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斯米诺在洗澡
你要是不說,看不出来是個喜歡人体实验的女变态。
“诶,說起来你知不知道,琴酒和雪莉最近大吵了一架?”黑死酒一脸八卦的說,“吵的可凶了,琴酒差点对雪莉开枪。那小丫头胆子也够大的,枪都顶在脑袋上了還不服软。琴酒气得打死了好几個人。”
陆向熙一挑眉:“怎么回事?”
“听說,是因为琴酒把抓到的叛徒带到了雪莉的实验室,让她用作人体实验。雪莉因为這件事,跟他吵了一架。你也知道,雪莉不喜歡人体实验。”黑死酒挑起自己的长发在指尖绕了绕,“要我說,要不是因为琴酒曾经是雪莉的监护人,那小丫头敢和琴酒吵起来?說实话,這事儿也不怪琴酒,毕竟這是BOSS吩咐的。”
难怪,总感觉最近他家上司心情不太美丽,陆向熙想。看来,雪莉和琴酒的关系恶化起点就是這裡了。
“怪不得,我看琴哥之前对雪莉還挺好。”
黑死酒闻言就笑了,上下打量了陆向熙几眼:“再好,還能有对你好?我可是知道的,贝尔摩德和玛丽都想把你要過去,琴酒都沒放人。”
他真的,我哭死。
不愧是酒厂好大哥,我的好上司。
正說着科研部的大门开了,宫野志保走了出来,黑死酒看见她便道:“呦,你等的人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回见,姐。”陆向熙冲她挥挥手。
宫野志保也看见黑死酒了,微微皱了皱眉,她不喜歡人体实验,但是黑死酒非常喜歡。跟琴酒吵過一架之后,虽然仍然有人被送进来,但大部分都送到黑死酒那儿去了。
“雪莉,好久不见。”陆向熙伏在车门上和宫野志保打招呼。
宫野志保冲他点点头:“好久不见,斯米诺。”
“你姐姐還好嗎?”
宫野志保微顿,然后道:“她很好。”
其实她姐姐的情况并不太好,她们都被组织的人监视了,她被允许见姐姐的机会和時間越来越少。
“上车吧。”陆向熙歪了歪头,替宫野志保打开车门。
這次陆向熙的任务是负责帮宫野志保整理最近吃過A药的人员名单,確認他们的情况收集实验数据。說是帮助,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而已。
要整理的人一共有十個,自然得是挨個去一趟的,按照距离由近及远,刚好最后一個地点是工藤新一家。
陆向熙把车停下,他特意去找安室透借了一下他的马自达,毕竟他的Jeep是属于马甲陆酒的,之前還送過柯南,哈雷又不好带人,反正要是被发现就把锅扣在安室透身上。
安室透:真的会谢,我的好同事。
二人走进工藤新一的家,不得不說他家不开灯的情况下跟鬼屋沒什么区别。那到顶的大書架真是难为小兰還每次都来打扫了。
宫野志保认真的检查着工藤新一家的情况,看上去是很久沒有人回来過的样子了,应该是已经死掉了吧?
她打开了衣柜,检查裡面的衣服,上面都沒有什么問題,下面……等等,這是小孩子的衣服。少了這么多?
