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我不是殺人狂魔
而此時,江干心中那種興奮感也漸漸消失。
江干之所以讓之前那被自己抓住的敵軍分爲三個隊伍,也是有原因的。
第一個隊伍的人是曾今侮辱過戚七的那羣人,江干早就發誓,要先閹了他們,然後在慢慢折磨死他們,現在看來,也算是實現了自己當時立下的誓言。
而第二支隊伍,雖然沒有那般禽獸的行爲,但是他們同樣是連老弱婦孺都殺,這在江干看來,同樣是要血債血償的,所以江干就讓他們死的痛快些,並沒有折磨他們。
至於第三支隊伍,正如江干之前所說,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戰爭,但作爲這支部隊的後勤人員,也同樣是有罪,所以江干就砍了他們一隻腳來告慰自己那些死去的族人。
但這並不是江干放了他們的唯一理由,還有一個理由就是江干想要利用他們,因爲必須要有人回去報告,是哈爾二國一直信賴的拜登國的柳明殺了他們,這樣才能激起兩國之間的矛盾。
卸下了盔甲之後的江干,望着那羣士兵逃離的方向看了很久。
此時,心中的怒火漸漸消失,江干心中慢慢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
自己雖然殺了這些人,替族人報了血海深仇,但他的心中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冷靜過後的江干,反而是感覺心中有一種失落落的罪惡感,雖說那羣人殺了自己的族人,但是自己也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們,在外人看來,自己和這羣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被月光覆蓋的森林異常的安靜,但江干心中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族長,其實你不必要全部殺死這些人,畢竟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憑添自己的殺戮。”
“連你也說我是亂殺無辜,是你忘了我們那些被活埋的族人還是忘了那些禽獸對你的侮辱?”
本就心情凌亂的江干,被戚七這麼一說,頓時心中就火冒三丈,在迴應戚七時也是沒有顧及其他,而是將自己的怒火朝着戚七撒去。
“族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用說了,我想靜一靜。”
“族長,我……”
江干沒有再理會戚七,而是走向了那些士兵原先紮好的帳篷內。
這應該是一位頭領的帳篷,帳篷內的桌案上,擺着些許的酒菜。
這個時候的江干,正是需要這些東西的時候。
江干獨自一人坐在桌案前,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他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只知道那原本放在桌案上的酒都快要被自己喝完了。
人總是這樣,當你想喝醉的時候,卻怎麼喝也喝不醉。
直到原本一直在帳篷外面守候的戚七走了進來。
“你來了,來陪我喝一杯。”
醉醺醺的江干看見戚七走了進來,此時他只想找個人說說心裏話,聊聊這麼久以來,自己來到這個未知世界的艱難,聊聊自己接下來又有什麼打算。
“族長,你喝多了。”
戚七來到江干的身邊,準備扶他到旁邊的牀上休息。
人往往在醉酒之後都會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而做這些事情還都不考慮他人的感受,這個時候的江干也不例外。
“怎麼,讓你陪我和兩杯也不願意了?”
江干迷迷糊糊的看着正站在自己眼前的戚七,想起以前在地球上那些狐朋狗友們說的話。
當一個女人不服從你的時候,那只有使出強硬的手段來逼迫她就範了。
江干想着這句話,看着眼前的戚七。
這姑娘也還算是一個美人胚子,五官端正,亭亭玉立,且正處於花季。
想着想着,江干的心中逐漸被那邪惡的想法霸佔。而一旁的戚七,看着江干盯着自己發呆,也是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狀態。
兩人面面相覷且都沉默不語,一時間帳篷裏面顯得格外安靜。
“來,陪我喝兩杯。”
最後還是江干的說話聲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
“族長,我……”
還未待戚七說完口中的話,江干就一把將戚七拉入懷中,拿起手中的酒杯就要喂她喝酒。
“族長,你不要這樣。”
在江干懷中的戚七,並沒有喝下江干遞過來的這一杯酒,反而是顯得不怎麼高興。
“讓你喝你就喝。”
被戚七拒絕的江干,想着那句‘使出強硬手段來讓她服從’的話,原本笑嘻嘻的臉色有些變了。
被江干這麼一說,戚七也終於是沒有在推辭,喝下了江干遞過來的這杯酒。
“這纔像話。”
看着戚七喝下了這杯酒,江干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只是下一刻,藉着酒勁的江干,差點做出了一件讓自己永遠也無法原諒的事情。
當江干看着喝完酒的戚七時,不知是精蟲上腦還是身體裏面的哪根筋搭錯了位置,他竟然親了戚七一口。
然而這只是開始,親完了之後,江干竟然伸出手來在戚七身上亂摸。
這期間戚七一直在反抗,但是懷中的她越是反抗,江干就也興奮。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隻野獸正在捕食反抗的獵物。
“刺啦”
隨着戚七的上衣被江干使出蠻力撕破,江干看到了她那原本白嫩的胸上是青一塊紫一塊。
不單單是胸口處,戚七的整個身上都是這樣。
看着眼前的一幕,江干愣住了。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那些禽獸那日侮辱戚七之後留下的傷痕。
“啪”
還容不得江干想其他的,戚七就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
與此同時,江干也看見她的臉頰上的淚水正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個不停。
江干被戚七打了這一巴掌,頓時酒醒了一大半。
“對不起,小七,是我酒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此時,戚七已經掙脫了江干的懷抱,躲在帳篷的角落,抱着腿蹲在地上哭泣。
這一幕江干看在眼裏,痛在心裏。
他看着戚七背朝着自己,看着她背上的淤青,他不直到自己爲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我這樣做和那些禽獸有什麼區別。”
江干心中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戚七,他知道,這種事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噩夢,一個藏在心裏永遠抹不去的傷疤。
江干知道,雖然自己殺了那些人,替戚七報了仇,但這些並不能抹去她心中的傷痕。
自己不曾去安慰過她,反倒是也如同那羣禽獸一般行徑,往她的傷口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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