你走還不走,快摘下面具走啊。”那**人迟迟不肯摘下面具,李四装做发怒的样子:“贱货,叫你走還不走。”說完就作揭她面具状,那**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李四的腿呜呜呜地摇着头。
李四回過头对我說:“大哥,你看到了,不是我不让她走啊。”
我也沒有了主意:“那她想怎么样呢?”
李四道:“這個贱货是想给你干吧。”
看着面前這堆美肉,我的逐渐在于理智的斗争中占得了上风,我看她与妈妈的体形相似,都是丰乳肥臀型的**人,尤其那白花花的屁股,让我想起了在村子裡的妈妈。
李四看见我在沉思着,知道机会到了,于是就对着那**人大声命令道:“贱货,快把你的**屁股给大哥看看。”
那**人楞了一下,但看到李四那恶狠狠的样子,只好乖乖地走到我面前,慢慢转過身去弯下腰,把肥臀抬高。由于刚才****器的玩弄,那两個**性器官湿漉漉的,从洞裡淌出,顺着股沟大腿流到地上。這么近距离地看着這個**荡的大屁股,我有点按捺不住了。
李四還在一旁煽风点火:“不要客气,這個屁股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眼睛一亮:“這裡有什么工具嗎?”
李四哈哈一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兄弟還不知道你的习惯嗎?”說罢踢了那**人一脚:“去把工具拿過来。”
那**人知道那些工具都会用在自己身上,但是李四的话对她好象是不可抗拒的一样,乖乖地走到裡间,端出来一個黑箱子。
我打开一看,嘿,乖乖,裡面什么大小肛门塞,灌肠器,扩张肛门扩张器……应有尽有,這小子還真有心,我心头想。
那**人倒也自觉(她似乎很怕我的目光),始终背对着我,把她的大屁股展现在我面前。
李四過来从箱子裡挑出一串中号的串珠,上面的珠子個個都有葡萄般大,而且色泽鲜明,沒有多少**秽色彩,相反還有几分可爱。
李四故意大声說:“我們把這些珠子都塞进她的屁股吧。”
那**人显然是听到了,丰满的身躯微微地颤抖着。
“看,這個淫荡的屁股都等不及了。”李四指着我面前那個白花花的屁股。
“贱货,把你的屁股翘高点。”
既然這個**人這么贱,要我玩她的屁股,我也沒理由拒绝啊,我心头暗想,再說了,面对這么美妙的,谁還能把持得住啊。
我就這样自我安慰着。
李四那小子似乎比我還急,他催促那妇人:“快把你最得意的地方给我朋友看看。”
只见那**人颤抖的手慢慢地放在自己的肉臀上,把她的臀肉掰开,露出了藏在肉丘下面的褐色肛门,正在那裡紧张地蠕动着。
李四指着那個含羞待放的菊花,大声說道:“大哥,這用她的屁股跟我們打招呼呢。”
我在用笑声回应李四殷勤的同时,眼睛一直沒有离开那個妇人的屁股。
這确实是個很不错的屁股,丰满白皙,虽然岁月无情,使得她的臀部稍微有些下垂,但由于保养得好,整体還算丰挺。再看臀部上的那圆溜溜的菊门,沒有一丝杂质,括约肌分布均匀,在她不断提紧肛门的同时,括约肌裡面的粉色嫩肉时隐时现,仿佛在等待着我的探究。
李四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瓶白色乳液:“這是我托人专程从日本带回来的,你說小日本可恶归可恶,在研究**人上面可不含糊,這药不仅是润滑剂,還是烈性催淫药,我看這贱货有些拘谨,就让我来帮帮她吧。”
我点点头。
很快,那**人的屁股上被涂满了那种乳液,尤其是她的那两個洞穴。
李四故意大声說道:“大哥,把珠串塞到這贱货屁股裡吧。”
那**人身体一震,堵着东西的嘴巴好象发出类似“不要”的声音。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把串珠上的第一颗珠子按在她的屁眼上。“搜索”
那**人开始拼命地摇着头,屁眼也明显收紧了,但是刚才李四刚才在這裡涂了大量的润滑液使我沒花多少力气就把葡萄般大的珠子推进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菊门被强行撑开,括约肌以珠子为圆心向四周扩张,犹如菊花绽放一般。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结果,剩下的珠子在和那妇人菊门的对抗中都顺利进入了她的屁股,只留下一個金属圆环拖在她的屁眼外面,以便等会把串珠拉出来。
李四来到那**人身后,掰开她的双腿,我看到那**人的在媚药的作用下涨得通红,不断有白色的从她肉穴深处涌出,挂在肥厚的上,宛如清晨挂满露珠的花蕊。
李四用手指捅了捅湿漉漉的花蕊:“這裡真不象生過小孩的样子,而且還這么淫。”
看着面前這個淫荡的,我不禁回忆起在村子裡妈妈被村裡的巫师上了淫药的淫荡样子。
想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西裤,一直竖在那裡的弹了出来,我把它顶到那妇人炙热的上,她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一边摇着屁股,嘴裡還在发出类似“不要”的声音。
到這时我哪還管得了這么多,我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腰部稍稍用力,扑哧一下,整個都插进她的,那**人呜的一声长叫,也不知是愉悦還是痛苦。
我不断地在她屁股后面着,那**人渐渐地开始迎合我的进出了。我的小弟弟不断探往那妇人的深处,终于把一股热流射在了她那温暖阴湿的裡。
完了事的我坐在沙发上,李四给我点上一支事后烟。那妇人则蜷缩在地上抽泣着。
李四過去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哭什么哭,還不把你爽的。”
說完他捡起丢在地上的那**人的内裤,在她下身擦拭着,那黑色内裤上立刻沾满了白色的精液与的混合体。
他把污秽的内裤拿到那**人面前:“闻闻,這就是你裡的味道。”
那**人把头扭向另一边。
李四:“好啊,敢违抗我,我现在要你把這内裤塞进嘴裡,马上。”
說罢把**人头上的皮罩拉到鼻子处,把原来塞在她嘴裡的破布取出。
那**人迟疑了一下,但是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我,默默把脏夕夕的内裤捡起来,团成一团,塞进自己的嘴裡。
李四得意地笑了起来,重新把**人的头罩戴好问道:“你内裤很好吃吧。”
那**人屈辱地点点头。
李四转過身问我:“這**人味道不错吧。”
我得意地点点头:“嗯,很久沒玩得這么痛快了。”
“那老大以后可以经常来玩啊。”
“什么,以后還能玩?”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四在我耳边悄悄說道:“我們把她调教成我們的性奴隶,那以后就随时都可以玩她了。”
“什么,性奴隶?”我差点沒叫出声,沒想到平时只是在裡面才有的情形竟然活生生摆在我面前,“那你想怎么干?”
