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旅程
妈妈和我,快乐地从矽谷来到汐拉。掌酷網提供当我們来到泰荷湖靠加州的這一边时,天色?*纭?br/
我們设好了帐篷、弄好了睡袋,烹饪器具和食物都准备完毕,当傍晚夕阳在树林的侧影后面逐渐落下,我們升起了一小堆火焰。
我們是這营地裡唯一的人,安静与孤独是如此强烈,就如這森林本身一样令人舒服。
這是妈妈和我的庆祝假期,我們为了這些年来,双方各自在自己领域中,所耗费的努力、之后所获得的成功,而相约庆祝。
我刚结束八年级(国中二年级)的课业,取得了数理方面的最高荣誉。
在今年九月,我将度過十四岁生日,而在开始高中课程前,我期盼有一次暑期休闲。
妈妈则是升官了,将在她所服务的那家电脑公司,担任教习、文书工作方面的主管——对妈妈而言,這可不是個简单的成就。
当我三岁的时候,不负责任的老爸不告而别,在往后的十年,妈妈自大学毕业,开始工作,直到拥有今天的地位。
這花了她很长很长的時間,而也花去很多睡眠時間熬夜工作。
我還记得许多個寂寞的夜晚与周末,妈妈上着夜班或是把工作带回家,但她总是提醒我,這些辛苦是为了我們母子去缔造一個更美好的将来。
而且我认为,這对我們双方都是有益的。
妈妈现在感觉到了,她今年二十九岁,花了很多時間走過這段艰苦,开始品嚐劳动后的果实。
至於我,已经逐渐对自己的未来生出一份责任感,准备好日后大学就读科系的方向。
妈妈和我坐在火堆旁,看着火光在身边深沉的黑暗中闪烁不定,寂寞、紧紧相依,两种相反又相向的想法,同时出现在我們的脑海裡。
「儿子,你在想什么?」過一会儿,妈妈首先开口:「你想,我們早先做的努力,划不划得来呢?」
「嗯,妈妈,我想是的。」我答道:「不過,我們人在這裡,可以觉得很轻松、很满足於我所做的事,這样就很值得了。」
「那么,我們明天该做些什么呢?」
妈妈和我根据彼此的想法,为将来订了一些松散的计划:我想在附近的小溪裡钓钓鱼,妈妈带来了不少书,她打算花一段长時間来享受乐趣。
我們都认为,应该在泰荷湖好好待一段時間,游泳、晒晒太阳。
到维吉尼亚市走走,看看那些老旧的银矿坑。
只是单纯地坐下,呼吸带着烟味的自由空气,忘记有关高速公路、街灯、工作、学校,就這么样過一個礼拜。
「我們明天游一天的泳,這個主意怎样?」我提议道。
「主意不错啊,儿子。」
我們沈默了几分钟。
「妈妈?」我最后道。
「有事嗎?」
「你曾经想過再婚嗎?」
「沒有,真的沒有。」妈妈像是吓了一跳,认真地否认,随即笑着說:「起初,我太忙了,连去学校的時間都沒有,直到现在都是這样,当時間慢慢過去,我决定别再次把信任投在男人身上。」妈妈将一只手放在我肩头。
「在這世上,你是我唯一全心信任的男人了。」說着,妈妈抱紧了我。
我把头紧贴着妈妈。
她闻起来好香。
妈妈从来不洒香水,她喜歡让自己闻起来乾净而清新。
「嘿!」妈妈道:「在我們回去以前,来些热巧克力和棉花糖怎样?」
我走過去,当妈妈到处翻寻巧克力和棉花糖时,先把炉子准备好。
不久,我們有了一杯热巧克力,棉花糖也在炭火的光辉中料理妥当。
我們坐下来,慢慢啜饮,享受着美好的食物,一面谈着平常世界的种种琐事。
半小时后,妈妈伸伸懒腰,打了個呵欠。
「這山裡的空气让我想睡觉。」她道:「忙了一天,工作、准备食物、开车,我现在已经快累瘫了。你怎么样呢?」
「我也满累的了。」我道。
「那我先去睡了。」妈妈道:「在我进睡袋以后,你负责把火浇熄,然后再进来。」
我不惊讶於妈妈在上的要求。
妈妈居家非常庄重,除了刷牙或梳头,她总是锁了浴室门,私下换衣服,如果妈妈在室内穿着内衣或睡衣,她也另外加一件密不透风的长袍。
她打开灯笼裡的萤光灯炮,走进帐篷。
這8x10尺码的帐篷,根据盒子上的說明,可以睡四個人,但我想這四個人可能要非常友好,而且個头很小不過,就两個人来說,它有许多空位来放衣服袋和随身行李,足够让人翻身,舒服地睡觉,也高得可以让裡面的人站起来。
妈妈把帐棚门拉上。
当妈妈在帐篷裡移动,我看见她的影子在光亮的尼龙布上来来去去;从一边走到明亮的另一边。
一阵来回之后,她把灯光移到帐篷角落,开始褪去衣裳。
我无法把眼睛移开,她明亮,清晰的倩影,缓缓解开衬衫扣子,将之褪下。
跟着,两條玉臂绕到背后,将胸罩解开。
一双坚挺的丰乳立刻跃出,微微轻摇。
突然,我的开始发硬,脑海裡闪過一些有关妈妈、却不是一個身为人子该有的念头。
妈妈把大部分的家事交给我,而我平常也极注重课业,沒有什么社交活动。
我沒有交過女朋友,也从不曾看過一個的女孩。
妈妈的影子仰起头,穿上t恤,她美丽的胸部显得突出、高耸而傲然挺立。
我只想躲到树木之后,好好搓弄一番,但妈妈的呼唤却在此时响起,「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发出了一声沈默的呻吟,我将水倒入火堆,白色的蒸气瞬间冒起,然后,拉开帐棚拉炼,悄声走进去。
「你进来了嗎?」妈妈问道。
「进来了。」
妈妈关掉灯光,在黑暗中,我脱下衣服,换上睡衣——真谢天谢地,事实上,這样就不必试着去隐藏我因为妈妈而造成的勃起——溜进了睡袋的丝质衬裡。
我一手紧攫住自己的,暗自猜想,我能不能静静地套弄一番,而不让妈妈听见呢?
不幸地,我认为那是一個烂主意;因为纵使妈妈沒有听见,我還是会弄髒睡袋,甚至要和一滩湿湿的精液污痕睡上一整夜,而第二天早上拉开睡袋拉炼时,妈妈会闻到這股异味。
即使我做的决定令我很不高兴,嗟,我還是马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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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知道的下一件事是,我从无法置信的沉眠中被吵醒,我的双耳——我全部的生命——被一阵低沉的翁翁声所填满。
一种低沉的翁翁响感觉。
這声音听来是如此的广泛,似乎完全沒有来源或方向。
我脖子后面的头发根根竖立起来,我拉开睡袋拉炼,坐直身子,试着判定這声音由何而来,试着猜想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坐在那裡,心裡满是惶恐,拼命想取回自己的理**,帐篷突然地被一道明亮的蓝光所照着。
我看着妈妈,她也坐了起来,和我一样明显地在发愣。
我們同时爬向门边,我拉开拉炼,母子俩一起跑出去。
森林裡,這营地的周围,全笼罩在相同的阴森蓝光之中,我們站立原地,往上看去,用手遮住眼睛,目光试着穿越刺眼强光,找到光源,但除了亮光什么也看不到。
然后,我們漂浮起来,冉冉升空,直往上升去。
我們沒有被碰触到或是被拉扯的感觉,仅是突然失去重力。
当我們往上升起,光柱恍若实质,遮蔽了下方的景象,我們的帐篷、营地都看不见了,触目所及全是蓝光。
然后,我发现我們处身在一個密闭式的空间裡,似乎是某個房间,又像是某种斗鸡场,或着說是……实验室!
