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受罚2
“嗯,被罚了,半日。”陆向熙說着脱掉了外套,裡面只穿了一件黑衬衫。
虽然陆向熙和苦味酒关系不好,但是和刑室的其他成员关系還行,其中有一個比较熟的叫小岛,陆向熙经常能碰见他。
“那……掌刑的事等会在下来?”小岛道,毕竟是他的话,下手肯定不会重的,想来上面也不是真想罚多重,否则就不会罚半天了。
再說以斯米诺现在的身份,像他這种组织裡连代号還沒拿到的小成员,何必得罪人呢?
陆向熙感谢的点点头,毕竟又不是受虐狂,他一点也不想挨打,能轻点還是轻点吧。
“那就多谢了。”
“不用客气,斯米诺大人……”
“哟,斯米诺来了。”小岛话沒說完,一道刻薄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陆向熙翻了個白眼,然后转過身,皮笑肉不笑的說:“我来了前辈很奇怪嗎?還不是托前辈的福?”
苦味酒最讨厌陆向熙這种表情,一副很看不起他的样子,一個种花人早几百年前還不是被他们霓虹人打到家裡去了?
幸好苦味酒這话沒有当着陆向熙面儿說出来,不然陆向熙今天能给他演一段手撕鬼子。
“小岛,东西都准备好了嗎?今天,我就帮斯米诺你好好回忆一下反刑讯课的內容。”苦味酒表情阴翳的說。
小岛一副为难的样子:“比特大人,要不還是不劳烦大人您……”
“怎么,我說话也不管用了?”苦味酒扭头看過去,小岛连忙低下头,“不敢。”
他歉意的瞥了陆向熙一眼,转身进了刑室准备去了。
反刑讯训练主要就包括身体上的抗击打训练、精神上的干擾训练、心理上的折磨训练。
正常要過一套這些流程起码要一天,但是陆向熙只领了半日的,所以一套肯定是過不完的。
陆向熙被绑上刑架面无表情的看着苦味酒,他倒不担心苦味酒到時間不放他,這裡是全天候监控,并且由朗姆直接监管,除非苦味酒不想干了,否则到点他就得放人。
因此比起這個,陆向熙觉得苦味酒肯定在想怎么在规定時間内能把自己弄得越惨越好。
等着吧,也就這一次了,他早晚找机会弄死苦味酒。
“玩家,你真的……不要紧吧?”088很担心他的玩家能不能扛過去,“那個什么苦味酒,一看就不安好心。”
“沒事儿,只要他打不死我,我恢复以后就弄死他。”陆向熙虽然沒有受虐倾向,但是也不会怕,更不会在這個小日子面前露出任何惧意,实在不行他還有威慑卡,只要让陆向熙腾出手,他就能把苦味酒打出shi来。
“要是我能帮玩家免痛就好了,虽然有卡片有這個功能,但是玩家沒抽到,我也沒有权限动用……怪我沒用……”
088的语气十分低落,這种情况它感觉自己這個小助手很被动且沒用。
“沒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努努力,自己抽一個就是。”
刑室裡响起鞭子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喊叫声。
陆向熙想,小爷今天要是喊一声,就跟你姓!
琴酒到的时候,其实還差着十多分钟。小岛一直站在外面,盼着有個人能過来。
“琴酒大哥,你可来了!”
琴酒看向小岛,微微皱眉:“你在這儿,裡面是谁?”
“是……苦味酒大人。”
跟着的伏特加闻言不禁看向琴酒:“大哥,苦味酒可是一直和斯米诺不和,他不会……”
琴酒沒听伏特加說完,就径直走了进去。
刑室裡,陆向熙已经从刑架上转移到了电椅上,黑色的衬衫上都是撕裂的口子,血从裡面渗出来,干涸后凝固在黑色的衬衫上。嘴角上有血迹,显然是受了内伤。
额头上都是汗珠,顺着脸颊流到下颌滴落在锁骨上。青年唇色发白,身体因为电流的刺激還在发颤,被禁锢的双手紧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忍耐的喘息声在封闭的刑室裡格外清晰。
“你骨头還真硬啊,一声都沒叫。”苦味酒双手撑在电椅两边,低头看着陆向熙。
“你想听我叫啊……求我呀……”陆向熙笑起来,露出森森的白牙。
苦味酒阴鸷的捏住陆向熙的下巴:“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你现在才是阶下囚,我想怎么折腾你都行。”
“那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不然,我找到机会一定弄死你。我這個人……最记仇了。”陆向熙看着苦味酒,眼中嘲讽的拉满。
苦味酒不敢杀他,无故杀死A级权限的代号成员,苦味酒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而且琴酒也不会放過他的,這是在挑衅行动组,挑衅琴酒。
“好……我不弄死你,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苦味酒上下扫了陆向熙几眼,别的不說,斯米诺长得還是很不错的,反刑讯训练裡有一项就是心理折磨训练,也叫侮辱训练,“听說你琴酒关系不错,要不你跟我也试试?”