宫野志保心头一跳,该不会……
“雪莉,你检查完沒有啊!我好无聊,你弄完之后我們去吃东西好不好嘛?”陆向熙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宫野志保身后。
如果是平时,宫野志保听到陆向熙這种撒娇的语气可能還会觉得对方孩子气,有些可爱,但现在她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她快速合上了柜子,镇定的在表格写着工藤新一那一栏上,写下——“死亡”两個字。
“好了。真是拿你沒办法,走吧。”
陆向熙乐呵呵的笑了笑,转身走在前面很是悠闲,而宫野志保则是回头看了一眼那個房间,心想,如果你還活着,快逃吧。
陆向熙带宫野志保去了波洛咖啡店,沒错就是那家打工皇帝透子兼职的咖啡店。他当然沒有别的目的,毕竟這时候透子還沒来呢。只是這家的蛋糕味道很好而已。
“麻烦,請给我来一個黑森林慕斯。”
“請给我一份這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陆向熙一转头,呀,這不巧了嗎?是小兰。
“不好意思,黑森林慕斯只有最后一份了,二位……”
陆向熙笑了笑:“沒关系,那就让给這位美丽的小姐吧。”
小兰脸上一红,不好意思道:“啊,這怎么好意思。”小兰看到对方是一個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笑起来還有两颗虎牙,看着十分友善。
“沒事,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有特权的。”
坐在窗边等着陆向熙的宫野志保也看到了這一幕,可陆向熙越是笑的灿烂她就越是心惊肉跳。因为她认识那個女孩儿,工藤新一的调查报告上是有這個女孩儿的,她叫毛利兰,是那個高中生的青梅。
陆向熙端着蛋糕和饮料走了過来,宫野志保立刻收拾了情绪,让自己表现得正常起来。
“唔,尝尝吧!他家的蛋糕很好吃的!”陆向熙把一碟草莓蛋糕推给宫野志保,“就是有点可惜,沒有慕斯了。”
宫野志保低头吃蛋糕。
陆向熙咬着吸管,忽然道:“那個女孩子很可爱吧。”
宫野志保的手一顿:“嗯。”
“她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会知道。”
陆向熙歪了歪头,看着宫野志保:“诶,你不知道嗎?她不是那個工藤新一的小青梅嗎?叫……毛利兰。你的资料上有写的呀?小雪莉,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宫野志保攥着叉子的手指微微泛白,她甚至不敢抬头,怕陆向熙看到她眼中的恐惧。
“那個叫工藤新一高中生,家裡倒是挺干净的,不過……怎么小孩子的衣服少了這么多,我猜,小雪莉你這么聪明,肯定看到了吧?”陆向熙继续慢悠悠的說着,叉子切下一块水果蛋糕,“你觉得,他死了嗎?”
宫野志保一下子抬起头:“我……”
“嘘,你放心。报告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包括琴哥哦!”陆向熙竖起食指,“毕竟我們是好朋友嘛。如果遇到事情,你可以来找我哦。”
宫野志保坐在车上,她看着前面在开车的陆向熙,刚刚在咖啡店裡那种窒息的感觉仍然让她毛骨悚然。
她为自己和姐姐的未来感到绝望,她们真的能逃离這個可怕的组织嗎?遇到事情去找斯米诺,真的不是离开虎穴又掉进狼窝嗎?“玩家,你這是要干什么?瞧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的。刚刚我差点被情绪值到账的声音给吵死。”088吐槽道。
“不干什么,赚点情绪值呗,顺便……埋個种子。”陆向熙看着宫野志保走进科研部的大门,才发动车子,他還得去還车子呢。
“埋种子?”088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陆向熙拿出手机给安室透发了條消息要去還车。安室透很快回复了他一個安全屋的地址。
安室透正在厨房做饭,正煮着咖喱,外面传来敲门声。他擦了一下手去开门,门外陆向熙笑眯眯的举着车钥匙:“物归原主哦,多谢了,波本。”
“不用客气。”安室透笑了笑接過车钥匙。
陆向熙嗅了嗅鼻子道:“唔,你在煮什么?好香啊!”
“咖喱,中午饭。”安室透道,“要不要一起吃?”
“诶!可以嗎!”陆向熙眼睛一亮。
安室透看着陆向熙亮晶晶的眼睛愣了一下,有时候他真的很难把面前這個脸上总是带笑,听到好吃的就眼睛放光看着阳光开朗的青年和那個在天台上残忍的逼着赤井秀一杀掉景光的斯米诺结合在一起。
但事实就是,他们就是同一個人。
安室透不清楚這是斯米诺用来迷惑别人的伪装,還是其实两個面孔都是真实的。
“当然,进来吧。咖喱很快就煮好了,你先坐。”安室透把陆向熙让进屋裡。
陆向熙四下看了看,不禁想,安室透大概是酒厂裡唯一個能把安全屋過得像個家的人了吧?
厨房裡飘着的咖喱的香气让陆向熙的肚子都叫起来了,虽然他两個小时前才吃過蛋糕。但是那点东西,对陆向熙来說实在是不算什么。
就在這时候,陆向熙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琴酒打来的。
哦!不!他怎么老是在饭点来抓我上班!不行!我一定要吃上這口咖喱!陆向熙看着响的如同催命的电话,他既不敢挂又不想接。
“怎么办,怎么办……”陆向熙拿着手机转了几圈,然后看到厨房裡忙着的安室透,“有了!”