周围有某些东西。
有六個生物围在旁边,不是人类。
跟着,一個事实冲击着我:妈妈和我被外星人绑架了。
我吓得獃住了,老实說,這样似乎不太礼貌。
這些外星人看来很像时下描写的样子,他们的外型大致上看来還像人,這也就是說,他们有头、身体、细长的手臂和腿(至少,看起来像是手和腿)。
他们有一双如我們所预期的大大黑眼睛,纵向鼻孔,和一张小嘴。
他们的皮肤是浅灰色,但他们沒有耳朵和******,仅有的三根手指也不是像人类一样的圆形,尾端处有触鬚……在一阵观察,确定将他们的外型深记脑海后,我想起了所?*凉泄仂侗煌庑侨税蠹艿囊窖Ъ煅楸ǜ妫切┕殴值囊瞧鳌⒘钊說ê氖笛椤D厉的惨叫、神秘的耳语、特别注意到的生殖器,以及强迫交配。
「嗨。」一個外星人打起招呼。
仔细想想,他们并沒有說话,但我的大脑裡的确想起了语音,就好像晚餐桌上的对话一样清楚。
「欢迎上船。」
「我們真的在一艘太空船裡嗎?」我问道。
「你可以這样說。」這”声音”如此回答。
「你会伤害我們嗎?」我脱口道:「把我們切开,检查内部器官;或是用尖锐的东西来戳我們?」
「我們为什么要那么作?」第二個不同的声音问道:「假如我們切开你,我們可能就会损害到你体内的线路、或是伤害到器官功能,這会妨碍我們的观察。」
「我曾经读過有关你们這些傢伙所有的事。」我道:「我知道你们会做什么。」
在我的脑袋裡,响起了一阵低喃讨论声。
然后,一個声音做了结论。
「你一定是把我們和其他东西搞混了。」它道:「我們之前不曾来過這裡,我們只是经過,你的行星看起来和其他大部分的星球不同,我們打算停下来,作個检测研究,当我們发现這裡明显地有会思考的生物,就决定检查你们看看。」
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妈妈和我向彼此靠紧,肩并肩地携手站着。
我掐紧了手臂的皮肤,作個检查。
不错,我不是在作梦。
「现在。」一個声音說道:「我們要做些观察,你表层的零件,应该不是生理的一部份,請除去它们。」
「我們不能那么做。」妈妈一口回绝:「我們不能在彼此面前到处跑。」
「可是,我們发现你们紧贴着彼此。」這声音继续說道:「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不论何时,只要你们在一起,就会在你们的表层放置覆盖物。」
「是的。」妈妈承认道。
我脑海裡彷彿听到一声歎息,六個外星人一起转头向我,我沒有听到声音,但却感觉到有個命令,要我脱掉衣服。
我从妈妈身边走开,同意他们的要求。
但我一直不相信,外星人曾经說過有关於不伤害我們的承诺。
我還是怕得不得了,睾丸几乎缩进肋骨下的某处,也好像快要倒转過来。
我瞥向妈妈,发现她的目光也在我身上来去不定。
一個外星人靠近過来,把他的触鬚放在我肩上,指示我转一圈。
他的触碰稍嫌冰冷,但却是柔软、温和的。
我转過头,像是一個展示衣服服的模特儿,而一些混合的喃喃低语在脑裡响起。
跟着,按着我肩头的外星人,指着我缩回的,饶有兴味地问道:「那是什么?」
妈妈不禁向他指的地方看去。
「那是我的阴……。」我粗声道。
「它有什么功能?」另外的声音问道。
這些外星人看来不尽相同——他们的高度、五官结构有些变化。
因为他们并非真的說话,我无法与他们「交谈」,但我开始试着回应這個声音。
那一個,我认为,是個科学家的外星人。
「它是为了排泄。」我道。
「排泄?」科学家奇道。
「消除废物的水份。」
「废物?」
或许我该试试另一种說法。
「它是我們燃料与能量系统的部份,我們用水来辅助生理的能量流程。
在水份被使用之后,它包含了能量转换与系统维持的副产品,所以我們要排除它。這就是排泄。」
「哎呀,是燃料与能量啊!」科学家惊叹不已,在理解其中因由后喃喃而语。
六张外星脸转向妈妈,我知道有道命令,要她除去身上的覆盖物。
她看着我。
我耸耸肩。
当然,我无法在妈妈****服的时候,把眼睛转到别处去的。关於這個机会,我比那些外星人更加好奇与迷惑。
妈妈把t恤脱下,慢慢地将内裤自腿间褪去。
指示我转一圈的那個外星人(我想是他们的领导者),請妈妈作出同样的动作。
由我眼中看来,妈妈的美丽,对任何人的审美标准而言,实在都是個震撼。
她体态丰腴,如黑绢似的长发,身高适中,细緻的五官像艺术品一样的艳丽。胸部既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和身体的其余部分相衬,有着完美的比例。
她一直有维持身材,保持着苗條与结实。
我发现,十三岁男孩的贺尔蒙,根本不会受到恐惧或者是想法的影响。
我真是该死,在這种情形下,已约莫勃起了三分之一。
开始变大变长,不幸中的大幸是,它仍然水平地垂下。
妈妈向我瞥了瞥,一张俏脸立刻红了起来。
一個声音从六人中响起,「你们看到了嗎?他们也改变颜色了。」妈妈听见,脸更红了。
「你为什么改变颜色?」科学家问道。
「因为……我很尴尬……」妈妈答道。
「尴尬?」
「血液冲上了我的皮肤,因为……嗯,沒什么。」
领导者指着妈妈的胸部。
「那些隆起是什么?」他问道。
「這是我的。」妈妈红着脸,小声說道。
「他们的功用何在?」科学家提出疑问。
「他们的功能是哺育……唔,提供能量给……刚生出来的婴儿。」
「你的后代会食用你做为养分?」科学家道。
他的脸沒有移动;但我好似感到他扬了扬眉头。
「不,不是。」妈妈急忙解释,「這裡会分泌出营养的乳汁,孩子们从這裡吸吮乳汁。」
「哦!」一個我沒办法判别的声音說道:「這听来真是怪异。」
「现在不用担心那個。」科学家道。他指着妈妈腿间的森林。
当然,我也看到了。
比起我以前在杂志裡看到的****,妈妈的森林更繁密得多。
它的面积很宽,从妈妈身体裡笔直冒出,像是……像是一丛头发。
「你的在哪裡?」科学家问道。
「我沒有那個东西。」妈妈窘迫地說道。
「那你如何……排泄?」
「我有一個不同的地方来排泄。」妈妈似是不愿多說,每個句子都简短了事。
「請更进一步說明。」科学家道。
妈妈伸手分开浓密的****,将蜜唇拨开。
我的立刻高高翘起。
妈妈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這裡!」她边說边指,「就是這個开口,我从這裡排泄。」
「嗯,我看见了。」科学家道:「但为什么别人有,你却沒有?」
「這和我們的生殖器官有关。」妈妈解释着生殖的意思,「我們如何制造出更多的我們。」
「唔,請再进一步說明。」科学家道。
「我們是两**的生物。」妈妈說道,声音裡有明显的愤怒。
「女人,我是一個女人,制造卵子;男人,他是一個男人,制造精子。
卵子和精子组合,形成一個小孩。」
「卵子与精子是怎么组合的?」科学家似乎很疑惑,「在你身体上,我看不见任何器官正在运送卵子。(看還是)」
「女**的两腿之间,有個特别的开口,叫做。」妈妈继续道:「這是一條通往卵子的通路,男**的插入,把精液送到那裡面。」
十二只外星人的眼睛,突然地移向我的腿间。
「你是說,雄**会把他的发射到雌**的体内嗎?」一些声音立刻发问。
「当然不是。」妈妈道:「雄**将他的插进雌**的。」
「好,你听听看我說的对不对。」科学家道:「一個卵子常驻在雌**体内,当另外一部份被需要时,雄**将他的插入,存入精液。精液与卵子组合,形成了一個新的生命型态。這么說对不对?」
「多多少少。」妈妈含糊道:「但還有一些地方要补充。」
「請详细解說。」科学家道。
「你们……有沒有一张白板可用,這样比较容易說。」妈妈问道。
科学家对桌上一個看起来像是电脑萤幕的仪器打手势,萤幕表面稍稍前倾。
「你可以使用這個。」
妈妈走到那部电脑萤幕旁,伸出指尖,匆忙地画了一個女**循环系统的横断面素描。
敏感而深刻的描绘。
「现在,這裡是卵巢,包含着数百万的卵子,每個月,一個卵巢释放一個卵子,从输卵管送下来,就是這裡。卵子会进入這個部位,叫作子宫。」
妈妈好像在演讲,「当状况适当,雄**将他的插入,释放出数百万的精子,朝卵子上游。假如時間正确,一個精子刺穿卵子,使得彼此的基因结合,一個小孩便开始在女**的子宫裡成长。」
「假如雄**沒有把他的插进,卵子会怎么样?」
「它会随着子宫内膜,由女**身体中排出,而如果授精成功,子宫内膜就会被使用到。」
「你是說,雌**本质上的遗传材料会失去?不见了?浪费掉了?」
「是的。」
「那沒有和卵子结合的精子,它们怎么了?它们会发生什么事?」
「它们会在几天内自动死亡。」
「嗯!你的意思是,所有雄**未用過的遗传材料也会失去?」
「是這样沒错。」
「男孩。」另一個声音道:「我怀疑他是设计這系统的年轻工程师。」
「你所谓让雄**插入的「适当」时机是什么?」
「喔,它需要一些……互动……雄**和雌**之间。因为在正常的状况下,看起来是像這样。」妈妈画出睾丸和一根柔软的。
「当雄**准备将插进,会变成直立的,像這样。」妈妈画出睾丸和一根勃起的。
然后,她画出一個标准的女**生殖器官横断面图。
跟着,她画出勃起的进入,睾丸吊在外面。
我的大约有四分之三已经举直了。
光在字典裡读到「」的解释,就足以令我勃起了。
「這很有意思,他是雄**嗎?」科学家說着,伸手指向我。
「是的。」妈妈点头道。
「而你是雌**?」
「对。」
「那么,請为我們示范怎么插入。」
「什么?」妈妈惊叫出声,「你在胡說些什么?,先生!」
「咦!为什么不行?」科学家奇道。
「有三個理由。」妈妈道:「第一,他是我儿子,我的骨肉,他从我的卵子生长****,我們不能用他的精子和我的卵子来组合遗传基因,這孩子会因此犯重罪,妈妈不能和儿子有**关系;第二,他還太年轻了。」妈妈狐疑地瞥向我两腿间。
「**关系?這字的意思,就是让插入之内嗎?但是,這雄**已经出现「适当」状态,可以把他的插进了。」科学家說着,走到电脑桌旁。
他将手在萤幕边缘操作了一会儿。
「当你移去外部掩盖物,他的尺寸增加了412。29%;当你展示你的排泄开口,它又增加了将近10%的尺寸,唔,我看看,還有28%的硬度,高度也提昇了17度。」
科学家最后作出结论:「明显地,這雄**已经在心裡面插入了,不是嗎?」
我发誓,妈妈绝对在狠狠地瞪我。
我低头看着脚趾。
母子俩一個字都說不出来。
「你好像還有第三個理由?」科学家问道。
「這几天是我的……人类女**的……」妈妈的脸突然红到耳根,不知是羞於启齿,還是不晓得怎么解释,最后,她放弃解释,坚决地摇摇头,「总之……不行就是不行。」
「我不太理解你的词彙……」科学家道:「請你先退回原位吧。」
他将触鬚放在妈妈手臂上,引导她到他希望的地方站好。
