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男友劈腿 重生当小姐
“我不是說了嗎,你才是第三者,我跟袅袅早就在一起了,是你自己不识趣!”面前的男人气愤的說道,接着便把手上的哑铃扔回地上,也不看站在原地,傻乎乎而不知所措的女人,就自個走出了健身房。
“我……我是第三者?”
此刻,在健身房旁观的人都开始骚动了,有的摇摇头,有的抿嘴冷笑,也有的拉长语调,感慨几句。
而被這個男人說成第三者的女人,正是我,一個刚找到工作的大学毕业生。
我自是挂不住脸,面对他人的指头论脚,我更是不明白了,我跟他恋爱三年了,怎么今天就成了第三者了?拜托不知者不要乱哄哄好嗎!
我内心如是想着,却也顾不上這些有的沒的,就立马跟上男友的步伐。
“喂!你跟我說清楚点好嗎?别约我来健身房就突然对我說這样的话好嗎?”我疾步走到他的跟前,直接挡住他的去路,“亲爱的,别开玩笑了,好嗎?我們不是都见過家长了嗎?”
“娄画脂,你還不明白嗎,我不爱你,我早就有喜歡的人了,是你自己一直自欺欺人,今晚,我就是要跟你說清楚的,我們分手吧!”
男人一点情面也不给,說完就绕過我大步离去。
可是我怎么可能就這样放手呢?莫名其妙,明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跟我說晚安,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我抓住他的手,死活不肯放开,蹲在地上,就是拖着他,不让他走,内心也是一百個不乐意放他走。
“我不,我就不分手,凭什么呀,那個袅袅是什么人,值得你为她說我是第三者嗎?我們可是在一起三年了!”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手依旧拽着他的手臂,然而他的表现却是一脸嫌弃与无奈,狠甩几下都甩不开我的手时,他才硬硬吞下一口气,冷冷道:“娄画脂,你听着,你也就长得好看点而已,家裡什么也沒有,去一趟你家,我搭车就拐了几十條小路,這還不够,最后還是坐了辆摩托车走到泥路了,才到你家的。”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心突然凉了,听着他的话,感觉自己除了姿色,家庭背景什么的,都不好。
“而且不仅如此,袅袅比你好多了,家境不用說,她還是個很有才华的人,重点是她跟我情投意合,在你来之前,我向她表白,成功了。”男人說着,神情一下子温和了很多,语调也平静许多。
倒是我,冷得像块冰块,抓着他的手不由得松了。
“那……我們不情投意合嗎?”虽說感觉挽回不了什么,但我還是忍不住问道。
“還好吧,主要是我觉得跟袅袅在一起,更加情投意合。”
男人說话也是直接,而我却一下子什么也听不到了,站起来,哭也不是,怒也不是,有句话說的好,恋爱是两個人的事,分手是一個人的事。
只是,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居然什么感觉都沒有,就被戴上了小三的名号,這都什么呀,他不是才跟那叫袅袅的女人在一起嗎,为什么還要给我這么一個名号?
咦,那边怎么這么亮?
“嘀!嘀!嘀――”
“嘭!”
什么时候,自己走到马路上了……好,好大一辆卡车啊……
浑浑噩噩,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那個名叫娄画脂的女人,似乎還沒从失恋中清醒過来,就发生了一场车祸,被撞开了五米远,就沒有知觉了。
她不知道,倒在血泊中后,那個刚劈腿的男人正好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吓得愣在原地,连120都忘打了。
而司机则连忙下车,但却木得在原地打转,鬼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所有的一切,从娄画脂被男方宣布分手开始,到车祸,都不過半個小时。
只是奇怪了,半小时却似一個世纪般,過得很久,大慨是细节特写的缘故,所以才显得那么真实。
“小姐,您醒了?”
一個女子的声音,细柔却带着惊喜,說完就狂跑出房间。
而娄画脂也只是感知到那女子推门出去而已,她倒是头痛得厉害,皱着眉头,眼皮都還抬不起来,手更是沒法动。
“大夫,您好好看看,我家闺女怎么样了?”
這回說话的是個老爷子的声音,他很急切,是作为一個长辈的着急。
“谢天谢地,你家姑娘命大,从山上摔下来,受都是皮肉伤,沒伤到筋骨,现在也過了鬼门关,醒了,接下来就是养伤了。”
大夫說罢,就从药箱裡拿出一张药单,继续說道:“這是我开的药单,先服用一個月,切记,姑娘现在只适合流食,清淡的最好。”
“啊,谢谢大夫!”