李四故作神秘:“這個看我的吧。”
我也觉得虽然危险,但是很刺激,有意思,于是我对李四說:“那就看你的了,钱的問題一切我来解决。”
我們商量定后,李四指着躺在地上的**人說:“我們把這個**人的下面锁起来,以后只有我們兄弟才能用,怎么样?”
我說:“好注意啊!”
李四从箱子裡挑出一條皮质****内裤,丢给那**人:“穿上它!”
那**人拿着贞操裤,很为难的样子看着我,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从她的手势,我终于看明白,原来那**人是指在她屁股的那串珠子還沒拿出来。
我不禁笑了起来,用开玩笑的语气說:“還是留在裡面吧,不然你的屁股会难受的。”
李四也附和道:“听到沒有,快把裤子穿上。”
那妇人又迟疑了一会,无奈只好把手中的贞操裤穿上,李四上前锁上锁头,把钥匙交给我:“以后只有大哥才有权力开她下面的锁了。”
我接過钥匙,已经开始在幻想下次玩弄這個**人的情形了……
李四把我送到门口,我塞给他一叠百元大钞:“把事情办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四恭恭敬敬地回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大哥回去休息吧,我去把那贱货打发走。”
我开车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停车的时候我发现父亲留给妈妈的那辆跑车也不在,這么晚了妈妈到哪裡去了呢?我暗自纳闷着,可能是出去约会了吧,她條件這么好,当然不乏追求者。
時間又過了半個多小时,一束车灯从我窗边划過,紧接着听到给车子上锁的声音。
妈妈回来了,我要装做早就回来的样子,不能让她知道我今天的事情,我想着,就假装睡着的样子。一阵高根鞋上楼的声音,還伴随着一阵阵抽噎。
怎么了,妈妈在哭,我更奇怪了,但也不好出去问,只有等明天再說拉。
第二天一大早,李四就找上门来,我高兴地把他迎进来:“是不是又有得玩了?”
李四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快啊,昨天才玩過,我是来找你商量以后怎么办的。”
我想想也是:“這事情是要小心点,出了事可不得了。”
李四狡猾地笑了:“沒事,那**人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們只要想怎么玩弄她就可以了。”
“她可是够倒霉的,竟把把柄落到你這种色鬼手上。”
李四摆摆手:“不只是我,是我們。”
“对对对,是我們,我們一起干。”我连连点头。
李四突然神秘地凑上来:“你母亲在家嗎?”
“在,昨晚她很晚才回来,现在可能還在房裡休息吧。”
“那不是又可以看到這個大美人了,真是不虚此行啊。”李四一副色****的样子。
我脸立刻沉了下来:“你說什么呢?”
李四连连作搧自己耳光状:“开玩笑开玩笑。”
我們在我房间裡商量了一上午,李四那小子又提出要一笔钱,說他一個朋友要去日本,要让那個朋友多带些小日本的新鲜玩意回来,我欣然答应。
眼看時間過了上午11点,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妈妈下楼了,我示意李四不要让她发现我們的谈话內容。
李四突然大声說道:“听說你母亲的厨艺不错,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福气。”
我也故意接着說道:“她今天正好在家,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面子。”
“我去问问她。”李四突然站起来跑到妈妈面前:“伯母,我可以吃你做的菜嗎?”