领导者也带我這么做,我們全部从房间的中心离开。
一道虹光绽放,一张有垫被的桌子自地板上升起,虹光慢慢地在桌脚消失。
我四分之三的勃起,立刻消失。
我知道這個……
我知道這個……
我知道這個……
我是這么以为,等一下就会多出针、刀子和其他仪器。
「现在,請躺到這张桌子上。」他对妈妈說道。
「想都别想。」妈妈马上拒绝,脚后跟在這金属地板上拼命往后退。
我感到這些外星人发了一道命令给妈妈,就像他们命我脱去衣服一样的方法。
妈妈仍然不肯动。
我听到一個声音在脑裡低语,然后,外星人中的两個往前走,领导者与科学家在妈妈的這一边,两個人在另一边,他们试着把她推向那张桌子。
妈妈不肯动,而且很显然地,体力不是外星人的特长。当事实很明显,妈妈决不愿意上那张桌子,這四個外星人最后从她身边走开。
一道蓝色的圆形光柱笼罩住妈妈。
她从地面上浮起来,在空中变成水平姿势,然后,漂浮到那张桌子上。
科学家把注意力转向电脑萤幕。
几秒之后,房间的天花板闪烁着耀眼的红光,而蓝光则消失无踪。
「妈妈!你還好嗎?」
「嗯,宝贝。」妈妈答道:「我很好。」
「他们有沒有伤害你?」我问道。
「還好,我沒有那方面的感觉。」她道。
「你請放轻松。」领导者对我說:「我告诉過你们,我們不会做任何事来伤害你们。我們想要研究你们的生态,把這些资讯带回去。如果伤害你们,我們将无法研究到任何资讯。」
当我們說话的时候,科学家离开萤幕,向前走来。
该死!我的又回复了生气,甚至开始痉挛起来。
妈妈用手肘撑起身子,「不行!」她大声叫道。
「现在有什么問題嗎?」科学家问道。
「一個男孩不可以把他的插进他妈妈的。」妈妈道:「拜託老天!你为什么不立刻放我們回去,然后马上走开。」
我发誓我听到一声歎息。
「這個男的的器官又出现「适当」状况了。你有什么問題嗎」
「這叫,是违法的,我們决不能這么做。」
「好吧!」领导者的声音說道:「我們将会等待,時間对我們来說沒有什么意义,你或许会重新考虑。」
「决不会。」妈妈坚决地否定了。
很明显,我們处於一個僵局。
妈妈躺回桌子上,用手臂遮住眼睛。
不久后,她轻轻地打鼾。
然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疲惫了。
我們从累了一天之后的睡眠中被拖起,跟着我們吓得半死、激动不已,自从进太空船以后,我完全是站着。
我转向领导者。
「抱歉。」我道:「但我需要睡眠,有其他桌子可以给我用嗎?」
领导者什么话也沒說。
地板打开,另一张桌子昇上来,就在妈妈旁边。
地板马上合起,我躺下去,几乎是在闭眼的瞬间,人就深深熟睡。
当我醒来,环视左右,妈妈也已经醒了。
她坐直身子,伸伸懒腰,然后大声地說道:「我想去洗手间。」
科学家走到她身边,「除非你愿意示范插进,不然不准随意走动。」他道。
「我是指,我必须消除掉身体制造的废物……排泄。」她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這么做的?」
「你可以直接在這裡排泄。」科学家道:「我們将会观察。」
「我不能当众上厕所。」妈妈含怒申诉道:「有些事,人类总是秘密地独自去作。」
「你所有器官的耗损都是這么排泄嗎?」科学家问道。
「是的。」
「那你为什么相信,你必须独自排泄這些无用的废物?」
妈妈呻吟出声,「我不知道我們为什么這么做,我們只是做。现在,在這太空船裡,有沒有個地方能让我小便……排泄呢?」
「就我所知,你只能在這裡排泄。」科学家道。
妈妈看来显然很不安。
「应该有什么东西,可以包這些废料吧!」她道,以一個小小的声音。
科学家走向一面墙壁。
「我……我也要一份。」我叫出声。
一扇门突然出现在墙壁上。
科学家走過,而它又关上。
我走到同一处墙壁。
什么也沒发生。
我触摸着墙头,但感觉不到缝隙或感应器。
当我站在那裡,门又出现,科学家几乎和我正面相撞。
一個声音在我脑裡响起,很像是「拿去!」
科学家递過来一個乾净的碗状容器给妈妈和我。
我把放在碗边缘,好好地尿了一下。
妈妈看了看房间,跟着转過身去,背对我蹲坐下。起先是细细地嘘嘘声,接着,一道强劲的水柱,在碗裡激荡出阵阵泡沫。
然后,我看见了,我是說,我真的看见了,妈妈那紧绉的小肛门逐渐打开,一些醒目的金****粪块蜿蜒落下,盘旋在碗裡。
天啊,我猜她非去厕所不可!
有些惊奇,我的几乎完全挺起了。
科学家看着我的,又看看妈妈身下的那個碗,摇摇头。
他或许是在想,有什么好题材来问問題。
「不许看我。」妈妈的声音有些狼狈:「马克,把妈妈的t恤拿来好嗎?」
我从刚才妈妈脱衣服的地方捡起t恤,从她背后递過去。她撕下一只袖子,用它来拭擦。将袖子丢进碗裡,妈妈站起身来。
当她看见了我勃起的,她恶狠狠地道:「马克,我希望你立刻停止這個样子,你等於是给他们出馊主意,也给我出馊主意。」
科学家拿起這二個碗,匆匆地跑回墙壁。
我不知道妈妈所谓的馊主意是什么意思。
我假设,這是指她认为我对她有不健康的念头;但這也代表,她开始担心有关「插入」的問題。
我决定先不去管它。
「我肚子饿了。」妈妈道。
「我也是一样啊,不晓得這些傢伙有沒有为我們准备食物。」
当科学家回来,我告诉他我們需要食物、燃料。
「我不惊讶。」他道:「比较你们身体构造、浪费的部分,再从所观察到的热量活动来推算,我估计你的生物效率是28。3%。」這让人心裡倒抽口凉气。
「你们必须花费大量時間来输入燃料、输出废料。我很抱歉……」他继续道:「但我們沒有任何适合你们這种生物的燃料。」
「他们一定想要饿死我們。」妈妈道。
「我們能暂时沒有食物……」我对科学家說:「但我們必须要有水,沒有水,我們将相当迅速地中止生命运作。」我真正地对科学家提出警告,明显地,他不希望我們太早停止生命功能。
「水,二氢、一氧。」我道。
「這我作得出来!」科学家大喜,立刻冲回他的墙壁洞。
不久,我們听到墙后传来一声剧烈大爆炸,墙壁甚至微微摇晃,我和妈妈大惊失色,以为太空船要坠毁了。
過了一会儿,科学家伴随着浓烟,脚步蹒跚,摇摇晃晃地走出,手裡握着一個乾净的容器,像是個烧瓶,裡面大约有二公升的液体,我想那是水。
他将烧瓶递给我,我先把它递给妈妈。她喝一半,我喝完剩下的一半。
以化学方式滤净的水,一点味道都沒有。但它很湿润,确实维持了我們的生命。
「谢谢。」我向科学家道谢。
「我們等一下還会需要更多。」不是错觉,我听到脑裡传来一声悲惨的哀嚎。
「接下来……」我转向妈妈,「我們现在该怎么办?」
妈妈朗声道:「继续等待,我是這么想,现在還有什么其他事是我們能做的?」
对我而言,這問題的答案是很明显的,但将之大声說出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
所以我們等待。
等待、等待……一直等待。
我們睡觉、喝水、排泄,重複着這些過程。
既然我們沒做什么有趣事,外星人也就各自去做他们的工作,不再注意我們。
這裡沒有窗户,动作也沒什么感觉,太空船内的亮度是不变的。我不知道我們在露营地点上方的数百呎,還是已经离开地球好几光年了。
我已经厌烦了,真的很厌烦。
時間就如字面上說的已经失去了意义。当我們睡觉,我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時間流逝唯一的证据,就是肚子裡饿得几乎痉挛起来。
一個十三岁的男孩需要许多能量。
「妈妈。」我道,从不知是第几次的睡眠裡醒来,「我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
「我也是。」妈妈小声道:「我脑裡乱成一片,我怕已经沒办法清楚思考了,我开始考虑我們是不是应该满足他们的要求,但又实在不甘心。我好怕,如果你和我有了**关系,它会毁了我們现在的关系,這会弄乱你的脑袋,让我們日后无法安稳地住在一起。」
「我开始在想,我們该讨论一下该怎么活下去。」我道:「我好饿,不想再想下去,我真的好想回到我們正常的生活。這本来应该是一個特别的假期,一個庆祝,记得嗎?」
「活下去。」妈妈喃喃道:「活下去,有些时候,人们会做些特别的事,来让自己活下去,不是嗎?我是指,我读過有关於人们在沙漠中迷路,他们喝自己的小便,以保持身体的水分,对吧?活下去才是主要問題,而不是道德。活下去。」
這些话像是妈妈对自己說,而多過对我說。
「马克,我們必须活下去,不是嗎?」妈妈道:「我是指,我們不能這么死在一艘外星太空船裡,对不对?」
我点点头,道:「是的,妈妈,我們必须活下去,我很确定我不想死在這裡。」
「那么,我們或许要被强迫做某些不该做的事,来让自己活下去,你說呢?」妈妈道:「而且当我們回去,我們必须告诉自己,我們并不是放弃了道德,只是为了活下去,這样說对不对?」
妈妈看来是豁出去了。
「是的,妈妈,绝对是這样的。」
妈妈深深吸了口气,沈静地道:「這样,問題就解决了,我們照他们想要的去做,他们就会放我們回去。」
我還以苦笑,「老实說,妈妈,我不认为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只有這样,我們才有生路了。」
以领导者为首的四個外星人,在墙后检查某样东西。
「领导人。」我用力大叫,「我們准备好做你的要求了。」出乎意料,领导者似乎知道我在对他說话,他立刻来到我們的桌子旁。
「我只想要确定一件事。」我道:「假如我們做了,你要我們做的那件事——展示插进——然后你马上会返回原来发现我們的地方,把我們送回去。{}对不对?」
「当然。」领导者温和地說:「我是這样說過,我沒有必要对你說谎,我了解你需要能量,而你不喜歡离开你们的环境。假如我們還要更进一步的观察,我們会「找」你其他的同类。你们都是一样的。不是嗎?」
我想了一会儿,人类独一无二的的珍贵感觉,他们很多的尺寸、形状、颜色,還有无数的宗教、個人思想与政治的纷争,然后,我对领导者說出笼统的真话:「我們基本上是一样的。」
「好的。」领导者道:「你最好开始你的工作。」
這些桌子差不多有我腰部那么高,妈妈坐在其中一张的边缘,向我靠過来。
「好吧,马克,只好這样了。」她红着脸,喘息道:「我們這么做只为了活下去,你就暂时忘记我你妈妈,大着胆子作你该做的事吧。」說着,妈妈躺下来,两腿张开。
外星人集合起来,围着我們观察。
我凝视着妈妈腿间的浓密毛发,为一道粉红的薄薄裂缝所分开。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终究還是要做的。
我的還是倒挂着!
