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萧皇后!
乾阳殿内,底下的隋朝大臣回应着關於楼船的問題。
而刚刚杨广的眼神,却让始皇帝等一众人有些意外。
对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殿内的一众大臣,相反倒像是在寻找什么。
“难不成他察觉到我們了?”
朱元璋眉头轻皱,杨广刚刚目之所视的地方,飘荡的正是他们這些人。
這般情况,不由的一众人不多想。
“也许吧!”
“用科学的角度来說,物理上有种能量叫量子纠缠,指的是当两個物体产生联系后,其中某一個物体发生变化,另一個也会随之有所变化!
而刚刚我們這些人都在看着他,他能有所察觉,倒也正常!”
顾渊随口解释了一句,一众人随即便点了点头。
這会儿,大殿内,听完朝臣禀告楼船的消息后,杨广便沒了再往下继续听的心思。
他摆了摆手,一众朝臣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忙躬身退出了大殿。
不多时,整個大殿内,只剩下杨广還有其随行的侍从。
飘荡在半空的顾渊等人,正有些疑惑。
正此时,大殿一边的侧殿内,突然间便有人影款款而出。
来人一身淡粉色轻衫霓裳羽衣,乍一出现,整個大殿内,几乎所有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对方身上。
“嘶!”
“這是?萧皇后?”
突然出现的女子,使得飘荡在半空的意识体都忍不住将眼神投了過去。
便是顾渊的目光,都忍不住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眼前的女子,看起来如同二十岁左右一般,肌如美玉,肤若凝脂,仿佛天底下那些赞赏的词,都像是为這样的女子而生的。
“骚!”
“太骚了!”
刘邦瞪大着眼睛,口唇间忍不住轻咂!
似他這样的花中老手,只是一眼,便忍不住大发夸赞。
就连一边的嬴政和刘彻,這会儿也忍不住微微侧目。
不過,始皇帝只是看了一眼,很快便清醒了心神。
对于女子!
特别是长相极为艳丽的女子,始皇帝心中就像是有一根刺!
特别是,似萧皇后這般天底下少有的绝色。
嬴政总觉得能从对方身上看到了某個人的影子!
而那個人,伤他太深!
至于一边的其他人,在一阵恍惚之后,倒也很快恢复了心神。
毕竟在场大多数都是人间帝王,美色不是沒见過。
便是人间绝色,纵使稍稍惊艳,但也很难影响到他们的心智。
“這杨广,倒是好福气,此女子,确实是人间少有!”
刘彻在自家曾祖夸赞之后,跟着便也评价了一句。
這会儿,朱元璋转头朝着一众大明联盟的后辈大声怒斥。
“瞧瞧你们,刚才都是什么反应?”
“一個女子罢了,就让你们迷失了心智,简直丢咱的脸!”
“有什么好看的!”
“红粉骷髅,祸国殃民罢了,她能有咱的妹子好?”
朱元璋怒斥,一众大明联盟的后辈,一個個大气都不敢喘。
边上的李世民忍不住笑了笑。
“老朱,美色,人之性也,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說着,他下意识朝着自己身侧的李承乾看了看。
喜歡女人,总比好端端的变了取向,喜歡上男人强吧!
“哼!”
“你少扯那些,喜歡女人沒什么错,但不能因为女人误了大事!”
朱元璋嘴角轻撇:“你又好到哪裡去了?”
“你那点事谁不知道,别人都花甲之年了,你還不辞辛苦,将人从突厥接回到长安,你什么心思,谁知道呢?”
???
朱元璋這话一开口,边上并不清楚的始皇帝、刘邦等人,下意识便不自觉朝着李世民看了過来。
听這意思。
眼前的女人,在未来被李世民接回去了?
“什么什么心思?!”
“朕岂会有那般想法?”
瞅着一众人突然盯着自己的眼神,李世民脸色又红了。
“朕不過是看其年迈,又看在萧瑀的面子上,将其从塞外接回故地,好让其颐养天年,你……你!”
贞观四年,在李靖攻灭东突厥后,李世民不過是顺带着将萧皇后从突厥接回长安。
彼时的萧皇后,都已经六十四岁!
他承认,即便是当时的萧皇后,其容貌身姿,依旧不逊色一些女子。
但韶华飞逝,再加上萧皇后這些年的奔波,纵使是绝色之人,時間终究還是在其身上留下了伤痕。
不說萧瑀還是他属下大臣,单单从身份上,他也不会对萧皇后下手。
难不成,他堂堂天可汗,一個才刚刚三十出头的人,是疯了嗎?
放着后宫一大群芳华正盛的女子不管,去找一個六十多岁的女人?
“阿耶說的沒错!”
似乎是看出了李世民的窘境,边上的李承乾這会儿连忙跟着解释。
“阿耶在遣人接回对方之后,便将其安置在长安兴道裡,至今已有十一年……”
随着李承乾开口解释,李世民身后的一众贞观群臣這会儿也跟着附和了两声。
這事!
李世民当真是有点冤了!
“這点我也相信!”
“史料上确实也只是說太宗皇帝将其接回长安,并无其他记载!”
顾渊也跟着說了一句!
“說到底,对方也不過是一個可怜的女子罢了!”
朝着走到杨广身侧的萧皇后看了一眼,顾渊撇了撇嘴。
有些时候,很多人都会将王朝的覆灭归功到某些女子身上,如烽火戏诸侯的褒姒,如商纣时期的妲己!
還有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陈圆圆?
或许這些女人在歷史中扮演了某些角色。
但一個王朝的覆灭,真正能全部归结到一個女人的身上嗎?
红颜祸水!
說到底只是一些失败者无能的推卸责任罢了!
一個女人,或许能影响一個男人,但要說他影响天下大势,未免有些太過牵强了些。
“走吧!”
眼看着萧皇后和杨广之间已经开始互动,這会儿杨广已经将其揽在怀裡,后者正轻声的似乎是想要劝谏着杨广。
只不過此刻的杨广根本沒那般心思。
“贱民,都是一些贱民!”
“皇后,說那些作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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