令我吃惊的是妈妈竟然毫无表情地点点头,木然地走到厨房去了。
很快厨房裡就传来了饭菜香,我和李四帮妈妈把碟子端到饭桌上。李四招呼妈妈道:“伯母坐下来和我們一起吃吧。”
妈妈摇摇头,“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怎么了,不舒服嗎?”我发觉妈妈今天神色有点反常。
“沒有沒有。”
“那坐下陪我們一会吧。”李四一双贼眼直溜溜直盯着妈妈。
“不了,我不想坐。”
“坐会吧。”李四很执着。
出人意料的是妈妈她居然真的坐到了餐桌前。
我差异地看着李四,他只是耸耸肩,诡异地笑了笑。
坐在我們面前的妈妈似乎很不自在,不时挪动坐的位置和变换坐姿。
我再次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是摇头,但我明显看出她在忍耐着什么……
一周无聊的日子過得太慢了,好容易熬到周末,我赶紧和李四取得联系,约好晚上去他那裡。
我到那裡的时候,李四和那**人早就在等我了,妇人仍旧是一丝不挂(除了下体的贞操带),头上罩着头套,头套在嘴边开了個洞,又是一條丝蕾内裤塞在她的嘴裡。
李四见我进来,拍了拍那**人的屁股:“你的主人来了,去求他给你打****吧。”
那**人楞了一会,還是走過来乖乖地把屁股对着我,等我给她开锁。
“這贱货一個礼拜沒上大号了,都快憋死了。”李四在一旁挖苦道。
我想起那**人大屁股裡還留着一串珠子呢,她竟然带着這些珠子過了一周,也真够淫的。
我赶紧打开贞操带上的锁头,正准备把那串珠子拉出来,李四過来阻止我:“大哥小心,脏着呢,還是我来吧。”
我赶紧让给他。
李四用食指钩住拖在**人屁股后面的拉环,稍稍用力,随着括约肌的不断张缩,藏在**人屁股裡一周的珠子一個個被拉了出来。只见原本晶莹鲜亮的珠子失去了光泽,而且還带出来不少****的污物。
“真臭,”李四在有意打击那**人的自尊心,他把脏兮兮的拉珠在她面前晃着:“闻闻看,這就是你淫荡屁股的味道,真臭啊。”
那**人立刻把头拧向另外一边。
“看来你也知道难为情啊,”李四得意地說道,“那今天我們就给你洗洗屁股吧。”
說罢他指着早就放在地上的一盆水,盆裡放着大号的注射器。
哦,原来他說的洗屁股是灌肠啊。
那**人似乎也认识那些道具,害怕地拼命摇头,直往墙角缩。
“不把你的屁股洗干净点,会弄脏大哥的宝贝的!”李四一边把整瓶的甘油倒在盆裡一边幽幽地說道:“不然我叫大哥亲自给你灌,你自己选吧。”
那**人似乎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终于還是屈服在李四的淫威下,乖乖地走到水盆前。
“要什么姿势自己摆吧。”李四头也不抬地說道。
那**人默默地转了過去,爬在地上,把屁股翘了起来,摆了一個等待灌肠的姿势。
呵,看来這贱货還有点经验啊,我心想。
這时,李四已经把抽满了水?***偷幕旌弦旱淖⑸淦髂玫搅四歉鼋粽诺钠ü汕啊?br/
“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灌肠了。”李四的话应征了我刚才的猜测。
注射器的管嘴进入了那**人的屁股,李四故意大声說道:“准备好啊,要给你灌肠了。”
說罢用力推动注射器的尾部,那**人顿时呜的一声,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不要动,不然你的屁股会受伤的。”李四的话很有效,那**人立刻静了下来,只是堵着内裤的嘴巴還不时发出呜咽的声响。
很快一针管大概的甘油混合物被灌进那**人的屁股,她似乎想爬起来。李四阻止了她:“别急,還沒完了,要把你的屁股灌满才行。”
那**人听到這话都要崩溃了。
很快又两個被灌进了她的屁股,李四把那**人拉了起来,**人的手一直不离开自己的屁股,眼睛不断地扫向旁边的厕所我都可以想象出来她一定在用自己的手指按住屁眼,不让裡面的液体喷出来。
“想去厕所嗎?”李四问道。
那**人低垂的头点了两下。
“去上可以,不過回来后還要继续再洗,直到把你的屁股洗干净为止。”李四挥挥手,示意她去厕所。
那**人一得到允许,马上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按住屁股,一溜小跑进了厕所。很快,厕所了传出气体经過肛门排出体腔发出的巨大声响。
“那**人正拉得爽呢,”李四笑着說。
不一会,那**人自個从厕所裡出来了,李四指着地上的水盆:“继续吧,贱货。”
那**人又被灌了3個的甘油混合液,拉得她嘴唇都紫了,等她再一次从厕所裡出来,李四又准备拿起那注射器的时候,我拦住了他:“别灌了,再灌只怕她连肠子都要拉出来了。”
李四点点头,“大哥說怎样就怎样。”
說完他对那**人叫道:“听到沒,看在大哥的份上,今天就放過你,還不用你的屁股好好报答大哥。”
那**人似乎還在犹豫着什么,李四上去在她的大屁股上重重地扇了一掌,一個红色的手印慢慢地在雪白的肥臀上显现出来。
李四对那**人凶狠地命令道:“今天如果你不把大哥服侍满意了,我就把這盆全都灌到你屁股裡。”
那**人看了看那還剩大半盆的甘油混合液,還是乖乖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刚才看着那**人被李四灌肠的情形,早就热血了,现在那**人又把她那丰满的屁股凑了過来,我自然不会放過,很快,李四不大的屋子裡回荡着我的腹部和那**人臀肉碰撞的声音,還有那**人从塞嘴的内裤下面发出的淫叫。
很快我就把一股热流射在了那**人的直肠裡……。
又過去了几個星期,我一到周末就赶到李四家裡去和那個妇人鬼混,而妈妈似乎比我還忙,一到周末就早出晚归,她也沒工夫管我的事情。我們虽然同在一幢别墅裡,却很少有见面的机会。
虽然每次都把那個**人玩得很爽,但是她总是被蒙住脸,塞住嘴,别說她的模样,连她的声音都沒听见過,玩了几次,感觉象是在玩一個机械人一样,虽然她身材丰满,但是却无法得见她的真面目。
這一次,我决定早点到李四那裡,跟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和那個**人见面。
走到李四门口,裡面传来啪嗒啪嗒的碰撞声,還不时夹杂着李四充满快感的呻吟。
李四這小子,不会在偷偷摸摸玩我的**人吧,我心头一惊。赶紧砰砰砰地直敲门。
我听见裡面好象一阵忙乱,心想:好啊,李四,你胆子够大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一会,李四堆满笑容的脸地从门缝裡露了出来,我也不搭理他,猛地把门推开,径直朝裡走去。
那個**人躲在厕所,正在慌乱地往自己头上戴头套。
我上去一把把她揪了出来,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李四赶紧凑了上来:“大哥今天火气有点大,叫這個贱货给你泄泄火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刚才和她在干什么?”