我知道如何理论上搞這档事,但是我从沒练习過。而在這之前,我从未真的作過。
我并不太清楚应该怎么做,喔!這真是堕落,我心裡满是「妈妈美丽的正在等着我」的邪恶念头。
我想起妈妈在帐篷中的倩影;想起看见妈妈脱衣服,看见她——一個美女——第一次看到這幕景象,也想起了当看到妈妈在碗裡大小便时,是如何地高涨。
仍然沒有发生什么事变化。
最后,妈妈坐直身子,微带怒意地瞥了我一眼,「马克,你還在等什么?」
「嗯,妈妈,我這裡似乎有点問題。」我道。
「他现在又变颜色了。」那讲笑话的又說话了。
妈妈目光往下移,看见了我委靡不振的。
「唉!你這人……」妈妈握住我双肩,似是考虑什么东西,最后,她靦腆地侧着头,坚定地与我目光相触。
「這是为了活下去。」她道:「妈妈现在要做一件事,是为了我們母子的生存;這件事……大大地牺牲妈妈的原则,你不可以看轻妈妈我。」
說着,妈妈滑下桌子,跪在我身前。
「喔!妈妈……你……」
突然的刺激,令我說不出话来,我感到妈妈左手掬起我的睾丸,右手拇指与食指抓住软趴趴的。
灼热的气息,吹拂過,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将纳入口中。
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正在发生的事实,压倒了我的意识,這感觉似乎无限地扩大,开始恢复了生命。
妈妈用香舌包裹住,来回摩擦,温柔地吸吮,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妈妈一定察觉到我开始鼓涨了,当我想要射入她口中,她立刻把嘴移开。
我从沒像這样射過。
第一波射出落在妈妈右眼角,她马上紧紧闭上眼睛;第二波射在她鼻子上,其余的则沾上了她的脸颊和嘴唇。
妈妈站起来,面向科学家。
「你不是对数百万的精虫感到好奇嗎?這裡就是了。就在這裡。」她指着脸上白斑点点,不悦地說道。
我拼命忍住笑,妈妈看来好滑稽,用她沾满精液的右眼怒视着科学家,一滴我的精液自她鼻子末端落下。
科学家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個像培养皿的碟子、一個碗状的刮片,拭去妈妈脸上的精液。
「为什么要插进嘴裡?」领导者不解问道:「我以为是要插入的。」
「闭上你的狗屎嘴巴!」妈妈怒吼道:「我們正要做!」她重新躺回桌上,两腿大开。
我的仍沉溺於妈妈嘴裡的美妙知觉,我最舒**的一次****,即使它现在已经有些下垂,但只有一点点。
我伸出手,拨开妈妈的蜜唇,直到我能看清她腿间的全部风貌,一個粉红、湿润的口,我想,那就是放入的地方。
我轻柔地抚触穴口,然后,向上摩擦。
我将手指下移,探入妈妈的,唔……感觉起来湿湿黏黏的。
過了几分钟,我仍将手指浸泡在温暖的穴裡,然后,在這微微开合的蜜唇上来回摩擦。
当每一处都变得光滑,我将腰向前一挺,慢慢将滑进去。
這是如此的平滑、容易,它轻易地刺了进去,直沒入柄。
「喔!上帝啊……」妈妈扬声呻吟。
「就是這样做嗎?這么简单。」领导者好像很不可思议,「這就是你们认为不可能做的事?」
我的脑袋乱成一片,就像是在一小时内,同时往六到八個方向狂奔百万英哩。
传来了从未有過的奇妙触感,這种感觉比在妈妈嘴裡射個几千次更好。不,要說「這感觉很好」、「我很舒服」都无法形容這快感於万一。
這是某种新的感觉,全新的,我无法形之言语,像是吸吮却又不是;像摩擦又不像摩擦,比温暖火热,却還沒到烫,光滑与涟漪同时激起。
但這感觉缠绕住我的,深深地渗进身体裡每條神经。
這一刻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
嗯!勉强要說的话,那就是……我不是一個有的男孩;我是一根附着男孩的。
我正在干,真正的干,呃……我是指,认真地做它。
而且是和妈妈一起。
在某些短暂又恆长的時間裡,我曾定住不动;迷失在這特殊的猛干和构成的特殊宇宙空间裡。我很怕移动,生怕只要一动,一切就会消失;或着让妈妈惊觉她现在的行为,命令我停止。
然后,我感到妈妈穴裡开始蠕动,像是一只手温柔地握住我的,轻轻施加压力。
她握住,放开;握住,再放开。
我后退几吋,跟着用力顶回去。
退后個几吋……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顶到尽头。
妈妈开始扭摆美臀,配合的动作。
穴内一种甜美的压力,令我完全忘记思考,只是一個劲地前顶、后退,刺进、拔出,无意识地重複這样的過程。随着我挺刺的旋律,妈妈的肥白屁股像條离水鱼儿,在桌上不停地跃动。
每一下,我向前狠顶到尽头,妈妈的屁股就随之凝结在半空,跟着,我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地卖弄,把身下的女人逗到疯狂,当我向后拔抽几乎要离开时,妈妈主动地摇摆她的屁股追迎。
然后我又继续這稳定的旋律。
「活下去!」妈妈无意识地喃喃道:「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我們是为了活下去,马克,我們是为了活下去,喔!我們正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妈妈!」我唤道:「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科学家疑惑道:「我以为你们仅是单纯地把插入。为什么你插入又撤退,插入又撤退呢?這真是最让人不解的地方啊。」
「闭─────嘴!」妈妈和我同时骂出声。
此刻,我才不在乎妈妈和我是不是在外星人的太空船上,我也不在乎我等会儿是否会死在這。
我只关心這几近永恆的感觉,我已迷失在妈妈的身体与我們身体的旋律之中。
我挺进、拔出,又停止,感到一阵昏眩。我的在妈妈中狂舞,她是我最完美的舞伴,从不踏错每一步舞步。
不知道多久之后,我觉得开始肿胀,喜悦与痛苦的组合体,颤抖於肛门与根处之间。
同时,妈妈的紧夹着我的,开始激起阵阵涟漪,就像是要将我全身吸入她体内似的。
然后,每件事都消失了。
外星人消失了,太空船的墙壁也消失了。
宇宙,我就是整個宇宙,所有宇宙和所有时空。
星星由我体内大爆炸的烟尘中诞生,我感到我的身体、灵魂一起被掷到时空最尽头,然后又以光速飞奔回来。
「喔!」我几乎哭出来,「喔
……喔……」
「啊……」妈妈也放声尖叫。
「他们真可怜,叫得好惨。」完全无法理解的科学家在一旁感伤。
跟着,我在妈妈腿间站起身,大口喘气,沾满了妈妈的蜜汁和我的精液。
妈妈和我目瞪口呆地彼此对视,妈妈的胸前和出现了点点红晕。
妈妈的?*诰仿危业囊灿型从Γ颐侨粤谝黄穑夥菥仿翁嵝蚜宋颐牵颐歉詹鸥傻暮檬隆?br/
我压根儿就不想离开妈妈的,才沒一会儿,又开始生气勃勃。
但我們必须分开。
我們已经实践了与外星人的交易,示范過如何插进。
乖乖,我們真的做了!
