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敌意 作者:未知 要知道這夜婳音可是实力与颜值共存于一身的存在,所以也称的上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心头好。 所以就连這祝喜也不例外。 而他平日裡有意无意的来接近這夜婳音,自以为這夜婳音对待自己的态度不错,可是和面前這個男子比起来,這又算得了什么呢? 祝喜是越想越气,但是嘴上可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說。 因为他也不瞎,這夜婳音和苏明之间自然是关系匪浅。 所以自己要是贸然去话說了什么,這官位不保尚且是件小事,到时候性命指不定也保不全。 显然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也实在是沒有几個人愿意去做。 故此对于這夜婳音的安排,祝喜也得老老实实去做。 夜婳音身为镇守一方的统领,她所需要处理的琐事也是极为繁杂的,所以在看到苏明出去后,她又忙着处理這两日挤压下的公文去了。 苏明走下那栋城堡。 然后和祝喜一起坐上了一两军用吉普车。 车速很快,但也平稳,所以也沒有为苏明带来多少不适的感觉。 而唯一令他感觉不舒服的是,那开车的祝喜,一边开车,一边還不忘透過反光镜来打量這苏明。 苏明被看的头皮发麻,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只好当做是视而不见罢了。 不是他害怕惹事,只是觉得這种事情沒有必要去太過计较。 祝喜打量了苏明好半晌,他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這家伙也是平平无奇的一個存在。 而就是這样這么個家伙,竟然可以受到那夜统领的百般垂青,這又是为什么呢?难不成這個家伙真的是那夜统领一母同胞的哥哥? 想到這裡,祝喜心中不由的泛起了嘀咕,所以他不由得干咳了一声,随后出声问道:“咳咳,還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任何等级为啊?” 对于這祝喜的问话,苏明原本是不愿意搭理的,但是转念一想,不去理会似乎也不好,所以他就随口答道:“鄙人不才,任克流之衔,称我为苏克流即可。” 通常在军旅之中,对于不熟悉的人,也都是以姓氏加职位相称。 而一听到這话后,祝喜那脸上原本庄重的神情,瞬间便消失大半,因为要知道,這克流之衔,是要比自己的捐司還要低上一等的。 可這也說不通啊!要是這家伙真的是夜统领的亲人,怎么会职位如此低下? 祝喜心裡盘算着,而嘴上也沒有掩饰什么,就直接问了出来。 “哦,嗯,我有一事,冒昧請问,苏克流和夜统领你们二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啊?” 苏明透過后视镜看着自己前面這個皮笑肉不笑的家伙,心裡已然沒了什么好感,但還是随口回答道:“朋友关系吧。” “這么說来,不是血亲?” “祝捐司,這种事情我也需要向你汇报?” 祝喜听到這话后,瞬间一愣。 怎么回事,這小子怎么敢狂妄到這個地步。 自己的职位可以比他大上整整一级的,要知道在军伍之中,人情是远沒有级位来的靠谱。 就算是這家伙是那夜统领的朋友,但是自己凭借大他一级也同样能整死他! 想到這裡后,祝喜的眼中闪過了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 很显然他对于自己眼前這個家伙已然是充满了敌意。 而对于祝喜的這点心思,苏明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猜的出来,但是他并不在乎,因为在他的眼裡,這家伙愚蠢鲁直的就像是一個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所以想要苏明去重视自己眼前的這個婴儿,這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過要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胆敢惹到自己,這又该是另当别论了。 祝喜吃了一憋,自然是不愿意再多說什么了,而苏明也落得一個清净。 汽车不断行驶着,转眼之间,就已然来到了郊区。 這郊区与市区相比起来,人烟要稀少的多,但也是用来屯兵的不二之选。 毕竟要考虑到住宿、训练、武器研发等一系列問題,占地面积自然是不可能小到那裡去的。 所以也只有這城郊能满足需求了。 汽车驶過,苏明四处张望,看着周边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景,一時間不由得感慨万千。 毕竟自己当年就是从這样的环境之中,一步步走向了人生的顶点。 不過這一切又都像是一個梦,仅仅三年,自己就如同是重生了一般。 想到這裡,苏明不由的唏嘘感慨不已。 而再祝喜看来,這只是這個沒有见過世面的土包子,对周遭事物所感到新奇呢! 所以這就使得祝喜对于這個家伙愈发鄙夷了起来。 但是他又不直說什么,毕竟這家伙和夜统领之间,還是有着那么一层关系存在的,自己要是惹恼了這家伙,他回去告自己一状,自己還用不用混了? 汽车缓缓停稳,二人也一同下了车了。 祝喜在前面带路,而苏明也就紧跟在這祝喜的身后。 随之二人一同进入了一顶军用帐篷中。 虽說這只是個帐篷,但是其内部空间却是极为的广阔,细细算来怕也有一百多平方米。 而在這么大的空间裡,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简直可以称的上是奢华二字。 苏明用目光细细的打量着,他看什么也觉得新奇,毕竟自己三年不曾踏足军伍,這裡面设备的革新换代也是日新月异的。 這帐篷之中此时還坐了两個人,這两個人的年纪看上去,似乎也都有四十大几了。 两人都是穿着笔挺的军装,而看职位,两人都是平危衔,他们也仅仅是比那祝喜大上一级罢了。 祝喜见二人端坐于帐篷中,连忙走過去给两個人敬了一個礼,“见過杜平危、李平危!”只见他右手握拳,轻锤了两下左肩,以示敬意。 而那两人也随即回了一個礼。 再回完礼后,這两人的目光,也都不由得锁定到了苏明的身上。 因为這苏明此时是身着便装,所以看起来和整個军营格格不入。 所以他也不由得使他们产生了疑惑:“祝喜,他是谁?”