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我多想保護你 作者:未知 半夜,男人們一身酒氣的回來,推開門。 “讓她出去。”白傾的聲音清冷好聽,刀疤男一腳就把莫黎白踢出去了。 猴子臉用黃色的封口膠裹住她的嘴巴,樂呵呵的進屋裏去了。門沒有人關,莫黎白流着眼淚,倚着門框看進去。 他們幾個人翻在牀上,撕開白傾的衣服,醜陋的大舌頭在她身上舔,吸,發出噁心的聲音。白傾沒有聲音。 光頭從後面,脫掉褲子,把那個醜陋的短小的東西蠻橫地塞進白傾的嘴裏,莫黎白驚恐的看着白傾,她沒有掙扎,像具任人玩弄的死屍。 還有人舉着攝像機在拍攝。 刀疤男扯着她的腿,蠻橫的衝闖進去,幾個人的喘息聲交雜在一起,莫黎白想閉眼,卻不受控制的看着白傾淚汪汪的漂亮眼睛。 他們下流粗魯,換了不知道幾輪。直到莫黎白看見白傾閉上了眼睛。莫黎白嗚嗚地搖着頭。牀上白傾腿間已經有了血,似乎在昭示着鮮活生命的流逝。 他們呼呼睡下,此時已經太陽上空了。莫黎白看着白傾再也沒有動過,維持着那個姿勢一直到警察衝進來把還在睡夢中的他們全部制服。 何韻梅過來扯開她的繩子和封口膠,莫黎白把校服外套脫了,衝進去蓋在白傾身上,抱着她冰涼的身體放聲大哭。 難過沒有期限,莫黎白髮出嘶吼。何韻梅站在門外,請求警察不要拉開她。整個廢棄樓裏都是令人悲痛的嗚咽聲,誰聽到都覺得絕望。 第二天起來,有些頭重腳輕。莫黎白回到了那個晚上,絕望窒息。因爲沉默對沉小小的態度,莫黎白知道,攝像機裏的內容,鼻青臉腫渾身赤裸卻慘敗的白傾,沉默看到了。 土豆去皮,切成塊,卻大的大小的小。茄子切成條,也並不均勻。莫黎白炸了土豆,炒了茄子端上桌。舀了勺冷飯,茄子沒炒熟,夾生,不太好喫。土豆有些糊還有些黑。往嘴裏塞飯,莫黎白低着頭,眼淚自己就掉下來。 性虐待是權力的高低懸殊帶來的悲劇。 莫黎白厭惡男人用先天的力量去強制壓迫女性,可是沉默這樣做了。莫黎白噁心卻又難過,難過的是自己沒辦法沒辦法說厭惡沉默。 她不敢想像沉默看到白傾在錄像帶裏的樣子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他肯定想殺人。 當時莫躬洋喝了酒,闖進房間裏壓在她身上,說“你那麼賤要對我好,就給我操啊?!” 莫黎白掙扎,腿被他壓住,他撕開她的衣服,扯下她的短褲,一隻手捆住她的雙手摁在腦袋上,莫黎白被他鎖住。 那是一種窒息的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在那一刻已經死了。 莫躬洋脫開自己的褲子,莫黎白做最後的掙扎。他噁心的夾雜着酒味的脣貼在她的裸露的鎖骨那片肌膚,莫黎白哭着叫着。 “靠!!!!我特麼!!”莫殷允推開沒有關上的門。 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在那通天酒味窒息的房間,莫黎白衝了出去。 遇到了沉默。 遇到了光。 可是沉默在經歷窒息黑暗的時候,她沒能出現。 沒能出現在她多想保護的沉默身上。 在經歷綁架的時候,給她光的是白傾,沉默的全世界最好的媽媽。 她享受了沉默媽媽最後的溫暖,卻沒能溫暖到這個女人的兒子。 沉默看着沉小小插着管子帶着呼吸器,毫無生氣的躺在白色的病牀上。如果,當時有人能救到白傾,如果……能救到白傾…… 沉默痛苦地抱住頭,睜着眼睛牴觸腦海裏那個遍體鱗傷的白傾。 那天沉小小拿了一封信給他,說是之前有個小姑娘給她的。但是因爲沉默一直被沉夫人管着關着,漸漸也就忘了。那天被沉枝孟看到了,揚言要殺了沉小小,說是沉小小背叛自己。沉小小向沉默辭職。 信封是藍天白雲的彩筆畫,心裏也很簡單。 【等我,我回來就保護你!】 筆鋒還稚嫩,署名什麼都沒有,只有個大大的笑臉。 沒什麼線索,他擱在了書房。 沉默看見小小睜眼,立刻叫了醫生,一番檢查,顯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鬆了一口氣,沉默叫人過來送飯。 助理慌忙說,現在網上輿論四起,說沉默這個私生子殺了沉夫人李恩靜,李能恩爲自己的妹妹報仇。 網民都在討伐他。 從地下停車場回到辦公室,辦公室裏都是緊張安靜察言觀色的人。沉默對此不甚在意,李能恩的小伎倆攔不住他搞垮太川的心思。沉默和公關商量好,立刻放出了消息,李能恩和沉枝孟達成了瓜分沉氏的計劃錄音。 一時譁然。 舅甥和兄妹這種戲劇,頗具色彩了。 莫黎白看到網上鋪天蓋地列舉沉默對沉夫人李恩靜的各種不敬,完全自行帶入沉默就是殺人兇手的設定了。 她趕到公司,前臺已經下班了。整個36樓都安靜得可怕。莫黎白喘着粗氣推開沉默的辦公室門。 所有高管轉頭,看到了那個氣喘吁吁的美人。 莫家的寶貝疙瘩千金小姐,莫黎白。 太川已經公開樹敵,合演娛樂的大股東可是莫家的大公子莫殷允。此刻莫黎白出現,讓大家覺得似乎是合演娛樂在示好。 腹背受敵的狀況似乎好了。衆人侷促地回頭看着沉默。 他眼睛裏分明是有了笑意,臉上確實沒什麼變化。從開了傾娛這個子公司,沉默眼裏沒那麼溫和過。 等到會議結束,莫黎白才從辦公室門口進去。衆人一一問莫小姐好。 “怎麼來了。”沉默握着鋼筆的手有些出汗,那天莫黎白的背影,太決絕了,太突然了。他希望見到她,卻又害怕她此行的目的,是告別。 莫黎白看着沉默,短短一天不見而已,他眼底的青黑就很明顯了。他肯定一夜沒睡在守着小小姐,又連軸轉到了工作崗位。 沉默讓沉默有些忐忑,像是等待末日審判,審判他過去的所作所爲。 “約你喫飯。” 沉默暗自疏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