极不情愿地,我拔出了。跟着,我执起妈妈纤手,扶她坐直,然后,站起身来。
当她坐直,妈妈摇摇头,好像是试着扫除脑中混乱,第一次试着站起来时,甚至有些脚步不稳。
我們面对领导者,手拉着手,几滴精液仍由我翘立的淌下,也自妈妈大腿间缓缓流過。
「现在。」妈妈朗声道:「送我們回家。」
领导者向前走,「我們会的。你们的交配行为相当具有娱乐**,但是我們对你们已经沒兴趣了。」
「你们的身体非常沒有效率;你们强迫自己在同类面前要遮蔽身体;你们在执行身体需求(大小便)时,觉得必须躲起来;你们的身体虽然准备好可以交配了,但是却拒绝承认。」
滔滔不绝地說了一大串,领导者最后下结论,「总之,我們看来,你们這种生物,是一种设计拙劣的产品,是由着不协调的认知和不合逻辑的错乱所支配的低级生物体。」
「哦,是嗎?」妈妈嗤之以鼻,冷笑道:「我很确定,人类也不会想要和你们這种「高等生物」交换的!」
双方无语,然后,领导者挥手示意,科学家在仪器上敲打几下,於是,我們再次被蓝光包围,在一片光網中,离开太空船,冉冉降下。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我脑裡隐约听到「临别礼物……繁殖……生物……地球……」几個若断若绪的句子,不清楚,反正只要能离开,剩下的都不是重点。
当我看着脚下,营地的特徵缓缓出现。跟着,我們重新落在地上,周围是一片夜晚的黑暗,以及地球上夜间生物所发出的种种鸣叫声。
妈妈转向我,拼命地张开拥抱。
「马克,马克,喔,我們回来了,我們真的回来了。」妈妈语带哭音,「我們终於安全了,我脑裡现在乱成一团了。」
我的脑裡现在也是一样乱。
但我记得最清楚的,不只是刚才外星人曾经绑架、监禁我們,而是妈妈的带我所到的私秘宇宙。
而我突然觉察到妈妈的丰胸正紧贴着我。
我們站着,紧紧拥抱着彼此,好几分钟动也不动,跟着,我决定眼下最需要的事,就是试着重新恢复正常的生活。
我們两個都快饿死了。
但首先,我們母子俩猛灌了半加仑的矿泉水,在喝過科学家二氢一氧酿制的纯水后,沒什么东西比這更好了。
我生了火,将桶子置於其上,妈妈则是准备一些食物,之后,我回到帐篷,找出手錶观看。
现在是晚上十点,我們抵达此地两天以后。看来,我們在那小小的空间裡,還生活不到四十八小时。
妈妈和我狼吞虎嚥,吃了一罐豆子、一罐桃子,一大罐燉菜与半條麵包。吃热食是一种非常令人安心的动作,它提醒我們刚从哪裡回来,而我們真正的需求是什么。
妈妈站起身道:「马克,妈妈要去洗手间。請陪我一起去好嗎?妈妈现在不想一個人独处。」
在我們离开之前,不知为什么,我又抛了不少木材进火裡。
或许是为了安全吧!
当我們来到营地公共厕所,我为妈妈打开门,准备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不要這样,马克。」她道:「我要你和我一起进来。妈妈想要一直看到你,现在,我不想独自一個人,一秒都不想。」
我們携手走进公共厕所,透過灯笼的微光,我看见妈妈拉起t恤,将内裤褪至大腿,慢慢地坐下,跟着,我欣赏她滴滴答答的声音滴入土坑。
我将从裤裆拉出,就在妈妈眼前,大模大样的尿起来。
妈妈扯下一些卫生纸,几乎无意识地将手伸入腿间,缓缓拭擦。
看到這种无防备的动作,真难以想像,三天前在家裡上厕所,妈妈還死命地把门锁得紧紧的。
当我們回到营火前,妈妈道:「马克,請你帮我热一些水来,我需要洗一下。」
妈妈手指着她的腿间,「我的阴毛现在硬成一团了。」
我将桶子裡的水倒出,盛满我們最大的一個水壶,而妈妈进帐篷去,找出一些肥皂和一條毛巾。
当水,她将水倒进盆裡,添加些木材,再往盆裡倒些冷水,直到水温适中。
跟着,她脱下t恤,将内裤摺好放在一旁。
她将毛巾浸入水中,打上肥皂泡沫,洗涤两條手臂,再打上一层肥皂,她分开大腿,蹲下身来,开始清洗两條美腿之间,将毛巾放在腿间,轻轻擦洗。
当她开始沖掉肥皂,她首先将湿毛巾拭過胸部。
当毛巾又回到腿间,妈妈稍稍蹲坐,而后又站起,忽前忽后地摇摆着臀部。
妈妈的胸部反映着火光闪烁,鲜嫩的已巍巍挺立。
当她洗完与森林,她蹲得更低,将手更深入腿间,洗涤腿根与屁股,雪臀不住摇动。
我静静地看着,忽然之间,我明白了,妈妈不只是再洗澡───也许,這是我在经過那4时后,心裡起的一点小小变化。
妈妈是在曼舞,展示她美丽的身段——为了一個男人,为了我。
而這個动作的意图是很明显的。
当她洗完,她将肥皂水倒入水龙头旁边的排水石孔,另外再接好满满一盆水。然后,她将肥皂、毛巾交给我,道:「轮到你了。」
我快手快脚地脱光t恤、短裤,胯间的高高地直指着天空。
此刻,我一点也不会难为情。
我模仿妈妈的动作,先洗两條手臂,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与睾丸。
搓洗时,我慢慢地套弄,从容不迫地思考每個动作的效果。
妈妈静静地凝视我,一双眸子反映出熊熊火光。
当我洗完澡,将髒水倒光,我故意四处走一走,确定我高举着的,明显地上下左右甩动。
「现在!」妈妈吸了口气,道:「我們去睡吧。」
在帐篷裡,妈妈看着两個睡袋,忽然作了個鬼脸。
「马克,這两個睡袋能不能组合成一個呢?」她问道。
「嗯,我想是可以吧,妈妈。」我耸耸肩,故意轻松地回答。
「那么,你還在等什么呢?今晚,妈妈想多贴近你一些。」
我們把睡袋组合,将被褥靠近彼此。
裸着身体,妈妈钻进了睡袋。
裸着身体,我随后钻了进去。
我們肩并肩地默默躺着,就這么好几分钟。
之后,妈妈說话了。
「马克,妈妈不知道该怎么說,但是,妈妈身上有了些变化,当外星人头一次要求我們发生**关系,妈妈被這震撼住了。
对我来說,這件事错得太离谱了,它……完全推翻了我的教育和我相信的所有价值观,我是那么样地坚信,自己决不会這么做的。
可是,沒多久我就吓到了,我們可能永远离不开太空船,外星人或许想把我們活活饿死,或是把我們带到外星去,再也看不到地球了。
我开始考虑我們能不能有**,事实上,我們很可能這么做,然后,我担心這会影响你;让你从此嫌恶妈妈,甚至再也不相信女人。
我在想,如果理由正确,我必须這么做才能让我們母子活下去;那么,假如我們真的能活下来,我們就能把這段经历,当作追求生存的不得已经历来看待,让它正当化但当你的棒子滑进我体内,我立刻知道我在欺骗自己。我之前害怕的理由裡,有一部份是害怕我会想要和儿子,我用了书本上的每個藉口,否定我的念头。
在刚开始,我很勉强,但当一切结束,我已经心甘情愿了,我有了,我甚至以为我和整個宇宙结为一体了。」
「妈妈也是?」我猛吸了一口气。
「嗯。」她轻声道:「我也一样,现在,告诉妈妈实话:你讨厌、嫌弃妈妈刚刚告诉你的心情嗎?」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嫌弃你呢,我們抵达這裡的第一夜,你在帐篷裡换衣服,我看你的身影,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你,我立刻就勃起,当你叫我时,我几乎想要。
我喜歡看你脱衣服,也喜歡看你大小便,当我感到湿湿紧绕住我的时,我還以为我已经死得上天堂了,我甚至沒有办法形容我的感觉。」
妈妈转過去,背对着我,我就靠近他,把我的滑进她的双臀之间。
「我想,你果然沒有讨厌我。」妈妈吃吃地笑出声。
我伸手搂住她,妈妈将我的手移往一只玉峰,然后开始用我的手,挤压自己的胸部。
再一次,我們静静地躺一会儿,两人脑裡什么也不能想。
然后,妈妈回到原位,我立刻朝她脸贴過去。我将吻低印在她唇上,品嚐她温暖、湿润、分开的唇瓣。
我們深深地长吻,她的舌尖灵敏地挑起我的反应。
我慢慢地爱抚她的胸部,将手爱怜地从小腹轻拂而過,直探她不可思议的厚森林。
我轻轻地扯弄,那感觉好像是一些小动物的毛皮,沒多久,便将中指溜进她腿间。
妈妈的早已湿润,满溢的液体自大腿流下,又进入屁股。我让手指探了探情况,将之浸入,同时也向上磨擦她的花蕊。一次又一次,我重複這动作,直到已充血的花瓣,因自己的花蜜而润滑。
我开始轻轻地磨擦妈妈的花蕊,溜着两根手指,忽压忽弹。
妈妈细细地呻吟。
我們热吻、舌头交缠。
我吻妈妈的额头、水汪汪的眸子、和端挺的鼻尖。
母子俩的舌头,在彼此之间热烈地交缠。
「我的乖儿子!」妈妈坦然道:「来吧,第一次是为他们,而這一次,仅为了我們。」
妈妈将粉腿大大张开,让我知道,她希望与我结为一体。
我欣然从命。
妈妈的****是如此湿润,令我的错擦上了她的大腿,臀沟与耻毛之间。
她伸下手,握住我的,引导回正确位置。
我再一次地进去了。
妈妈双手抵着我胸膛,而脚踝却勾在我膝盖后。
她给我一個四肢紧缠的拥抱,几乎压出了我胸口所有空气。
「喔,马克!」她道:「我還想要你再贴近我一些,妈妈再也不想让你离开了。」
就像两個配合无双的舞者,他们会在舞伴踏出脚步前,早一步预先知道,我們摇摆着、狂喜着,互推着彼此,越来越快,然后放慢一点,暂停而后又开始。
我是她、她是我,我們母子俩是最完美的一体。
忽然,我感到美妙的痛苦,开始深植於我的睾丸,我知道自己将到达边缘了。
膨胀到极点、爆炸,我不住抽搐,一波又一波将精液深射入妈妈穴裡。
妈妈也有同样的反应,穴裡紧紧夹住榨取,两人一起爆发。
我們珍惜地紧紧相拥,就好像明天不存在了一样。
当我們再次呼吸,那是個深深的呻吟,从压抑、否认情感中的释放,我們两人都知道,我們已经疯狂了。
思考逐渐回到现实,调整自己的呼吸,我以肘撑起身,温柔地轻啄妈妈的额头。
我夺取了她的香唇,然后爱怜地吻過面颊,与她敏感的耳后。
我轻舔妈妈耳朵,同时细噬珠玉似的耳垂。把头移开,锺爱不已地抚拭沾满汗水的头发,拨到前额。
「我爱你,妈妈。」我道:「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马克,妈妈爱上你了。」
我們分开、转過身去,像两根汤匙似的搂抱在一起,我在妈妈身后。
然后我們进入深沉的梦乡,比先前睡得更多、更沉。
******************************
当我在下個早晨觉醒,我不确定自己在哪裡、自己为什么在這裡、或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发觉一双裸肩压着我肩头;一個光裸的美臀紧抵着我裸露的屁股。
我从沒和别人一起裸睡過,這花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始清醒過来。
我知道紧抵着我的這具女体,是属於妈妈的。
当我缓缓移动,睡袋内传出一种发霉似的异味,然后,我忆起昨晚入眠之前,曾与妈妈疯狂地。
跟着,我又忆起我們遭到外星人绑架至他们的太空船,为了回到地球来,我和妈妈被迫有了**关系。
至少,我认为我還记得這些。
被外星人所绑架?