陆向熙眼神一顿,冷冷的盯着他。
试你大爷,我给你一大比斗你信不信?且不說沒有,就是有,你他妈长的有琴哥好看嗎?有脸跟我试?
“咳……苦味酒,人得有点自知之明,我给你把钥匙……你配嗎?”
苦味酒咬着牙,他最恨别人說他比不上琴酒,想当初他也是和琴酒一個年纪同期少年组出来的,凭什么琴酒就能升到S级?凭什么他是行动组的负责人?凭什么他就只能一直待在基地!
他一把扯开了青年的衬衫,扣子飞到了地上,衬衫下面的皮肤上還有鞭子留下的血淋淋的伤。這种破碎的、脆弱的画面,很容易激起有些人心底潜藏的凌虐欲。
苦味酒大概就是這种人,看着陆向熙他心中升起一种快感,琴酒的人现在在他的手裡被他磋磨。
“琴酒能满足你的,我也可以。”
“砰——”的一声,刑室的门被踹开。
接着一阵劲风袭来,苦味酒的脸就被打歪過去,苦味酒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只手抓住了头发向后拖去。
苦味酒自然挣扎,但是他怎么可能反抗的了琴酒?
陆向熙在看到琴酒时,忽然就松了口气:“琴哥,你来了。”
琴酒踹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青年虚弱的坐在电椅上,衬衫被扯开,然后琴酒想杀人的火就冒起来了。
沒开枪是因为怕跳弹,伤着那個小鬼。否则琴酒一枪打爆苦味酒的狗头。
“琴酒!你想干什么!時間還沒到呢!”
琴酒墨绿色的狼眼居高临下的看了苦味酒一眼,就一眼苦味酒身体都僵住了。
“废物。”琴酒冷冷的吐出一句。
然后把人往后一扔,伏特加立刻上前压制住苦味酒。
小岛早就在琴酒进屋捶人的第一時間,解开了陆向熙的束缚。
“能站起来嗎?”琴酒走到陆向熙面前,冲他伸出手。
陆向熙笑了一下,伸出手搭上琴酒的手:“当然。”
不過可惜,陆向熙现在是身残志坚,想借着琴酒的手站起来,但身体不太给力,踉跄了一下,栽倒在琴酒身上又挣扎着要站起来。
這么近的距离,琴酒能闻到对方身的血腥味儿,很重,伤的不轻。
琴酒刚压下去的杀心又起来,他冷着脸皱着眉,扶着陆向熙的腰撑着他的身体:“能不能走?”
“必须能,我斯米诺,绝对……不能在那個脑残面前示弱。”
琴酒知道,对方說的是苦味酒。
“走。”
苦味酒想要拦,但是他拦不住,只能红着眼恨恨的看着琴酒带着陆向熙离开。
经過苦味酒身边时,陆向熙忽然扭头看向他,冲他笑道:“苦味酒,你最好睡觉睁着眼睛,這笔账我肯定找你算。”
那红褐色的眼瞳,充满浓浓的杀意,下一秒就能撕了他一样。
黑色的保时捷就停在基地外面,其实基地裡也有治疗室,但是琴酒還是带着陆向熙离开了,他毕竟是提前把人带走的,要算回头算他身上就是。
這点特权,他還是有的。
上了车,陆向熙就主动贴到了另一边,他身上都是伤,還有血,总不好弄脏别人衣服。
“大哥,去哪儿?”伏特加问。
“七号安全屋。”琴酒看了一眼离他老远的陆向熙,“找麦卡伦。”
基地距离七号安全屋有些距离,陆向熙靠着车玻璃,之前已经不疼或者疼過劲儿的伤,现在只觉得都开始发作起来,不仅如此還头昏脑涨的。
琴酒扭头去陆向熙,见人蹙着眉,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伸過手去,手背贴上陆向熙的额头,发烧了。
“伏特加,开快点。”說着琴酒把黑色大衣脱了下来,盖在了陆向熙身上。
苦味酒下手狠辣,陆向熙身上不光有皮外伤,内裡也伤的不轻,但好在沒有什么生命危险。
麦卡伦摘了口罩从治疗室裡出来的时候琴酒就靠在门口打电话。
“小熙怎么样了?”电话裡,贝尔摩德问。
“发烧,伤的不轻,麦卡伦在裡面看呢。”琴酒嘴上叼着烟,实际上心裡有点烦躁。
“我刚得到消息,那個FBI的小姑娘醒不過来了。”
“死了?”
“沒有,但也差不多。植物人。”
琴酒瞥了一眼出来的麦卡伦,道:“挂了。”
“小熙他……”贝尔摩德還沒說完,电话就忙音了,“真行。”
“人沒什么事了,好好养几天。有点发烧,给他吊了点滴。”麦卡伦不等琴酒问,就先一股脑的說了。
琴酒点点头,抬脚打算进去,又想起自己嘴裡的烟,转身扔进了杯子裡。
正准备喝口水的麦卡伦:……妈的,真的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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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卡伦、贝尔摩德:真是酒厂好同事,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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