安室透正在给咖喱调味,陆向熙就冲了进:“波本!我的好同事!快帮帮我!”
“呃……怎么了?”安室透拿着汤勺一愣。
“琴哥给我打电话了,他肯定又要抓我去做任务!我還沒吃到你做的咖喱呢!”陆向熙举着手机给安室透看,“你帮我接一下,就說……我有事,什么上厕所、洗澡随便编一個,說個時間长点的,然后告诉他等会回给他。”
“哎,可是……”安室透话還沒說完,陆向熙就按下了接听键,然后把手机塞给他,转身就跑。
“斯米诺,你是死了嗎?這么久才接电话!”琴酒不耐烦又忍着脾气冷冷的說道。
“那個……琴酒。是我,波本。”安室透硬着头皮道。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就听到琴酒森然的声音:“你怎么跟他在一起?斯米诺怎么不接电话,他人呢?”
安室透觉得对面的冷气都能顺着手机冻到他。
“他在我住的安全屋呢……他去……”安室透看了一眼陆向熙,对方指了指卫生间,“他去洗澡了。等会儿我让他回個电话?”
陆向熙对他竖了個拇指。
而电话另一头,并不是只有琴酒一個人在,還有贝尔摩德,她正喝着酒竖着耳朵听着呢。
“等等。”琴酒皱了皱眉,“他为什么要去你住的地方洗澡?”
贝尔摩德听到琴酒的话,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开始盯着琴酒看起来。
“因为……”安室透也很无语,他怎么知道,随口說的,但沒办法,陆向熙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安室透绞尽脑汁的想要想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他也不想让琴酒怀疑他,“天气太热了而已,他刚刚和我开车……不是,开我的车来着,他過来還车。”
安室透感觉对面浓浓的怀疑味道,于是捂住听筒对陆向熙道:“你快假装一下你在洗澡。”
陆向熙欲哭无泪,這怎么装啊?
“嗯……哦,有了。咳咳,波本!帮我拿一下衣服!我忘记拿进来了!”
安室透比了個‘OK’的手势:“知道了,這就来!”喊完以后又道,“琴酒,我先去给斯米诺拿衣服了,那個,等他出来就给你回电话。”
說完,不等琴酒回答,立刻就挂了电话。两個人都松了口气。
“谢谢你,波本。你真是個好人!”陆向熙一脸感激。
“我也谢谢你。为了口吃的,你连琴酒都敢忽悠。”安室透叹了口气,“好了,努力這么半天,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陆向熙這边开开心心准备吃咖喱,但7号安全屋可是阴云密布。琴酒捏着手裡的手机,盯了半天。
洗澡?還让波本帮他拿衣服?那不是……琴酒立刻想到之前在游轮上,青年只穿了一條泳裤的样子。
上次好歹還穿了一條泳裤,洗澡好像他妈的什么都沒穿吧!
“琴酒,你看起来不太好哦!”贝尔摩德笑眯眯的說。
麦卡伦和伏特加早就躲得远远的了,這种时候也就只有贝尔摩德敢招惹琴酒了,他们還年轻,他们還不想死。
琴酒墨绿的眼睛转向贝尔摩德,冷冷的,像在看死人。但贝尔摩德可不害怕,依然托着下巴:“哎呀,我也沒太听清,波本說,小熙在干什么?洗澡?呵呵,你也不用担心,大白天的,能干什么。”
“我担心他?”琴酒冷笑一声,“他在谁那儿洗澡跟我有什么关系?”
贝尔摩德看向快被琴酒捏碎的可怜的手机,一挑眉继续慢悠悠道:“哦?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男男……女女那点事儿,正常。小熙虽然是你的下属,但是你也不能管的太宽。再說了,不就是洗個澡,拿個衣服而已,不代表什么。”
琴酒突然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诶,你去哪儿啊?”贝尔摩德坐着问。
“抓那個随便在别人家洗澡的下属。”
贝尔摩德啧啧的摇摇头:“Gin啊!Gin!我到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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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熙:波本,你真是我的好同事!
透子:谢谢,有你当同事是我的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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