被迫和妈妈有了**关系?
紧接着,我想起在火光中,妈妈挑逗地擦洗腿间。
妈妈在诱惑我?
当脑裡充塞着這些回忆的事实,我顿时觉得疑惑、恐惧、還有一点点噁心。
突然,我再不确定,何谓真实、何谓虚幻。
当我转過身,望向妈妈,她已经醒来,安心而犹带三分睡意地笑着。
「早安,马克。」她道:「我的乖儿子今早是怎么了呢?」妈妈伸动脖子,在我唇间轻巧地一啄。
「我感觉不太好。」我喃喃道:「脑袋裡乱成一团,我……我不太确定哪個才是真的,我們真的被外星人绑架了嗎?」
「听起来我們最好谈一谈,起来吧,我們先去弄些早餐。」
妈妈离开睡袋,摇摇晃晃地慢爬到门边,傲然展示出她美丽的屁股、。
她拉开门拉炼,探出头往外张望,然后走到外边。
「出来吧!」她道:「今天早上很棒喔。」
「妈妈。」我有些怯懦地道:「你不用穿衣服嗎?」
「马克。」她道,用一种「事实如此」的表情,「从那天起,你与我裸地近处了将近三天。空气吹拂過肌肤的感觉很好,而我們现在仍是营地裡唯一的人。妈妈真的不认为衣服是必要的,不是嗎?」
妈妈的逻辑是对的,当然,但是,要和妈妈赤身地到外面去──這件事倒也需要一些時間来适应。
自然地,我现在正处於晨间勃起,妈妈看着我的,伸手抓住,在手中轻摇,微微一笑。
她语带玄机地笑道:「我們等一下会好好照顾它的。」
我們并肩走到公厕,排泄,不過,我花了几分钟說服自己勃起的,告诉它现在应该要小便了。
我又在桶子下生火,我們从冷藏箱裡拿了些柳橙汁,妈妈弄了燕麦片、咖啡、烤麵包,我也泡了杯热巧克力。
我想我們仍在从两天断食中缓缓恢复,当我們填饱飢饿,我們坐在营地椅子上晒太阳,妈妈手裡端着杯咖啡,我的则是巧克力。
「现在。」妈妈道:「你在想些什么?」
「這是一個大問題,妈妈。我不太清楚我在想什么,所有事情好像开始变得非常不真实,就像刚刚說的,我甚至不完全确定,现在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不对的。」
「你打算告诉任何人,我們被外星人绑架的事嗎?」
「我們当然要說,难道不是嗎?我是說,不是每個人都曾被外星人绑架,這世界需要知道這個事实。」
「好,你打算告诉他们什么?」
「嗯……我只要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這样就好了。」
「包括那些外星人打算饿死你,**你和你妈妈发生**关系?」
「喔,不会,当然不会。我們不能告诉任何人這件事,我是指,在我念過的那些故事,外星人常常**迫被绑架者,有时候甚至還有外星混血儿发生。」
「马克,从另一方面来看,假设你在学校和朋友說话,其中一個你认识的朋友,去露营旅行一星期,回来之后,他对你說「猜猜看发生了什么,老友,妈妈和我被外星人绑架了」,你会怎么想?」
我道:「他一定是在鬼扯。」
妈妈笑道:「对,我們并沒有名信片与火柴盒来证明這趟旅行,现在,假设你的朋友有了條绯闻,外星人强迫他**了他妈妈,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些懂了,「我想他是神经病,为什么他会想要告诉他的朋友们,他干了他妈妈?」
「你懂了我的意思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想是的。」
我起身,走向炉火,然后在阳光下站立。我把自己投进森林的气味裡,這是我最喜歡的味道之一,不论何时,我們爬上高山,一到那高度,清新的气味立刻满佈於空气中,我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我感到有些不同,想法也开始不同。
城市变得不真切。
我继续站着,深深吸进芳香空气与灰尘,倾听鸟鸣、苍蝇嗡嗡叫,静静思考。
我惊觉於脚下尘土的温暖、沙砾的质感,我知道自己是地球的一部份。
我還记得太空船裡的空气,无味、无菌,就像研究室造出来的无聊水。
太空船闻起来不像晚餐上的洋葱,像涂油的机械,甚至像是人们。
它是死的。
地球是活的。
我是活的。
太空船的记忆逐渐淡化,也许,是我不愿再去回忆了。
我转头看着妈妈,她闭上眼睛,仰头迎着太阳。
「妈妈。」我道:「太空船的事变得好假,我想,或许我不愿再想起了,那让我不舒服。我不会想再去回忆之前的事了。」
妈妈继续坐着,闭眼晒太阳。
「当妈妈還是個小女孩……」她道:「外公外婆带妈妈到狄斯耐做了個特别旅程,我年纪很小,想像力丰富,我觉得每個扮演狄士尼角色的人都是真的。
连续好几天,我沉溺在魔术王国,白雪公主和米老鼠真的走在街道上,当时那個旅行,是我人生裡的第一大事。但当我們回家后沒几天,我开始问自己,這些事是否真的发生過。
突然之间,我的世界又回到原来的那個。就像我們在這趟旅途之前的那個一样。我开始纳闷,是否這全是我的想像。
但我有很多的旅行纪念品,特别是旅程中拍的照片簿,照下我和那些角色拥抱的回忆,每隔一段時間,我拿出照片,重新看一看,回想那些记忆,确定他们是真的。
一段時間以后,我比较不常這么做了,最后我再也不看了。花時間在重温這些记忆上,让我永远把它们烙在心底,我知道這趟旅行是真的,我的确去過某個地方,我牢记它,不让它随着被忘却而不肯定。」
「我不确定我是否了解你說的东西。」我道:「我想所谓记忆,应该是不管愉快或是不愉快的,都应该被正确地记下。」
「你理解了嗎?我想,好好地处理我們被绑架的记忆,对你我都比较好,绝不能告诉任何人這件事,只能深藏在心底。」妈妈道:「我們沒有任何照片或纪念品来提醒、证明,我想,我們可以透過谈论,从其中重温這段经验,提醒自己某件事曾经那么真实地发生過。了解嗎?」
我靠近妈妈,亲了她一下。
「嗯,现在我了解了。谢谢妈妈。」
「喔!」她伸伸懒腰,「好棒的太阳啊!但我想我們该要刷刷牙。」
我們两個都已经将近三天沒刷牙了,我們拿出牙刷与牙膏,并肩站在水龙头前,刷完牙齿。
「现在,我的乖儿子。」妈妈微笑道,笑颜中有几许恶意,「我們回帐篷去吧,妈妈想要教你一点东西。」
我們爬进帐篷,把门拉上,窗户都拉下来,以便让最多的空气进来。
「躺下。」妈妈指示道。
我照着听到的做了。
当然。
妈妈将她的压在我胸前,胸部摩擦皮肤的感觉,立刻令我勃起。
我們深吻在一起,长长的、慢慢的,舌头彼此交缠。
然后,妈妈道:「现在,這就是我要你做的,躺平、把手放在侧边。别移动,不许碰到我。」
說话的同时,妈妈开始细啮我颈子和双肩。
她轻轻地咬住我的耳朵,伸舌舔舐。
她在我胸前舔吻,逗弄着平坦的。
我感觉自己的触觉好像敏感了一百倍,妈妈每一下舔吻都使我激动莫名,不只是被接触到的地方,而是从头到脚,更深的悸动。
在胸口下完了功夫,妈妈把注意力移下小腹,她吻、舔、轻啮,用舌头一下一下地挑弄肚脐眼。
小腹运动的同时,她从我膝盖往上,开始轻轻地摩擦我的腿,仅是抚摸,手指慢慢地划過,刺激着大腿内侧。
我花了好大力气,**得自己不起身。
我好想转過身体抱住妈妈,回赠一些她给我的乐趣。
我必握紧拳头,把持住身体和动作。
当妈妈的小嘴,温柔地触碰耻毛顶端;她伸手掬捧起睾丸,一面亲吻、细咬着三角地带的边缘。
然后,她稍稍后移,注视着我的,就這么好几分钟,我体内的爆发与悸动不住涌上。
妈妈将嘴贴近,但不全然接触,仅是轻柔地环绕着吹气,温暖的气息几乎要使人升上天。
這是如此美妙,我舒**的闭上眼,全心享受這感觉。
然后,妈妈一口含住,我完全感受到她口中的温暖与热气。
妈妈慢慢地开始闭上嘴,慢慢、慢慢、慢慢……直到她的唇、她的香舌无比温柔地接触到。
然后,她开始上上下下地动作,唇舌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妈妈口中泌出大量津液。
我猜,說不定只是唾液碰到我,而不是妈妈的嘴唇或舌头。
她的小嘴比更好嗎?