“沒干什么啊,”李四耸耸肩,“她的贞操带钥匙只有大哥那裡的一把,我就是想碰她也沒办法啊。”
我一想也是,看看那**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還算端正,不象是匆忙穿上去的样子。再看她的头上,慌乱中头套只套上了一半,脸的下半部分還露在外面。只是由于她一直低着头,我无法看见她的脸。
李四拿出那根常用的大号注射器說:“让我快点给她洗屁股吧,這個贱货的骚屁股都等不及了。”
因为每周那**人的下体都被贞操带锁着,只能小便,所以到周末屁股裡都比较脏,每次在玩弄她之前都要给她洗屁股,就是通常我們所說的灌肠。
我抢過李四手中的注射器:“這次让我来吧。”
李四:“好吧,小心别让她屁股裡的东西弄脏了你。”
我点点头,对那個**人
說道:“還等什么,不快把你的屁股亮出来。”
那**人犹豫了一会,還是转過身去,弯下腰,把屁股翘露出了裡面的银白色贞操带,我拿出了钥匙,打开贞操带上的小锁,连带插在那**人下体的阴拴和肛栓一起卸了下来。
我把沾满****污物的肛栓在那**人面前晃了晃:“看你的屁股把這么贵重的贞操带弄脏了,李四,把這個贱货绑起来。”
“是,”李四很配合地在一旁应道。
于是,那**人双手被李四用细麻绳结结实实地反捆在了背后,喜歡堵嘴的李四自然沒忘记用一個红色球塞堵住那**人的嘴巴。
我把注射器的针管裡吸满了甘油和水的混合物来到那**人的屁股后面,她的屁股由于紧张绷得僵硬,菊门更是收得紧紧的,一丝不敢松弛。但她的肛门毕竟长久被插着肛栓,注射器的头子很容易就被我推进了她的肥臀……
很快大约的液体被注进了那只肥熟的大屁股,李四過来提醒我:“快让她去厕所吧,等她拉出来就扫兴了。”
我冷笑着拿出一個大头肛门塞:“给她塞上這個就拉不出来了。”
李四连连拍手:“還是大哥想得周到,快,快给她塞上。”
我把那個圆锥型肛门塞的尖头部分顶在那**人的肛门,沒花多少力气那肛门塞的尖锥部分就消失在她的大屁股裡,只在外面留下一個圆形的底座。
那**人沒有料到這招,害怕地拼命摇头,我在她身后摸着她的大屁股說道:“想不想快点上厕所啊?”
她狠狠地点点头。
“那好,”我不紧不慢地說:“那你站起来给我們跳段舞,我們满意了自然会让你去厕所,如果跳得不好,哼哼,我就再给你的屁股灌给几百cc。”
那**人一开始似乎很不情愿,李四用注射器敲敲装满水的脸盆催促着她,我們看到那**人慢慢地直起腰,开始很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李四打开了他那只破旧的音箱给這**人“伴舞”,那**人跳得很别扭,只是在不停机械地扭动她的肥臀,不過对于一個双手被反绑,屁股裡灌了液体的**人来說,我們也不能要求得太多了,而且随着甘油混合液对那**人大肠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她的舞步也愈加凌乱,头摇得象拨浪鼓一般。
我和李四一边笑着一边看着那**人站在那裡痛苦地晃动着脑袋,享受着她不能排便的痛苦。
突然间,那**人头上的头套在剧烈的摆动下脱落了下来,屋子裡的笑声立刻停止了,房间裡宁静地能听见那**人肚子裡大肠的搅动。
尽管那**人头发散乱,尽管她嘴裡塞着球塞,我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千辛万苦从秦镜村救回来的妈妈啊。
我看着自己双手,不敢相信刚才正是我自己把那灌肠液注进了妈妈的屁股。
李四见状,赶紧上去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和塞在她嘴裡的球塞,妈妈立刻捂着肚子就往厕所裡跑。
我脑子一片空白,沒想到這些天与被我百般凌辱玩弄的,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李四還假惺惺地安慰我:“你不是早就对你母亲的丰满身体垂涎三尺了嗎?
這還不正好成全了你。”
我回過神来,指着李四的鼻子就骂:“你這個混蛋,不是陷我于不义嘛”
李四慢吞吞地:“不要冲动啊,再說了,這也是你母亲自愿服侍你的,你干她的时候她都陶醉啊。”說罢他向厕所的方向使了個眼神。
李四接着地耸耸肩:“再說,是你母亲想要男人了,40多岁的**人最强了,我只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让她到外面去风流,不是更丢你家的脸嗎?”
