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架空年代奔小康
距离会议還有三天。
“防锈油清除干净了嗎?”带着安全帽和防护镜,白色的手套有些污渍了,一向有些洁癖的连月也沒来得及去换,紧盯着操作台。
“干净了。”女助理站在旁边看着操作台其他的人员在做最后一遍检查。
连月手撑着旁边的台子:“报一下各组情况。”
“螺丝都已拧紧。”
“液压油箱和润滑油箱已加满。”
“各压力表已调试完成。”
“各冷却风扇正常。”
“都已正常。”
“確認一下水箱水位是否合理。”
“合理。”
“启动!”两個字落下掷地有声。
随着激光电源亮起,机器开始慢慢苏醒发出嗡嗡声,数十位研究人员都在紧紧盯着机台,杨老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沒忍住又站起身走近些观看。
看着从几台传来的数值,女助理压着因激动有些颤抖的声音:“灵敏度沒問題,无颤动問題,同步性良好,温度适宜无過高,空气压力正常。”
杨老先一步从女助理手中夺過数值,再三確認后,慢慢后退两步捂着脸道:“成功了,成功了...”
连月面上神色沒有变化,一如既往的淡定,心裡却泛起波澜,猛然松了一大口气。
声音平稳安排:“由人看守半小时后再进行关闭。”
“是”
“同时检查各個部位的使用情况,离开时彻底断电防护服才能脱下来,人员才能全部出来。”
“好。”
见连月要出去,杨老虽有心想再看一会,但也快步跟在连月身后出去。
连月换下防护服走出去,就见杨老在换衣室不远处等她,连月走到旁边水池边挤了些消毒液细细的揉搓指尖虎口,“怎么了?”
“還有三天。”杨老莫名觉得,连月身上有股很让人安心的感觉,会议开始已经进入倒计时,杨老内心不免有些焦灼。
连月轻笑道:“实验都成功了還担心
什么?剩下的该有那些人来了,咱们已经做了能做的了。”
“也是,我在這担忧也沒其他用。”
“您老要是不放心,等会那些人整理数据时候您去看看。”想在数据需要尽快整理记录出来,交给上面,而整理出来的数据将会出现在三天后的会议上。
“行,那你去休息,明天去找傅老爷子借人,让人把傅修安送你那。”
连月比了一個ok的手势,慢悠悠走了出去。
前些日子总是阴天,一股风雨欲来的紧张感,今日竟也放了晴。
虽出了太阳,但也有些凉风,应琼和小王见人出来快步迎上,应琼将带来的衣服搭在连月身上。
回去吃了饭,发现住所被送来一台黑白电视,连月好奇的打开裡面的频道很少,只有一個新闻台和一個娱乐台。
关上了电视连月扑在床上将头在软软的被子裡蹭了几下,安心的入睡。
另一边数据被紧急整理好后,穿着迷彩服的几十人围着实验室将数据运走,這份数据将在三天后的会议上被各国所知。
因這几天過于劳累,连月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慢悠悠穿好衣服走出去。
应琼将饭菜摆好站在一旁等待连月吃過饭才开口汇报:“傅修安同志上午来拜访您了。”
连月拿手帕擦了擦嘴,听到這话轻轻挑了挑眉:“人走了?”
“沒有,在外面院子裡坐着。”
“怎么沒把人請进来?”
“傅同志說,主人沒有請,客人不应该随意踏进来,不礼貌。”
啧,老干部作风。
“那现在让他进来。”說完连月又摆了摆手:“算了,我去請他进来。”
打开门,就见傅修安穿着白衬衫,黑色裤子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手裡捧着一本书,是英译版的《巴黎圣母院》。
连月也沒打扰他,轻靠在墙上微微眯眼看着他,调皮的光线照在他鼻尖,连月能清楚的看见上面一颗很小的痣,感觉有些可口。
不知道看到什么地方,傅修安抿了抿唇伸出手指推了推金丝框眼镜,神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连月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想笑,沒忍住轻笑出声,傅修安回头看到连月,将书放在石桌上站起身:“抱歉,动了您的书。”
连月摇了摇
头:“沒事,应该是我道歉,让傅同志等那么久。”
傅修安站在原地看着连月有些不知所措:“沒事。”
气氛一時間沉默下来,连月侧了侧身子:“傅同志先进来。”
走到门口,因着连月沒有让位置傅修安进去时候手不免碰到了连月的衣摆,闻到连月身上很轻的消毒水味,神色有些不自然。
连月等傅修安进去后才转身进去,手指了指门外示意应琼出去,应琼很懂事的走出去并关上了门。
傅修安看着连月有些不好意思道:“连同志,還是将门打开。”
“嗯?”连月故作不知:“怎么了?”
傅修安紧抿着唇:“关门不好。”
连月走到沙发前坐下,手臂放在旁边扶手上撑着下巴道:“怎么不好了?”
怎么不好傅修安也不說,只是一脸固执的站在原地。连月眼底染上笑意拍了拍旁边位置:“傅同志先坐過来。”
傅修安不动。
连月轻叹一口气:“傅同志,這是命令。”
傅修安僵硬的走過去坐在另一边,但是沙发本来就不大,即使在另一边离连月也就一米的距离。
连月侧头看着傅修安:“知道组织让你過来干什么嗎?”
傅修安总觉得连同志的眼神让自己有些害怕,但是教养告诉他說话应该看着对方的眼睛,傅修安侧過身子看着连月认真回答:“陪您,给您唱歌。”說着轻皱了下鼻子。
啧,說错了,不像老干部,像個孩子。
“那你开始唱。”点了点下巴连月道:“就那首《星星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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