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她连一個乞丐都不如 作者:梦幻阳光 (求推薦求收藏) 柳如是被两個家丁拖到大街上,扔在一個巷子裡。 柳如是认得两人,是负责采办的,平常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现在看她失了势,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李哥,……」柳如是颤颤巍巍的叫到,「李哥,王哥,看在平日裡我对你们不薄的份上,請你们把我送去安国公的府上,到了安府,必有重谢!」 她在出了秦国公府的时候就已经想過了,贸贸然的回到柳府,除了给父亲添堵之外,她的那位嫂子,也不会容得下她,下场可能会比秦府還要悲惨。 去英王府投奔女儿,眼下女儿不過是個妾室,正在想尽办法得在到正妃的位子,這個时候得知她被老不死的给休了,嫣儿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英王正妃,女儿還不得恨死她? 想来想去,只有去安国公府上投奔姐姐這一條路了。 李二俯身看了柳如是一眼,「二夫人,三年前我的女儿病了,向你借五两银子给女儿看病,你都不肯。是大小姐听到我們說话的內容,用一块银子砸了我,還骂我一句,让我拿着银子滚蛋。正是那块银子,救了我女儿的性命。如今你求到我的头上,你說,我是帮你還是不帮你?」 王三站在一旁,连看一眼都不曾說道,「二夫人,平常你看我們這些下人连條狗都不如,若不是怕被你打杀了,我們也不会对你唯命是从。如今你已经不是秦府的夫人,我們也沒必要听从你的指挥。」 王三转身就走,李二站直了,跟在后面,任凭柳如是喊破了嗓子,两人头也不回。 柳如是垂下头,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原本应该是秦国公府上的掌家夫人,是江子烟夺走了她的一切,她只是想要拿回她应得的东西,哪裡就错了? 错就错在,她心慈手软,沒有早点要了秦枫晚的命,让這個小***有了翻盘的机会。 若是时光倒流,她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亲手杀死秦枫晚。 夜渐渐寒凉,她缩在墙角,手脚冻得麻木。 迷迷糊糊中,一個冰凉的身子靠近,她一下子就清醒過来。 一個蓬头垢面,浑身破烂不堪的乞丐,正摸索着扒她身上的外袍。 「滚开!你知道我是谁嗎!敢来冒犯我,看我不让人杀了你!」 「以前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落在了老子的手上。老子看上了你的服饰,识相的就乖乖的给老子脱下来,老子一高兴,說不定還能陪着你睡一觉。」乞丐干脆住了手,等着柳如是自己脱。 别說柳如是现在浑身酸软,根本沒有力气脱下身上的外袍。她就是有這個能力,也不会满足乞丐无礼的要求。 「本夫人命令你赶紧滚!等天亮了,本夫人认出你的样子,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本夫人也不会放過你!」柳如是咬着牙,往后缩了缩,离乞丐远了一点点。 「老子坐不更名,站不改姓,姓老,名子,就在京都大街上混日子。今天遇到老子,算你幸运!」 乞丐伸出脏兮兮的手,捏住柳如是的下巴,一张喷着酸臭气息的大嘴,贴了過来。 「滚开!!!……」柳如是已经贴着墙根,身后再也沒有了可退之地。 乞丐哪裡会听她的,一张臭嘴覆了上来,堵住了柳如是接下来发出的声音。 柳如是双手推在乞丐的胸前,却是一点力气发不出来。 乞丐撕咬一阵子,松开柳如是,又去剥柳如是身上的服饰。 柳如是现在才明白,她连一個乞丐都不如,她要想活下去,只能顺从。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把我送到安府,我会给你无数的金银财宝,从此之后,你会過上富足的日子 ,再也不用乞讨了。」 柳如是声泪俱下,乞丐停下来。 柳如是以为感动了乞丐,眸子裡闪着星光点点,黑夜裡,格外的迷人。 下一瞬,乞丐挥动手臂。 「啪!」 一個大嘴巴。 「看你细皮嫩肉的样子也是個沒吃過苦的,老子最恨你们這些有钱人,不把老子当人看!今天落到老子手上,那是上天对老子的眷顾。老子若是不从你的身上找补回来,岂不是白白辜负了上天的美意?」 乞丐的手掌粗大有力,一下子就把柳如是打晕了。 等她清醒過来,正***,躺在冰凉的地上,乞丐正在一旁摸摸索索的穿衣服。 柳如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想要爬起来,還是一点力气沒有,羞愤之下,再次昏厥過去。 再次醒来,周围增添了不少的乞丐,一個個的脏手正在她的身上摸索。 「老大,现在轮到我了吧?」一個年老的乞丐,手上拿着一枚铜钱,递到「老大」面前。 「滚!」「老大」摆摆手,「這位可是贵夫人,嫩滑的很,不信你问问他们,一枚铜钱,你就想快乐?」 「老大,算我欠你的,不就是還差一枚铜钱?改天有了,我一并奉上還不行嗎?」老乞丐的手已经放在了柳如是的私密处,她已经不知道被几個乞丐使用過了,现在疼痛难忍,老乞丐的话,更让她羞愤难当。 她居然還不如青楼裡的女子,两枚铜钱就…… 周围的乞丐肆无忌惮的评论柳如是的身子,就在這时,過来一队巡查的官兵,乞丐们一哄而散。 「救命!!!……」柳如是发出渗人的呼喊。 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秦枫晚這個***,她不能就這样死去,她要报仇。 她顾不上羞耻,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活下去报仇。 巡逻的官兵手上拿着火把走了過来。 安柳氏把柳如是接到府上,派了丫鬟婆子,把她洗漱干净了,找了府医過来。 「夫人,秦夫人這是中毒了!」府医诊脉后,得出了结论。 「中毒?」柳如是不信,摇摇头。 她身边的人都是她精挑细选的,不說对她绝对的忠心,迫于她的威压,根本不敢对她用毒。 「能解嗎?」安柳氏问道。 這個时候,不是纠结谁下的毒,而是想办法如何解毒。 「在下不会解毒,還請夫人另請他人。」府医站起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