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但我转念一想,不对,平时母亲是個很端庄的家庭主妇,为何突然会变成這副模样呢,肯定是李四這小子搞鬼。
我对李四說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变成现在這個样子的?”
李四:“我只是激发她的本性而已,她本来就是個淫荡的**人。”
李四這话钩起了我在秦镜村的回忆,那时妈妈被村民玩弄得飘仙欲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那個雪白的肥臀久久挥之不去。
“好,就這么办,”我咬咬牙,下了狠心。
等妈妈从厕所裡出来,我冷冷地說道:“拉完了嗎,可以开始第二次洗肠了吧?”
妈妈对我的话丝毫沒有思想准备,一时楞在那裡。
李四接過我的话說:“你的屁股還沒洗干净,必须再洗两遍。”
妈妈瞪了一眼李四,怒斥其不受信用,看来李四曾答应過她什么,李四耸耸肩:“你如果不听话,我只能把你的丑事說给你儿子听听了。”
妈妈一听這话脸色都变了,身体不停颤抖着,過了许久,只见她转過身去,再次把她的大屁股对着我們。
不知道李四抓住了妈妈什么把柄,但可以肯定平时端庄贤淑的妈妈已经完全被李四控制住了他的淫掌之下,我意识到李四這小子不简单,我偷偷撇了一眼李四,他脸上似乎挂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诡异笑容……
第二天,妈妈在我和李四的指使下辞去了她原先的工作,到我們的合资企业裡做我的私人****,而李四也被我调到我办公室的旁边,我們在我办公室内屋建了一個淫室,裡面摆放了各种折磨**人用的淫具,上班的时候我和李四就在裡面鬼混。因为墙壁的材料都是隔音的,所以也不必担心被外人听到裡面的声音。
虽然這是父亲一手创办的公司,但是时過境迁,再加上又有日本人合资,公司裡的老面孔也沒几個,我叫妈妈做我的****到沒引起多少反应。
每日妈妈上班的时候都穿着正式的职业套裙,加黑色或×色连裤袜以及高跟鞋,但是到了我的办公室以后则是完全另外一副摸样:
首先我和李四会命令她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高跟鞋,有时也会让她留下连裤袜。然后让她穿上我們给她定做的工作服:上身一般都着,最多在她的上挂两個铃铛或跳蛋,下身是一條装有拉链锁的皮质内裤,一般拉链都上了锁,钥匙只有我有,每次妈妈的大小便都必须经過我的批准。
当然,不会只是這么简单,每次在给她戴上皮内裤之前,我都会在她的两個洞裡塞上跳蛋或拉珠之类的淫具,免得妈妈的下体太過“空虚”。妈妈的手脚上都戴着****脚镣,在密室裡除非得到我的特许,否则妈妈的双手不得离地,就是說她只能在地上爬行。
在妈妈雪白的脖子上,一般都套着一條狗项圈,上面写着“雌犬王淑芬”之类刺激妈妈自尊的话语。在脖子上面,一條日式的望眼球塞在大多数时候都堵住了妈妈那只可爱的小嘴。
每天中午的“工作餐”妈妈都是在密室裡吃的,所谓“工作餐”,也就是放在狗盆裡的杂食,但是妈妈的食物裡面都被掺了一种慢性的****,能让妈妈的越来越强烈,以加强我們对她的控制,這也是李四的主意,而且,在這种药還能影响妈妈的内分泌,使妈妈肉色更美,似乎年轻了数岁。
在我和李四的“精心”调教和春药的作用下,妈妈变得越来越顺从,似乎已经离不开我們的玩弄了,但每次调教妈妈的时候李四总站在一边,還时不时地過来沾点光,我对那小子也越来越反感,但是碍于他手裡有妈妈的不知什么把柄,我暂时也不好对他怎么样,但我一直在找机会把他踢出去。
(待续)
终于机会来了,這天,李四因为有事沒有到公司来,给我一個单独调教妈妈的机会。我把她带进办公室裡面的密室。锁上门,象往常一样,妈妈开始默默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我看着妈妈诱人的,故意夸奖她道:“妈妈,你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估计公司裡有很多男人都想占有你吧。”
妈妈的脸颊闪過一丝绯红,但贵为母亲的自尊心使她极力掩饰着被主人夸奖后的喜悦。转過去准备拿她的“工作服”。
我阻止她道:“今天李四不過来了,我們换個节目吧,你到墙上拿捆麻绳過来。”
妈妈看了一眼挂满鞭子镣铐麻绳的墙头,顺从地把墙上的麻绳拿到我面前,我就拿那捆麻绳把妈妈双手五花大绑地反绑在背后,我把她带到一座菱形木马旁边,指着问她:“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妈妈摇摇头,但她的表情显示她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還记得你在秦镜村坐的木驴嗎?”我故意刺激着她的自尊心:“你那时被绑在上面游街,大家都看着你被它插得淫荡样子啊。”
妈妈头始终低着,一声不吭。
我接着說:“這叫木马,也是专门惩罚象你這种淫妇的,今天我要你尝尝它的滋味。”
妈妈害怕地直往后缩:“主人,求求你,不要。”
我脸色突然严厉起来:“主人的命令你也敢不听?是不是要我叫保安来帮你啊?”