不!
這是不一样的,一個崭新的不同感觉。
现在是妈妈控制了全局。在她所赐与的强烈快感中,我觉得好无助。我沒办法主动去得到更强的快感(如果還有更强的快感)我停不下来,也不能让她停下来。
這很像射精、射精、不断地在射精那一刻的中浮沉,却又不是真的射精。
然后,我无法自制,不论我如何努力,从身体外部开始,一地涌来。
慢慢地,這感觉渗进两腿之间。
压力、快感如螺旋般地交缠、升高、升高、再升高,我开始爆炸。
身体因此而紧绷成一团,从彼此的反应,我很确定妈妈知道我射精了。
此刻,我希望妈妈像在太空船裡一样,把嘴移开。
但她沒有!
当我开始喷出精液,妈妈反而紧紧地闭上嘴,我清楚地感觉到妈妈正一地吞嚥着我的精液。
但她還是吞不下最后的两三波。
妈妈重归平静,让我自己来处理。然后,她舔舔舌头,在梢稍软化的上,一圈一圈地涂上精液、唾液。
妈妈抬启头,笑着向我眨眨眼。
她的唇齿荡漾着亮光,精液在她嘴角勾勒出了一條长长的白线。
「给我一個吻好嗎,我的乖儿子。」她笑道。
我的小腹纠结成一团。
「噁……妈妈。」我不经思索地脱口道:「這好噁心啊!」
妈妈的俏脸继续向我贴近。
「乖儿子。」她调侃道:「一個孝顺妈妈的乖儿子,应该知道自己精液是什么味道。」然后,不带一丝预兆,妈妈湿润而微张的红唇,悄然贴上我嘴边。
她将舌头顶入我口中,想当然尔,附带了大量的精液,立刻就**得我嚥下去。
确确实实地,我嚐到了自己的精液。一大口,而不是一小口。
這嚐起来像什么呢?
或许……嗯!清淡的肉汤?
這嚐起来像是某种被比喻为鸡肉的肉类。人们說,响尾蛇肉尝起来像鸡,家兔也被叙述成像是鸡肉的肉类。
鸡肉嚐起来像什么呢?
鸡肉嚐起来就像鸡肉,就是這么回事。
精液嚐起来像什么呢?
嚐起来就像精液,也就是這样了。
但這嚐起来還不坏,沒有想像中的噁心。我了解這個分享精液的小动作,就像那样,让自己的精液、妈妈的唾液融合,一种特殊的亲暱感。
我想,這是我应该学习的课程之一。
妈妈将唇分开,侧躺在一旁,用手撑着。
「好了,马克。」她道:「妈妈希望你记住我刚才的动作,现在轮到你来帮妈妈做了。」
我学着妈妈刚才的动作,以轻啮她的雪颈、双肩来开始。绕着耳朵边缘细咬,同时伸舌舔弄着耳珠。我用心舔吻着丰满的,上面、下面、和旁边,然后是中间。
我吻住粉红的,端视、抚摸,几种不同的感官刺激下,的嫩肉逐渐挺立。
当要舔弄妈妈的,我温柔地吐出,维持着最少的接触,仅是以唾液沾满,就像妈妈早先对我所做的一样。
我想要去感觉在口中逐渐硬挺的美妙感觉,吸吮、啮咬、略微用力拉扯,但我還记得妈妈对我做的,所以自始至终都是轻轻的。
做完了胸部的准备工作,下一步便是移往小腹。
我吻、舔、细咬,挑弄着可爱的肚脐眼。
一面舔吻小腹,我一面从她膝盖往上,抚摸妈妈的粉腿,轻柔地触碰,用手指沿着大腿内侧画圈。
我突然发现,妈妈的手在一边紧握成拳,就像我刚才那样。
热情的口舌终於接触到了耻毛,我坐到妈妈腿间,捧起雪臀,吻啮着三角部位的边缘。
跟着,我探头於妈妈腿间,好几分钟之久,仅是灼视着耻毛之下的红色裂缝。
按住膝盖,我把妈妈粉腿分得更开,裂缝也随之微微开合。
用食指拨开两瓣花唇,我无限珍爱地审视着其中湿润的粉红嫩肉。
我看见两瓣内唇、微微张开的小径,一道小溪流自臀沟间缓缓渗出。裂缝顶端,花唇中裹着一颗湿润得发亮的蓓蕾。
我向前靠,将嘴贴近花唇,却又不全然接触到。
嘴边感到的热度,已不仅是温暖,而是确实的火烫了,滚滚热浪自女体中散发,我灼热的气息也同样烙印其上。
当再一次深呼吸,我回想起生命中第一次闻到女子的气味,妈妈的、肥皂、小便的暗示,一阵从昨晚开始,我就再也不会弄错的,灼热的女体的特殊香气。
探出舌头,我舔舐着湿滑的穴口,使其绽放,之后下移至早已膨胀的花唇,往上舔到期待已久的。
然后,我发现,這味道比精液更重些:鹹、還有点酸。
我由一边舔至另一边,努力地从脉动的穴口划至肛门。接着又往回舔,在充血的阴蒂上虚弄,正如妈妈适才对我的恶作剧一般。
几分钟之后,妈妈的呼吸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丰腴的小腹深深陷下,而又挺出。
呼吸渐渐变得气喘嘘嘘,我发觉妈妈开始颤抖。
然后,我听到一阵响亮的「嗯……」低吟,就像妈妈在太空船裡的声音,同时,两條粉腿突然在我颈后紧紧交叠,迫使我的唇舌紧贴住。
我继续舔、吻,但相当吃力。
现在也沒有其他办法。
妈妈的身体开始震动,颤抖了十至十五秒的時間,然后,她挺起下身,贴向我的脸。
我的嘴深探入裡;鼻子也埋藏在耻毛堆中。這压力好大,我的耳朵开始嗡嗡响,我甚至在担心,妈妈会不会压破我的脑袋。
蓦地,妈妈的腿松弛下来,瘫在一旁,我立刻想起最后一件工作。
脸上因沾满蜜汁而闪闪发光,我移上吻住妈妈,将舌头顶入红唇,送入唾液与她亲自酿造的蜜汁。
「进来吧,马克。」灼热的气息呼上我的脸。
「进到妈妈身体裡面来。」
我将臀部向前顶去。
「不对。」妈妈喘息道:「先向下一些。」当我往下探索,妈妈抬起腿,将脚踝勾在我双肩。
然后,当我再次前移,妈妈的屁股又往上摇动,因此,几乎整個儿暴露在大气中,来去摇晃。
我必须将硬挺的抵住穴口,先沾涂蜜汁,使其光滑湿润,而后,我将全身重量集中压下,稍前稍后地滑进去。
进得好深。
比以前每一次进得更深。
趁着滑润,我深深顶入,直到无法再进一步。
我的耻骨紧抵着她的,我甚至感到子宫颈的肌肉紧束缚住。
妈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吟。
「喔……马克,這感觉太美了,我从沒這么好過。」
我开始前顶、后退,让女方臀部上倾,這种体位所产生的强烈感觉,完全不同於她们躺平时。
当我后拔,妈妈的雪臀剧烈坠下;而当我前顶,粉嫩屁股又随着动作而高挺。
這种效果好像在坐跷跷板,当我进入妈妈的时,我会先摩擦到她的后壁;出来时,会摩擦到她的前壁。
如果再往深推些,我定会刺穿妈妈的子宫颈。
当像跷跷板一样地进出时,妈妈就像发情的母马一样不住嘶鸣。
我凝视着妈妈,她闭上双眼,我們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诱人的红唇不停动着。
起先,两瓣红唇轻轻咬住;然后,她娇艳地笑了笑,张开嘴唇,细细地喘气。
妈妈开始深呼吸,深深吸入后,长长嘘出,跟着喘气几次,然后又深深吸进。
从某些角度,我看到下身的连结处,一种不真切的理解,冲击着我。
天啊!我正在干自己的妈妈。
在妈妈穴裡疯狂进出的景象,几乎立即把我推上爆发边缘。
情急之下,我只好先往后退,直至看见出现在边缘,才停止动作,而此刻,妈妈大口喘着气。
「马克,你在做什么?别停!别离开妈妈!」
受到這鼓励,我尽全身力道顶回去,几乎直沒入子宫颈,之后,试着摇动几下,似乎已经撑满整個。
妈妈立刻尖叫,而我赶忙搂着她,压下全身重量来大加躂伐,裡随之榨紧、榨紧、榨到最紧。
我再回下看,穴裡流出的蜜汁直溢過肛门了。
冲刺了一会儿,我将动作缓下来,這么维持個几分钟。
我仔细地听着,听着這么一個湿湿的。
一下狠插后,我猛地后拔,几乎要尽根抽出,随着空气进入,穴裡忽然传出一小声「波」的气爆。
当我再次挺进,空气又被挤压出去,於是,伴随着进进出出,奇妙的「」气响不绝於耳。
「记起来,乖儿子,這叫**屁!」妈妈吃吃地笑。
我大感有趣,加强了动作,穴裡也不停地传出放屁似的气噗声。
我从沒想到可以发出這么多的声音,這令我兴奋无比。
然而,到最后,我无法再注意這方面。
我开始在妈妈身上进进出出,越来越快。
妈妈娇喘连连,忘情的呻吟出声,我则是调整自己的步调,逐渐加强。
我?*鹕碜樱眉负醮怪钡夭逑拢】赡艿卮探钌畲Α?br/
然后,我突然再也听不到、看不到了。
压力慢慢地集?*谏希恢置烂畹淖迫热忌赵谕燃洹?br/
我挺出了最后三下深刺,整個身体完全松弛开来,几下颤抖、痲痺之后,我用尽全身力道地射出去、射出去、射出去……
无意识地,我放声大叫。
「妈妈,喔!妈妈,喔,喔,喔,妈妈!啊……!」