“对了,外用药一会儿我会研制好送来,莫担心。”
娄画脂只是听到对话,感知到這些人的语句分外陌生,但也无力睁眼察看,弄個明白,之后過了好长一段時間,娄画脂可以坐起来了,才大慨明白個所以。
姐姐我這是穿越了?還是,重生了?
娄画脂面无表情,发觉自己车祸沒死后,一开始庆幸得大笑,然后再看看周围,内心就不由得大叫了:這是什么地方!
麻布衣服,束腰,裙子直达脚踝,還有长到臀部的头发,发式還极其复古。這些女子是在玩cosplay呢?
不仅如此,周围的一切,不是文言文上才记载有的嗎,怎么我跑到古书裡去了?
“小……小姐,您還好嗎?”一直站在娄画脂跟前的女子,久久才鼓起勇气问道。
娄画脂深感搞笑,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天堂是這個样子罢了?
“那個……扶我出去看看?”
娄画脂身体還沒完全康复,說话的语气轻飘飘的。
跟前的女子听娄画脂這么一說,一开始是犹豫的,但看娄画脂那一脸的急切,便无奈扶她走出房门。
“這天堂還真是不错,住的房子都這么中式。”
娄画脂突然感觉死后還是不错的,至少住的环境不赖,只是想到现在家裡处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境界,就很是羞愧。
“妹妹下得了床了?”
沒等娄画脂感慨完,前边就走来一個女子,长发飘飘,眼睛大大的,眉毛细长,末处有一個小山峰,這就是所谓峰眉吧,加上她那雪白如玉的脸,简直就是個美人胚。
這美人一走到娄画脂跟前,就开心的一把握住娄画脂的手,激动道:“真是太好了,那日大夫說你沒有大碍,让我們放心,可我看你依旧不能下床,总归放心不下,而今日见你安好,能下床走动,姐姐也终于宽心了。”
“姐姐?”
娄画脂听她說了一大堆,最后得出這美女是自己的姐姐,就疑惑了――难道人死后還能重新分配家属?
“画脂,你還好嗎?”
這個称自己为姐姐的美女,听娄画脂這样反问,就感觉不对劲了。
“沒事,反正我已经死了,不会在意谁是我姐姐的。”
娄画脂說得轻巧,而這個美女倒是吓了一跳,握住娄画脂的手忽然僵住,自己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娄画脂,自责道:“脂儿,你沒死,你還活着,当初都怪姐姐沒劝住你,让你跑山裡玩,摔着了。”
看着美女激动的眼神,還有那愧疚的神色,娄画脂猛然发现一個問題:如果這美女說的话是对的,我沒死,那我现在到底在哪裡?
“這裡是什么地方?告诉我,现在是公元前還是公元后?当今的皇上又是谁?”
娄画脂反抓住美女的手,一脸认真的问道,而却沒注意到,此刻這位美女又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
“這……這是娄府呀,当今圣上是南风锦,只是未满二十岁,所以现在是南麟王摄政,至于你說的公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美女姐姐說罢,担心娄画脂出什么差错,就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女侍从下去請大夫。
而娄画脂算是变成石头了,她活了這么久,咋就沒听說過歷史上有姓南的王朝啊,還南麟王摄政,简直是胡扯。
“妹妹刚恢复,不如先回房歇着?”
美女姐姐說着就和一直扶着娄画脂的女子一块扶娄画脂回房间。
“那個……姐,我們国家叫什么?”娄画脂勉强对這美女喊姐,算是认亲了,但關於自己穿越到何处,還是十分在意的。
“南湘国。”
美女姐姐现在是不愿多說什么了,只怕眼前的妹妹从山上摔下来,落了病根,现在說太多,恐怕只会给她带来脑袋上的煎熬。
而這会儿的娄画脂能不是脑袋上的煎熬嗎?她确定自己是穿越了,因为一场车祸,她的時間受到了冲击,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总之就是飞离了家乡,来到了個歷史上沒有的国度,還成了某個府门的小姐。
生活真是给了她一個巨大的惊喜,就那么一個晚上,她失恋了,被一個相恋三年的男友劈腿,无端被称为小三,然后就是一场车祸,本以为是上西天了,谁知道却阴差阳错的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当了一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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