妈妈连连摇头,“不要,我自己来。”
双手被反绑的妈妈吃力地踏上木马旁边的台阶,在我的帮助下,她跨到了木马上,木马背后不算锋利的木边正好对着妈妈的。
我抽掉妈妈脚下的木头垫子,這下妈妈身体的重量大多压到了与木马接触的阴部,妈妈不得不踮起脚趾才能够到地面以减轻阴部的痛苦。
我摸摸妈妈的秀发說:“我去处理一些文件,待会再来看你。”
說罢我就走出密室,把坐在木马背上的妈妈留在裡面。
大概過了20分钟不到,我再次走进密室。木马上面的妈妈银齿紧咬,身上挂满豆大的汗珠,我用嘲笑般的口气对妈妈說道:“妈妈,怎么样,木马的滋味沒有木驴那么爽吧?”
妈妈吃力地哀求道:“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放你下来,可以,但你要回答我几個問題。”
妈妈等不及地连连答应。
我故意慢吞吞地說:“李四那家伙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你這么怕他?”
妈妈楞住了,突然把头拧向另一边。
我见妈妈似乎不想回答,冷笑了一声,“你就在木马上面慢慢享受吧,我要去开会了,下午再来放你下来。”
妈妈一听到還要在木马上面待好几個小时,终于忍不住了:“别走,我說,我說。”
听罢妈妈一番痛苦地回忆,我终于明白了发生在妈妈和李四之间的事情。
那還要追溯到妈妈刚刚被救回来的时候,我一次在酒醉的时候說出了妈妈在秦镜村的遭遇以及我对妈妈身体的困惑,颇有心计的李四就牢记于心,最后他想出一個办法。
那天,他趁妈妈去银行给单位存款的时候跑去告诉她,說秦镜村的人找到這裡的,然后我已经在码头等她了,叫我們母子俩暂时出去避避风头。妈妈见他把秦镜村的一些细节描述得很清楚,就信以为真。
在车上,心急如焚的妈妈喝了一口李四递過来的水以后就不省人事,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下体有刚被**污過的痕迹,而李四正坐在床头整理着照相机和摄象机。妈妈知道自己上当了,但为时已晚,李四要挟她如果不听话,就把這些****和录象发過每一個亲戚以及报社,保守的妈妈怎么敢想象這种局面,只好屈从于李四的淫威。
一天妈妈按照李四的要求来到他家中,但李四把她扒光了捆在椅子上就出去了。沒過多久我竟然跟着李四进来了……
妈妈說着說着,抽噎了起来:“我本以为不让你知道我是谁,让你们玩弄几次李四就会放過我了,谁知道现在变成這样……”
我心头突生一计,我对妈妈說:“你是不是很恨李四?”
妈妈点点头。
我說:“我有办法干掉他,但是你要帮我一個忙。”
我对妈妈如此如此吩咐着……
在城市临海的一处地方,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海边的礁石,空气中充满了海水腥味。我在隐蔽的一角默默等待着,不一会,妈妈的那辆轿车开了過来,我抓紧了手中的西瓜刀。
车子停下,李四从驾驶位置下车,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从车裡拉出一根铁链,铁链后面系着一個被反绑双手的裸身**人,那正是妈妈。她夹紧了双腿,用小碎步吃力地在大礁石上走着,一边還在向李四哀求着什么。
我悄悄地向他们块石头靠過去,由于李四的注意力全在妈妈身上,再加上海浪声大,他丝毫沒有察觉,我偷偷来到他背后,举起西瓜刀,用力砍了下去,李四那小子哼都沒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心慌意乱的我也沒工夫检查他的死活,就把他推下礁石。
稍微定下心来的我回头看看痛苦地蹲在地上的妈妈,看她那神情,我知道她准是又被李四灌肠了,我绕到她后面一看,果然,一個浅****的橡胶肛门塞在妈妈菊门处蠢蠢欲动。我心想:李四這小子,临死還让他在妈妈身上爽了把。
我把妈妈拉到礁石边上,让她用屁股对着茫茫大海。
就让我妈妈用屁股裡的东西为你送行吧,我对下面大声喊道。接着我拔出了妈妈屁股裡的肛门塞,一股乳白色的水流从雪白的大屁股裡冲了出来,被海风吹散后落如了大海。
事不宜迟,我马上带着妈妈来到李四家中,按妈妈的指引,我找到了李四给妈妈拍的****和录象带,心头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
李四死了,妈妈并沒有盼来她想要的自由,由于她的****和带子都到了我手上,我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不光是在我公司的密室裡,在我把家中佣人都辞掉后,父亲留下的别墅也成了我玩弄妈妈的淫窟。在单位妈妈是我的“****”,回到家中,她又变成了我的佣人。
這是李四被干掉后的第一個周末,由于最近公司业绩不佳,我不得不留下来处理一些公事,我命令妈妈先去买一些灌肠用的开塞露在家等我。
妈妈不敢不听,乖乖地接過我给她买开塞露的钱先行离去。
公司的财务状况一团糟,平时就不善理财的我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半夜12点多,我才离开公司。
来到别墅门口,我发现裡面沒有一丝亮光,不会啊,妈妈不敢不等我的啊。
我心想。
我来到门口,正准备拿出钥匙开门,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整合的开塞露散落在地上,再看门把上,還插着一串钥匙。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心裡闪過一丝不详的感觉。打开门一看,沒有妈妈回来過的痕迹。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拨通了110。
警察很快就赶来了,经過初步分析,他们断定妈妈是在门口被歹徒绑架了,相信很快绑匪就会联系我赎金的事情。
妈妈的失踪令我寝食难安。报警后数日仍未收到任何消息,简直令我心急如焚。一日,在我办公桌上放着一個信封,裡面是一张vcd。我放进机子裡,画面上出现一個**人,被反绑着悬吊在半空中,在她身后和身前各站着一個大汉,分别在她前后洞着,很快画面一闪,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那正是不久前被我推下礁石的李四,他脸上還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估计是掉下去时撞的。
他恶狠狠地說道:“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现在你妈妈在我手上,我兄弟正拿她爽呢,我给你十天時間准备100万,到时我再联系你,记住,如果你报警,美人的小命就难保了。”
說罢电视上的图象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决定只能先去准备妈妈的赎金。
十天過去了,我不时看着电话,焦急地等待着。
這时,又一封挂号送了进来,這次裡面是一叠****,****上尽是妈妈被人折磨的情景,此外還附有一张纸,上面写道:“要這個贱货活命,下午2点带着钱到琴曼咖啡店。”
我赶紧驱车来到那個咖啡店,2点的时候店裡人正多,我看到窗口一個位子上的两個人有点象,急忙走過去,果然是李四和妈妈。妈妈身上裹着一件大衣,嘴上戴着口罩,想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着。
李四很自然地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低沉着声音问道:“钱带来了嗎?”