妈妈也在尖叫,呼唤着她亲生儿子我的名字。
「马克,马克,马克,马克马克马克……!」
妈妈激烈地颤抖着身体,我甚至担心她要羊癫疯了。
她发出一些声音像是「噫、嘻、噫、嘻……」的怪声,跟着,忽然泪流满面,哭叫起来。
「喔、不、好、喔、不、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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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之后,我們的颤抖稍稍平息。
我将妈妈的粉腿从肩上取下,让她躺平。虽然射出,却依然硬挺,僵持在妈妈穴裡。
我用肘撑住身体,舒服地紧贴着妈妈腿间,凝视妈妈的眼光中,参杂了敬畏、惊奇、尊敬,爱慕,和关切。
「妈妈,你還好嗎?」
妈妈搔乱我的头发,喜悦地笑着。
「不,乖儿子,妈妈不只是好。」她笑道:「我很好,比過去几年都好,或许在未来,我的生命還会更好。」
「唔!」我道:「听来真是不得了。」
「是的,乖儿子。你不知道你自己对我有多特别,要变得這么好,一定要和你所爱上的某人,所信任的某人,一刻也离不开的某人。」妈妈忽然笑起来,叹道:「或许,我們還该向那些外星人說声谢谢。」
妈妈将手指?*谀院螅环ち业亟滔埃粢焉秸逝穸ド希颐巧砩隙嫉摹?br/
我看到一些水珠聚集在妈妈几天沒刮的腋毛上,更增加了帐棚内**感的气氛。
「妈妈,我們回家后会变得怎么样呢?我是說,我們该怎么看待這個假期?我們要回到被绑架前的那种日子嗎?」
妈妈饶有兴味地回问:「你希望看到哪种结局呢,我儿?」
该死,妈妈故意改了叫法……
「我……嗯,你知道,我并不是完全能……我是說,我的内心的深处,实在害怕我們的新关系会烟消云散。」
「马克,自从外星人强迫我們发生**关系后,我想了很多。妈妈对你的反应,并不是被迫的。
我們到底要怎样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呢?我想,我們不可能假装什么事都沒发生過,這样心理上也不健康,我們并肩相处了三天之久,我們一起上厕所,分享不可思议的**。
如果說回去以后,還要锁死厕所门、整天穿得密不透风,這不是很傻嗎?
所以,我必须回去工作,你也必须回到学校,但我們也仍然需要的時間。
而除此之外……」妈妈又轻佻地笑起来,「你已经上過第一课了。」
我的又不知不觉地伸缩起来,妈妈反应**地挤压。
「总有一天,你会遇上一個符合你的年纪的女孩,她会把你ko,那就是你要开始靠自己的时候了。」
「不要,妈妈,我不想遇到任何符合我年纪的女孩子!」
「這是一定会发生的,马克。它是注定的,我們只能趁着现在,享受着彼此,但当你应该组成自己家庭时,沉溺在母亲怀裡对你沒有任何好处。」
「我无法想像。」我道:「我還要继续上高中,然后還有大学。」
「马克,相信妈妈,這会比你预期中来得快,比你想像得更快。相信妈妈的判断吧!」
妈妈轻轻摇头,一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表情,而此刻,我只明白,总会有一天,妈妈将晓得她的想法绝不正确,不過,這一点毋须再争,事实永远是胜過舌辨的。
「那……我們回家之后怎么办?」
「其中一件事,我想,你的房间可以改成一间书房或是研究室,如果你愿意与妈妈分享她的床的话。」
我猛吞一口口水。
「妈妈,這实在是太棒了。」
我們热情地拥吻在一起,不久,我发现自己又濒临爆炸了。
当我們谈话时,始终在穴裡摩擦,而妈妈也自然地夹紧。
虽然我們的臀部沒有移动,也沒有想到要动作,但一面說话,我們确实是一面在干。
「妈妈……」我粗着嗓音,「我想我快要……」话沒說完,下身已不受控制地喷出。
「喔!」妈妈嚷道。
当我們从痉挛中恢复,妈妈向前滚开,凝脂般的肌肤,在帐篷裡泛出美玉似的光泽,乳浪臀波,看得我心中又是一荡,几乎又硬挺起来。
妈妈坐直身子,看看腿间,跟着,她轻笑出声。
「乖儿子,我們是不是该去游個泳,或是去淋浴一下呢?我想我最好把自己弄乾净一点。」她悄声道:「为了我們的第二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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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沐浴之后,我和妈妈再次分享了彼此的,而直到结束旅程为止,妈妈教了我第三课、第四课、第五课……我彻底地瞭解了女**身体的每一处奥秘,并且深深为之着迷。
我想,我是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女孩了,不管她是不是与我同年纪。妈妈之於我,有太大的意义,沒有任何人能分享我們之间的秘密回忆。
小时候哺育我的……
当我做错事时,打我屁股的那只手……
掉眼泪时,温暖的怀抱……
在太空船上,似怒含喜的娇颜……
還有现在每天夜裡,与我交股而眠的丰腴!
一切的一切,再也沒有第二人能夹入我們的缝隙中,即使真的有缝隙也是一样。
妈妈嘴上仍是很硬,希望我遇到同年纪的女孩,有正常的婚姻。我不和她争辩,我相信,不用多久,妈妈就会放弃了。
原因很简单,妈妈已经成为了我孩子们的母亲。
在我們从太空船下来的第两個半月,妈妈终於为自己月经迟来找出理由,她怀孕了。這也不奇怪,在营地的猛干中,我們从未用過保险套。
总之,妈妈的怀孕,打乱了我們原有的计划,急急忙忙地整顿一切后事,搬家、转学、换工作。
而之后,我大概知道外星人的临别赠礼是什么意思了,妈妈和我就像抽中婴儿彩票一样,三年内就添了五個小孩,大半是女孩,全是多胞胎,妈妈的肚皮简直就成了一部生育机器。
呃!我想外星人一定打算让地球人口提早爆满。
现在,妈妈正向我走来。
「乖儿子,你在想些什么?」
嗓音依旧娇嫩,连生了几個孩子,妈妈变得更美了。此刻,她前襟半敞,露出了雪白的胸肌、饱涨奶水的,怀裡抱着未满周岁的女儿黛西,微隆的小腹裡,育孕着我的另一個孩子。
「喂過女儿了嗎?妈妈。」
「還剩下黛西。」妈妈道。
用一房,同时喂饱五個孩子一定很辛苦,每次看到几個孩子争着,我总是想起以前在街头看到的景象,一群连眼都睁不开的小狗,争食着母狗的……
我拍了拍大腿,道:「沒关系,到這裡来喂吧,一举两得。」
妈妈微嗔了我一眼,似是恼怒我的越礼,但最后還是沒反对我的要求,做到我的腿上来。
不待妈妈坐好,我伸手捏捏草莓般的,暖暖的乳汁立刻淌了满手,感谢那些外星人,或许就是因为他们,妈妈的至今仍是最美的桃红色。
「嗯!」妈妈眉梢含怒,正想要說些什么,我已调整好位置,一挺腰,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嗯……」
就這样,妈妈把含放在黛西口中,让她吸吮,而腰部以下,则是随着我的插弄,不住扭腰摆臀。
我喜歡干着哺乳时的妈妈,当一個母亲在哺乳时,是最有母亲味的时候,這时候干她,特别有「我在狠干妈妈」的刺激感。
挺动的冲击中,空闲的一只美乳,如波浪一般上下摇晃,我瞧得有趣,伸手用力一握,满溢的奶水,立刻淌满妈妈身上,再沿着曲线,缓缓下滑。
妈妈的身体,因快感而泛着绯红,趁着身上奶白的肌肤,更是看得我心头火热。
「妈妈,昨天夜裡,我作梦了……」
妈妈沒有說话,只是瞪了我一眼,跟着便舒**得闭起眸子,沒有反应,似是怪我在不该說话的时候說话。
也对,這时候,谁還管昨天晚上梦到什么。
昨天晚上梦到什么、今天晚上又会梦到什么,根本就不是重点。
今天晚上,谁還需要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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