我拍拍我身边的包:“带来了。”
李四扫了一眼我腋下的黑皮包,拿出手中一個遥控器状的东西晃了晃:“可别耍花样,不然塞在你妈下面的炸药可不留情面。”
只见妈妈害怕地直摇头,嘴裡塞的东西又剥夺了她的言语权。
我說好,我們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李四摇摇头:“沒這么容易。现在,只要我一按按纽,這餐厅裡的人都要完蛋,当然也包括你们母子了,现在你听我的。”
我知道情况不妙,但也无能为力,“你要怎么样?”
“哼哼,我要你跟我走一趟,不然我們玉石俱焚。”李四恶狠狠地說道。
我见李四不象开玩笑的样子,但也知道随他们去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现在局势在李四的掌控下,我也只能暂时听命于他了。
李四让我开车,载着他和妈妈来到郊外一家废弃的化工厂,那裡早就有两個大汉等着,我瞟了一眼那两個大汉,他们正是在录象中出现的两個人,可能是李四雇来的打手。
他们上来就不由分說夺去了我手中的皮包。
我对两個打手說:“只要你们放我和我妈妈回去,包裡的钱都是你们的。”
李四哼了一声說:“不放你们又怎么样,钱還不是我們的。”說完转過去对大汉說:“把他们带到仓库去,看看我們给他们准备的礼物。”
我和妈妈被他们押进了储存着大量化学原料的废弃仓库,中央空地上摆着两個靠在一起的铁笼子,其中一個笼子裡靠外的一端摆了十根粗蜡烛。
李四指着沒有蜡烛的那個笼子說:“少爷,請您进去吧。”說罢還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我看看在大风衣包裹下的妈妈,正害怕地瑟瑟发抖,只好老实钻进那個1米多高的笼子,一個大汉随后用大锁把笼子锁上。
李四突然发狂似地大笑起来,“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什么今天昨天,”我沒好气地說,“钱我已经给你了,什么时候放了我們俩?”
“放了你们,”李四哼了一声,“别急,你们母子几天沒见,先好好相处一下吧。”
說罢拉掉一直披在妈妈身上的大衣,一個被麻绳紧缚的美妙呈现在四個大男人面前,仔细一看,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在麻绳的捆缚下以一种傲人的姿态挺立着,一道麻绳饶過她的档部,紧紧地勒着她的下体,从妈妈的下面還引出两根电线,连接着李四手中的遥控器。
只见李四抓住那個遥控器猛地一拽,两個银白色的小东西从妈妈的下体跳了出来,对淫具也颇有研究的我一眼就看出李四所谓的爆炸物只不過是两個普通的金属跳蛋而已。
李四将那两個沾满妈妈体液的跳蛋扔进我的笼子,大笑道:“哈哈,你也有上我当的时候。”
我看着低上那两個還在跳动的湿漉漉的跳蛋,心裡暗暗着急,不知李四玩什么花样。
李四解下妈妈脸上的口罩,果然有一团破布塞在妈妈嘴裡,上面還贴着一层透明胶布。李四把妈妈赶进了那個有蜡烛的笼子,然后和那两個大汉点燃了地上的蜡烛。
做完這一切,李四小心翼翼地把一桶不知什么液体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了整個仓库。我扫了一下周围,装着這种液体的桶的数量還有很多。
“李四,你玩什么花样。”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沒什么,只是为你们母子的重逢营造一点气氛。”李四慢悠悠地說道,“不過你们要抓紧時間啊,等那蜡烛烧到底部的时候,就会点燃地上的工业原料,到时整個仓库就会轰的一声!”李四做了個爆炸的动作。
“你不能這么做,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啊。”我徒劳地想冲出笼子。
李四摆摆手,“你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沒有,我会给你一盆水和一個注射器,你可以让你妈妈用身体把水带到蜡烛上面再排出,不就可以熄灭蜡烛了嘛,不過你要注意,水不是很多,你要省着点用。”
“你這個混蛋,”我冲着李四大声咆哮着。
李四耸耸肩,“你不是最喜歡你妈妈的大屁股了嗎,我正好成全了你,你還怪我,算了,我也不和将死的人计较了,我們要去外地度假,希望回来时候還能见到你们。”
說完就和他的两個打手匆匆离去了,走时把大概只装有少量水的玻璃瓶和一個大号注射器放在我笼子裡,瓶上的刻度显示。
我只好静下来盘算逃脱的机会,我和妈妈的笼子之间用铁丝網分隔着,網的间隙刚刚够我的手指通過,根本不可能为妈妈解开捆绑或者取出她的堵嘴物,唯一只能靠李四提供那灌肠器具了,可問題就是,羞耻心极重的妈妈是否愿意用她的屁股浇灭蜡烛再一丝不挂地在笼子裡等着警察来救呢。
我的目光转向隔壁笼子裡的妈妈,她安静地靠在笼子的一侧,背对着我。并不为她目前的处境担心。
“妈妈,”我轻声叫道。
她并沒有反应,妈妈知道我叫她的用意,她似乎很坚决。
我意识到用正常的方法不可能說服妈妈,但是很快我想出了一個法子,就是骗取她的同情心。
于是我开始假装烦躁不安地踢拽着笼子,一边嘴上還不停念叨着:“我不想死”、“我還年轻”之类的话刺激着妈妈。
不一会我看到妈妈的身体挪动了一下,很快她吃力地转過身来,美丽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目光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勾起了妈妈的同情心,毕竟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嘛。
打铁趁热,我抓起那水瓶,装做扔出去的样子,嘴上喊道,“妈妈我对不起你,我們在下面再相会吧。”
妈妈连忙呜呜呜地直摇头,跪在地上缓慢地向我這边移過来。
她用目光瞄了一下我手中的水瓶,坚毅地点了点头,又吃力地转過身去,主动将她的雪白屁股对着我。
我一边暗自庆幸妈妈這么容易就被我骗過了,难怪她会成为儿子的玩物,一边开始计算每次灌进她屁股裡的量,,十根蜡烛,每次只要在妈妈屁股裡灌进的水就行了,這对拥有這么丰满屁股的妈妈来說绝对是小菜一碟。
我小心翼翼地用注射器吸了左右的水,来到铁丝網前,那個白花花的大屁股早就在等着我了,一根带黑的麻绳从中间将妈妈美丽的屁股平均分成两瓣,因为注射器管嘴长度有限,妈妈不得不把屁股紧贴在铁丝網上,我用管嘴拨开遮住妈妈屁眼的那部分麻绳,小心地把管嘴插进那朵菊花裡,推动注射器。
全靠你了,妈妈,我默默地祈祷着,看着妈妈吃力地拖着被灌肠的屁股向其中一根蜡烛移去,麻绳在雪白上摩擦产生的悉嗦声成为仓库裡唯一的旋律。
可恶的李四故意在妈妈股间捆上麻绳,這样她在移动的时候不仅要忍受体内便意的冲击,還要抵抗麻绳在她敏感地带的不断刺激。好在灌进妈妈屁股裡的水只有,不一会妈妈就移到了最近的一根蜡烛前,我提起了心看着妈妈转身用屁股对着蜡烛,扑哧一声,一股白色带黄的浊流从美丽的屁股裡喷泻而出,随着一缕青烟的冒出,那根蜡烛的火焰被妈妈成功扑灭了。
接下来我和妈妈如法炮制,蜡烛一根接一根地在妈妈的屁股下灰飞烟灭,只剩下最后一根了,但那根蜡烛也所剩不多,妈妈再次把她的屁股贴在铁丝網上,经過几次往返,她的屁股上挂满了汗珠,在烛光的映射下尤为诱人。
但這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我抓紧将瓶子裡最后一点水注进她的屁股,经過连续的灌肠,妈妈的屁眼已经相当地松弛,但是时不可待,妈妈只有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短暂但又漫长的灭烛之旅。
由于身体十分疲惫,妈妈每移动半米就要停下休息片刻,但是松弛的肛门却不争气,已经有少量的水从她的屁眼裡渗出,沿着她股间的麻绳流到地上,所以妈妈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强行支撑着向蜡烛移去。
1米,半米,100厘米,20厘米,妈妈离蜡烛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好,妈妈开始转身了,突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妈妈刚把脸朝向我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妈妈身后传来,她终于沒有憋住,提前将屁股裡的水释放了出来。
我看了看筋疲力尽的妈妈,也不好责怪她什么,再看看离地面越来越近的烛焰只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大约又過了4、5分钟,什么事情都沒发生。
我心裡一阵诧异,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是妈妈蹲在最后一根蜡烛的上面,蜡烛已经熄灭了,但是妈妈的屁股裡面沒有灌肠液了啊,我在欣喜的同时不免有些诧异,再看看蜡烛下的地面,是一滩金****的液体,我明白了,原来妈妈在紧要关头排出了身体裡最后一泡水——尿液,将最后一根蜡烛熄灭了。
又過了大概半天的時間,才传来警笛声,很快警察冲进了仓库,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個一丝不挂的美妇人被反捆双手躺在笼子裡,地上是一滩一滩的排泄物。他们赶紧叫来两個**警给妈妈披上衣物。
回来以后妈妈马上被我送到医院做了一個全面检查,结果发现她只是背部有部分软组织挫伤,以及麻绳捆绑处有些淤血,擦些活血药很快就恢复原样了。
【et】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